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参谋,陈琳再一次充当主薄之位,而沮授则被任为从军司马,钟繇督各路粮草。郭淮、文稷各领三万骑兵,为五路救应使。
随后何晨把五十万大军分前、后、左、右、中五部军,各部自领十万人马。 接着以黄忠为主将,曹氏降将夏侯渊、夏侯敦为副将,是为先锋前部。右军乃是张郃为主将,韩猛、毋丘毅为副手。而左翼中,赵云当仁不让为主将,黄巾降将管亥,原曹将乐进为左右手。后军主将是徐晃,原曹将于禁、加上荆中名将马玉相辅。随后何晨亲自坐镇中军,总督各路人马,颜良、文丑、许诸、典韦为帐前带刀护卫,马超负责中军一切事宜。黄叙、张宁随侍左右。曲部二阶神刀兵,二队长戟兵,二阶重盔骑军,一阶神机营,一阶木锤兵等随军出战。
分配完毕后,各部人马去势凶凶,铁骑滚滚南下。
不得不说北军军容之强大鼎盛,已经到了让人胆颤心惊地步。黄忠、张辽、马超、赵云皆是闻名天下,数一数二虎将,郭嘉、贾诩、田丰、荀攸已经用无数战役证明他们足智多谋,腹藏雄兵。何军可谓的上文臣猛将多如大海水滴,塞北黄沙。另燕代之兵,羌氐之勇,更有何晨这个妖孽人物亲自坐镇,各路人马哪里不是气势如虹,战意高昂,人人当先,一路势如破竹便推进到长江南岸,一江之隔而望孙刘联军。
整个中原、北方百姓都在翘首以待,期待着这一场惊天动地大决战,希望何大将军能早日平定江南乱贼,一统中原,搬师回朝,让汉室从此刀兵入库,马放南山,休养生息,富国安民。
襄阳城。
何晨与众文臣将士齐集一堂商量军机大事。
这会堂里可算的上是群英荟萃,星光闪耀。何晨打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自豪感,虎目在众人脸上扫过,一脸轻松写意道:“今日召各位来,想必也知道其中原因了吧?”
郭嘉身为首席军师,面对何晨的问话,当仁不让率先出列,他轻轻躬了躬身子,然后微笑道:“呵呵,我大军出荆州、屯襄阳,重压之下刘表龟缩南郡水路,显然是欺我军不习水战,然后借助汉水天险,再一决死战。”
“军师所言极是,我军多为燕代精锐步卒,羌氐、匈奴游牧骑兵,长年生活在北方,根本没经历过什么水战,若真要在汉水或者长江上展开决战,我军空有兵力之优,却依然难建全功。此事不可不防。”出声是田丰,这人已经年过五旬,却依然精神抖擞,活力充沛的文臣。前世被袁绍坑死,无法一展胸中所学著名人物,如今在何晨手下绽放出夺目光芒,已经成为汉室重臣九卿之一。
“恩,两位先生所言极是,刘表主力屯兵江陵,其用心已经昭然若揭,一方面是想借汉水、长江天险阻我大军,另一个方也是和孙坚军形成呼应。属下倒是没有想到孙坚会这么果断,集合十万水军,重兵进扎彭泽口。还有一点不可不防的是,刘表除了派张允死守白帝城外,还让刘备领关、张两位猛将领兵五万屯于赤壁。这个地方倒是有点意思,东出可支援江夏,北上可偷渡襄阳,西又能走水路支援江陵,乃是一个极为灵活的战略要地。而且这个刘备,有几分手段来的。”这次出声的乃是沮授,他自从投降后,深感何晨重用,加上性格本来就刚直,有什么话也藏不住,随即接口道。
“这个刘备不得不提,倒不是说属下被主公影响,而说这个人自平原参加镇压黄巾起义以来,历经浮沉,几起几落,却依然顽强如螳螂,不死不灭,逮到时机便能东山再起。这人的精神意志之顽强坚韧,不得不让人竖然起敬。若有地盘让其长久发展,必然成为心头在患。”郭嘉听到沮授提起刘备,不由认真道。
听了属下们说了这么大,何晨这点点头道:“诸位言之有理。如今形势大致就是这样,不知诸位可有何破敌良策?”
