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陷入腹背受敌境地,所以军部下令让那三个营撤出阵地。 退到通州城西的五里店构筑阵地,防备日军一路向西,并伺机夺回通州!”
秦阳一边听着,一边在地图上寻找着现在二十九军所在的位置,很快便找到了。
二十九军通州部队现在位于的地点——五里店,是通州通往北平市的咽喉要道,如果一旦失守,日军就能畅通无阻的一路向西,直达北平市区。
所以二十九军在通州南阵地失守后,立刻移师五里店。 在那里构筑工事。 准备抵挡日军的进攻。
现在,通州已经有点乱套了:二十九军地三个营退守到了五里店。 冀东保安旅的第一大队缩回了通州城里。 依托城墙进行防御;二大队则沿通州城西关一线分布,三支部队各自为战,但又互为倚护。
日军的第九联队则占领了通州城南,原二十九军通州部队驻防的阵地,然后派第一大队向西逼近小庄、于庄一带,同二十九军的汤二狗等部及张砚田的冀东保安旅第二大队展开对峙。 第二大队前出通州南门外,压制住了通州城里张庆余的第一大队。 第三大队则留守城南阵地,遥遥制约两边的中国军队。
秦阳盯着地图好一会,这才开了口:“现在看来,我们很不利啊。 张庆余和张砚田明显在保存实力,你看张庆余把部队大部分放在通州城北地安庄、药庄一带,张砚田呢,名义上是驻守西关,实际上主要兵力被远远放到了马庄一带,更离谱!这样下去,通州城很容易被攻破,到时候五里店的汤二狗他们会被日军三面夹击!”
“是啊,我也看到了!但现在有什么办法!冀东保安旅上万人呢,不过都攥在张庆余和张砚田手里,我们调动不了!”
秦阳微微沉吟,做了决定:“看来只有我亲自去一趟了,当初他们起义是我联系的,还算有点交情,我看看能不能劝他们改变布防!”
“那如果他们不听,一意孤行呢!”金振中在一旁追问道。
秦阳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右手举起,干脆利落的往下一劈,“那就对不起了,任何妨碍抗日的力量,必须清除掉!”
吉星文和金振中对视了一眼,从对方地眼神中读懂了对方的意思:秦阳就像一把锋利至极的利剑,用好了威力无穷,用不好的话则造成的破坏也将特别惊人。
不过一直以来,对于秦阳人品他们也有了些了解:以霹雳手段,显菩萨心肠!所以最少到目前他们还是比较放心的!
一番商量之后,吉星文决定让秦阳带着柳逸臣和红衣及四名特战队员前往通州。 不过在去通州之前,秦阳要回一趟二十九军的军部,去见佟麟阁和赵登禹一趟,形势有了变化,有些计划也需要改变了。
虽然鬼子重重围困着宛平城,但秦阳他们要想出去还是有很多办法的。 没怎么费劲他们几个人就无声无息地从鬼子的包围中出来了。
一路疾驰,秦阳在上午十点就赶到了二十九军位于南苑地军部。
吩咐柳逸臣和红衣及特战队员在外面等待后,秦阳迈步进了大门。 门口地哨兵都认识秦阳,所以也没有拦阻。
秦阳进去了好大一会工夫,一直到柳逸臣他们都等得不耐烦了,这才从里面出来。
大步走向自己的战马,秦阳脸色阴沉。 看上去有点心事沉沉地样子。
红衣敏锐地发现了秦阳的异常,她没有声张。 趁两个人并肩行进地时候,低声问道:“秦阳,出了什么事情了,你怎么看上去心事沉沉的啊!”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军事上不好地消息!”秦阳沉吟了一下,觉得还是说出来让她了解些比较好,于是就继续开了口。 “据可靠消息,日军既将抽调第20师团前来华北;同时位于察、蒙、冀北的日军部队及保安军也蠢蠢欲动;位于山海关的日军甚至已经露出了进攻的意思。 ”
“那不是形势很危急!”红衣虽然不是特别内行,但也听明白了日军正在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二十九军接下来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
“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见招拆招了!”秦阳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不过那些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他们要考虑地是如何说动张庆余和张砚田,把冀东保安旅那1万多人调上来。 守稳通州。
几个人策马扬鞭,一阵风一样的冲出了南苑军部!
从南苑出来,一直往前,到处可以看到正在调动的部队,他们或是集中,或是分散。 被安排到接下来即将用上的地方。 一派大战前的景象。
秦阳在去通州城里见张庆余之前,决定先去一趟汤二狗那,嘱咐他——!
……
通州城里,那座当初作为指挥部的小楼中,张庆余和张砚田围坐在一起,盯着桌上的军用地图,商量着什么,似乎时不时的还会发生一些争论,看来看法上有一些分歧。
沈维干说话很少,一般是只在关键地时候说一两句话。 主要是张庆余和张砚田的声音。
终于。 争论停了下来!
“砚田,我觉得咱们这么做似乎有点不太好!再怎么说这也是咱们中国人的领土。 我们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帮助外人吧!”张庆余皱着眉头,手指间夹着一支红蓝做图铅笔,似乎心情有些不太好。
张砚田则正襟危坐,一副很平静的神色,他看了看张庆余,又看了一旁默然不语的沈维干,“咱们这怎么是帮助外人呢?不过是留在阵地上的人稍微少一些罢了!”
