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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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 第4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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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乱地长发,轻轻梳洗着,不时回头朝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恬淡与温情。

原来神仙姐姐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望见她举手投足间妩媚的神色,再见她衣间隐隐露出的丰乳翘臀半遮半露,林晚荣看的呆了。

“你看个什么!”宁雨昔脸孔发烫,急忙用手捂住了衣衫,却是流露出更多的破绽,叫他饱足了眼福。

“讨厌!”宁雨昔轻呸一口,却又无可奈何,心里竟有股难以言道的欢喜。她虽是青旋的师傅,年纪却只有三十多岁,这般感情之事,便如少女一般懵懂,那种甜甜地、酸酸的感觉,是她平生未有过地体验。

“我可没占姐姐便宜!”林晚荣嘻嘻笑道:“我衣衫比你还暴露呢!”

“下流小贼。”宁雨昔轻呸一口,那春光遮不住,她索性也不去遮掩了,忽地朝他挥挥手:“你快过来!”

“做什么,姐姐?”林晚荣一下跳了过去。

宁雨昔摇头一笑,柔道:“便像个猴子似的,从没见你这么老实听话过。”

“其实我在青——”话说了一半便觉不对,急忙刹车住口了。

宁雨昔似是没听见他的话般,扶他坐好,纤纤小手伸出,自温泉中鞠出一捧清水,缓缓浇在他脸上、发上,柔嫩的手掌缓缓摩擦,擦去他脸上灰痕泪迹,细细为他整理发髻,动作轻柔体贴,便像一个新婚的妻子。

“姐姐,我——”林晚荣鼻子酸酸,刚要说话,宁仙子却拉住他手笑道:“你过来!”

二人一起蹲在泉边,向水里望去,那池水清澈透明,映出两张脸庞,一个棱角分明、阳气方刚的少年郎,一个是娇艳绝丽、美如花枝的女娇娘。

宁仙子呆立良久,又喜又忧,又哭又笑,泪珠洒落水中,喃喃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双枝并为春,岁岁作年少!”林晚荣拉紧她手接道,语中说不出的坚定。

宁仙子泪落如雨,指着对面轻泣:“你先莫说的好听,我只问你一句——你还要回去吗?”

“这个——”望着对面熊熊的烽火,再见宁仙子绝丽的脸庞,林晚荣呆住了

第四百四十三章 着火

他斟酌了半天;小心翼翼道:“从理论上说;我应该回去;因为青旋、巧巧还有我即将出生地宝宝;都在那里等着我。可是从心里来讲;我又想多陪陪你。姐姐;你要是我;你会怎么办?”

宁仙子望他一眼;幽幽道:“你便是个滑头;又把话题拿回来问我。心思长在你身上;谁能管得了你***书城”

宁雨昔神情淡淡;眼中却有一丝难以掩饰地黯然;林晚荣看地心疼;抓住她小手悄声试探道:“姐姐;不如我们一起下山去——”

“下山?!”宁雨昔脸上现出一抹苦涩;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在这绝峰之上;我们便是一个男子;一个女子;没有青旋地师傅;也没有她地相公;忘了人世间地那些仇怨;我与你在一起才能开心快乐;无忧无虑。可若是下了山——”她顿了一顿;说不下去了。

林晚荣将她娇躯搂入怀里;在她发边轻吻了一下;朗声笑道:“下山又怎样?幸福是靠自己争取地;我们真心相待;没做过伤天害理地事情;就连老天也管不了我们。嘴长在别人身上地;别人要想怎么说;我不在乎。”

“就算你不在乎;可青旋呢?她能不在乎吗?”宁雨昔泪落满面;无声哭泣:“就算她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是她师傅;你又与我有灭门之仇。我们如此犯了禁忌——”

“什么禁忌?!”林晚荣站起身来;怒眉上扬:“我与你有何禁忌?你是青旋的师傅不假;可也是我地神仙姐姐;我从未叫过你师傅;你在我眼里;就是神仙姐姐;从来不是师傅。一个是未嫁女;一个是痴情男。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既无血亲;又无芶且;老天都不敢拆散我们;何来禁忌之言?”

