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妹纸穿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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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妹纸穿越路-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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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下手中微微转动的酒杯,等妹纸慷慨激昂的说完,又用狗等骨头的眼神盯着他,虽然不懂‘21世纪’和‘消耗品’为何物,可前面和后面他可是听得清楚明白,玉丰似笑非笑,“启历(玉丰年号)三年,刚过束发未及弱冠的君丞相之子,当年的天下第一公子君洛央,便已献上此策,朝廷官员不再是各家举荐,而是各地应考的举人参加乡试、省试、殿试,以三甲高中者按品阶上任。时至今日,朕的天子门生可是不少呐。”
  妹纸听着玉丰的回答,耳中的重点落在那个关键人名君洛央身上,君,介可是穿越必现的大姓,洛央,肿么听肿么像女扮男装,再看玉丰介货那一闪而逝的神往眼神,尼玛,不会苦逼的遇到正牌穿越女主了吧?介么个女人木地位的社会,现代妹纸,脑残了才不扮男装。
  “那个,科考有了,咱可以兴办学校么,学校就是让老百姓的孩子也可以免费读书,好苗子都是从娃娃绑起,咳,是抓起。只靠寒窗苦读十二年的穷秀才,你那人才输送量哪跟得上啊。”
  “启历七年,凤尚书十三岁的小公子凤子清献策,由国库出银,在民间兴办国学,平民百姓的子嗣亦可到国学读书,免去一应银钱,以年岁和所习所学的领悟来分级,若是有习的好的,还可由山长推荐得到赏银,此种的国学,如今太陆已有一百零二十五家。”
  凤子清?尼玛,又一位么,十三岁?姐儿真想问:乃心理年龄多少,不许虚报。
  “呵呵,国学也有啦,没事儿,咱办医院,把关在你皇宫里的只给那三千美人看病的老太医和民间大夫汇集起来,放医院里给大家看病,国库给一部分补贴,再加上部分税收支撑,收取的费用要远远低于民间私营的那些黑心药铺,最好是能把一些满大街乱窜的赤脚大夫也给收起来,找人培养,肯定也能看一般的普通病症,疑难杂症再找太医老专家们。”
  “启历十年,神医谷十五岁的少谷主轩辕离出谷悬壶济世,后为朝廷献策开办醒医堂,命御医与民间医者坐堂,专治平民百姓,所收银两甚微,民间药铺若是低价供给醒医堂药材,则在招牌上烙上‘国’字,已显此药铺的药材皆为醒医堂认可。又向太陆的富商筹集善款,捐银百万者可得神医谷中神医一年十次的免费看诊,保气续命的丹药更是不少供给。捐银千万者,可得他一年两次的亲自登门看诊,更是将不少医术不凡的民间大夫破例送进神医谷中历练。此醒医堂,太陆如今已有二百三十四家。”
  厄,轩辕,都特么是穿越贵姓啊,乃们,乃们也太不低调了,搞出这么多事儿干毛,还让姐儿活不?妹纸不信邪,稳稳心神,“咳,这医有了,陛下可以从商上着手,你看科举、国学、醒医堂都是掏银子的事儿,这国库也不是聚宝盆,能无穷无尽的,税收这也是大学问,你看……”
  “启历十三年,同宜商号十七岁的少东家南宫浅,为朝廷献策,将同宜商号及其分号收入的一成奉于朝廷,朝廷出面发行福签,经由护国寺、青岚寺、军山寺和椎木寺这四大寺庙住持大师每隔五日商讨福签内容,福签由壹到叁拾个字中选六,再从十五个字中选一,每次顺序调换,此皆由四位大师出示,百姓可前往各个寺庙或是同宜商号出钱猜买,得中签上文字者,可得数倍乃至数千倍的银钱,再从高中者银两中抽取少数,三成支给同宜商号,七成用于国学、醒医堂和充资国库,同宜商号则以皇商的身份建立商盟,壮大我太陆并与他国通商往来。”
