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不相干的孩子,这般掏心掏肺,值得吗?
可偏偏他觉得她傻得透顶,却还是透着莫名的讨喜。
她明明不是个纯善的人,嫉恶如仇,又纯真善良。两种复杂的性格交融在一起,本应觉得她是心机深沉之辈,可她一番作为,又自然得理所当然一般。
她究竟是个怎般的女子?
若不是因着她的身份,欧阳冥当真会对她欲罢不能。如今,他也只能一声轻叹,空想而已。
欧阳冥踏上归途的同时,西夜与瀚羽的交战也是一派好的前景。瀚羽边防已破,国之将亡。
本来战事没这么轻松的,因着瀚羽国有叛军归顺,里应外合,才导致西夜军连连大捷,直逼瀚羽皇城。
夜离轩挥军直下瀚羽皇城的消息,传遍了西夜。虽还没个准信,西夜国民却先是庆贺了起来。
夜雨泽遭了罪,听说爹爹快来接自己回家了,也是高兴的很,精神好了许多。
然事态发展都有个双面性,总归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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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今天起会稳定更新了。
开书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说发就发了。下一本一定多多存稿再发。
写得可能不是很好,但都是自己所书所写。如有雷同,那一定是她抄我的。万一想到同一点去了,那也只能说缘分来了~~~~
是的,我没什么名气,可能完本也火不了。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的劳动成果被窃取。请大家尊重原创。
不好意思,吐槽过多。有些小作者没名气,导致抄书的专抄小作者的。我不是认为自己写得多好,只是不想被人窃取而已。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一定会完结的~~
☆、第六十五章 战况
阴暗的石室里,烛火颤巍巍的跳跃着。昏黄的光晕染亮了周遭的石壁,映出了上坐之人的如玉俊彦。
他面色阴沉,杀气腾腾的,好似笼罩着一股子冷气。好好的一个翩翩俏公子,失了几分谦和,多了几分戾气。
虽少了些书卷气,不过这般气势,才该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模样。
皇族中人,也只有他夜墨澜,才能有如此气场。顶着弱势之资,赢得了这战神的名头。
下跪男子一身黑衣简装,大气也不敢出。
他清楚主子的脾气,发起火来谁也不认,唯恐这股火气撒在自个儿身上。
今日也是倒霉,才接下了这送信的差事。
暗室内充斥着一股纸灰的味道。夜墨澜脚下堆着一小块黑灰,正是刚刚烧毁的书信。
“得,你回了吧。”
来人听命,顿时松了口气,赶紧退离了去。
自打知晓这信从何处而来,他这心里就不甚踏实,生怕替那该死的遭了大罪。还好主子深明大义,没把火气撒他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主子现下气得极了。自个儿的亲信叛变,摇尾卖好他人。谁能受得了这等子气?
那莫子潇也真不是个东西,便宜都占尽了,竟然临阵倒戈。
哼,这种奸诈小人,以为自己傍上大树了。等着吧,主子早晚得收拾了他。
那人心里一番庆幸嘀咕,悄然离开了去。
夜墨澜坐在那太师椅上,流露出一股莫名的笑来,神态有些怪异吓人。
若刚刚那人还在,定要揪紧了心去。如此叛逆大事,主子还笑得出来,可不是给气疯了嘛!
夜墨澜不过是心中无奈,突感讽刺罢了。
墙倒众人推,莫子潇定是觉得他难登大位了,才敢擅作主张,带领将士弃城投降。
本想让莫子潇抵抗一阵,落了夜离轩一往直前的势头。
他却是明目张胆的推送了一把,助了夜离轩的声势,让其首战连连大捷,在西夜的风头直接盖过了自个儿这个经战多年之人。
夜墨澜自是不甘心的,他凭的是实力护好这大好江山。凭什么夜离轩在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就可以出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父皇,你给我一个机会,难不成就是让我甘心给他当踏脚石的?你叫我如何甘心?如何肯甘心!
