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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岫也没存什麽心思,只是被杨谨容那软软的语调和花开般的笑容所牵引,慢慢的心潮就浮动起来。
现房裡只有她们妻夫两人,柳言岫便不再忍受。俯下身子先贴在杨谨容嘴上轻磨啃咬了一会儿,见杨谨容还是一样呆呆愣愣的,便用了些力把他压紧,张嘴熟练的吸吮着嘴唇及四周的脣瓣。
杨谨容正说着事儿说得高兴着呢,实在没想到柳言岫会突然来上这麽一着。所以整个人就愣住了,当他会意过来时身子就她被压了一大半,除了两条腿还可以动动外,其它的皆馀被柳言岫掌握住了。
杨谨容被柳言岫搂得越来越紧,“咚咚咚咚”的心跳声,此时是分也分不出是谁的了,像是战鼓一样,引得人热血沸腾起来。
像是一道热火直接漫升上来,把人烧得晕晕乎乎的。杨谨容被柳言岫抱紧又是舔又是吸,那热气腾腾的亲吻从唇旁一路慢移到耳边。
杨谨容听到那明显的有些粗重的呼吸音,心裡先是热热的痒痒的,但慢慢的似乎也要跟着沉沦下去了。
还好,理性战胜了感性,毕竟他此刻的身子还小,不能乱来!不然,他也很想早日破处的好吗!身边就一个绝佳美人,可惜啊,只能看不能吃,他也很鬱卒的!
“……嗯……额,停,停停!”
他虽然还没有过经历过□□,但有些东西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
其实他自己也全身热呼呼的感觉热流涌动,心头的火苗才冒出来,因为成年人的关係,一些行为什麽时候可以进行,一些行为不可以过早,他还是相当清楚的,所以他却是必须要将其还不到火侯的东西吡哩啪啦地扑灭掉才可!
当感觉柳言岫的手竟然摸到衣服裡来时,火热的触感让他真的激动了,拼了老命般的挣扎起来。
好在柳言岫还没被烧晕头,看杨谨容动静这麽大,也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停下来把头压在杨谨容的颈窝上,不过两手仍是把杨谨容抱的紧紧的,好像要是松了手,这宝贝就要飞走了似的。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屋子裡本来就是静悄悄的,喘息声清晰可闻。柳言岫正在慢慢的冷静下来,看着憋着一脸面色潮红的杨谨容,认定了他是在生自己的气,但她绝不会为此事而对他道歉的,认为她俩既是妻夫,这事早晚发生,天经地义不是?
不过,再有的,就是大嫂跟自己说的那件事了,一想到……
柳言岫不愿再多想,只在杨谨容耳边轻轻地低喃道,“……快点长大吧,我的夫君。”
闻言,杨谨容则是撇撇嘴,因为他才是那个憋屈的人好吗!真是越想越可惜啊!明明水到渠成的,可偏偏……
他的内心正在大声地叫嚣着,‘尼玛!怎麽这副身体不是个成年人啊?!我也想快点长大好吗!!’
……
此时,京城一处私人宅邸书房内的软榻上,窝着一名少女,她的手正在感触着一块暖玉上的滑腻与温润。
说起这块暖玉,说是价值连城倒不至于,不过,这块暖玉上所凋刻精美的花纹,却是一个身份的代表。
“查得怎样?”
“那家确实有一名男孩儿,长得娇俏又美丽,确实是个美人儿,重要的是,那年龄也对得上。”
“娇俏美丽啊……”嗯,毕竟隔了代,长相有所偏差也当属当然。
瞧着手中的暖玉,少女勾扬而起的唇角不由地越翘越高,可见心情相当愉悦,神情更是一副志得意满的。
少女的眼神飘向南方,嘴裡轻轻低喃着,“有了这个,就不知道舅舅到时会站哪一边?”
