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到底是如何的重要我也不懂,但凡是它一出现,作为云台门的人必须不计多少代价必须要将它拿到手,这是祖师的遗训,我们必须遵守。当然,传送阵被毁,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修复不了,但趁着那些散修还未真正地抱成团,我们也要动手了,否则再过上一个月的话黄花菜都凉了。”兰珂绷紧着脸,双眸jīng光闪动,若有所思地说道。
“可是荒地那么大,散修又那么多,我们这么做无异于是大海捞针。再说,虽然大家都在说这个什么山河令的传闻,但是我们云台门的人毕竟还没有一个人见过它,此事是真是假都还不知道。”伤脚男子有些忧虑,喃喃地说道。
“第一,荒地中的许多人包括我们都见到了类似于宝光的亮光;第二,三名修散被抢,据逃出生还的那个人的描述,那个东西与我们所知道的山河令十分相似;第三,那一伙人抢到宝之后先想从传送阵偷偷地溜掉,但是后来事情败露之后又果断地将传送阵毁掉,试问?如手上没有价值连城的宝物,谁会那么无聊地去做这些事情?所以,由以上三点来分析,那一伙人手里的,即便不是山河令也是一件难得的宝物,这样的东西我们务必将它弄到的。况且,我们门中之人这么做,还有其它的打算。”中年jīng壮男子此时已经走了过来,接过话头解释起来。
“兰师姐,我们这么做还有其它打算?”伤脚男子不解地向着兰珂问道。
兰珂望了望中年男子,说道:“本来,此事应该保密。但目下我们已与散修们结下生死大仇,已经没有这个必要。据其它同门所说,今年人们来荒地所收获的灵药比往年要丰富几许,每人平均折合起来都在五千灵石以上,这些再加上他们身上的丹药、灵石、武器、装备等等可是不少了。”
“噢!难道说我们做这些本就是要搂草打兔子?宗门得益,我们个人也不吃亏?”,伤脚男子恍然大悟。
中年男子与兰珂相视一笑,双方的眼里均闪烁jīng华,饱含深意,显然其意图已十分明确,但都只可意会的闭口不言。
片刻,云台门的十一人便有说有笑地在那里分配起了战利品,就连被黄衣人爆死的那个同门,他们似乎也没有表示什么明显悲痛,一把火烧成灰之后,留下的所有东西也瞬间被自己的同门瓜分了个一干二净。
罢了,他们一行人遂又整装齐发,扬长而去,向着附近搜寻起了下一个行动的目标。
……
“‘山河令一现,格杀令必出’!他xx的,没想到我柳某人竟然有幸身怀如此让人疯狂的东西,难为自己整天还乐滋滋的,这下可真的是惹上大麻烦了!”
“目下这里发生的一切,显然是一个yīn谋,一个利用‘山河令’这个宝物来挑动荒地里面云台门与散修们自相残杀的yīn谋,而且背后的推手显然与前者有一定的关联,因为他们对于云台门志在必得‘山河令’的祖训一定是十分地清楚。其目的就是试图在其脸上抹黑。”
“但目前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个yīn谋制造者毁坏传送阵的手段,不可谓不毒辣,这样一来,每一个人都被困在荒地里面,而且大多数人还不知道自已已经被人家算计,还在拼命地自相残杀,最终会白白地便宜了那些始作俑者。”
“同时,自己参加招收门人的计划肯定是要泡汤了,要进入云台门完成任务,除了近一二年炼成锻体功法第一层、突破到筑基期之外,看来没有别的办法。”
听了云台门刚才那些人的对话,对于拥有山河令且已认主许久的柳义来说,稍一思索便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随即又想到:“目前整个荒地陷入了巨大的疯狂混乱状态中,云台门的人杀散修、散修的人杀云台门的人,还有就是散修杀散修的,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已是没有丝毫保障,只要在此地多一刻就随时面临着杀身之祸。另外,jīng心策划了这个计划的人,在不久的将来肯定是要收网,到那时,自己则会更加危险了。当下最主要的,就是想办法如何在最短的时间以最安全的方式尽快离开小南荒地!”
云台门的那些人走了许久之后,柳义满面悉容地一直趴在那里,苦苦沉思着脱身之计。
………【第一百二十四章:困局】………
“山河令是什么东西?竟然让那么多的人为之疯狂?嘻嘻!陈兄,我们要不要想办法去把它给抢过来?”肖玉还没有认真思考过相关问题的严重,一听说是少见的宝物,便天不怕地不怕地打起了夺宝的主意,笑嘻嘻地拉拢起柳义。
“现在不要说夺宝,如能平平安安地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就是千恩万谢了。”柳义瞥眼打量了一下她那兴奋得胀红的脸庞,一本正经地说道。
“陈兄,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葛含章显然也意识以了小南荒地里面发生了足以威胁到每一个人的大事件,面sè忧凄地询问起了柳义。
“嗯!葛姑娘,你知道目下能够安全通往荒地外面的道路总共是有那几条?而在这里,又是其中哪一条最具有危险xìng的?”柳义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莫名其妙地问起了她貌似毫不相干的另外的问题。
……
就在柳义他们看见云台门的人伏击那些散修之时,整个荒地之内上演着一幕幕激烈异常、互相杀伐的类似场景——
荒地第二层,一片浓雾弥漫的森林旁边,一男一女两道若有若无的黑sè身影定定的隐藏于几棵大树之间,看着越来越近的三个身穿云台门服装的修真者,他们的修为一个在筑基初期、二人在炼气期的顶峰。
此时,他们正赶去十里之外的地方与自己的同门会合,突地,就在他们行走到距离黑衣男女约莫有二十丈之遥时,“嗡!……嗡!……嗡!……”,上千只拇指大、一寸余长的黑sè蚊子陡然地在空中出现,如同一小片乌云向他们笼罩过来。
三人一见,大惊失sè,连忙手上一捏,每个人的身子周围均出现了一个耀目的防护罩。
趁此机会,那个筑基初期偷偷地拿出了一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颗丹药吞进腹内。蓦地,他的气势不断攀升,一直到结丹初期,随即他大叫道:“是谁!是谁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来偷袭老子这个云台门结丹高人!!”