莫子潇玩得倒是一手好手段,两边都不耽误。那头不听命令擅自行事,这头又送来书信说早晚瀚羽兵败,还不如假意归于夜离轩,好与之里应外合。
好个里应外合,夜离轩战神之绩响遍西夜!
夜墨澜抬脚踩碎了那地上的卷灰,站直了身子。
莫子潇以为父皇绝了立自己为帝的心思,就安心踏上了夜离轩那条船。
哼,明摆着的背叛,想凭一封书信来糊弄他,未免太过好笑了。
你是个好样的,敢背叛于我。即便做不得那登天之人,也定叫你不得安宁!
莫子潇这安北将军的要职,还是靠着夜墨澜暗中提供金银打点,在战场上刻意小败了两局与他。才让他有了一番功德,在前年坐上了这仅次于一品大将军的位置。
莫子潇本是夜墨澜的外公,也就是当年的远征大将军迟重用心良苦安插在瀚羽的暗线。
两代人的苦心经营,现下却是卖了个大便宜给了夜离轩。
谁能想到莫子潇六亲不认,自私自利。放下父母妻儿不管不顾,背叛迟家。兴许离家十多年,他早已抛却这份亲情了。
如此不忠不义无孝之徒,不要也罢!
夜墨澜多年付出一朝损毁,半世功德转手献与他人。又叫他如何能放得下?
父皇,你未免太不公了。
他心里的苦楚难受,凄惨悲凉,又有谁能体会懂得?
再说夜离轩这头挥军直下,兵临瀚羽皇城,皇城百姓人人自危。
不出一月,西夜必定大破瀚羽。
瀚羽皇帝遭逢突变,失了莫子潇领导的上万精兵,城防又连连陷落,倍感痛心恼怒。下令投降者死,将人困死于皇城,与皇城共存亡。
瀚羽以百姓为肉盾,夜离轩这边虽是形势大好,却没再乘胜追击。只下令围城,警惕奇兵突围。
虽说此番君泽皓才是正统的大将军。可夜离轩却是军队里的招牌,万事皆是挂在他的名头下。
此次若要急功近利破城,必先杀百姓为首的人墙,那与屠城也没什么区别了。
为避免此后被人念此诟病,夜离轩宁愿驻军跟他们耗下去。
君泽皓自然也是这个意思,大势已定,不需急于一时之利。
两人意见相向,便是安心在城外扎下了大军,等待良机。
☆、第六十六章 蹉跎
明德七百二十四年春,西夜挥军南下,先发制人,与凤央开战。
与此同时,西夜与瀚羽的交战也已告一段落。瀚羽皇帝于寝宫遭遇刺杀,谋逆叛上者正是平日里只会花天酒地的九皇子。
弑父而降,如此大逆不道之举,由他做来却是显得顺理成章。
一个整日只知风流快活的纨绔权贵,被人拾弄拾弄,也就六亲不认,犯下有违伦理的孽罪了。
皇城里的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能活着谁愿意去死拼?犯下如此冤孽又不是自己,可算是一个心安理得了。
没了各方负担,嘴上自然是得理不饶人的。不过这九皇子名声本就不好,挑挑捡捡好像也没什么说头。肯背这种恶名的傻子,也只有他这么一个了。
如今的形势,他这般做法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瀚羽九皇子领军降于西夜,记一大功。身负万千骂名,却拿到了最实际的东西。
这九皇子是真傻还是假傻,不得而知。不过他的心狠手辣,可是实打实的。
瀚羽已平,君泽皓留了部分军队驻守,带上众兵俘班师回朝。
夜离轩凯旋而归,自然比来时更意气风发。正气凌然,好不潇洒。
心里一轻松,思绪便飘远了去。
泽儿的毒也不知解了没?分离好几个月,该是吵着要见他了。楚云辞平日也不报个信,弄得他心里难耐,迫切得很。
楚云辞前后也就回了一封书信。说他们去时跋山涉水,累得惨了。还说近况甚好,没人想他,勿念。
泽儿那混小子,有了娘就不要爹了。以前老缠着他,离远了都不行,这次竟是半点也不念着他。
如此情况,他该是喜的。偏偏他心头吃醋,想使劲抽那混小子的屁股。
倾月……她还好吗?