第66章 过年
在过年的这段时间,现是南山村裡最热闹的节庆了。以往这村裡的人家多数都穷得苦哈哈的,如今一场茶油收下来的获利不但足够让家家户户过个好年还让村裡人家裡都有了余钱,现在已经再没有害怕过年的人家了。
此时总能看到有人笑眯眯的赶着牛车驮着货物回家,一路上见人便是聊起家裡办年货的事。忙活了一年,到了年底,是要好好的乐呵一下的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小孩子了,新衣服还没穿到身上便开始向小伙伴们显摆起来。心急的小哥们更是天天盼着过年好穿上一身新衣衫。而糖块糕点什麽的,几乎每个小孩子的口袋裡都揣了几块,和小伙伴们碰到一起后,便会掏出来相互交换一下。
柳家现的六口人在南山村裡其实不算多的,去年过年的时候也是热热闹闹的。光一个杨谨容就能拿出各种别人家所没有的游戏来不是?
今年虽照旧,不过今年柳家则多了柳大哥两个孩子外加一个大嫂师不忌一家人,现在不但人多了,且更多了一份喜悦与热闹。
一家人依然可以玩到疯了。不过那是在除夕夜吃过完团圆饭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柳家的院门口已经被贴了神荼郁垒两大门神,一旁还挂了五彩纸符以驱邪避鬼,保卫家宅。院子裡的果树花树叶子几乎落光,好在还有几丛青竹仍保有绿意,看起来也并没有很萧瑟。
从几天前起,家中裡裡外外的都被身为柳家的男人们(柳父、杨谨容、柳言岄、柳言岚)刷洗了一遍,看起来相当清爽洁淨。
因为杨谨容身为柳家的长婿,所以,有些东西是必需要学会做了,比如理家,比如各种节庆吉日时所要操办的各类民风俗习。
柳父在院子朝东方向置了案桌,供上的是三牲五果水酒以及一鼎香炉正燃着松枝束香,一缕带着松木的香烟轻轻瀰漫开来。家裡由柳言岫和师不忌领着所有柳家人正在祀拜天地神祉。
其实这种敬拜天地神的事,往年都由柳言岫和柳言峥两姊妹完成的,不过今年除了柳言岫柳言峥还多了个师不忌,因为她是钦命奉旨驻军于旃州军府督军司令,所以这过年她虽可以行走于旃州各个城府县市,但除非战事,否则不能离开旃州城半步,不然会被以怠忽职守论罪的。
既然京城的府邸归不得,那麽就过来柳家这边与岳父一家人过过年节囉。其实,她最主要的是陪夫婿孩子们回来团圆过节的。
“谨容,也过来拜拜。”柳父在一旁拈了三盏清香,冲杨谨容招招手。
杨谨容跟在柳父身边也一脸恭敬的下跪烧香,口中跟着念念有词。当然,至于念了什麽,也就只有天知地知和他自己知了。
今年柳言岫就十五岁了,已是成人,而杨谨容即将十三岁了,那麽再过一年他就十四了,即将及笄,一旦及筓之后,他便可与柳言岫行洞房之礼,也就是要为柳家开枝散叶了,所以柳父特意的让他跟在后面拜拜,以佑年年一切平安顺遂。
接下来的祠祀供奉继续由柳言岫柳言峥姊妹俩与师不忌等三个女的完成的,杨谨容、柳大哥、柳言岄则跟着柳父到厨房裡忙去了,而柳言岚与师篱(小江篱)则负责带着小小的师不倚。
各种鸡鸭鱼腊肉的早就做好了备用,前些天也和别人家合做了两屉豆腐,大部分被杨谨容做成油豆腐和豆干,还有炸好的肉丸子什麽的也都摆了好几盆子。年夜饭是需要当天新做,所以就算东西备的差不多了,今天在厨房裡要操办的事物仍然很多。
一家人分几成几组忙活了一天,到了黄昏时候总算能集在一起,便在院子裡点起爆竹。这可是真正的爆竹,砍下来一米多长的竹节在烈火中熊熊燃烧,发出噼噼叭叭的响声。其实县城镇裡早已经有卖烟火与鞭炮了,并且大受人们欢迎。但在南山村裡,村裡人还是喜欢继续燃草烧竹节子,因为这是历年来的传统。
烧爆竹这种活动,只要一家开了头,就像得了信似的家家都接了起来,村子裡就一连串噼噼叭叭的响了个没完没了似的。这时候半大小妮子们最兴奋的了,围着火堆不愿意远离,像猴子一样上窜下跳的嬉闹个不停。而年幼又胆小的小哥们则多数是躲在自家爹爹或亲人长辈怀裡让人宠着哄着。