  尼玛,双色球加商盟捞钱,还能济世救人,介真心是个人才,南宫,得,又一个惹不起的大神,妹纸忽略有些快摇晃的小身板,“咳,看来在陛下您英明威武的领导下,天朝(还是木记住名字)的治国安邦已经超前发展,咱可以谈谈开疆辟土的问题。”妹纸杀死N倍的脑细胞,努力回想以前听过的兵书兵法,可除了美人计和走为上计外,她一个也木记住。
  只是玉丰就没给妹纸发挥的机会,“启历十五年,暮老将军之孙十八岁的暮羽非,随老将军南征北战五年,写下暮氏兵法与三十六计。布阵行兵、奇门遁甲、诡异兵器,让敌国将领闻风丧胆,不敢擅入我国土地一方一寸,若不是他只愿隐于幕后为军师,这天下第一将军必非他莫属。”
  “擦,都特么是狠人。”妹纸咬碎了一口银牙,介帮货们真是太无耻了,尼玛都是直接抄袭么,介可肿么办,不是要逼死妹纸么。韩彩霓虽然不敢肯定介帮子人都是女主,但穿越肯定跑不了,如果是女主,尼玛做介么多有的没的贡献,还没把女人的地位给提上去。还有玉丰介货,乃介是给姐儿讲国家的发展史么,看你一脸狗屎炫耀的样子,酸,特么酸。
  玉丰见妹纸的脸上各种颜色交加,一脸敢怒不敢言的衰样,他却收敛了笑,漆黑的眼眸直视妹纸,“既然小公子不想说,那便由朕问上几句,适才朕所言,这太陆乃至他国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小,除了君洛央,凤子清、轩辕离、南宫浅、暮羽非被并称太陆四杰。他们的事迹更是广为传颂,可听小公子的言语,却是完全不识得这五人,缘何?”最后两个字吐出,妹纸终于不敢再玩笑,只觉得玉丰望向他的眼神,让她心里直冒凉气。
  “这个,那个,其实,我吧,就是介个,如果我说我以前是个痴儿,碰到位云游的大师施法,最近才恢复神智,所以这五位大神的事儿还没来及听说,你信么?呵呵呵……”
  “哦?依朕之见,痴儿是假,细作是真,你是哪国派来刺探的,还不从实招来。”玉丰声色俱厉的一喝,显些把妹纸吓尿了裤,“大爷啊,亲大爷,我真不是粽子啊,我这条件能当粽子么,你雇我?”
  “粽子?莫不是暗语?朕不管你想在太陆探听到何事,只今日栽在朕手中,就别想善了,来人,将他押入大牢,传朕口谕,由永城知府亲自审问。”
  呼啦啦,又见黑衣侍卫大哥,只是这批明显比妖王爷的高杆,身手了得,最起码钻桌子,爬柱子的速度就快上了一倍。韩彩霓一看这阵势,就特么没出息的想去抱大腿,啥都不管,先喊冤准没错,只是她这豪迈的一扑,却被某忠犬一脚踢飞,在尘土中落了地,妹纸眨巴下眼睛,靠,介要没胸口的厚甲垫底,她还真特么的有可能被爆奶。几个黑衣人架起灰头土脸的妹纸,目不斜视的抬步就走,介种事肿么可能让主子再说第二遍。
  玉丰见妹纸被拉走,微微低头,勾起抹高深的笑意,只是眼神阴冷的透过窗子盯向某处,继续旋转着手中的酒杯,任由美酒在杯盏中旋转、流动。

  知府大人,小人冤枉

  苦逼的妹纸真真欲哭无泪,她介是神马运道,先得罪王爷,再惹怒皇帝,靠,这种只能顺毛摸的大人物都特么让她得罪光了,妹纸,乃是想要逆天么。
  永城知府接到侍卫通报,急忙携知府众人出来恭迎圣上口谕。韩彩霓被黑衣侍卫架着,脚不沾地的被扔在知府大门前。夜,漆黑,可为毛木有凉如水,妹纸折腾得满身大汗,和着衣上的尘土,早就化了泥。
  韩彩霓抬头,见门前站了一票人,估计只是圣上口谕,介些一看就是从被窝刚爬起来的货们并未更换官服。妹纸眼尖就瞄见中间有一肚大腰圆的大爷,介肯定就那掌握她小命的某知府大老爷。妹纸一声巨嚎,一个飞扑,抱紧大爷的短腿,“大人啊,小的冤枉啊,小的刚到永城,就扎进‘菊里香’看美人,不想触怒龙颜,可小人真心不是粽子啊,大人,冤啊……”
  众人被这飞天一扑,扑愣了神,估计侍卫大哥都没想到妹纸会窜起。要不怎么说还是有吨位的知府大人够淡定,一把抓起妹纸,豆大的小眼睛奋力一瞪,“小子,你扑错了,我是师爷,这位才是知府大人。”
  妹纸抽回鼻涕一扭头,险些被大人的美色闪瞎了眼,靠,妹纸几乎脱口而出,“展昭。”八错,托八点档的福,在妹纸童年幼小的心灵上烙下美色同高手完美结合,与带刀侍卫匹配度100%的人物就特么是展大人,介么个长身直立,面如冠玉,让人飘上一眼就心生好感的气质美男不干护卫,转当知府,这不浪费人才么?
