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帝又出现了,在延州城。不过,清风还没有最后确定是不是他。”墨青夜的脸色是凝重的。
沈惜画对风雪国没有印像,她倒是乐观得很,她想了想,心里一喜,说:“风帝,看上了我们的若儿。对不对?”
墨青夜没在想到沈惜画是这样说的,他本来怕风帝会发现他的行动,而会让他的事情不顺利。
如果真如沈惜画所说,那么他自然乐观其成的。张若怡,与他之间有着微妙的同门关系,有着同一个师祖。
看到墨青夜不说话,沈惜画又说下去:“若儿不简单呢?风帝是一个人物来的。”
墨青夜看着沈惜画称赞别人,心里不甘,他点了点沈惜画的鼻子,这是他最喜欢做的动作了,说:
“我的惜儿也不简单的呢。为夫我很快就是新一代的北帝了,到时,惜儿就是皇后了。”
沈惜画听到墨青夜这样说,知道他的事情办得还是顺利的,她的心安了下来。
她说:“我不知道做皇后是什么滋味,可是,你看到墨国的皇后,你的母后,这个皇后可是不大好当的。”
她又坐近了墨青夜,自然而然地又坐到了他的腿上去,继续说着:“夜,我的心很小,里面装的东西不多,只有在这个内间的两个人,你不会怪我胸无大志吧?”
墨青夜听了沈惜画的话后,一丝狡诈闪进眼里,装作有些惊讶地说:“你的胸没有痣?我不知道呵,来,让为夫我看看吧。”
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沈惜画的身体,吻向她的有脖子方向。
“呃!?夫君,你可真坏!不要啊——”沈惜画的声音淹没在墨青夜的吻里。一直到沈惜画快要窒息,墨青夜才放开她。
墨青夜一边还很眼馋地看着敞开的胸口,真是惷光无限,他控制住自己不往那个方向看去,要不,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沈惜画看到墨青夜别开的头,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啊!”她大叫,却被墨青夜捂住了嘴巴。
“惜儿,别叫了,外边的人会听到,而且……为夫我也……”墨青夜在沈惜画的耳边说道。
沈惜画用最快的速度扣回了衣服的扣子,墨青夜一脸可惜的样子,说:“我的惜儿真的是胸前无痣。”
这下,轮到沈惜画急急地捂住墨青夜的嘴了,她说:“你别再说了。也不害臊的你。”
墨青夜忍得有些痛苦地问着:“惜儿,是不是过两天小竹子就满月了?”
沈惜画不明他的所指,点点头说:“是啊,今天宫里都送来了满月那天的东西清单了。”
墨青夜闷闷的应了一声,不再说话。这时,沈惜画才想到,这个才君想的是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对墨青夜说:“夜,你再忍受两天吧,都说坐月子不能够同房的。”她的夫君,想亲近她,她明白。
墨青夜点点头,说:“放心,为了惜儿的身子,再多几天为夫我也能够忍受的呢。”
墨青夜是想起了惜儿生孩子那样受苦,身子要好好休息恢复一个月,夫妻间不能亲近,他也心甘情愿了。
密室里,沈惜画满头大汗而不自知,她正练习着内功。
她早就想有时间把这个身子练好一点,比不上代的自己也不能太差啊。孩子明天就进宫摆满月宴了。谁知以后会如何呢?
现在,沈惜画有了更重要的人要她保护,那就是儿子不竹子。
所以,她十分努力练习。自从孩子出生十五天后,她就开始重新练习起来了。
到了现在,十五天过去了,她觉得身体情况越来越好,而且她在二十一世纪学习的那些功夫,她也一始了练习。
她觉得自己的速度还算可以,而在陪同她一起的清风和亭他们看来,这个王妃真是不简单,看着她那快速的身子穿着飞在树林草地间,他们都忘记了这个王妃还是在坐月子。
由于得到墨青夜的许可,最近一个星期里,沈惜画每天都会到他们的“伊甸园”那片草地和树林里去练习。
沈惜画叫上张若怡一起来和她练习,一个周天后,就和张若怡说要去外边。
在张若怡看来,沈惜画的那些功夫,都是一些拳脚里最基础的,除了对身体有用外,她看不出有什么威力可言。
在草地上,沈惜画地边说着一边和张若怡试着对攻。
沈惜画用的当然是她的跆拳道蓝带水平。
当张若怡被沈惜画摔翻了一次后,她终于知道自己刚刚的想法有出入,这些近身的格斗,与她所见过的,学过的都不一样。
这次她学精了,一下子抽身出来,不让沈惜画靠近,让沈惜画无计可施。
沈惜画不会轻功,但是,在树林里纵跳的速度却极快。张若怡想抓住她可不容易。
但是,最终,还是张若怡胜了。因为她的内力高,而且武功底子厚。
沈惜画看着张若怡的轻功,哇哇大叫着:“不行,你不可以这样。这是欺负我。”
张若怡看她一眼,不与她计较。
在一边的亭和清风,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怡侧妃的武功这样高不可测的。而王妃的那些招式却隐隐约约有着最高杀手才有的动作,杀伤力极大。
当清风这样和墨青夜说时,墨青夜也惊讶不已。惜儿怎么会杀手的武功?而且不是普通的杀手?清风说王妃的武功来自已经消失一百多年的杀手组织雾楼。
墨青夜惊呆了,他不想信沈惜画会是传说中可怕的雾楼的后人。而且,看情况,惜儿虽然有着许多事没有和他说,却没有必要骗他。
他对清风说:“明天你也跟着一起进宫,好好保护好她,后天王妃练功时,我也一起,我也想看看她的身手到什么程度了。”