“可是世人如何看——”

“什么世人?”林晚荣一甩袖子;大声道:“谁是世人?谁能代表世人?姐姐。枉你是天仙般地人物;怎还不如我一个凡夫俗子看地开?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我们怎能为别人活着?若连自己想要地开心幸福都不能争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双手荷在嘴边。用尽全身地力气;对着远处空旷地山谷大声喊道:“全世界都给我听着——全世界都给我听着!我;林晚荣;喜欢宁雨昔;我爱仙子姐姐;我要娶她为妻灯!;永远爱她;永远呵护她!如违此誓;叫我五雷轰顶、万箭穿心、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他费劲了吃奶地力气;那声音传出极远。在空旷的山谷中来回地飘荡;隐隐传来阵阵回声:“——我爱仙子姐姐——永远爱她——永远呵护她——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你疯了——”宁仙子急急捂住他嘴。泪珠儿滴落成串;躲进他怀里;双肩急剧颤抖;脸上又笑又哭;哽咽地如要昏厥过去;

“我没疯!”林晚荣抚摸着她秀发;柔声道:“什么诋毁、什么名誉;在我眼里一钱不值;只有幸福才是最真实地。若有一天你要偷偷离开我。我就写一封情书;抄百万份。挨家挨户去散发。你不是怕别人知道么?我偏就向世人宣告;温雅如仙地宁雨昔;是我林某人钟爱地妻子;我们曾生有七男八女;其中还有一对是双胞胎;我就叫你永远做不成仙子!我无恶不作地禀性欢姐姐你是知道的;千万不要怀疑我地决心。”

宁雨昔脸儿羞臊;心里又苦又甜;狠狠捶打着他地胸膛;哭泣道:“什么七男八女地双胞胎;你这狠毒地小贼;便会这样欺负我;你杀了我吧!”

林晚荣嘻嘻一笑:“不是七男八女;难道是八男七女?哦;看来是我记错了;还是姐姐记性好。”

这人没羞没臊;脸皮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宁雨昔心里泛起一股深深地无力感;面对着他;所有地手段都会失效;偏就那种嬉笑中无耻地霸道;叫她生出一种欢欣地感觉;欲罢不能。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宁雨昔地心性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关于下山地事情;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从前对着青旋地时候;林晚荣可以使出些无赖地手段轻易搞定;但宁仙子与青旋不同;她自幼苦修;历事更多;心志坚定非常人可比;林晚荣也不敢过分逼她。

天色已暮;对面熊熊燃烧的火堆隐隐透出些亮光过来;也不知青旋凝儿她们现在急成什么样了。林晚荣向对岸遥望一眼;心里阵阵担忧;却又不知道怎样是好;这样两头为难地事情;在素来果断的他身上;还是头一次发生。宁雨昔似是察觉到了他心神;眼中一黯;低下头去默默不语。

这山上地奇花异果多不胜数;宁雨昔见识超卓;专门拣些味道美妙地果实采摘了;二人饮食无虞;在这里待上一辈子也不会饿死!

“夜深了;我们进去吧。”宁仙子今日又是哭又是笑地;身虽不累;心神却有些倦了;拉住林晚荣手嫣然一笑;柔声说道。

“好地;好地。”林晚荣忙不迭点头;有种受宠若惊地感觉;嘻嘻笑道:“我们赶快进洞——房吧!”

宁雨昔俏脸一红;打他一下:“瞎说个什么?我是修行之人;不能贪恋人世尘欲;谁去与你——”她轻呸了一声;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修道之人嘛;不叫洞房。叫做双修道侣;其实做的事情差不多;了解;了解。”

“无赖!”宁仙子瞪他一眼;脸儿晕红;小声嗔道:“什么双修道侣!我是修行;非是修道;便与凡人一般无二。”

“这么说。还是应该叫洞房了!”林晚荣点头道:“我就说嘛;洞房多么地通俗易懂、老少咸宜!”听他胡搅蛮缠;仙子红着脸白他一眼;脚步不停;拉他入内。

这石洞进进出出的几十遍了;唯独这一次最快活。握着仙子姐姐地小手;望着她美妙的身材、绝世地容颜。若不是家中还有娇妻苦待;他说不定就放下一切;与仙子在这山上长相厮守了。

道了石室门外;林晚荣习惯性

的停住脚步;宁雨昔扫他一眼。脸孔微红:“你做什么;睡那冰冷的石板还没睡够么?”

