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门人比较放任zì yóu;另外,他们的遁术独树一织,如果能够进入内门学到之后,无疑会增加今后保命的本钱。”柳义将早已编好的貌似还十分合理的理由跟她叙说了一遍。
“五属xìng仙根,不会吧?我看陈兄的年纪也不算大,修为已是到了炼气后期,难道自打从娘胎里面就开始修炼了?……”肖玉滚圆着双眸,一脸难以置信,因为五属xìng仙根修炼的垃圾效果在修真界已人尽皆知。
另一边葛含章听罢,若有所思,凝神片刻之后,说道:“陈兄法力浑厚,就是跟顶峰的相比也是不臾多让,看来应该是仙根较杂法力过于积累,难以进阶的缘故。然而修炼的迅速较之中级仙根的似乎更为快速,想必是有不少奇遇了。”
“葛姑娘无愧为jīng通术数的高手,对事对理地分析一语中的、入木三分。在下前些年的确有些奇遇,机缘巧合之下服用了一些天材地宝,不过如此的好运,今后恐怕不敢再心生奢望了”,柳义编造了一个在心中早已想好了的理由,笼统地应付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了。
突然,三人似乎同时脸sè一变,神情大为紧张起来,随即——
“叮当叮当!……”
“轰隆隆!……”
“全力追上去,莫让他们跑了!”
“快!杀死他们!”
“这帮天杀的浑蛋,毁坏了我们驻地的阵法不说,居然还合起伙来到处袭击杀死我们云台门的人,冲上去,杀!一个不留!”
……
前方十丈处的拐角猛然传来一阵阵法力波动、爆炸声及打斗声和喊杀声。
“快走!那边去!”,柳义迅速观察形势,见到周围净是一些大石头,没有什么浓密的树林可以让人躲藏。
于是,他双手同时一拉两人,刹时三人纵身一跳,飞掠上了一路边的巨石,弓身趴在了上面,往前面一看:
二个人正拼命地跑着,后面紧跟着四五名身穿云台门服饰的人;更远处则是七、八名相同装束的人组成了一个剑阵,正围着四个人砍杀,被围之人手忙脚乱,眼看着败亡是迟早之事。
见此,他右手猛然一翻,赫然出现了一个五层的如碗大jīng致圆盘,迅速放在了三人中间。
正是之前在石林小山谷遇伏时云台门那个筑基修真者所用的小型高阶隐身幻阵,随即他手上连掐指诀,“啪!”地一声轻响,一透明光罩瞬间毫无波动地将他们笼罩其中,从外面即便筑基者运用上神识再也无法探知实情;然而,阵里面之人对于外面的一切动静竟然还是一目了然。
在她们怪异目光的注视之下,柳义自然不可能将私自贪墨战利品的事情讲出来,只能面不改sè心不跳地呵呵一笑,小声说道:“此为本人早年捡得到的一小型高阶隐身幻阵,放心,外面的修真者即便是近在咫尺且修为达筑基顶峰也不能发现我们的气息和神识的。呵呵!好用得紧。”
“哼!陈兄好运气,随便这么一捡都捡到一个高阶隐身幻阵,哎!相比之下,我们真是够可怜的,连个初阶的都没捡到。看来,我们以后得时常跟着陈兄走动走动,说不定能粘点光捡到些许好东西,指不定连灵器、玄器什么的也得到二三件……”
冰雪聪明的肖玉此时自然想到了他们在石林小山谷遇伏前那些云台门人隐藏得无声无息的怪现象,在见识到了柳义拿出来的隐身幻阵的效果后,不由猜到了几分,又联想到他当时没有拿出来的那些储物袋里边不知还有多少的好东西和灵石,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声,重重地哼了一声之后遂冷嘲热讽起来。
“嘘!不要出声,他们要过来了”,一直紧盯着那些人的葛含章用脚尖轻轻地踢了一下肖玉。
“呼,呼,呼……”,两名分别身穿一黄一灰颜sè衣服的散修面无人sè,身上挂了几道彩,气喘吁吁地在亡命逃窜,刹那间便到了三人藏身的附近。
蓦地,“那里走!”,一道杀气腾腾地娇喝,从两人追兵后面最远处传来。
随即,“嗖!……”地,一道妙蔓的躯影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在半空中越过前面,一个盘旋——
“噌!”地一声,一身穿白sè衣衫、上面绣着朵朵艳丽彩云的修为为筑基中期的年轻女子,稳稳地站立在前三丈之处,眨眼间,她手中已拿着一柄长剑,剑尖指向两人,死死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此女子生得五官端正,但单眼皮的双目仿佛饱含无尽的煞气,且显得极为高傲,一看便知是非好相与之辈。
令人诧异的是,就在方才,她还远远落后于几人的最后面,然而在运用了云台内门中特有的遁术之后,竟然一举越过数人,奔到了最前方。
柳义一看,当即认出来了:此人正是那天在云台坊市的广场上他偶然见到的内门弟子兰珂。当时,可是有着十余人如众星捧月一般攒拥着她,而其对于场上众人连正眼都没有看一下。
………【第一百二十三章:格杀令】………
“刷!……刷!……”
那两名散修的修为均在筑基初期,一见去路被女子所拦,只好硬着头皮连忙停下狂奔的脚步。
一人拿着一根枪,一人抓着一把长剑护在身前。
就在这么耽搁的一会儿功夫,后面四个云台门的人赶了上来,将他们合围在中间。
“各位云台门的兄弟,我们往rì无冤、近rì无仇,为何要伏击并追杀我们?请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手拿长剑的灰衣人一边迅速地与另外一名同伴结背对阵,一边朝着对方苦苦哀求起来。
“是啊!我们这些人只是一心于荒地中寻找灵药、捕杀妖兽,历来与世无争,贵驻地传送阵被毁之事,我们并不知晓;袭杀贵门中人更是我等无关啊!只要能安全离开,我们愿意将身上的灵石和材料悉数送给你们。”另一名黄衣人也苦口婆心地解释,并肉痛地向对方提出了化财消灾的交易。
看他们表现出来那一脸的委屈和惊讶的表情,貌似对于云台门的追杀真的显得有些猝不及防和莫名其妙。
“哼!就让你们做一个明白鬼吧。不管你们是否参与了那些事情,由于涉及到了‘山河令’这个宝物,我们有祖训‘山河令一现,格杀令必出!’,云台门在荒地里面所有的同门于今天上午已一致决定,对于这里的一切散修及其它门派的所有人等,一律格杀勿论、不死不休!各位师弟一起上,杀了他们!”说罢,兰珂一声令下,她便与身边的一人快疾地攻向黄衣人。
“对!兰师姐说得极是,杀无赦!杀了他们,身上所有的一切自然都是我们的了。”
“快点干掉他们,好让我们发点小财!”