烧完竹子就到了掌灯时分,全家人一个不拉的都得入屋吃年夜饭。长形的堂屋裡,摆了上下两桌,案几上点了两盏蜡烛。上桌摆上年糕、菜头粿、发粿、春年仔以及三牲五礼和酒水是供给九玄七祖先们享用的。下桌才是阳世子孙家人团圆吃年夜饭的,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屋裡烧上火盆,热气升腾,让人一进屋就暖和的直想流汗了。
杨谨容做了鸳鸯火锅,一边油红油红的是麻辣锅底,一边乳白色汤底的则是不辣的奶白锅。他备了各种鱼丸肉丸以及豆类制品,蔬菜的话也有萝卜和大白菜以及茼蒿。柳父则是备了传统的年菜,香肠,肉冻,全鱼,炖鸡等。一家人围了桌子,热热闹闹,温馨喜庆的。
吃完饭后,柳父又给大家发了压岁钱,连师不忌也接了一个小小的红包袋。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拿过这麽小份的压岁钱,当下有些手足无措的呆在那裡。
除了还不满週岁的小小师不倚还小不知红包为何物外,最高兴的要数小正太柳言岚和师篱两个年岁相当的叔侄俩了,虽然他俩连自己的红包裡有多少铜板也搞不清,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俩的兴奋之情,把铜板摇得叮当作响。过年时大家爱的就是这份热闹了。
柳言岫和柳言峥两将桌子清理乾淨后,杨谨容即拿出了一叠纸牌出来玩,今天加个师不忌柳大哥妻夫一家人,人多热闹起来还真的差点将屋顶给掀了!
这牌是杨谨容照着前世的纸牌游戏原本照抄的弄过来的,规则到也简单,一学就会。有时雨天得了空閒,大家都爱凑在一起玩玩,连一向严谨的柳父都也不例外。
一家人打牌也不用赌什麽钱,就赌鑽桌子。杨谨容与柳言岄一组,柳言岫与柳言岚一组,柳父与柳言峥一组,柳言峦跟师不忌全家一组,在柳言岫与杨谨容有心的帮衬下,玩得很开心。师不忌柳大哥一家子看样子手气不佳,连连输到底朝天。因为不忍自家夫君跟着受罚,她一人顶俩,所以时不时地就看到她在桌子下面拱来拱去,引得全家人哄然大笑。
玩到一半,柳父和杨谨容与柳言岄进了厨房,拿了和好的面团和肉馅准备包饺子。
柳言峦本窝在妻主师不忌身边的,不过,看了会儿牌,可能是觉得师不忌太丢脸了,便又跑到厨房帮着自家父亲与杨谨容他们这边包起饺子了。
一屋子裡的人闹腾到半夜,又下了饺子吃下。
柳言岚与师篱叔侄俩边吃边点头,看样子是瞌睡虫已上身来了,杨谨容见了便放了碗筷,哄他们睡觉去。
“好不好玩?”柳言峦凑到师不忌身边问起,嘴裡不忘叨着饺子。自家大妹婿做的薄皮大肉饺,味道鲜美,怎麽吃也都吃不够。可惜这种要用精细面粉以及五花肉做出来的食物,柳父并不允许常做。想想也好,真要是能天天吃到饺子,说不定就会觉得饺子不好吃了。
师不忌点了点头,她今天吃饭后又玩了会牌,这牌,还真是好玩的紧。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纸牌与玩法,听杨谨容说,这种纸牌的玩法很多样化。所以她让杨谨容帮她设计了几样,她要将其发扬光大呢!
其实,她真正最喜欢的是柳家这裡的氛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乐以忘忧。这让她对于“家”这个字,有着特别的体会。
镇国府虽大人多,但因母父早殁,从小的她就看着其他房人一家圆融的样子,就只有她,身边虽有祖母护着,但还是让她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