《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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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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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比现世的亲善外交大使一般。这个异姓王的爵位,虽无实权,也不能世袭,但对于现在的柳言岫却也是受用无穷,在西延皇帝面前也几乎是有求必应的等词。
  不过……
  接获了岳母的一封密简与一枚红白相间的玉佩,且中间血红色的部分被凋成了一隻振翅高飞的火凤凰后,看着手中的玉佩,柳言岫眉头紧蹙,连嘴脣都抿成了一条线。
  她曾从岳母哪裏得知这枚白红玉佩的由来,此玉佩有正副两枚,正玉是一枚通体全红的血玉,是为皇帝所亲掌,副玉则是一枚白脂玉中心透着血红是为“白门”的掌门所执。
  而此刻,她手中的这枚玉佩,正是“白门”掌门所有。
  原来,她家岳母师不会就是“白门”的掌门人。
  对此柳言岫是一点都不感到惊讶的,只有果然二字。应该说,她早隐隐就知道她家岳母师不会有着另一层身份在的。
  可这是一枚,可以驱动一支,名为“白门”的精锐部队,人数为三千众的隐卫的令牌啊。
  可见她家岳母,发给了她是一个非常重大的任务,且不是一个什麽很好的消息。
  从简信中柳言岫得知了,前朝六皇女司鸿琴勾结了两大外邦,此刻正大举肆虐入侵地攻入了凤国的腹地。
  现凤国南边除了她的大嫂师不忌,所坚守的旃州铁骑营还固若金汤以外,其离着旃州不远处定州的军事重镇,据称应该有着坚强的阵容和如铁桶般的牢固,是滴水不漏以及坚不可破的铁胆山的铁营,此刻却竟然破了一个大缺口?!还让敌军来去自如,致使了凤国南边的边境战况连连吃紧。
  因此,师不会才会让柳言岫向西延国请命借调十万兵将,来个曲线救国。
  西延国皇帝,一听了柳言岫的上书之后,闻声应言即豪迈的应答应了柳言岫借调兵将的请求。
  自借调到了西延的十万兵将之后,她也即将刻不容缓地要带领军队朝凤往回回赶了。
  ……
  七天之后的一个夜晚……
  “白鸢?”
  “是。”白鸢虽然回应了柳言岫,不过,她依然隐在暗处并没有因为柳言岫暂代为“白门”的掌门,而恭恭敬敬的现身出来面对于她。
  “这次,我允妳继续暗中保护容郡卿,也请妳一定务必要保护好他。”此时四周无人,但柳言岫却是正确无误地,朝着白鸢隐身所在的方向说道。
  柳言岫一直都知道她的岳母有派人在师容身边暗中保护着。
  不过,她才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吃醋,硬与人比武过招论输赢的,且还一比赢了后,就将人派离了师容的身边远远的。
  当然,这就那次才间接害得师容因身边没有人立即保护下,才会被那黑衣人的短剑射中后又落到了海里去的。
  为此柳言岫虽然深深自责不已,但她还是不喜有别的女人隐在暗处,时时注意着自家亲亲夫君不是!
  “是。”
  得到了白鸢的承诺后,柳言岫即迈开步子朝着她与师容的寝房走去。
  轻轻地走进了寝房,站在床边,柳言岫深深地看着自家已经不知睡到第几殿的亲亲夫君的睡容。
  怕师容醒来,柳言岫给他点了睡穴,才缓缓地坐在床边,将身子俯在他的身前,一边亲吻着他,一边低声地在他耳边呢喃道。
  “容儿,为妻先走了,你且先在这裡养胎,等战事一完,为妻立刻就来接你回国。”
  现在凤国国战之中,又因师容有孕在身,柳言岫不得已便将他暗地裡给托付了虞可求,请她暂代为照顾师容。
  等师容知道柳言岫已经先行领兵回援自己的祖国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这是师容有生以来第一次生了柳言岫的气!
