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失控的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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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失控的色相-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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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守朱结果杯子坐上台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我们直接开始吧。”
  唐之杜点燃一根烟,右手架着横在身前的左臂上,扬起下巴抽了一口,“虽然作为下属监视官有权限让我这么做,不过小朱我认为这件事情应该告诉宜野。”
  “记忆成像可不是用胶带洗照片那么简单,利用信号强行刺激记忆,读取对象记忆中的视觉信息生成影像,重新经历这些不愉快的记忆很可能导致心理压力的增大。”
  “眼下一系的情况你也知道,要是小朱的色相浑浊降级成执行官,宜野的工作负担会压垮他的。”
  常守朱喝下一口热茶,点点头,“我这就通知宜野座先生。”
  宜野座从禾生壤宗的办公室出来,直接回了一系。
  将原本已经准备提交的案件报告撤了下来,宜野座打开文档,重新输入案件调查报告的标题。
  光标停留在标题之后闪动了许久,监视官靠回座椅始终无法下笔。
  ———终端响了。
  “宜野座先生,我是常守。”
  ——————
  宜野座站在常守朱旁边,始终没能做出决断。
  狡啮慎也也得知了常守朱的决定,打来的电话却被她直接挂掉了。
  “是狡啮吗?”
  “啊,应该是秀君偷偷告诉他了。他自己也是一个爱冒险的家伙,想要说服我也是不可能的。”
  “太冒险了,常守。”宜野座还是有些担心,
  “我已经想好了呢,前辈。为了抓住槙岛圣护,就算我降职成为一名执行官,也没有关系,反正我唯一的优点也就是色相不容易受到影响了。”
  唐之杜再次测试过程序没有问题,转头示意:“小朱,可以开始了。”
  “屏幕上会一直显示你的身体情况和心理指数。”
  宜野座朝唐之杜看去,对方隔着机器传给他一个放心地眼神,常守朱躺上操作台戴好信号传输头盔,“我相信唐之杜。”
  “好呀好呀,放心交给大姐姐吧。”
  “不会让你出事的,仔细回想和犯人相遇时候的事吧,采集到了和这段记忆相关的信号后,我会将信号放大,不过这会伴随很大的心理负担。”
  信号传输头盔在眼部发出红光,唐之杜敲下回车键,
  ———“我们开始吧。”
  宜野座始终站在旁边关注着常守朱的一举一动,伴随着信号输出功率的加大常守朱的身体开始不自然的僵硬起来。
  “啊———”常守朱发出压抑的挣扎声,双腿抽搐地蜷起,宜野座发现情况不妙立刻叫停唐之杜,“快停下来!”
  宜野座板起常守朱的肩膀让她坐起来,慌乱中信号传输头盔滚落在地,常守朱目光涣散瞳孔放大,仰头张着嘴神志不清。
  无比相似的场景在眼前重现,扇岛地下室里丧失理智的新井沙希揪着自己的衣领,苦苦哀求他结束自己的生命。
  在他能够决定的范围内,一定要果断选择,不可以再有人出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对不起。”宜野座喘着气,常守朱捂上被打的脸颊恢复了理智,
  “唐之杜———”宜野座看向唐之杜志恩,分析官明白他想说什么,手指敲打键盘重新对常守朱进行了色相扫描,
  “可以放心了,色相很健康呢。简直不可思议……”
  常守朱安慰一直为她紧张的前辈,唐之杜让她回去休息整理一下,综合分析室里只留下她和宜野座。
  “躲在背后的家伙终于露出原形了呢。”唐之杜把合成的影响调给宜野座看,银白色头发的男子挑衅地扬着下巴,和佐佐山当年在扇岛拍下的模糊影像完全符合。
  唐之杜留下宜野座,转身去分析室里面的加密保险柜前,输入一串密码,拿出一个小巧的存储器。
  “某些人的秘密也找到了。”宜野座循声转头,唐之杜隔空将它抛了过去,
