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想起来,现在是睡觉时间。
“大人……大人………”
好烦!这个时候竟然打扰魔王睡觉,这个巫女的胆子不小!
哼哼,竟然打搅自己睡觉,那就好好调教一番!
“大人……醒啊~~~!?”
一声惊呼,呼唤五河健的那位女子便已经被他拉入了怀中。
“唔……大人……放开我……您这样……我会困扰的………”
放开?事到如今还想让自己放开,哼哼!打扰魔王睡觉,要是不惩罚的话,那怎么行!
魔爪一下子就落在了软软的地方,无比的熟练。
“啊~~~住、住手………!”
反抗?嚯嚯!小巫女什么时候有这个能耐了!看来最近是太宠她了,不好好调教的话——嘶!这个触感,没想到祐里这么有货?
“嗯~您怎么能这样……快住手……呀啊~~~”
啧啧!反抗就算了,还挣扎?让你挣扎!我咬!
“———啊……咿唔~~~!?”
随着一股沁人的香气扑入鼻中,五河健的大嘴已经咬住了怀中身影的小嘴。
好甜?好香?祐里的滋味竟然这么美妙吗?
品尝到佳人小嘴的滋味,五河健心里顿时有些痒痒起来。
“呜呜呜呜呜~~~~~!?”
挣扎这么剧烈?
感受到怀中身躯不断的挣扎,五河健稍稍有些意外起来。要是祐里的话,到了这个地步应该会顺从才对吧?算了,不管了。大概是象征性的吧,很快就会顺从了!
这样想着,五河健的魔爪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穿着和服吗?
“呜呜呜~~~唔————!?”
怀中的佳人全身一震,与此同时,五河健的头脑也瞬间炸开。
不仅仅是触感,那种胜过宝玉和凝脂的肌肤,绝对女神级别啊!
“唔呜呜呜~~~~~!!!”
突然之间,怀中的佳人挣扎的更加剧烈了。如藕般的玉璧不停的推挪着五河健,纤细的身子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不仅如此,五河健的嘴唇和牙齿都受到了攻击!
嘶!好痛!五河健敢肯定,自己的嘴唇绝对被咬出血了!
双眼猛地睁开,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映入他的视线中。
茶色的长发散乱在双肩和后背,琉璃色的澄澈眸子闪动着水润的光泽。绝世的美人,身穿古典的宫廷礼服,头上还装扮着皇冠般的头饰。
这个和祐里有些相似的绝代佳人,五河健一瞬间就呆滞了起来。
“呜呜呜~~你、你这个登徒子!恶魔!……我、我明明是为了你才来到现世……但你、你却这般轻薄于我!还夺走了我的……还不快放开!你这个恶魔!我看错你了!”
“呃,不行!现在不能放开你!”
“什么!?你———”
在这个刹那,这位尊贵的公主立刻就没有了声音。
因为,一把白金色的剑刃已经抵在了她细嫩的脖颈上,只要她稍有动作就会切下。
不仅如此,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更是释放出冰冷刺骨的光芒,让佳人有种惧怕的感觉。
“现在开始,我问你答,要是敢多说一句废话,别怪我不客气!”
威悉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被五河健紧搂住的佳人,那双琉璃色的澄澈眸子开始泛起水光!
“你是谁!找我有什么目的!”
“………我看错你了!果然罗刹之辈,都不是好人!”
“不说是吧?我数到三,要是再不说,那我立刻就强推了你!”
“你———”
白金色的光剑瞬间划开那件尊贵的宫廷装。
“啊~~~!”
“3……”
“你这个不识好人心的恶魔!”
“2……”
“你———我来自幽世!如果说须佐之男命,你总该知道了吧!”
终究是被五河健所摄,佳人满脸羞愤和失望的盯着他的双眼,道明了自己的身份。
“幽世?那个老家伙一起的不从之神?”