  气她不该不告而别,气她的大女人的心作祟,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裡,什麽都不告诉他一声,还说什麽是为了他好!!
  原来如此,难怪最近总是极儘地对她好,不管看书,出游总黏着他走……
  他心没那麽细腻,一时无法察觉到她的异常好吗,只能说他平常就对他非常的温柔,所以分辨出她哪裡有跟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吧,这也是最让他感到懊恼的事。
  去他的为他好!现在他觉得一点都不好!而且很不很不的好!
  她是把他想得如此娇弱不堪的吗!
  他只想跟着她一起,就算帮不了大忙,但也绝不会拖她后腿的!
  这也是他最最讨厌这女尊世界的原因!
  在前世,就算他是一个男人,不对,他本来就是一个男人,但只要有什麽事他也绝不会对另一半有所隐藏的,何况是那麽大的事!
  想着柳言岫昨夜就领军离开,但,十万兵将,就算驱马疾行那麽长的队伍,也应该走不是很远的。
  有了这层认知,师容有了自己的打算,那就是追上柳言岫。

  第113章 回程(小修)

  “ㄟ……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妳,不过,在此我要先跟妳道声谢谢,感谢妳一直在暗处裡保护我。”
  “容郡卿客气了,属下白鸢,护卫你乃是属下的职责所在,你勿用道谢。”
  “嗯,我想跟随上郡马的军队,可办得到否?”
  “你……”
  “我知道这很为难,但,要我一个人待在这异国裡,我会待不住……可以吗?”若不行,那就只好自己想办法了,不管怎样,他都一定要追上自家娘子的。
  “好。”看着容郡卿一双带着无限祈求水汪汪的美丽瞳眸,用着软萌软萌的声音哀求着……
  是个女人,就算他是要天上的月亮,她都愿意摘下来给他的!
  师容一直都不知道,他此时这般哀求着人时的表情那杀伤力有多大!饶是心性沉稳冷静的白鸢都抵抗不了的。
  所以,当她有如被蛊惑一般似的说出了那一句“好”之后,马上就十万分的后悔了。
  天啊?!自己竟然说了“好”?!这下……
  一阵颤慄由脚底传至头顶而起,全身不由发麻发麻滴……
  正宗掌门人的处罚她一点都不怕,但,对于柳言岫,虽不知她的深浅,但有如有野兽般灵敏的警觉心,却告诉着她柳言岫绝对对滴比她家岳母还要难缠百倍的!
  额……到时,不知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滔天怒气?
  嗯………想那么多无功用,还是多加强练习防御力好了……
  在白鸢答应了他的请求之后,师容就开始打包行李了。
  就在这时,虞可求与虞可心姐弟俩一起过来探望师容。
  “什么,你要去追柳郡马的军队?!”虞可心不免惊讶地喊出口!
  “嗯。”
  “可是你有孕在身……”不好吧?!虞可求非常不赞同地说道……
  “可心与我说了,那紫果的功效,再说我也吃了那么多颗的紫果,相信行动起来一定跟寻常人一样的。”
  听了师容的话后,虞可求轻轻地敲了一下自家皇弟的头:要你多嘴!
  “哎哟!我也是好意啊,谁知……我说,容容,这紫果虽然好处多多,但你……”
  “无论如何,我都要走。”
  “这个你带着,出城方便。”
  虞可求看了师容一脸的坚决后,虽然感到不捨,但,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能将身上代表着皇家身份的玉佩摘下来给他,好当一路通行证用。
  “谢谢。”
  “我西延国随时欢迎你来,我皇宫的大门也永远为你而开。”
  “嗯,哪天我再来西延时,一定过来看你们。”
  “容容,我会想你的。”虞可心已经捨不得地抱着师容,哭得唏哩哗拉了。
  “我也是。”师容拍拍虞可心的背部安抚着他。
  “一路保重。”
  “会的。”这重当然一定会保住的,而且会越来越重吧!