  “你识得斩召?”美大人(原谅妹纸的词穷吧)双眼微眯,神色莫测。
  “靠,介里不会真有展昭吧?”妹纸不淡定了,狼血再次呼啸而出,偶像啊偶像,难道展美人也穿来了?来得好,来得妙,来得呱呱叫,“展昭最是正义的化身,肯定会给姐儿来个完美大翻身。”妹纸流着口水,一脸的猥琐幻想。
  “斩召是正义的化身?本府本来还不知你是否为细作,可偏你实得牛叉山上作恶多端的匪盗头头斩召,定不是良民,来啊,将他押入大堂,本府要连夜升堂审案。”转身对黑衣侍卫们一点头,“请回禀陛下,孟青添定不负皇恩,将此逆贼之事审讯明白,请陛下宽心勿忧。”
  丢掉妹纸介个烫手的山芋,侍卫大哥们自是屁颠屁颠的直点头。
  孟青添换上官服,抬脚迈进府衙大堂,妹纸杀猪般的嚎叫声辐射般的冲进耳中,他微微蹙眉,端坐下,惊堂木用力一拍,嚎叫声咔擦断了音,孟青添眉目舒展,安静多了,视线向下望去,妹纸萎坐在地上,视线乱转,好似对着大堂上的人和物事十分感兴趣。
  “见到本府,缘何不跪?”声音清雅中透着一股压力。
  妹纸抖擞,丫的,美男们的声音为毛都介么勾人,害姐儿抵抗力欻欻的减弱。不过,跪?姐儿见到皇帝都木跪,更何况乃个小知府,姐儿也是有脊椎的人。
  “跪下。”又一声惊堂木加高喝,妹纸刷的屈膝、并腿、挺腰,标准90度跪姿,傲骨神马的现实面前都特么是浮云。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小人叫黑子。”真名,姐儿脑残了才告诉你,那是要留案底的,姐儿以后要是买房肿么办?不给姐儿贷款肿么办,首付超60%肿么办?他X房价下不来肿么办?咳,愤青了,抱歉。
  “黑子?姓什么?”孟青添不信这是真名。
  “姓黑名子,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菊里香’调查。”妹纸一脸坦然,“对了,我还有个哥哥叫白子,是‘菊里香’的小倌,和妖,不,谨王爷是老相好,我哥那皮肤那个白呦,腰身那个软,大人您真该去见见,保你一见倾心,再见留心,三见,嘿嘿,就洞房花烛夜。”
  “住口,本府岂容你个逆贼口出秽语。说,你是如何识得斩召?”
  “看电视。”
  “电视,何物?休得信口胡言。”
  妹纸这个冤呐,嘴欠啊,“大人啊,真的是电视剧演的啊,何帅锅和焦帅锅都扮过,其他没记住名字的也有不少,向来都是铁打的展昭,流水的帅锅,我真不知道他老人家还兼职牛X山匪盗头儿,估计以开封府的清廉,发的饷银太少,买房买车买爱疯都得人民币不是。”
  妹纸的话,孟美人表示一句都木听懂,“来人,杖责二十。”不说,总有法子叫你说。
  两个五大三粗的衙役大哥二话不说将发傻的妹纸放在一条破烂长凳上按住,妹纸扭头眨眼的盯着拿着船桨厚的板子靠过来的壮汉,“哥们,乃们这是要往我屁股上打板子?”杖责,词听着特么的耳熟啊。
  “打。”孟青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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