他们都不知道,在现代,因为有了尖端的武器装备,武功对于现代的许多人来说,可有可无,只要把身子锻炼好,能够熟练使用各种武器,那要比会武功更加令对手害怕。
沈惜画因为没有武器,她的武功大失威力,不过,用来防卫却是有余了。12sl9。
清风想到沈惜画和他说的话,他对墨青夜说:“怡侧妃安排亭他们先进宫,在明天我会跟着进去的。”
青夜够玩在。墨青夜淡淡地说了声:“好,小心一点。”
墨青夜信不过他的母后萧丽君,凭他对她的了解,皇后是不会那么容易地放过沈惜画的,也不会甘心输给太后。
………………
薛佳丽想到明天女儿沈惜画要带着孩子小竹子进皇宫庆贺小竹子满月,她的心可难安静下来了。她担心有人会对付女儿和孩子。
可是,她知道自己当然进不了皇宫,就算进去了也帮不上忙呀,可是,她也得想办法呢。
眼睛看到那个从沈府带进王府来的箱子,她的脑子灵光一闪,有了,虽然不大有用,但是,尽力而为吧。
在凤儿看来,这半块玉真是普通得不能再帝普通了。可是,除了薛佳丽,谁也不知道,这块玉的作用。
她把这半块玉匆匆拿在手里,然后叫着凤儿要去谢阁。
当薛佳丽来到谢阁时,太后那里的顾嬷嬷正对着沈惜画交待着明天要注意的一切事情呢。张若怡也陪同在一旁听着。
“王妃,老夫人来了。”冬末向沈惜画说着。
沈惜画听着顾嬷嬷一开一闭的嘴,说着明天那繁琐的事情,头都听大了。
冬末的话使她精神为之一震,是嘛,让娘亲来听听,在明天也知道如何提醒她。
“娘亲,你来了,顾嬷嬷,这是我娘亲。”薛佳丽没有想到有外人在,可是,顾嬷嬷看到她时,她的心,却吃了一惊。
安王妃的娘亲怎么看着这样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不过一想,这位是沈府的五夫人,而她从小生活在宫里,怎么可能会见过面呢。而且看起来,薛佳丽看她的眼神也不认识她。
薛佳丽给顾嬷嬷行礼,顾嬷嬷把她扶住了,嘴里说道:“夫人,你是安王妃的娘亲,也是我们这些下人的主子呢,别这样。”
沈惜画看到顾嬷嬷这样说了,也在一旁说:“娘亲,就听顾嬷嬷的话吧。来,我们来听听顾嬷嬷怎么说明天的事情。”
于是,顾嬷嬷又开始接着刚刚说的话题往下说。
当沈惜画她们为着第二天小王爷墨竹的满月而忙碌时,有一个人也没有闲着,这个人就是闫清岚。
和她一起狼狈为歼的还有安王府的一名侍妾,赵雨蝶。
钱晓芙看到了赵雨蝶悄无声息地从王府的后门出去了,她也悄悄地跟上去。赵雨蝶看样子早有准备,她出了王府后门所在的巷子,直往东边那条小巷子而去。
出了小巷子,果然,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已经等在了那里,赵雨蝶闪身上了马车,钱晓芙看着马车远去,心急得不行。
这时,她看到有一个人正牵着一匹马往她这边走,她走过去,给那个人塞了两颗金子,对他说:“借你的马一用,你在这里等着,我会回来还你的。”
不由分说的拉着马,跃上去,追着赵雨蝶消失的方向而去。
马的速度比马车快多了,谁也没有想到安王府的钱晓芙也会骑马的。不久,钱晓芙就跟上了马车,马车向京城方向而去,一直跟到太师府。
钱晓芙终于明白了,一直都是这个赵雨蝶在和清公主勾结在一起,做着一些对安王府和安王妃不利的事情。
她绕了回来,直接就找到了冬末。
冬末看到是芙蓉阁的芙夫人,心里一愣,虽然这个芙夫人每天都按时来给王妃请安,也安分守己地不与其他夫人一起说长道短的,可是,她和芙夫人并不熟悉。
冬末走过去,给她道了一福,唤道:“冬末见过芙夫人,不知夫人找冬末有什么事情?”
芙夫人上前一步,拉住冬末的手,对她说:
“冬末,别慌,事情有点急,不然也不会找你。是这样的,我看到蝶夫人从后门出去了,悄悄的出去的,我怕她会做下对王妃和小王爷不好的事情来。所以特别和你说一声。”
冬末没有想到会是这件事情,她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看着芙夫人远去的身影,她久久没有反应。
清风早就注意到冬末在和芙夫人说话了,只是远远地看着,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看到芙夫人远去冬末还在惊讶的样子,他走了过去。
冬末感到一道阴影压向她,她回头,见是清风,双眼刹时充满了希望。“清风,出事了,怎么办呢?王妃她现在这样忙,肯定做不到的,可是……”
清风听到莫明其妙,这个冬末语无伦次的,到底要说什么?但是清风感受到了她的担心和害怕。
清风一边拉起冬末的手,紧紧地抓住她,往他的清院走一边说:“冬末,别急,慢慢说,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呢。”
进了清院,清风扶着冬末坐下来,递给她一杯水。
冬末喝了一口水,舒了一口气,才对清风说:“芙夫人告诉我说,她看到蝶夫人从后门出去了,也许蝶夫人会对小王爷和王妃不利。清风,你说怎么办呢?真是急死人了呢。”
清风听明白后,想,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这些事情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了,他也派出了人跟踪着蝶夫人,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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