  因为他的肚裡正拽着一个正在蒸的小包子,现在已经慢慢地在增加的重量当中,这能不重吗?(师氏冷笑话,可别冻着了,嘻嘻嘻……)
  告别了虞家姐弟,白鸢为了方便照顾师容,也由暗裡转为明面了,两人以姐“妹”相称。
  两人一路日夜兼程之下,白鸢看着师容,心底对他还是相当激赏的:容郡卿虽身为男子,可是随着大军这样一路几乎不眠不夜地疾行军,除了脸色苍白,他却依然韧性十足的一点也不曾喊过苦。
  几日下来的疾行军多已让有些西延兵将颇有微声了。这日更是行军直至天昏地暗之时,柳言岫才命大军在一处靠近水源的坪林处安营扎寨。
  营帐升起,柳言岫即接获连连来自自家岳母发来的密简,从中得知了凤国定州目前惨烈又不太乐观的战况。
  明明定州有铁胆山的铁营保卫着又是城高牆厚且又有易守难攻的天险为阙,理说,敌军想要进犯都难,何以还被敌军攻下了两个县市?
  因为太多的可能性,她也不想把脑筋花在这种无功用之上,即使了解了实际概况,此时的她一时也帮不上忙,毕竟她现在离着凤国还远在千里之外。
  柳言岫从军帐中出来透透气的时候,大军们正在埋锅做饭中。
  藉着簼火,柳言岫大约扫视了一下营区……
  嗯?!
  前方远处有一个小小火兵(说是小小兵是因为对方长得有点瘦小),正忙着生火煮饭,可他那身影,却透出着一抹让她感到有一股相当的熟悉感?!
  柳言岫抿唇,极目望眼过去……
  心裡虽想着,应是绝无可能之事!
  可是绝无可能的后面还是有着可能二字不是?
  一股强烈的意识,驱使着她不由地迈开大步,着往那名小小火兵所在的地方前去。
  人的外形容貌可以改变,唯独那朝夕暮处已经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身形、行为举止与个人习惯是骗不过最最亲密的人,何况还是一个最最受她所珍视注重珍着的人。
  还在忙于厨务的时候,冷不丁地被人抓住了手,任谁都会吓一跳的,而师容更甚,因为对方直接指名道姓了。
  因着带领十万大军,除了不能走海路外,最主要的是柳言岫她们要往的是凤国南方定州铁胆山的铁营与南越以及蛮非对敌的主战场去,她们走的是陆路,有时必得翻山越岭,速度慢了许多,所以才会让这一路跟在她身后追赶过来的白鸢带着易容过的师容,早已悄悄地溷入到军队裡了。
  “容儿。”
  “吓!!言岫……妳怎认得出是我?”师容摸了摸自己脸上那一层轻薄透气的□□:□□没有掉啊,这还不易容着吗?言岫是怎看出来的?!师容瞪圆了眼,一脸惊讶又眨了眨眼,非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亲亲娘子。
  “果真是……”柳言岫定定的看着他,伸出手将他鼻子上的菸灰轻轻抹掉,又将他散落于前的髮丝勾捋至耳后去,心中轻叹了一口气:大军这般疾行,他,一个男儿家又怀了身孕,一趟行程下来怎吃得消?
  此刻师容想的不是柳言岫的温柔体贴,而是想着,既然都被认出来了,现在要极力争取的就是不能再让自家娘子将自己撂下才是真。
  他仰着头看着自家娘子……这样仰头看着人,还是他穿来这女尊国才开始的,他恨死了这样的身高!前世他虽不敢说鹤立鸡群的一族,但,身高也有个一米八,也是可以看到别人头顶风光的,至少不用这样仰视一个人,且是一个女人!
  现在他知道身为一个短腿矮子的痛处了,仰头看人看久了,颈脖还真酸哪……
  不过,为了势在必得他梗着头,一脸倔将地朝柳言岫道,“我们夫妻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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