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德则和蔡文姬一起负责郡内的商务和税务一起其他文职工作,马元则成为了辽东郡的北部都尉,直接归张远和祖昭管,其余个人,都是得到自己适应的职位。特别是祖家家族成员,祖昭自然将一些重要的管理权力交给他们,家族的壮大对于自己是很有利的。一切安排妥当,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训练,养殖,种植,扩张地势,不过这得有人,所以祖昭一直在研究如何让更对的人来到辽东,他和属下们多次商议,建立了一系列的赏赐刺激机制,希望这样能吸引跟多的人。
时正值粟米种植之期,祖昭下令各县大力种植粟米,不能留有余田,而且他强调,百姓种出来的粟米,凡在辽东郡辖区,在原来降低赋税的基础上再降低一半,百姓到时候可以自由贸易,不再收取任何税负。其他外地人士,若来辽东郡开荒种植,不但不收赋税,还有官家负责发放中粮,只需要到收货时交取少量的租地费用就行。
在这样的奖励制度下,百姓纷纷响应,大力种植,以前许多空闲的山田都被开发出来。而其他地方的百姓,特别是受到黄巾造乱而流离失所的难民,大多涌进辽东,纷纷接受官府的中粮进行种植。
祖昭心中大喜,特别水利官员亲到各地负责水利修复,军民配合,大兴水利,让种植不受到缺水的影响。
然后就在辽东大搞发展的时候,江夏郡赵慈却起兵反汉,杀了南阳郡太守秦颉,大军一路北上,直接入侵辽东,很快,辽东郡的多个县城被贼人占领,县城粮食储备被他们全部霸占,最重要的是,祖昭的水利工程还没有修建好酒受到了破坏,这让他极度的恼怒。
其他地方郡守能力不足,纷纷退却,不敢抵抗,才让贼势越来越大,到进入祖昭辖区是,已经有几万军队,而且多有人不断相应中,因为贼人霸占诸多粮草,那些吃不饱的人更是纷纷投靠,为的就是有一碗饭吃。
祖昭震怒,以郡守的身份奏报朝廷,希望带兵剿灭贼寇。朝廷也知道贼人造反之事,现在既然祖昭主动请战,朝廷立刻就拜祖昭为讨逆将军,官居四品,并且派兵一万五千让他调用。
得了朝廷军马,加上自己的辽东军队,祖昭有了三万人的军队,和贼军旗鼓相当。不过这是他全部军队,可不能全部搭上,现在北方势力对辽东虎视眈眈,不得不防,郡中公孙度直流也一直想要添乱,所以祖昭只能带一部分军队出击。
张远主动请命,愿为先锋,带五百军队先行。祖昭却拒绝他的请命,张远是很成熟的一个将领,他必须镇守后方,不能让北方蛮族趁虚而入。祖昭让马元为先锋,拜苏德为军事,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陈有志本也想一同出征,可是祖昭却让他留在郡府,管理全郡大大小小的事情,也就是行郡守事。
陈有志知道自己留下来的任务不比行军打仗送行,最终同意,一定处理还郡中事物,现在辽东郡是祖昭的大本营所在,一定不能让内部乱了,他负责的事情可清闲,北方若是叛乱,他还必须得支援,要是祖昭那里有意外,他也必须顺势夺度的做出判断支援。正因为他是一个全能型的人才,所以祖昭才将他留在郡府,负责一切调度。
分拨完毕,马元作为先锋先行,祖平负责押送粮草,祖昭和苏德则率领大军在后浩浩荡荡的开赴战区,势必一举平定赵慈之乱。赵慈也知道祖昭出兵镇压他,早就做好了迎战准备,只等祖昭大军一到,那就一决雌雄。而且他已经在祖昭大军经过的途中设有埋伏,先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第39章,出将而入
且说马元带队进入辽东郡所领县望平县地界,五百精骑精神抖擞,跟着马元准备大干一场。正行着,马元看看前方地势,森林茂密,遮天蔽日,期间只有一条小道通过。两边又多有高山,将一条小路夹杂中间。
他勒住缰绳,让部队停下来。副先锋见马元命令停步,策马上前,不解的问为何不急速前进。马元指着前方的地形说道:“你看这地方,我们要是通过的话,处于低矮的地势中,敌人若是埋伏在此处,只怕我会退不能退,进不能进,被他们包了饺子。”
副先锋一看,觉得马元说的在理,掏出地图一看,通往望平县的路就只有这一条,如果不从这里过,后续部队根本无路可走。“那我们可怎么办?不见得敌人就会在这里设伏。”
马元摇头说道:“别小看了赵慈那人,他既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召集数万之众,让各郡县的官兵望风而逃,看来他是有一些实力的。这次我们出兵征讨,他自是早就会探到消息,自然不会让我们平平安安的到达他所在的地方。如果我是他,这里这么好的地势,一定在这里设伏,这么险要的地势,足以将先锋部队打得全军覆没。”
“可是这是唯一的通路,在没有其他路径可走。”副先锋有些扶首叹息,有些慌乱起来。
马元说道:“不急,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我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不过一定要做好防范。如果他们真有埋伏,也许会来偷袭,而且他们的探子早就应该谈到我们已经抵达这里了。你立刻安排人安营扎寨,烧火做饭,我去前方看看。”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副先锋问道。
马元一摇手,说道:“不用,我带十几个人过去看看就行,你负责在这里指挥,先把营寨按扎起来,这才是头等大事。”