  “漂亮妹妹的一点记忆,原谅我在你之前先看过了。没有什么值得我上报的秘密,留着就当一个念想好了。”
  又将那枚银色的戒指放到了宜野座的手上。

  第二十四章

  下班回到公寓,宜野座走进书房,脱下上衣挂在门后的挂钩上,随手关上了门。
  “田中君吗,我是宜野座。”宜野座拨通在经济省供职的一个熟人电话,
  “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有时间希望你能帮我调查一下。”
  “对,就是那家商社……那多谢了,明天我把详细资料发给你,真是麻烦你了。”监视官挂断电话,一边揪松束在领口的领结,一边踱到房间另一头,从挂在门上的外衣内兜里取出唐之杜交给他的存储器。
  那台狡啮送他的影像机一直放在架子上很少使用,监视官并不认为观看电影之类的东西应当作为闲暇时间的消遣。扇着面前被抖起弥散的灰尘,宜野座掀开盖在影像机上面的平纹棉织布,接好电源将存储器插。进了卡槽。
  信息读取识别地很快,看来储存在里面的内容并不是很多。莫名地期待与兴奋,随之还伴随着一种道德伦理上的罪恶感,怀着这样窥视他人内心世界的微妙感受,宜野座看着加载满格的绿色进度条,终于按下了播放的按键。
  细碎的像素点在空中堆积点亮,读取器根据存储器芯片中记录的数据将新井沙希的记忆复原成全息影像,按照比例等身投射到屋里。
  款式老旧,一边的坐垫弹簧塌陷了的棕色牛皮沙发,一盏高脚的立式台灯照亮昏暗的房间,宜野座认了出来,这就是新井沙希在扇岛那间地下室的客厅。
  记忆的主人应当是坐在门口的那块化纤地毯上,视野中散落了满地的啤酒瓶子,勉强看得见一旁的房间亮着灯光,手术室无影灯一般的惨白晃眼。
  “就这么决定了?”新井沙希的声音,视野依旧停留在远处,看不见屋里有什么人,
  一只啤酒瓶子从眼前滚落,没喝干净的残酒顺着瓶口淌出来,渗在开裂变形的木地板上,洇开一条不规则的暗色水迹。
  “啊,已经就是这个样子了,也说不上算不算决定。”
  宜野座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喉管活像一截长年累月被烟雾熏烤的烟囱,发出这样独特质感的嗓音。
  那人继续说道,“换句话说,我也不是个爱做决定的人呐。”
  “想这么做了,就这么去做不也挺好的……”
  白色的泡沫浮在啤酒上面,咕咕嘟嘟地攒在一起,随着酒水的渗尽扑簌扑簌地一个接一个破裂,就像鱼类被捞上岸来,濒死前吐出维生的唾液,又一个喝空的酒瓶被人丢到地上,滚落过去,发出玻璃瓶壁相击的清脆声响。
  那人似乎喝醉了,“你坚持这么做,他也还是会怪你吧。”
  “那我也得先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是新井沙希在回答,
  “打岔……”眼前的视野随着说话声转到一边,倾斜的目光角度里开裂变形的木质地板上立着几瓶尚未开封的啤酒,仅此而已。
  投影的亮度黯淡下来,扇岛地下室的景象逐渐消失,宜野座听见一声乌鸦叫,像素点重新排列序位,四周是空旷的郊外野地。
  墓碑前一束新鲜的马蹄莲迎风微摆,是高桥哲也墓碑前的记忆。
  宜野座听到了汽车的声音,记忆的图像也转动到一边,应当是记忆的主人也留意到这一点。
  宜野座转过头循声去看,眼前的场景却像坍塌的砖瓦支离破碎,全息影像在中途突然消失了。
  屋里的灯也不亮了。
  宜野座猜想是跳闸断电的缘故,借着微弱的光线打开房门走出书房,十美分伏在门前安安静静的,似乎已经睡着了。找到玄关附近的配电箱,宜野座从鞋柜上的抽屉里找出手电筒,打开了配电箱的合叶———没有跳闸。
  眼角不自觉地眯起,借着手电筒快步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抓起窗帘,哗地一声拉开,监视官看着窗外一片漆黑的社区和街道,意识到东京出了大事。
  手腕上的终端应景地响了起来,
  “啊呀呀,监视官。可是又发生烦人的事情了呢……”
  一群戴着头盔的不明分子在东京各处制造暴力事件,商店被洗劫烧砸、行人在街上无缘无故地惨遭殴打,而所有的这一切,街头的声像扫描在事前没有做出一点警告。
  西比拉对这样的犯罪行为无法制裁。
  去往本部的路上,商户门窗紧闭,晚归的行人步伐匆匆,隔着几条街道远远看得到一家百货商场翻腾着滚滚浓烟。身上没有携带dominator可以镇压,宜野座咬牙踩下油门,朝着安全局加速行驶。
  “什么情况?”