“不好!夫君,对方是结丹高手,我们要不要逃走?”藏于树间向外面的打量的那个女的见此花容失sè,转头轻声向那个男的问道。
“事已至此,骑虎难下,即便是结丹高手,我们也只有一搏了,命令它们继续进攻!!”男的稍加沉吟,随即果断下令。
就在光罩内的三人稍稍安心,以为自己安全无虑之时,“噗!……噗!……噗!……”,一只只蚊子竟然粘在罩面上!
片刻,每一人的护罩上都钉上了三百多只,黑乎乎的占满了整个罩面,乍然看起来让人觉得颇为恐怖。
随后,那些蚊子的尾部喷出了一股股黑黑的粘稠状毒物,眨眼间光罩变成了黑sè。
“啪!啪!啪!……”
三人体外的防护罩忽然毫无征兆地寸寸裂开!
“呜嗡!……呜嗡!……呜嗡!……”
那些蚊子瞬间又贴上了他们的身体,三人“啊!……啊!……”几声剧烈的惨叫之后,几息之间就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
让人心生奇怪的是,那个“结丹高手”表现出来的战力居然与一筑基初期修真者差不多,就连那些怪蚊也没有能多杀几只。
男女二人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他们均为三十岁上下,男的长得浓眉大眼、一脸yīn沉;女的明眸善睐、面容娇艳。
两人显然对于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一声不哼,迅速地跑过去,配合默契地将地上三人留下的有价值的东西洗掠一空。
其中,那个男的还将一黑sè的玉瓶拿在手上,反复打量,自语道:“怪不得!‘伪神丹’秘药,化神期之下修真者服下,可能凭空幻化出超过修真者一、二层的大境界,真假莫辨。真是够唬人的!!”罢了便将瓶子丢入储物手镯里面。
如果有内行的人正在这里,见识了他们及其所运用的手法,很快就会推测出这两人是荒地里面神出鬼没、凶残毒辣,让人闻风丧胆的“雌雄大盗”。
……
荒地第一层,七八个修为在七至九层不等的散修急勿勿地走在一片宽阔的草地上,带头之人是一身穿短褂、阔开胸膛、露出一大片粗黑胸毛的大汉,他的手上抓着一把叉子,正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迈步走在前面。
“大哥,我们真的要去加入那个‘散修联盟’?”旁边一位脸sè微黑的年轻人问道。
“我已知道确切的消息,一天前,荒地之内的整个云台门人已经制定计划,针对所有这里有散修们发出了格杀令,我们如果再不抱成团、共同进退,遇上了那些人,怎么死都不知道。”阔胸大汉一边快步前行,一边沉声说道。
正在这时,“嗖!”地一声,一道青sè亮光从前面上空掠过来,大汉一见,张开大手猛地一抓,“啪!”,青光顿时变成了一张青sè纸条,大汉迅速地看了看,随即虎目圆睁,回头大声吼道:
“弟兄们,前面十里处‘散修联盟’的同伴们已将五六个云台门的外门围着打,我们赶紧过去,分一杯羹!”
“弟兄们,大哥说的没错,再不过去,等一下连汤都没得喝了”
“快走,快!”
“快跟上,我就不信云台门的人是铁打的,只有他们可以杀我们这些散修,我们就不能动他们分毫”
其余的人纷纷亮出了兵器,大喊大叫地跟在大汉的后面,向着目标狂奔而去。
……
第一层与第二层的交接地带处,喊杀声阵阵,三名一身穿皂衣的筑期中期散修每一个人都分别在和两名修为不相上下的也是散修模样的人正激烈地打斗着。
“‘东山六怪’,我们‘三把刀’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一定要截杀我们?”身穿皂衣中的一名老者一边抵挡,一边责问他的对手。
“哼哼!‘散修联盟’的人已找你们‘三把刀’多次,苦口婆心地邀请你们加入,但每一次得到的都是一口回绝。因此,联盟的人怀疑你们是云台门的内应或者早已被其收买,让我们前来解决你们!”
“东山六怪”的为首老者,一边挥舞着一只黑sè长枪、抓紧进攻,一边翻着一双白多黑少的四白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大哥,别跟他那么多的费话,赶紧使出绝招,快一点收拾了他们!”“东山六怪”的另一人向着老得大叫道。
“好!兄弟们,快动手,免得迟则生变!”老者一声喝道,随即,左手对着系在腰间的一黑sè灵兽袋一掐指诀,“呼!呼!”,两道黑光从袋中飞快地跳跃出来随即一眨眼间在地上变大。
一看,竟然是两只一般大小,长约六尺、浑身长着黑sè鳞甲、头上长有一只五寸黑角的大蜥蜴趴在地上。
只见它们血红的双眸紧紧盯住了“三把刀”的为首老者,口中吐着长长的红信,蓦地,它们四去利爪几乎同时往地上一蹭,“嗖!”地一声,直扑向前。
“当!”,火花四shè,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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