何晨这话一出,几个谋臣同一时间合上嘴巴,倒不是说他们没有主意想法,而是深感此事重大,在没有完美计划前,是不会轻易开口。万一哪个环解出了问题,战败责任谁也担不起。
见大堂一阵沉默,一直没有出声的贾诩,终于从容出列,轻声问道:“主公,不知属下能否问一件事情?”
所有人目光都望贾诩,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来了这么一出。
何晨点点头,在座十余人都是自己心腹,没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所以显的十分大度道:“文和有什么问题直管问就是。本将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甘宁甘兴霸将军在哪里?”贾诩也不客气,随即问出藏在心中良久的问题。
贾诩此话一出,众人心里顿时醒悟,自何晨起马步数十万大军后,甘宁便被拜为水军大都督,统领北方五万水军,从高唐出海已经有两三个月了,到现在应该有消息了。要知道这几年河北无战事,何晨可是重点发展水军,据说主力战舰“瓦良格号”高达几十米,可是汉未最大的战船呢,而且秘密研制了不少新型战船,显然是准备南下时与南方水军抗衡。
何晨嘿嘿两声,接着阴笑道:“原来是这事情,甘宁这会应该已经从江口而上,经过曲阿了吧?估计他派出的小股部队,已经深入东吴腹地,四处破坏搞乱。”
众人一笑,这种小阴招虽然影响不了大局,但却足让孙坚头疼上一阵子。只是甘宁水师如今才到达濡须坞,那么短时间内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更不要说沿江还极有可能受到孙坚军队的拦截。
贾诩皱了皱眉头道:“少了甘都督精锐水师力量,我军想在江面战胜孙刘联军的难度无疑增加许多。”
“不知文和可有何办法?”何晨兴致勃勃道。
“属下倒是有三策,只是没有甘将军参入,事实会麻烦许多。”
“讲。”何晨大手一挥,沉喝道。
既然如此,贾诩也不客气道:“上策:乃是派一大将统兵出襄阳,沿襄江而下麦城,然后走陆地至永安,从后方攻打姊归,然后联合马腾川军,前后夹击破白帝。一旦夔关得手,张允军便成了瓮中捉鳖,水路难逃。而马腾军便可沿江而下,长驱直达江陵。”
“中策:长江水线如此之广,我军又三线齐压,刘表、孙坚虽然联盟,但兵不过二十万,如何能控制如此广大防线?可分派数十股至长江寻长渡口点,一旦有个突破口,便可立马变为前出阵地,保护后续人马源源不断运过长江。”
下策:江夏乃整个长江中下游中枢所在,主公新自奔向前线,指挥三军将士攻打夏口,必要时,可动手神鬼之技拿下这个港口。无论用哪条计策,大军压进江陵,给刘表施加压力却是必不可少的。”
第三卷 龙腾于海 108 金发碧眼
108 金发碧眼
大堂静了下来,众人都在等待何晨重大选择。
要说上策的话,乃是当下比较稳妥的方法。首先有马腾牵制住张允,让他插不出手来,然后再出一枚人马从后面包围白帝,拿下夔关的可能性很大。一旦有了这个战略位置,选择性便大大增多。首先便可让大军沿江而下江陵,围攻南郡城。其次以白帝城为堡垒,南渡长江,拿夷道、公安几个郡县,近而南下武陵、长沙,从侧面敲开荆南四郡。虽然这一条战线有些漫长,但效果毋庸置疑,荆州前线有重兵压进,后方侧翼又被精锐奔袭,两面围攻之下,刘表焉能不败?
