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一听老大娘夸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继续说道:“那大娘您看成不成啊。”
也不知道这老大娘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刚才跟她费了这么多口舌,她一个劲的赶我走,云熙才跟她说了两句话,她就答应了下来。
难道这还真是个看脸的社会,可小爷我长得也不丑啊,为什么就这么不遭人待见啊。
老大娘对我们说:“行啊,我家就在村尾,你们开着车过来吧,我先回去,给你们弄吃的。”
说着就往前走了,云熙见大娘答应了,拉着我说:“崇云,咱们走吧。”
我这时候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不禁想起了一句话:“你说都是在一起生活的两口子,这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勒。”虽然云熙现在还没有嫁给我,但是这差距为什么就那么大啊,简直是太大了啊。
云熙见我闷闷不乐的,这丫头可聪明着了,一眼就看穿了我小心思,开口对我说:“崇云,不是老大娘不待见你,而是你的方式有问题。”
我一听,疑惑道:“方式有问题?”
云熙露出她那两个迷人的小酒窝说:“是啊,因为山里的人,都比较淳朴,你一开口就对别人说钱啊,钱的,人家当然不待见你了。”
我恍然大悟,对啊,因为长期跟那些商人打交道,让我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求人办事,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给人钱,哎,都是被这万恶的资本主义思想给祸害了,把人与人之间最朴质的感情给扔了那去了,这一定给改啊。
这时候,我热得汗水都快把衣服给打湿了,但是又不敢把外套给脱了,我和云熙坐在车上,开着车我们一路来到了村尾老大娘家,但是在我进村子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奇怪。村里大部分全是老人和小孩,基本上没有什么年轻人。
到了老大娘家,老大娘这时候热情的招呼着我们进去,不得不说乡里的人就是淳朴,等他真的把你给当客人了,那么一定会拿出最好的东西来招待你。
菜一上桌,居然全部都是些干菜,连个汤都没有。
我心想也许老大娘家也就只有这些东西,将就着吃吧。天气本来就热,加上又全部都是些干菜,一时间口干舌燥。
我对老大娘说:“大娘啊,您家里有没有水啊,能不能给我喝点啊。”
老大娘一听,直摇头的说道:“小伙子啊,不是大娘舍不得,在俺们这个村里水比金子都还金贵。”
我一听感觉到奇怪,这是说的哪里话。又开口道:“大娘,您这话是是什么意思啊。”
大娘又继续说道:“俺们这里今年闹旱灾,村子里连水井都干了,土地也是干裂得厉害,今年的收成啊,我看是要我们的命啊。”
我一听,怪不得刚才老大娘,一个劲的赶我走,原来是自己家都快吃不饱了。我又接着说道:“那你们怎么生活啊?”
“我们都靠着政府发的粮食过日子,水也是,每隔个七八天,政府的人都会来给我们送水,送吃的。但是这个也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啊,村里的年轻人受不了,能走的都走了,就留下一些老人和孩子。”
我点了点头,原来这里这么热和进村时看见的都是孩子和老人,都是因为这个旱灾给闹得。
我从炕上下来,走到我的车里,把车里的两厢矿泉水,给搬了出来,对老大娘说:“大娘,这两箱水,算我送您的,一会儿我再去趟城里,给您们拉一车回来。”
大娘急忙摆手的说:“那可不行啊,俺们无亲无故的怎么能收啊。”
我笑着说:“大娘,您说的叫什么话啊,我们无亲无故的,您不是也把我叫到你家里来吃饭么。”
云熙也在一旁说道:“大娘,您就收下吧,这就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大娘听云熙说话了,笑着摸了摸云熙的头,开口说:“丫头,你这人不仅人漂亮,心肠也这么实诚,好好好,大娘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啊。”
吃过饭后,我又开车去了一趟城里,拉了一卡车的水回来,挨家挨户的去发放,本这也算是我做的一件功德吧。
村里的人见到水了,那个高兴啊,一个劲儿的夸云熙,我忙活了半天,好像根本没我什么事,我再次在心里哀叹到,这社会还是看脸的啊。
下午的时候,村里的人为了感谢我们,大摆宴席,一村子里的人忙上忙下的,可热闹了。桌上摆的都是东北最有名的菜,大杂炖,小鸡炖蘑菇,猪肉粉条。
都说东北人豪迈,这句话说得可真不假啊,那些上了点年纪的男人们,酒量也是大得出奇啊,在桌上一个劲儿的劝我喝酒,东北的酒又特别的辣,几杯下肚,我就感觉全身都有些酥麻了。
带着几分醉意,我开口对这些村民说:“你们这里闹旱灾,政府也没有想想什么办法吗?”
一个老爷爷答道:“怎么没有啊,人工降雨都降了好多次了,但是不顶用啊,这雨它就是不下,这天也越来越热。”
“那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老爷子又接着说:“从城里来的那些专家说,我们这里的雨云不厚,不管怎么弄都没办法,准备啊,把俺们全部迁走,但是俺们在这里住了一辈子啊,都舍不得这脚下的黑土地,反正我们年纪也大了,听天由命吧。”
我一听心里有些心酸的说道:“那大爷,你们没想过什么办法么?”