虽然心里有了猜测,但现在得到确认,五河健还是有些吃惊。
“你找我干嘛?难道是那老家伙派来暗杀我的?”
“你——”
佳人气的身子都在发抖了!看来对于五河健是彻底的讨厌了!
“说吧,到底有什么目的!”
“抱歉,我已经不会再告诉你了!这次就算是我看错了!”
“不说?好!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仆!在你肯说出来之前,就乖乖的留下吧!”
白金色的光圈瞬间扣在佳人的脖子上。
“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暂时封印了你的神力。从现在开始,就做我的小女仆!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项圈三餐,这样你满意吗?”
“项……唔!你、你这个恶魔!你竟然把我……把我当宠物……我、我———”
想清楚五河健的话之后,佳人的俏脸顿时从红转为惨白。
第二百六十六章、卑弥呼
“名字。”
“登徒子!”
“咦?原来你叫登徒子,好吧,那以后就叫你登徒子了。”
“你——恶鬼!罗刹!邪……唔嗯~~~!”
白金色的项圈一亮,有着尊贵身份的绝代佳人立刻发出了让人心痒难耐的呻訡。
“名字。”
“………卑弥呼!你这个邪魔!”
“卑弥呼?等等,这名字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哼~!”
自称为卑弥呼的绝代佳人满脸羞愤的发出哼声,然后把俏脸侧了过去。
“哦!对了!卑弥呼,你莫非那个三国志记载中的,那个有名的女王?”
说到这个卑弥呼,五河健的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位女皇,在三国志记载中,她与曹魏之间有着来往,古代RB邪马台国的女王,年仅17便以鬼道方术登位,其貌不似人间,以妖惑众。不过这位女皇登位后却没有执政,只是隐居在天皇深宫,以千名侍婢陪居。
“那只是神话传说中的一部分。”
“一部分?这么说,你还有其它的身份?我记得关于卑弥呼的传说有很多啊,有记载是公主姬的,有传闻是皇女的,还有说是女酋长的,甚至连天照大神之说都有。你不会告诉我,你就是须佐之男命的那个大姐,掌管太阳的天照神吧?”
虽然对于五河健之前的所作所为很是气愤,可关乎到自己的名誉,佳人也没有沉默下去。
“那些只是凡俗的记载,妾身命卑弥呼,原是信奉天照神的巫女姬,后因功绩而被召唤到高天原,被神姐以御妹待之。须佐之男命,算是妾身的义兄。”
“…………”
听完佳人的说明,五河健愣了。
这个解释可以说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卑弥呼,在神话传说中,确实是有着和天照神有关联的少女。
公主、女王、女神、巫女姬,这些尊贵的称号都是卑弥呼的身份之一。
“原来如此,天照神的妹妹吗。那么是该称你为公主殿下,还是女王陛下,或者女神大人?”
“他们都称我为………”
“算了,这么麻烦,就小弥吧。反正是我的女仆,那种称呼完全不适合嘛。”
“你……事到如今,你还要胡言乱语吗!罗刹之君!”
俏脸带着愠怒,性格温婉的公主殿下再次被五河健气到,能把这种大和抚子般的佳人惹成这样,确实不愧是恶劣的大魔王陛下。
“胡言乱语?无论怎么看都是你失礼在先吧?我正在睡觉,却突然把我吵醒。这种事,你认为不失礼?”
“这、这是因为………”
被五河健抓住小辫子,卑弥呼俏脸微滞,虽然有些牵强,但非要追究的话,确实是失礼之举。
“无话可说了吧?而且,换做是你,正在睡觉的时候,突然被陌生人潜入。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要不是因为你和我的巫女有着差不多的感觉,早就把你咔嚓了!”
“事实或许确如其事,但我也是为了拯救君而来,这些小小的失礼,身为王的你,难道不是应该大气的放下吗?”
“我虽然是王没错,但别忘了,在王的面前还要加个‘魔’字。你以为魔王是什么样的性格?你以为魔王会轻易的放过遭惹自己的存在?嘛,这些暂且不提。你先说说来意吧,既然敢说是拯救我,想必是关于幽世的事吧?”