“是少一点,一个大队就留一个小队驻守西关,好一个少一点啊!”张庆余冷笑了一声,他虽然想要保存实力,但也不会过分到这种程度。
“人各有志,我可不希望希望我亲手创建地队伍,全都拼光打光!”张砚田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那单调的咚咚声听的人心里发烦。
张庆余发现自己和张砚田之间的默契已经不见了,两个人的关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裂痕。
见自己再怎么劝说,张砚田也铁了心保存实力了,张庆余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来准备离开,沈维干在后面也站了起来。
一名传令兵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朝屋里的三个人喊道:“旅长、副旅长、训导长,那个秦参议来了,要见你们三位!”
“什么,秦阳来了?”三个人都大感意外,他们想不明白秦阳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赶到了这里。 张砚田敏锐的察觉到秦阳来肯定有事情,不过他不动声色的站在张庆余身边,向门外地秦阳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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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北平风云 第97章 兵变
第97章 兵变
通州城西北大约十几里地外的马庄。
冀东保安旅第二大队的主力部队现在就驻扎在这里,除了一中队的两个小队因为驻防在通州西关而不在外;其余的两个中队另一个小队现在全都在这里。
马庄是一个很普通的村庄,面积并不太大,一共也只有一百多户人家。 冀东保安旅第二大队的队伍一开到,整个马庄中根本盛不下。 没办法,张砚田只得下令队伍全在庄外驻扎,不过他还是暂时征用了庄内地主张大户的宅子作为了临时旅部。
因为现在通州吃紧,他大多时间不在这里,而是通州城里的指挥部那,这里基本是由他的三个中队长占据着。
时近中午,冀东保安旅第二大队的开饭时间也到了,十几个炊事班的士兵们挑着大桶和大筐从马庄的方向走来,还大老远的就开始吆喝起来,“兄弟们,过来填填肚皮啦!”
“今天有好吃的没?”
“别又是米水和糠窝窝了!”
“再吃,再吃老子都要骂娘了!”
听到了炊事员的呼喊,战士们一般吵吵着,一边蜂拥而上,哗啦一下将炊事员和大桶、大筐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名战士伸手揭开大筐上盖的白布,往里面瞟了一眼,本来挂满笑容的脸一下子撂下来了,“老班长,又是这些,没点别的啊!”
大筐里。 满满地一筐都是少量玉米面和绝大多数麦麸掺杂在一起做成的糠窝窝。
战士们吵嚷着,把大桶的盖子也揭开,用马勺在里面搅了一搅,看着里面那清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气愤的将马勺扔下。
“老班长,咱们在这吃这些,那些官老爷整天大鱼大肉的。 这他**的过地什么日子!”一个歪带着帽子露着胸脯地老兵油子气愤地将手里的烟蒂扔在地上,抬起脚用力地碾了一撵。 然后露着一嘴地黑牙说道,“在这样下去,老子他**的不伺候了,带着弟兄们回东北继续当胡子去,也省的受这份窝囊气!”
他的话音还未落,其他的士兵们纷纷附和,甚至有的人已经拿起了自己的步枪。 看那意思如果没个答复地话,他们很可能去找那些军官们评评理,甚至直接跑路,不在这干了。
对他们来说,这段时间过地实在有点憋屈:本来以为起义了,可以不当汉奸了,可以跟鬼子好好打一场,从此后堂堂正正的做人。 没想到在阵地上还没待几天。 就稀里糊涂的撤了下来,一口气撤到了这里,整天抱着步枪对着面前的野地发呆也没别的事了。
虽然战场上是残酷一点,但来当兵的又有几个是那么胆小怕死的孬种?
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往日里本就极差地伙食,现在看起来更加得不顺眼。 终于到了无法忍耐的时候了。
“走,找那帮狗*养的评理去,凭啥这么对待我们!”
还是刚才那个老兵油子带头,一脚踢翻了大筐,将糠窝窝撒在了地上,跟着一下掀翻了大木桶,然后带着一帮子士兵朝着马庄里的临时旅部走去。
“弟兄们,你们要冷静啊,这事要是闹得大起来,你们的脑袋就保不住了!”炊事班长吓坏了。 连忙跑到人们面前拦住众人。 他是真的为这帮弟兄们担心。 这要是冲撞了长官,恐怕下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地。
老兵油子伸手将炊事班长拨到一旁。 大步不停地朝旅部走去。 见炊事班长还要追过去劝说,两名士兵连忙走过来拉住了炊事班长,低声劝解道,“老班长,你就别管了,兄弟们这气算是受够了,大不了不在这一亩三分地混了,哪里的粮饷不养爷啊!”
炊事班长见人们没有人听从自己的劝说,只得无奈地停了下来,看了看满地的糠窝窝,蹲下身一个一个的从地上捡了起来。
人们没有听从炊事班长的劝说,跟在老兵油子的身后朝临时旅部走去,开始还只有十几个人跟着。 到了后来,听到消息赶来的士兵越聚越多,等到了临时旅部大门外的时候,人数已经达到了七八百人。
人们吵嚷着,咒骂着,朝临时旅部涌去!
临时旅部的大门敞开着。 大门口空无一人,原本应该在大门口站岗执勤地两名士兵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从敞开地大门里边传来吆五喝六划拳的声音,伴随着地还有女人放荡的娇笑声。
“狗日的,俺们在那吃糠咽菜,你们这帮龟孙子在这花天酒地,还有*子陪着!”一个东北籍士兵咬牙切齿地骂道。
老兵油子向左右看了看,高声问众人,“各位弟兄们,俺今天是要闯一闯这高不可攀的旅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