副先锋领命而去,安排士兵们安营扎寨,烧火做饭。马元则带领十几个人悄悄前往前面探查。他看看地形,不敢贸然而进,而是选择攀上附近一高峰,看看这道路两边是否真有埋伏,他们这一夜不可能不做饭的,如果真有伏兵自己也许可以看到。
马元招呼了士兵,开始向山中往上爬。这里树木茂密,实在难行,可是又不能砍断树木而行,唯恐惊到了埋伏的敌人。几人历经艰苦,终于登到半山腰,看看那前方,却是之看见遮天蔽日的树木,丝毫看不下下面的情况。
马元叹了一声,当机立断,直接越过山崖,去那里附近看看。这可惊坏了跟随的士兵,前去那里的道路异常惊险,稍有不慎就会跌入后面的悬崖之中,若是被敌人发现了,也是没有了退路,必死无疑的。
士兵的担心虽然在理,可是为了大局着想,马元毅然决定必须这么做,如果被发现了,借助森林的掩护,不见得就逃不掉。他心意已决,士兵们也只有誓死跟随。一队人又辛辛苦苦的越过悬崖,向那山中前进。
将近日落,漫天都是红霞,如同天空被血染红了一般,似乎空气中还充满了血腥味。忽然一阵风出来,马元似乎问道了烟火味道以及烧饭的味道。这风就是从前面吹来的。其他士兵也闻到了,此刻闻到饭香,不禁都是喉咙一动,吞了一口唾沫,肚子中也咕噜咕噜的打起了鼓。
“前方必定有敌人,我们的悄悄潜伏进去,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埋伏我们。”马元说。
“将军,这样近距离的查看,若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士兵问道。
马元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来这里探看他们虚实的。”
士兵觉得有道理,于是众人继续前行,行不多久,果然看到前方林中竖着军旗,按扎着营寨,炊烟袅袅,他们正在烧火做饭呢。更让马元和前来的士兵们吃惊的是,林木之间准备了无数的滚石飞箭,从这个角度看下去,那小路中若是受到双面夹击,完全就是没有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纵使来的是千军之众,也别想全身而退,想要通过,那就是更不可能了。
“看来敌人果真早有防备了。我们现在先回去。”马元领着众人,回到了营地之中,此刻正值饭菜成熟,马元并命令众军开饭,吃得饱饱的准备迎敌人。
吃完饭后,马元找来几个小兵长,一同商议作战一划,他决定让敌人主动出击,先搓搓他们的锐气。他自己带领一半骑兵出营,在外围埋伏,而其他人留在营地之中,大声的说笑唱歌,让敌人知道我军这一夜如此的消闲,他们一定会安奈不住要来偷袭,到时候来个内外夹击,一定让他们大败。
“如果敌人不来呢?”有人问道。
马元哈哈一笑,说道:“若是敌人不来,那么我们就真正的好好玩一夜,岂不快哉。不过军中不能喝酒,我虽然是嗜酒如命之人,可是现在这时刻,谁也不许碰酒,否则我知道了杀无赦。”
众人领命,安排了一通,马元带着两百余骑兵悄悄埋伏在营地外,而营地内的士兵在抽调出一大部分,大声的说笑唱歌。他们这声音注意让敌人听到。
等了近半个时辰,却不见有什么动静,有士兵按耐不住,问道:“将军,他们会不会是不来了?”
马元也有些疑惑,难道敌人识破了自己饿诡计,真打算死守而不主动出击么?就在他疑惑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一众人影,还有轻微的马蹄之声,看起来是马蹄被包裹住了,所以发出的声音十分的小。
“来了,大家都别动,放他们过去。”马元小声说道。众士兵得令,连大气都不敢喘。借着淡淡的月色,可以看得清楚,来着不少于三四百人,多是部兵,只有带头几个是骑着马匹的。马元部按兵不动,将他们尽数放了过去。
再说那营地之中,虽然里面有多个人在说笑唱歌作了,可是更多的人却搭箭拉弓埋伏在四周,眼瞧着有人闯进了营地大门,那些唱歌说笑者立刻就熄灯灭火,没了踪影。
偷袭者还来不及思考是怎么回事,就见营地之中四面火气,无数火把朝他们扔来,借着是密密麻麻的箭如同大雨一般向他们飞来。为首的将领知道上当,立刻领兵退出,营地的人乘势追出,杀的对方人仰马翻。
偷袭者不敢回头应战,只顾一个劲的向来路的方向逃跑,正奔跑间,忽然听得前面一声鼓向,接着四面火起,几百人突然举着火把冲了出来,将他们的退路给截断了。
为首一将,骑着高头大马,举着一把开天大斧,抖擞精神,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那敌军将领的坐骑听到鼓声,见到火起,突然受到惊吓,一阵乱跳,差点将那将领掀翻在地上,好在最终他将马稳住了。
“大胆贼人,居然敢夜袭我营地,还不报上名来。”马元挥舞着巨斧,一顿咆哮,声音如同轰雷一般,震得整个山谷都发出了颤抖之声。
那贼人将领见到这人气势十足,不禁心中也是一虚,鼓足声音说道:“我乃赵大将军麾下都骑尉,南阳人赵琦是也,你又是何人。”
马元大声说道:“幽州徐无人士。先锋马平义是也,贼人见我还不速速下马受降,可饶你一死。”
那赵琦看看这马元,眼大眉浓,头宽额阔,手中一把巨斧,怕是有几百斤之力,不禁心中也是有些虚火,可是现在却也不是投降的时候,自己有兵四百余人,他们看起来兵力和自己悬殊不大,虽然自己现在被包围了,当是只要冲出这里,进了小路,敌人要是再敢追击,那么正好打一个反手。
赵琦思索至此,一声下令,带着众士兵向前冲杀而去。马元见那人居然想要冲出,挥舞着斧头直接向他攻来。赵琦见马元向自己杀来,也不敢大意,立刻挺着枪向马元攻去。
之间马元爆吼一声,一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