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失控的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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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失控的色相-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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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禾生壤宗将目光转向始终盯着自己的常守朱,“霜月监视官在监视执行官行动的过程中被犯罪分子迷倒,从而导致行动失去有效调度,超出了我对于新任监视官失误程度的估想。”
  “对此,我深感失望。”禾生壤宗挑了挑眉,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我们还是听听宜野座执行官的陈述吧,如果他已经清醒过来的话。”
  五分钟后。
  “这就是所有的案情的陈述?”禾生壤宗拿着一份报告书问宜野座,
  “仅限于我所知道的案情。”宜野座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禾生壤宗没去看那份报告,而是将它放到了一边盖在了霜月美佳的那份上,“宜野座君,对于这次事件你有什么看法?”
  “我应该负主要责任。”
  “宜野座先生!”常守朱震惊地叫出来,
  “原来宜野座君这样认为。”禾生壤宗架着腔调,声音虚浮地飘在半空中,“我也认为这样的处理结果是最合适的。”
  “局长!”常守朱愤怒地想要争辩,被宜野座用胳膊挡了回去,
  禾生壤宗满意地看着自己曾经倚重的前任监视官,靠回转椅靠背,“对于处罚,我并不看重它的实际效用,所以请各位继续查办案件,处分在结案之后实行。”
  从局长办公室里出来,霜月美佳什么都没说,独自夹着文件夹回去办公室,常守朱一路追在宜野座身后,宜野座走到电梯间前按下按键,
  “前辈!”
  电梯门缓缓打开,宜野座走进去,常守朱面对面地站外面,她始终按着开门的按键,电梯无法关闭。
  “这次行动你没有参与,不需要你站出来说些什么。”宜野座看着她终于开口,
  常守朱攥着拳头不解气地扭过头,“但这样的处理结果根本就不合理!”
  “小孩子———”站在电梯里的执行官突然发出一声哂笑,
  常守朱听到更加生气了,“都到这个时候了,您还这样说我!您不应该为了否认我就总是说我像孩子一样幼稚!”
  “所以,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宜野座的声音徒然提高,但没有半点愤怒地气息,
  “今天的一系已经不再是昨天的那样了,监视官请收回这些冲动的话吧。”
  “如今换成了你站在这个位置上,你该为全局着想。”
  宜野座的声音随着电梯门的合拢消失,常守朱松开的手缓缓滑落墙壁,眼中流露出少有的孤落。
  唐之杜回头看进来的人,语气柔软的安慰道:“过去了?”
  “嗯,刚刚。”宜野座把自己向唐之杜索要的现场录像调取出来,滚动到几个时间段一帧一帧地查看,
  “这么做可不像你。”唐之杜也一边处理着现场的信息一边淡淡说道,“不是一直都教育我们少做那种为义气往自己身上揽事的愚蠢行为吗?”
  宜野座排除掉一段监控,将画面拖动到几分钟以后,“认为我的标准随着降级堕落了?”
  “那可不敢。”
  “我并不反对从工作效率为出发点的一些行为。”宜野座暂停画面,眯着眼仔细查看监控画面中的人物,“这次的事情局长一定会找一个人来负责,毕竟是证人兼犯人在行动中出了事故。”
  “霜月能进局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局里上层对她青睐有加。不然放着每年绰绰有余的应届生不选,没必要让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干这行。”
  “所以局里不会处罚霜月?”唐之杜问,
  “至少不会让她单独负责。类似的情况三系以前也有过,只不过那天当值出勤的监视官担了责任被取消了两年内晋升的资格。换做今天的一系,就不会这样了。不然局里和厚生省争取了那么久,人刚上任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常守和霜月虽说职位上是平级的,但目前来讲常守作为指导后辈的一系负责人,霜月工作的任何失误都可以归咎到她的指导监督不利上。肩负着重建一系的重任,常守自己其实也只是刚任没多长时间的新人,让她来承担这些压力过于沉重了。”
  唐之杜意外地看向宜野座,他还在看着酒吧的监控录像,“作为前辈,我有义务替她挡下这些不必要的困扰,这种责任感并没有随着监视官生涯的结束而终止。”
  “因为自始至终都被她顽固地视作值得尊敬的前辈,而作为前辈的自己,也就不知不觉地产生一种心情,要保护好自己所看好的这个后辈。”
  “原来是这样的想法……”唐之杜忍不住点燃一根烟抽起来,“看着宜野你说出这样的话,不禁感慨时间过去这么多年,我们也不由自主地变了许多啊。”
  “变老真是件令人不快的事情呢……”唐之杜神情落寞地弹落燃尽的烟灰,“比起容颜的憔悴我还真没发觉自己像你这么巨大的变化,不过也可能只是自己无法察觉而已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总会有些变化吧。”
  宜野座转头看了看唐之杜,“至少从认识你开始,分析官就一直在感慨时光在脸上留下的痕迹吧。”
  “那我老的是有多早———”唐之杜翻了翻白眼,抚着自己的脸颊哀叹,
  “从很早以前吧……”宜野座低声自言自语,意识到又补充了一句,“我说我自己。”
  “最初无法原谅自己噩梦般的内疚自责,逐渐生长变化成为要把一切保护好的想法———大概就是从很久以前的那些时候开始,自己发生了这样的改变。”
  唐之杜放下脸颊上的双手,神情逐渐落回之前的样子,“始终也无法忘记了吧,那个人。“
  “嗯,感觉她昨天还出现在身边一样。”

  第三十三章

  “宜野座先生。”常守朱叫住了刚从餐厅出来的宜野座,
  宜野座闻声扭头看到了常守,“一会儿要去经济省查一些资料,宜野座先生可以一起吗?“
  搞不清楚常守朱为什么邀请他同行,宜野座还是点头答应了。
  一直车子开出安全局的地下停车场,常守朱才开口:“今天早上有人给我打了一通匿名电话。”
  “什么?”
