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进去。
“呀!”孙氏忽然轻呼了一声,李妍儿忙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孙氏正色道,然后伸手放到了李妍儿的脸庞上爱恋地抚摸了一下,李妍儿“嘻嘻”笑了一声道:“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了……”
孙氏随口问道:“为什么呀?”
李妍儿道:“因为娘只有我一个女儿嘛。”
“唔……要是娘什么时候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李妍儿很认真地想了想,使劲点点头道:“嗯!会的。”
“妍儿真乖。”孙氏甜甜地笑了一下。李妍儿遂幸福地把头埋到她的颈窝里,双臂搂住孙氏的脖子。
“娘的脸好烫,不会得了风寒了吧?”这时李妍儿关心地问道。孙氏道:“没有,我的身体好着。倒是你要注意身子,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宇文姬给你开的调养汤,每天都要喝知道么?”
“喝了的,酸溜溜的,味道挺好呢。”
孙氏乐道:“喜欢吃酸的好,会生个小王子。”
俩人闲扯了许久,李妍儿又奇怪地问道:“娘,你的身体绷那么紧做什么,你生病了哪里疼么?”
孙氏皱着眉头幽幽地说道:“没事,你不用管我。”过得一会儿,她又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嘴也张开了,眼神空洞地看着李妍儿。黑暗中李妍儿也看不清楚,只觉得孙氏刚才十分奇怪,又不知道她哪里不舒服……孙氏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充实地填|满了,她的手使劲一抓紧紧抓住了床上的毯子,咬着银牙一言不发,脚趾头也向内蜷起。
“……我的手。”李妍儿的声音提醒了她。孙氏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一只手正紧紧按着李妍儿的小手,而那小手正按在自己的丰腴胸脯上。她急忙放开了李妍儿的手。
不过李妍儿的手并没有拿开,羡慕地说道:“娘的胸好大呀,咦,中间的东西变|硬了哦。”
“说什么呢……别闹。”孙氏涨|红了脸闷闷地说了一句,那声音仿佛是从鼻子里憋出来的。
可李妍儿没把手拿开,反而把嘻嘻笑着把手伸进了孙氏的衣服里拨着那充|血坚|挺地竖|起来了的乳|尖……孙氏也没反对,只是呼吸十分沉重。
李妍儿道:“我小时候是不是用|嘴含|着娘的这里喝奶呀?咯咯……”
孙氏困难地保持着平静的语调:“你生在宗室家,哪里用得着亲娘喂|奶,有奶娘的。”
李妍儿失望地说道:“那我竟然没吃过娘的奶……不行,我现在要补回来!”说罢便撩|起孙氏的衣服,要拿嘴去|含|她的涨|得硬硬的乳|尖。
“哎呀!你干什么?这么大了还胡闹,过几月你都有孩子了……”孙氏口上埋怨,却并没有阻止李妍儿。很快她就压抑地哼了一声,胸口向前挺了挺,臀也向后翘了一些。
这时李妍儿又放开了孙氏的乳|房,留下了一点微微亮晶晶的口水,换了手去拨,委屈地说道:“为什么娘的那么大,我的却如此小?”说罢用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小|馒头,“怕孩子生了都没奶。”
孙氏断断续续地说道:“有也不能亲自喂,堂堂晋王府又不缺钱缺人,得找俩奶娘。不然你的……容易变形,颜色也可能变,总之不好,你得在意自己的身子让薛郎一直喜欢你,明白么?”
李妍儿委屈地说道:“本来就这副模样,还能怎么变?”