  “事情最初起源于视频网站上被人上传的一段视频,繁华区街头的一个下班女子被一个戴着头盔的男人活活殴打致死,周围许多市民都看到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出面阻止。”唐之杜坐在巨大的屏幕前调取那一段已经被安全局删除的视频给宜野座看,“小朱带着大叔和慎也君已经出动了,刚刚锁定了犯罪嫌疑人现在应该正在追捕中……嗯,是慎也君。”
  唐之杜接通狡啮慎也的通话,“查到什么线索了么?”
  “伊藤纯铭戴着那个该死的头盔跑了,志恩替我查一下嫌疑人住所附近有没有人烟稀少的地区。”
  “啊?为什么?”唐之杜一边听从狡啮慎也迅速调取地图查找,一边奇怪地询问,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个头盔的手脚应该是这样的。”狡啮慎也的气息起伏不定,听出来他在快速地奔跑,
  “我猜测头盔可以复制周围健康市民的心理指数,所以只要有一个色相正常的人在附近被它扫描到,西比拉就无法检测到真实的心理指数。”
  唐之杜的眼前一亮,“干得不错,找到一处全机械化的无人工厂。”
  “调派多隆把他逼进去!”
  “好好———”分析官输入指令,看着地图上象征着多隆的红点将目标一点一点逼退至无人工厂,放松下来点燃一支香烟。
  “喝点什么放松一下吧,有大叔在慎也君不会胡来的。”
  “哼。”站在身后的监视官不悦地转身,“又发生几起暴力事件,替我调派周围的多隆暂时镇压,我带人过去一趟。”
  “好好———”分析官垮着细眉,坐在转椅上不断地左右转身继续忙碌。
  ————
  “青柳,怎么了?”
  宜野座带着六合冢和縢秀星刚刚处理完毕一起恶性打砸事件,遇上了在另一条街准备收队的二系人马。
  “没什么。”青柳璃彩拍了拍监视官外套上的尘土,收敛起表情,
  宜野座顺着她刚才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护送车前二系一个正在登车的执行官背影。
  偶尔也听过刑事课里的闲言碎语,监视官隐约记着那人和狡啮是要好的麻友,似乎叫神月凌吾。
  宜野座看着老相识,站在原地却也不说话,目光洞悉地看着她。
  别过头的青柳璃彩察觉到宜野座的审视,转过脸对上他的目光,说话的声音平静到毫无破绽,“怎么了?”
  再好的掩饰也藏不住表情上的僵硬,宜野座猜想,上一次在立花旧区前向青柳璃彩隐瞒狡啮的状况,大概也是这样拙略的演技。
  只可惜,人们自己在身处其中的时候,往往意识不到这一点。
  “别做个愚蠢的人,之前我以为狡啮不是。”
  青柳璃彩的鼻翼微微泛红,干练地将剪发掖过耳后,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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