  “对方的声音经过了特殊处理,手机号码也是没有登记的无名账户。她说她掌握违规进行新药临床试验的医药企业的证据。”常守朱开着车子,一边对宜野座讲,
  “对方发过来一份资料,所有的内容都指向新井生命就是此次违规进行临床试验的医药企业。”
  “所以今天去经济省,就是要证实这些资料的真实性?”
  “我想试一试……前辈,您有什么想法?”经济省的办公大楼映入眼帘,常守朱打开车窗向门禁扫描公务系统的统一识别,车子滑下缓坡开进地下车库。
  宜野座想了很久,再次听到新井生命这个名字让他不由得想起新井沙希,她和新井财团的联系让宜野座有些愿意相信这份情报的可靠性。甚至想到了那天在艺术街的地下酒吧里,那个救了他一命的神秘女人。
  会是她吗?
  “虽说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但眼下也不妨拿来试试看。”宜野座慎重地考虑之后,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二人走进经济省的公民查询大厅,常守朱向宜野座点点头,走进一间查阅室开始查询。宜野座等在外面,抬手揉了揉后脖颈,那天被注射器扎了一针到现在还有些酸痛。
  “宜野座?”有人从二楼叫自己的名字,宜野座抬头寻找,就看到楼上一个夹着公文包的年轻人在看他,那人探着脖子确认喊住的人就是宜野座没错,挥着手一路快步顺楼梯走了下来。
  “田中君,好久不见了。”宜野座对走过来的老熟人淡笑道,
  田中气喘吁吁地扯了扯领带站定,伸手搭上宜野座的肩膀,“谁说不是呢,最近工作怎样?”
  “还好,就是偶尔改不了以前的习惯,操心过多招致新人厌恶。”田中带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宜野座坐到沙发上,田中打开柜子翻找着什么。
  “降级之后一直担心你能不能走出来,今天看你说出这样的话我也算稍稍安心一些了。这个,之前按你的要求查到一些资料,后来因为你降级没法出来见面,搁在一边就忘记了。”
  田中取出一个档案盒,宜野座接过去打开侧面的别针,里面叠摞了很多文件,有一些还是陈年的报纸影印件,“船鲜渔业……”
  宜野座拿起一份企业注册登记文件念出声来,搁置了许久的那些猜想和疑问再度浮现。
  宜野座翻了翻底下厚厚的资料,抬起头感谢自己的老熟人:“这么多资料,真是让你费心了。”
  “举手之劳而已。”田中给他端来一杯茶水,“怎么,今天过来又是有经济类的案件要办?”
  经他一说宜野座想了起来,看了看表赶紧站起身来,“差一点忘记了,我还有同事在查询大厅,差不多已经结束了。”
  宜野座拿起纸杯喝了一口茶水,带着档案盒匆匆告别,“今天的茶水辜负了,改天请你吃饭当面感谢。”
  ————
  “马基雅维利主义———”
  “这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眼前就有经过证实真实的情报可以帮助侦查案情,为什么不借助它?”常守朱反驳从一开始就持反对意见的霜月美佳,
  霜月美佳转过身子看对面办公桌前的常守朱,手里夹着一根圆珠笔在桌面随着说话戳击,“为什么会有人向你提供情报,对方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在我们接受情报以后,接下来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雏河翔咬着手指,目光在争执的两位上司之间来回转移,所有人都默默看着霜月美佳和常守朱两个人不发表意见。
  六合冢看了看表,围绕究竟要不要采用匿名情报这个问题,已经争执了二十分钟。
  “可以说说我的想法吗?”有人开口打断了争执,众人去看,是坐在一旁始终安静的宜野座伸元。
  常守朱点点头,示意他尽管讲,霜月美佳撇撇嘴扭过身子。
  “对方愿意向我们提供新井生命违法犯罪的证据,无非出于这样几种情况和心态:第一种,同业之间的竞争,匿名者与新井医药存在竞争关系,为了打压对手匿名举报对方,当然也可能存在诬告的可能;第二种,举报者与新井集团存在私人恩怨。”
  宜野座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论是哪一个角度,对方都是因为能力有限才转而希望借助安全局的力量打压新井集团,所以我们站在更为主动的位置上,至于对方日后提出什么条件,是否接受还取决于我们。”
  “如果是真正的犯罪分子迷惑我们制造的陷阱怎么办!”霜月美佳拍着桌子站起来,
  “所以我们要尽早做出决定,腾出一部分警力核实情报的真实性。”
  其他人坐在一旁不置可否,会议陷入僵局。
  嗡———手机的震动将所有人的警力吸引到常守朱身上,看着来电显示的未知号码常守朱停顿了一下,接通电话。
  “你好,我是常守朱———”
  “对方怎么说?”挂断电话,霜月美佳问常守朱,
  “她说新井集团马上就要开始第二轮的药物临床试验,如果不及时查处会有更多试药者因此产生不可逆转的神经损害。”常守朱语气沉重地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我们需要更加确凿的证据才可以进入新井生命进行调查,对方并不信任我们,她要求我们申请强制搜查令来展示诚意。”
  常守朱想了想站起身,看过在场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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