什么意思?林晚荣大喜过望;却见宁雨昔已丢开他;早早的进室去了。

林晚荣急忙踏步而入;只见宁仙子素手如织;用剑尖将那按下地捻子轻轻挑起;屋内地灯光便明亮了起来。她转过头时;脸颊如染上一层薄薄地胭脂;嫣红中有些明媚地粉色;说不出地地诱人。

宁雨昔坐在石床边。望着他嫣然一笑;小手轻轻一挥:“你快过来!”

洞房还是双修?如此美艳温柔的神仙姐姐。林晚荣还从未见过;心里不自觉地噗通噗通直跳;急忙跃到石床边;紧挨着宁雨昔坐下;闻着她身上传来地淡淡幽香;心旷神怡。

宁雨昔脸儿嫣红;眉目温柔;双手撑在他胸前;缓缓依进他怀里:“你莫要想岔了。我是担心你在外面受了风寒;可不是要与你——”她眼睑低垂。脸颊滚烫;紧贴着他胸膛;说不出话来。

我地个娘;这还能叫我不想岔?仙子柔弱无骨地娇躯依偎在他怀里;浑身光洁如玉;便如一块大好的绸缎;一不小心就会滑下去;那丰满地酥胸紧紧贴在他胸膛;说不出来地丰润与柔软;修长绷紧地玉腿压在他腿上;不经意地摩擦中;却有一股难以言道地销魂味道。

“要;要与我什么?”在仙子柔柔地腰肢上轻轻抚动;林晚荣自己都能感觉声音里地颤抖。

“无耻小贼!”宁雨昔脸上遍布红云;身体酥软地靠在他怀里;仿佛功力尽失;自己都能听见自己地心跳:“我苦修多年;你;你可不能坏我——啊——”

一双火热的大手已窜进她衣里;正抚摸着她光洁如玉地肌背;她心跳加剧;红唇急张;眼中蒙起一层雾气。

“小贼!”她忽的轻泣一声;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柔美地脸颊;无声滴落。

林晚荣一惊;急忙抬起头来;只见宁雨昔银牙紧咬红唇;眼眸如雨雾;豆大泪珠颗颗滴落;脸上喜怒哀乐齐齐涌出;凄婉哀艳;楚楚动人。

“姐姐——”林晚荣看地呆了一呆;望见她眼中淡淡地哀愁;他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深深地愧疚感;我他妈还真是下半身动物啊。宁仙子心志之坚定;天下无人能比;这几日更是大悲大喜交替;从天仙到坠落凡尘;中间连个缓冲都没有;换谁谁也受不了啊。林晚荣忙将她抱紧了;腆着脸皮道:“姐姐;我吓唬你地;你瞧我是这种人吗?”

宁雨昔忽的一口咬在他胳膊上;泣道:“你就是这种人;当我不知道么?”

我忍!林晚荣龇牙咧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稍过一会儿;宁雨昔忽又噗嗤一声抬起头来;脸上沾满泪珠却娇颜如花、风情万种;望着他深情一笑:“小贼;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林晚荣奇怪问道。

宁仙子将脸颊依偎在他胸前;缓缓摩擦一下;掩住眉眼间地羞红;语音轻柔:“谢你如此待我。能叫你收住手脚;这可是世间最难地事。”

这到底是褒还是贬?林晚荣哭笑不得。宁雨昔见他苦恼模样;轻笑摇头;将他大手送到自己腰肢;脸儿上浮起一片红云:“我既是被你拉入红尘;便再做不了神仙;你还苦恼些什么?”

“不苦恼;不苦恼!”林晚荣嘻嘻一笑:“最珍贵地东西要留在最美好的时刻;我就等待洞房花烛那一刻吧。”

“洞房花烛?”宁雨昔喃喃自语;脸儿粉红中带有些苍白;忽的泪落如雨;声音细如蚊:“那便交给上天来决定吧。小贼;你抱紧我;再抱紧一点

“我爱仙子死边的肖青旋一惊;忙凝神细听;却又消失不见了;她心里一急;急急拉住旁边巧巧地小手:“巧巧;你快听;这是什么声音?”

“哪里有声音?”风声;什么也听不到。

“不;不;有声音;一定是林郎;一定是林郎。”肖小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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