正事要紧,至于调戏的话,那就慢慢来,被魔王套上了项圈,哪里还有可能被逃脱的道理。
“在此之前,希望罗刹之君能解开妾身的封印。”
卑弥呼那双琉璃色的澄澈眸子幽幽地凝视五河健,很显然,对于脖子上的那个项圈,她是难以忍受的。
“你先说吧,万一你是秉着其它不良目的来的,我放了你,被你逃了怎么办?你也别气,要是换做你,突然有陌生的神祗找上你,说是来拯救你的,你会立刻相信他?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话说的没错吧?”
面对五河健的忽悠,卑弥呼只能无言以对,这些道理她当然懂,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太愿意接受。而且被套着项圈什么的。
“好了,快点说吧。是不是幽世有人想对付我?”
“……!?罗刹之君已经知晓了?”
有些诧异的看向五河健,卑弥呼的脸上满是惊疑之色。
“嘛,须佐那个老家伙的提醒我已经差不多猜到了,不过,我想知道,那个想要对付我的人到底是谁?你应该清楚吧?我的小弥!”
“麻烦君不要用这样的称呼,还有,那位殿下对卑弥呼有恩,所以很抱歉,我是不会把她的身份透露出来的,希望君能够谅解。”
卑弥呼一说完,五河健便沉吟起来,好一会儿过后,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脸上露出恶魔般的诡异笑容。
“啧……殿下,然后是她对吗?哼!我大概已经猜到是谁了!没想到那个丫头非但要躲着我,还想跟我玩阴的?”
“您……您已经猜到了吗?”
卑弥呼忍不住再次吃惊,同时对于自己的失言感到了悔意。
“嗯,基本上已经知道了。好了,关于这件事,多谢你的提醒了。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我跟你应该没有接触吧?你为什么要帮我?而且,那个人对你还有恩情,这样没关系吗?”
轻轻的叹了口气,卑弥呼仿佛是认命般的柔声回答。
“因为罗刹之君身侧的巫女,万里谷祐里算是我的后代。”
“啥?祐里是你后代?你结婚了?”
“看来祐里并没有说错,您真的是缺乏考虑!妾身至今都是完璧之身,何来婚约之说?”
第二百六十七章、无法脱离
“………原来后代是这么回事。”
五河健无语的耸了耸肩,说的也是,祐里的父母根本和巫女没有关系,要是卑弥呼是她的祖先,那就叫隔代遗传了,而且还是隔了好几代。
显然这种事不太可能,虽然有留在箱庭的飞鸟作为先例,但实际却因为诸多限制而很难办到。所以,祐里只不过是以‘巫女’方面的神启,传承于卑弥呼这个最古老的巫女姬,顺便一提,祐里的妹妹同样也是巫女,但却不是卑弥呼的后代。
“嘛,要是真的结婚了,那就亏大了!我的小女仆可必须是冰清玉洁的少女啊!”
“罗刹之君,希望您有身为强者和王的自觉,这样欺辱有恩之人,您就不觉得羞耻吗?”
“这怎么能算欺辱呢?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冒犯身为魔王的我,所以就必须给你惩戒!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不是吗?”
紧紧地搂着怀中香味四溢的尊贵公主,五河健轻笑着回到。
“您说的没错,但是惩戒也因事而定。您就不觉得您这样做太过份了吗?”
那双琉璃色的澄澈眸子闪动着淡淡的愠色,看来这位公主是真的对五河健很失望了。
“过份?你以为你刚才把我吵醒没多大关系?如果我是在冥想和修炼,你这么贸然的将我打断,所产生的后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但您并没有在修行,而且,您也在那个时候也对我……对我做了那些无礼的事!如此轻薄于我,还夺走了我的纯洁,您就没有半点自觉吗!”
虽然一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