一想到凤倾月,夜离轩便醒了神来。
他本觉得她对他无关紧要,风花雪月皆是过眼云烟,各取所需罢了。她安分守己,他便愿意给她一世安稳。再说她的个性,进退有度,聪慧大方,很是适合当泽儿的娘亲。
他以为她对她也就这样了。不反感中带着点欣赏。直到他这几月连连失神念及她,才发觉她已是不可或缺了。
也没什么惊心动魄可歌可泣之事,可回味起她的一颦一笑,都娇俏勾人得很。
夜离轩淡淡一笑。这不知情趣的女人到底哪里好了?快惹得他茶饭不思了。
夜离轩这头轻松欢喜,将近一月的行军,即将抵达渊城。嘉州这头却是战火喧天,一派惨况了。
说来也怪,领军作战的大将军君泽皓及夜离轩都在瑜州,在这嘉州行军打仗的又是谁呢?
嘉州——西夜驻扎军区大帐内。
夜墨澜看着眼前的地势图,心里众多弯弯道道,却不是想的如何打这场仗。
父皇一道圣旨,毁了西夜凤央友好之盟,命他带军攻打凤央。
若说父皇属意夜离轩,就该让其乘热打铁,撑着瀚羽新军注入,让其接着攻打凤央。将其打造成一个能文能武者,登上皇位,一切显得顺理成章。
可若说父皇不属意夜离轩,又不怎么符合逻理。若不看中他,也不会让从没行军打仗的他领军作战,予他这般大的风头了。
夜墨澜不懂了。若父皇打定主意立夜离轩为皇,自个儿是万万赶不上这趟差事的。让他手握兵权,不怕他引发兵变吗?
他向来琢磨不透父皇的想法。他不明白,父皇这是在给他机会,还是在看他安不安于本分,能不能安生做一个臣子?
亦或只是单纯的派他来扫清障碍罢了。不,父皇的算计怎会如此简单。
夜墨澜一番思虑,突是闭上眼靠坐在椅背上。
做儿子的,还要跟自己的爹互相算计,互剖阴谋。小心谨慎生怕犯下一丁点儿的错。
难道天家之子,就半点不需念及骨肉亲情吗?
为何夜离轩就能一路顺风顺雨?他就只能捡其不要了的?就连父皇对他的宠爱,也只是被其糟蹋后,剩下的零星父爱。
为何他能做得比夜离轩更好,父皇还是看不中他?夜离轩究竟能做哪般独到之事?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父皇,你究竟想让我怎样?
若夜凌昊知道夜墨澜的内里心酸,怕也只会叹一句,是他生不逢时罢了。
他不是做得不好,只是做得好的在他前面,他晚来一步,让人捷足先登了。而那先行一步之人,自然是夜离轩了。
夜墨澜差的,不是其他。只怪那时间蹉跎,埋葬了他的宏才伟略。
☆、第六十七章 回程
落月山山脚处,青草遍生,花香鸟语,好个游玩之地。
可惜入夏的天,暖阳晒得人困倦得很,多行几步路都觉费力。
山下坐落着一座茅草棚,大大的旗帜飘扬在空中,上书一个酒字。
此店专做各路行人生意。来往通行之人,往往会点上两个小菜,配上一壶清酒,在此小歇片刻。
不过这炎闷的日头,卖的最好的,自然是那的解渴清凉的凉茶了。喝上一碗透人心脾的凉茶,疲暑顿消。
此时店中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