至于中策的话,也有它的可取之处,一条长江贯穿整个中原版图,蜀头先不用说,楚腰、吴尾中,能泅渡港口不下几十个,孙坚不可能有那么多兵力个个严格把守控制,一旦在某一点上南渡,便能撕开一个口子,然后迅速抢占,建造大寨,打造防线,保护大军源源不断运输过来,等士兵到达一定程度,便可以点带面,破开整个战局,最终横扫江南,平定刘表、孙坚。这个方法虽然和攻打白帝城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优缺点同样明显,优点是一旦成功,便能短时间把长江防线撕开一大片口子,杀的七零八落。而缺点乃是这个渡口不好找,而且南渡时,对岸有没有敌军也不得知,搞不好就是全军覆没的可能性。
至于下策,要何大将军充当急先锋排头兵,然后重兵强攻江夏,这个不说也罢。
何晨略沉思了一下,犹豫道:“中策所耗时间必然不短,而我军铺开几条战线,补给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至于上策,稳扎稳打,一步一步蚕食刘表倒是可行。只是这样一来,便有可能打成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要知道我军百万,日耗粮草天文数字,长久下去,只怕不利我军。”
贾诩微微一笑道:“主公多虑了。不要说深入荆南四郡,只要白帝一破,分兵南渡夔关,然后我主力大军再出葫芦谷口,令马腾顺江而下,便能三路大军夹击江陵,焉能不胜?一旦江陵得手,荆州七郡还不是襄中之物?刘备虽然有五万士兵扎于赤壁,但终究是寄人篱下,名不正,言不利,在主公大军下,根本翻不起一点点波浪。”
何晨深吸一口气,重重点了点头道:“那就依文言之意,出一军走麦城,从夷陵朔江而上,攻打秭归。 争取早日拿下白帝城,打开南侵大门。”
“属下举荐荡寇将军赵云领此重任。”贾诩见何晨拿定主意,马上出口接着道。
“子龙文武双全,正是最佳人选。”何晨先赞同出声,接着喝声道:“子龙何在?”
“未将在。”听了半天,倒没有想到这个任务落在自己头上,赵云脸带喜色出列道。
何晨对于赵云的能力十分放心,所以也显的十分从容道:“攻打秭归,联合马腾拿下白帝城这份重任就交给你了。你回去本部后,开始整顿军马,七日之内就要出兵南下。本将军会派人向你供应一切粮草物资,同时派数枚人马保护你侧翼,以免受到刘表军干扰。”
赵云恭敬道:“属下得令。”
何晨沉吟会儿,眉发扬了扬,接着道:“子龙此番前去,还少了个出谋画策之人。不知哪位先生愿意前往?”
几位谋士你看我,我看你,沉寂半响,终于有声音响起道:“属下愿往。”
众人急视,乃是从军司马沮授。
何晨这才放下心,脸上笑容更盛道:“若广平肯去,那是再好不过了。”
“为主公分忧,也是属下份内事情。”
……
又商量了一会,众人这才散去。
何晨刚刚走出大堂,便有士兵前来通报道:“大将军,有一自称是您在襄阳的故交,已经在大堂等个时辰了。”
“哦?是谁?”何晨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在襄阳,自己故人可不少,只是刚刚踏足,根本没有时间去拜访,想不到这会就有人找门来了。
“此人自称姓黄,说是应大将军之命,造了粮车前来。只是他显的有些神秘,全身黑衣,又以斗笠黑纱遮住容颜,根本无法得知长像。”
“恩?”何晨脸色表情不变,心里却泛起一丝波澜,自己有认识姓黄的朋友吗?难道是黄承彥?自己根本没和他有什么接触过啊?还有什么时候派人去造粮车了?何晨一时间有些迷糊,姓黄,粮车……难道是……就在这时候,何晨脑里忽然一道闪电划过,心脏不争气的猛跳两下,难道是黄月英?
何晨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不可思异,假如真是黄月英,这一回自己真是赚大发了。所谓的粮车,很有可能便是木牛流马这个流传千古的运输工具。诸葛亮啊诸葛亮,想不到本将军当年无意之举,便是无心栽柳柳成萌,都把你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