“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好……”孙氏好言道,“你那浅红的乳|晕和尖儿多娇|嫩好看的,别折腾它们……”
“你怎么知道?”李妍儿神色异样道。
孙氏道:“前不久我还亲自给你洗过澡,你是我生的,什么不知道?”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过得一会喃喃说道,“手……手上用点劲。”
李妍儿顿了顿,便听话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大葡萄捻。她也是经历过人事的,瞧见孙氏现在的反应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还以为只是自己弄的。
“娘……”李妍儿靠近了些把小嘴凑到孙氏的耳边轻轻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怪你了,真要想……让郎君过来歇两晚吧,反正现在我也不能侍候他,让给你好了。”
孙氏埋着头强撑着没发出声音,身体绷得很紧,已经没办法张口说话了,便没有理会李妍儿的话。
“我去如厕。”李妍儿放开了孙氏,坐起来拿火折子吹。
很快一枝蜡烛就亮了起来,孙氏仍然侧躺在那里,不过一动不动的,躺得很靠里,靠在里头的床帐上了……好像很怕碰着李妍儿的肚子才让出那么大的空间的?
暖阁外头侧面有两间耳房,大冬天的到耳房里也可以更衣,不过李妍儿提着灯笼开门去了。孙氏一言不发也没管她。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薛崇训就说话了:“我要趁这个空档赶紧走么?”
孙氏的脸上露出一副幽怨的眼神:“刚才也不怕被妍儿发现,还在后面折腾我!”说罢伸手去抓他,好像生怕他跑掉。
薛崇训笑道:“偷偷摸摸的不正好么,又紧张又刺|激。”
孙氏道:“不觉得呢,好难受那么慢吞吞的,而且想叫出来两声都不能憋|得苦死了。”
她拉了被子遮着,把臀翘了起来向后靠:“赶紧的,趁妍儿不在。刚才我和妍儿说话,一直就想着要是能痛快一小会儿就好了。”
没一会儿,那木床便激烈地摇晃起来“嘎吱嘎吱”地响,床帐被折腾得快速地抖|动,还有一阵像赤脚陷在淤泥里跋涉的奇怪声音。孙氏咬住被面总算可以哼哼出来了。
因为想着李妍儿随时可能回来,他们便没有保留以最效率的方式达到最后的阶段。这时孙氏已软在那里眼睛半睁着一点力气都没有,喘了一阵气,见李妍儿还没回来,孙氏担忧地说道:“妍儿怎么去了那么久?”
“不会已经发现我们了故意走开的?现在回自己屋去了?”薛崇训道。
第七章 气息
薛崇训和孙氏穿戴整齐出得门来,走到李妍儿的房门口,孙氏便向里面唤了一声,里面传来一个丫鬟的声音:“王妃已经睡下了,我这就给您开门。”
孙氏听罢便说道:“不必,那让她好好睡,我这就要回去了。”
二人从屋檐下返身往回走,薛崇训也低声说道:“呆久了不好,我也回去罢。”
“嗯。”孙氏轻轻点头应了一声。
“那……走了,不必叫奴婢起来送,晚上路是白的,也不远能摸黑回去。”薛崇训道。这边屋檐下倒是亮着的,挂着灯笼,听雨湖那段路没有灯的。他拉了拉大衣的衣领便向院门口而去,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见孙氏还站在房门口瞧着,便又道:“大人早些歇息。”
回到主屋起居室那边,开门的是姚宛,因为今晚她当值。只见她身穿白色的亵衣,外头胡乱披了一件袄子,睡眼惺忪的显然刚才已经眯了一觉了。姚宛身材高挑,沦落为晋王府的奴婢之后身段脸蛋皮肤倒是没多大的改变,除了要做一些手面活,平时也不会风吹日晒,而且薛崇训白天经常不在家她们这三个近侍一般人是不敢使唤的,基本没操劳,也难怪养得白白嫩嫩的。
刚开始的时候姚宛肯定有些诸如屈辱惶恐等不适应,还对陌生环境有抵触,不过现在看她的神情举止就明白她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了。
“我去给你打热水。”姚宛揉了揉眼睛。
薛崇训顿觉她显得娇憨可爱,一时没忍住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本来一副随意的姚宛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道:“郎君……”
