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啦。」恩慈感激地看他一眼,「这是长久的事,父亲大概没有机会再清醒,长贫难顾。」
「能帮多少就帮多少,除了我们是朋友之外,我们还是主的兄弟姊妹。」
「需要帮忙时,我会通知你。」她只这幺说。
「我们一言为定。」王森高兴。
「令尊以前做什幺工作?」隽之比较细心。
「没有工作。」她微微皱用,「虽然他年纪不大,但——提早迟休了。」
隽之不敢再问。
这样看来,她的环境,一定不会很好,难怪她对他提出的换病房、特别护士都有反感。
她以为他是故意以钱压她。
「你好象说道,令尊以前教书的,是不是?」王森的脑永远不会转弯。
「是。」她犹豫一下,点点头。
「教中学?哪一科?」王森再问。
「教大学中国文学。」她淡然说。
两个男人都仿佛肃然起敬;尤其隽之,更显激动。
「我岂不是——毁了他的一切?包括宝贵的时间?」他下意识地叫起来。
「他早已退休三年。」她还是淡谈的,「或者说——他的那一套过时了,已被淘汰。」
「不——不是这样的吧?」王森吃惊。
「中国文学是永恒的,怎会被淘汰?」
「这是事实。」她冷嘲的笑一笑,「讲得好听是教授,但是最低的时候他拿过一百元一堂课,一个月才二十堂课,比工厂的工人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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