“想过啊,怎么没想过,我们请了个道士来看过,他说是因为俺们这里的人,罪孽深重,得罪了龙王爷,所以才不下雨,明天啊,他就会来给俺们求雨。”
我一听来了兴趣,我自从当上阴阳执法者后,从来还没听到我们这行,还会求雨的。
我接着对大爷说:“大爷,你们相信这个道士,能给你们求到雨来。”
大爷点了点头,说:“信啊,那道士可厉害了,听说是什么昆仑山上下来的,能撒豆成兵,点石成金。”
我越听越觉得玄乎,不是我吹啊,在我们这行里,除了师傅师叔,我还真没见过谁的道行有多高,就连师傅也做不到这些东西,要是真的能点石成金,那这个道行得有多深啊,起码都是天神一样的级别了。
我还真想见见那个道士,看看他有多高的道行,反正也都算是同行,还可以交流交流心得体会。
我转过头来对着身边的云熙说:“云熙,今天我们就不走了吧,明天等着看看那个道法高深的前辈。”
云熙点了点头,说道:“好啊,可是这里又没有酒店,我们晚上住哪里啊,总不可能睡车上吧。”
周围的村民一听,我们没住处,纷纷邀请我们到他们家里住,最后还是那个今早请我们吃饭的老大娘叫我们去她住。
饭后,我们回到了老大娘家里。村子里夜晚没什么娱乐活动,看了一会儿电视,老大娘铺了床,对我们说:“你们两啊,今天就睡偏屋吧,我打扫好了”。
我一听,赶忙摆手说道:“大娘啊,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个关系,不能住一个房间里。”
我和云熙从外婆家出来后,就算是住酒店里,也是各睡各的,我心里也从来没想过要跟云熙同房。
老大娘一听,挠了挠脑袋对我们说:“哎呀,我还以为你们是两口子了,既然是这样,那这个丫头跟我睡吧。”
我点了点头,云熙也没有意见,只是在我去睡的时候,我听见大娘悄悄的对云熙说:“丫头,我就说你怎么会跟着这小子啊,你看他大热天的还穿着外套带着手套,说不定啊是个变态,你可要注意着点。”
我靠,好歹小爷也是一表人才,怎么会被人说成是变态啊。
不过我也懒得去理这个大娘,只听见房间里云熙如玲儿般的笑声,接下来便是对老大娘的解释,不过我没听见。
躺在东北特有的炕上,我脱掉衣服,看了看我的那只鬼手,狠狠的打了它一下,就是这玩意儿,让人觉得我是个变态。
然后我便睡下了,心里想着明天好好的去看看那个道行深不可测的道士。
。。。
 ;。。。 ; ; 就在我的左手,对着云熙狠狠砸下去的那一瞬间,突然在离云熙的脸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下了。
当然不是我让它停下来的,而是云熙的身前好像有一层保护罩一样,根本突破不了。
“云熙,快闪开,快闪开。”
我的话似乎对云熙没有半点作用,她依旧挡在山体前面,这时我的左手,又突然发力,力量是前几次加起来的好几倍。
又一次重重的砸向云熙,但是这一次还是一样,根本突破不了云熙面前的保护罩。
这一次,直接是左手抵在这个保护罩上发力,云熙面前的保护罩也似乎有了反应,生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来抵抗我的左手。
两股巨大的力量,就这样相互抵触着,谁也不肯先退步。
顷刻间,我的整个左手,在这两股巨大压力下,爆裂了开来。
从肩膀到手掌,已经连皮肉都看不见了,我看见的是我整个左手的骨架。
但是我并没有觉得疼痛,连血好像也被堵塞了一般,流出来的血,也只是左手血管里的那一点。
虽然只剩下骨头,但是我的左手似乎还是不肯罢休,发动了全力,两股力量再一次碰撞在了一起。只听见嚓嚓嚓的声音,我的整个左手的骨头被全部的磨碎。
虽然不疼痛,但是我的内心也是心虚不以,因为我是看见整个我的左手毁掉的过程。
终于在我的左手,已经完全分离了我身体后,这股力量消失了。但扑面而来的是来自云熙保护罩的压力,一下把我弹出来有两米多远,这一下着实的摔得不轻,我只感觉全身的骨架都像要散了一样。
只感觉嗓子一甜,吐出来了一口鲜血。接着是左臂传来的剧痛,那种疼痛是我今生以来感觉到的最大疼痛。
我看向我的左臂,此刻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伸出来一样,接着只听见噗嗤的一声,从断掉的骨头除处,伸出来了一只手掌骨是那种纯黑色,然后黑色手掌骨继续向前伸展,最后形成了一只完整的左手骨,通体黝黑。
长出这只黑色骨手,让我几乎痛晕过去,接着又是一股钻心的疼痛,黑色的手骨上从肩膀处伸张出无数的血管,血管缠绕着整个手骨,然后又是皮肉。
我疼得两眼发昏,毫不夸张的说,在这个过程中,好几次我想过要咬舌自尽。我以为就此停下了,但是还远远没有结束,从皮肉间开始长鳞片,布满了整只手臂,手掌处指甲也开始生长,最后成型时,新长出来的手臂大小和右手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上面布满了鳞片,但是手掌却不像是人的手掌,五根指头上有着锋利的爪子,像极了龙爪!!!
整个过程结束,我已经疼得满头大汗,现在一下子结束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我瘫软的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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