起先在孙氏那里闹腾了一阵,但薛崇训许久不见荤精神还好着,便把目光下移,打量了一番姚宛涨鼓鼓的胸脯和软软的腰身。
姚宛脸上一红,挣扎了一下把手从薛崇训的手心里挣脱了出来。毕竟她还是黄花闺女多少有点忸怩,但她也没有立刻躲开还站在那里。一时间姚宛也清醒了十分,脑子里闪过薛崇训方才那火热的眼神,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毕竟出身宰相的千金,如今连个婚嫁礼仪都没经历就要把身子给别人多少有点不甘。不过沉默了一阵她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个小娘成日都出入一个男人的卧房,不早就是那样了么?何况在薛崇训家锦衣玉食也没什么不好,这个世道普通女人还得靠男的过日子。就如薛崇训一个人养活一大堆女人也挺不容易的,不是谁都有那能耐。
不料姚宛想明白了准备放弃抵抗的时候,薛崇训却道:“我还是去宇文姬或者程婷那里。”
他心道:在家歇几日就要去华清宫,还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办,在家这这日得把妻妾们都侍候个遍不能落下一个,毕竟都在外头几个月没回家了。与其去为难姚宛,还不如省下体力对付其他几个眼巴巴望着自己过去的女人。
“哦……”姚宛幽幽地应了一声,在这一刻她反倒有些失落,同时又心下一暖,心想薛崇训倒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人。
“那先不打热水了,一会去宇文姬她们那边再洗,今晚就不回来了,你歇了罢。”薛崇训说罢转身欲走。
姚宛忽然唤了一声:“等等。”薛崇训回头问道:“还有何事?”
姚宛上前了一步,细心地从薛崇训的领子上有手指捏起一根长长的头发,她用手心轻轻遮住嘴笑道:“你这样过去宇文妃肯定会不高兴。”
“呃……幸好你把这根头发给弄掉,不然万一她看到了确实有点添堵。”薛崇训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虽然他有几个妻妾,但是今晚既然要去宇文姬那里,她当然不愿意知道薛崇训先找了别人再去“应付”她,人之常情。
姚宛道:“要不郎君先沐浴换身衣服再去。”
薛崇训道:“我今天才洗的澡,大冬天的一天洗两回,我不是实在闲得没事干洗澡玩儿吧?”
“也不费事,冲洗一下就好,你身上有股香味,不是男子身上应该有的。”姚宛笑眯眯地说道。
薛崇训差异地把袖子靠到鼻子前猛闻,“有味儿么?我怎么闻不出来?你的鼻子也太尖了罢!”
姚宛用肯定的语气道:“宇文妃和程妃也肯定能闻出来,她们那么熟悉郎君身上的味道,怎么会分辩不出有没有别人的气味?”
薛崇训无奈地坐下来,“那成,你给弄点水进来我洗洗。”
姚宛听罢便去忙活了,搬来浴桶又提木桶去隔壁提热水,动作十分娴熟麻利,想想她刚进门那会啥都不会做干活也非常慢,人真是练出来的不是谁天生就富贵命。
薛崇训等待的时候没事干,就从书架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瓶太原贡酒出来,然后取了一只琉璃枚倒了半杯血红的液体,坐在那里喝起来。古代这个酒里的甜味算是一点瑕疵,薛崇训不怎么喜欢甜酒,但是关中用粮食酿造的酒又太辣陪客喝还可以,平日里他不觉得喝那种酒是一种享受。
过得一会姚宛准备好沐浴的东西了,薛崇训便端了一根凳子在浴桶旁边,把琉璃杯端到凳子上放着。姚宛上来给他宽衣,一面轻轻骂道:“真是个酒鬼。”
这要在别家上下尊卑很严,近侍哪里敢和主人这么说话?不过薛崇训不在乎这个,日子久了身边的人也没多少规矩,除非有外人在做做把戏。
除去上衣,姚宛的指尖轻轻从薛崇训的后背上沿着一条线抚|摸而过,充满同情地问道:“出去的时候还没有疤,这是在河陇留下的?”
薛崇训点点头道:“当时一身都是伤,不过瘀伤都好了你现在看不到,背上就剩那么一道疤。”
姚宛惊讶道:“莫非郎君带了大军,竟然亲自上阵杀敌了?”
薛崇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