另外三人眼露凶光,嗷嗷大叫着攻向了灰衣人。
一时之间,枪来剑往,双方展开了生死搏杀。两人虽然打斗经验丰富,但由于云台门的人人多势众,还是很快就处于下风,难以招架。
黄sè人见情急迫人,便卖了个破绽,随即“嗖!……”地一声,跃了出来,同时其手上赫然已抓了一灵兽袋,猛然一抖……
“呼!……”
风声大作,跳出了一只固形中期的金钱豹,“嗷!……”地大叫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如风一般扑向兰珂。
同时,黄衣人他右手拿枪,左手一翻,赫然是一张中阶火爆符,接着,右脚往下一挫,“啪!……”地纵身跳起,从空中挺枪飞快地直刺云台门的另一个人。
后者见此,惊骇之下连忙双手运剑,“当!”地一声,将长枪格开。谁知对方一看,顿时面露喜sè,欺身而上,左手光芒闪动,用力往他的心口一甩……
只听见“轰!……”地一声爆响,云台门那个人被炸了个正着,由于距离很近,加上火爆符威能本就惊人,其内层护甲瞬间被炸了个粉碎,心脏也被砸了个稀巴烂。
此时,那个兰珂正被那只金钱豹缠着,见到同门身死,顿时双眉倒竖,怒叱一声,左手一掐指诀,口中念念有词,对着正在前方的豹子,随即娇喝“去!”一字。
只见她的左手腕上原本套着的一个黄澄澄的无名手镯刹时飞出道道耀眼的亮光,“嗡!……”地以肉眼可及之速变大数倍,并“嗖!”地飞疾出去,成为一个向着周围不断闪动符纹的金sè大圈,瞬间就套在了金钱豹的上半身,将它的两只前肢连同前腰死死地固定在一起。
“噗咚!”地一声大作之后,金钱豹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兽xìng大发地嚎叫,拼力试图挣脱掉那个金sè大圈的束缚。
年轻女子一见,微微冷笑,接着用手一指大圈,娇喝“定!”之一字,刹时,金钱豹顿感体内血气一滞,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乍睹于此,兰珂娇艳动人的身躯纵身一跳,面含杀气,将长剑狠狠地向它的颈部劈去……
谁知,正在远处的黄衣人对此竟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待其将剑刃堪堪碰到金钱豹颈上的肌肤时,他才大叫一声“爆!”,顿时“轰隆!”地突然一声巨响,金钱豹的妖丹在体内轰然爆炸……
霎那间,双方撕杀现场上血肉横飞,套在豹身上坚硬的金sè大圈寸寸裂开,兰珂猝不及防,被冲飞到外面三丈之遥,脸sè突的变得灰白,“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黄衣人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又拿出了三张中阶火爆符“呼!……呼!……呼!……”甩向围攻灰衣人的三人,“轰!轰!轰!”接连三声巨响,四人刹那间淹没有在大火中,不但云台门的三人,就连他自己的同伴也未能幸免地受了伤。
随即,黄衣人并没有去救同伙,而是迅速拿出了一舟状飞行术器,一眨眼功夫便跳将上去,在兰珂煞气十足甚至是有些恶毒的目光注视之下,扬长而去,逃之夭夭。
原来,他施发后面三张火爆符的目的不是为了解救自己的同伴,而是为了防范在他逃跑之时那三人对他的攻击才突下的狠手。
灰衣人见黄衣人舍之突围而去之后,大惊失sè,也想夺路奔跑,然而,他的手段并没有自己的同伴那么多,加上又受了伤,还是被对方三人困住。
不久,随着兰珂的加入,他很快被杀死。
另一边在剑阵中的四名散修,早在黄衣人突围之时已悉数身亡,那些云台门的人正收集他们的储物袋,似乎在仔细地检查什么重要的物品。
“兰师姐,没有我们想找的东西。”三人之中一个脚上受了伤的青年男子看了灰衣人的储物袋之后对着女子摇了摇头。
“兰珂,这边四个人的储物袋里面还是没有那个东西。”刚才主持剑阵围攻的一个筑基中期的中年jīng壮男子手里拿着几个储物袋,抓在手中,遥对年轻女子摆了摆手。
“师姐,那个叫什么‘山河令’的宝物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让我们在荒地的所有人员都要对散修和其它门派的人动手,双方已是势成水火。而且现在传送阵已被毁烂,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的增援力量应该是赶不过来的。”伤脚男子对着兰珂不解地问道。
“‘山河令’到底是如何的重要我也不懂,但凡是它一出现,作为云台门的人必须不计多少代价必须要将它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