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武第二天继续煎药炼丹,而第一批的丹药已经让李元霸吃进一颗了。
看着敖武又炼出了丹药,李桔要嫁给敖武的念头更重了。
而这时候,敖武也看出来了,杨月容和李桔是死对头,喜欢抬扛。
杨月容把老葁婆给搬了出来,说她是大娘认定的儿媳妇,有名有份,而李桔是无名无份,一边呆去。
嘴皮上李桔是赢不了杨月容的。
敖武在一边炼着药,听到那边杨月容又被扔上了天空,不由摇了摇头。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到了下午,三蛋突然跑了进来,喊道:“俊秀才,有人要欺负两位老人家!”
敖武一呆,随之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李家姐弟一看,也不欺负杨月容这个小姑娘了,连忙跟上。
杨月容在半空中落地后,脚都软了,她喊住李元霸:“都怪你,背我!”
李元霸愣了一下,然后把杨月容给背上。
路上,敖武向三蛋了解到了,是马家庄的马员外带头找上敖家的,老葁头今天主动交税,使得他们这些还未交税或者说是不肯交税的地主不满意。
要是大家一起不交,那法不责众,现在好了,老葁头先交了,弄得他们全都不自在了。
老葁头家现在就成了阶级敌人了。
马员外带着人一起上敖家评理去了。
这样说来,倒是敖武的超前思想连累了二老。
到了三里屯,上百人围着院子,听到中间有人在争吵,其中就有老葁婆的声音。
“老葁婆,做人做事要跟乡亲们商量一下,你们这样做就不厚道了!”一个中年人叉着腰,气愤地说道。
“是啊,俺们都不交这多加的税,你家怎么先交了,这让俺们怎么做嘛?”另一个妇人说道。
老葁婆回道:“俺交俺家的,关你们什么事?”
她话说得理直,但是却很心虚。
抢先做第一个交重税的人,被乡亲指责也是应该的,自己无理啊!
但是这是儿子让做的,二老认为不能在乡亲面前气短了,所以坚硬地和这些来找理的人理论。
“什么不关俺们的事,俺们不想交,你家交了让俺们怎么交?”
“你们根本就是没良心的!”
周围的人越说越气愤,开始推揉起二老来。
三蛋的父母感恩与敖武,早就带了几个亲戚过来了,连忙过去帮忙,但敌不过来的人多,一时间混乱了起来。
后面有人喊道:“砸了他们家,看他们敢不敢坏俺们的事!”
这话一出,很有煽动姓!
“谁敢砸俺的家?”一声雷响一般的声音,从天际滚滚而来。
所有混乱的人听到这声音,都吓得僵住不动了。
他们都转过头,看到敖武慢慢地走了进来。
“俊秀才来的正好,你看看你爷娘做的好事!”一个身穿丝绸的发福男人站了出来,对敖武说道。
敖武直接走过他的身边,没有和他说话。
老葁头老葁婆迎了上来,想要和敖武说明情况,敖武摆手,让他们不用说。
他走到院子前,一块大石头边,伸出右手,摸了摸石头不平的表情。
接着手扬起,往下一拍。
轰!
一块惊响,接着石头出现了龟裂,碎成了十几块!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这,这俊秀才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
在所有人哑雀无声之际,敖武转过头来,目光扫向所有人。
那些人被敖武一看,心里有些发毛,就如同他们会成为下一块石头的下场一般。
“谁敢砸俺家?”敖武淡淡的声音问道。
一片安静,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俺家交税,谁有意见?”敖武再问。
一片安静!
“你们还留在这里,是想要俺请你们喝茶吗?”敖武眉头一皱。
哗啦啦,所有人作鸟兽散状!
这件事根本就没有解决办法,敖武干脆来一招狠的,让他们害怕,知难而退。
这一次给他们下马威后,以后他们也不敢再来找麻烦了。
吓走了马员外后,老葁头和老葁婆支反而劝起了敖武来,说这样交税,在这些乡亲们面前难做。
对于他们思想上的受限制,敖武想要对他们说得明白也是没办法。
“照俺说的做就可以了。”
随后他就回了梁父县。
走在路上,突然后面传来了很急的马蹄声。
敖武等人让了一下路,却没想到马近了,险象突发。
马上的黑衣人,一把捞住了杨月容,把杨月容扔到了马队的后面,杨月容再一次在天空中体会飞行的乐趣了!
她尖叫声中,被后面的骑士给接住了。
骑士调转马头,向原路跑去了。
马队十余人,五人跑了,五人拦路。
“与你等无关,莫要多事!”黑衣人对敖武说道。
敖武转过头,眼睛一眯,随即放弃了追去救杨月容的打算。
但是黑衣人说完话后,却猛地连人带马倒地了。
李元霸就如猪八戒背媳妇,背得很好玩,突然有人来抢走了杨月容,而且杨月容还在那里喊着救命,这可把李元霸给气坏了。
他吼叫了一声,对拦路的五匹马和五个人冲了过去。
那强壮的身体,无穷的力量,撞到了两匹马身上,马都受不了,撕叫一声,倒地了,上面的黑衣人,被连累倒地,被马身体压住了。
其他三匹马受惊,黑衣人拉着各自的马,向旁边躲闪。
李元霸对着倒地的黑衣人一人一脚,给踩晕了,马上又撞向其他人。
“四郎,小心啊!”李桔担心地喊道。
但是李元霸却是根本不听,直到把五个人全都撞落在地上,并且一脚给踩晕了,或者踩死了!
“你怎么不救人啊?”李桔对敖武说道。
“要是现在救了她,马上会有更多的人来找咱们。”敖武摇了摇头,直接转身,向钟家走去。“别管她了。”
对于忠直的李桔来说,敖武这样的做法,让她很不满意,这是见死不救!
“你怎么这样,她还喊着要做你的小妾,你连救都不救她……”
这样的话,她从城外一直说到了钟家。
管家听到了杨月容的消息,吓了一跳,紧张地问出了什么事。
李桔忙着跟敖武讲道理,敖武不理管家,管家找上了李元霸,然后一老一小在那里,李元霸左一脚右一脚地告诉管家,他是怎样打人的!
进了东院,杨月容的白马还在那里吃草。
好在栓住了,没有跑过来水池这边吃草。
“她的东西都放在你家里了,你竟然连救都不救……”
李桔越说越生气,很正义的一个人,“你连我家四郎都不如,他还打倒了五个坏人呢!”
“就是因为她东西在这里,所以你不用担心她跑了。”敖武说道。
不过明显是塞不住李桔的嘴的。
到了晚上,敖武才第二次开口,说道:“闭上你的嘴,现在看好马,俺出去一次。”
说完,他就跳出了墙,很快消失不见了。
他出了城后,闭上眼感受一下杨月容的方向,然后追去。
只是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四十多个黑衣人,全都和昨晚还有白天遇到的人有着同样的气息。
敖武不客气地全部打晕了,然后继续向杨月容追去。
进入了一个小山林,外围有人把守,敖武从树顶进入,里面有一处烧着火,很明显!
直接找过去,这里更是重兵把守,杨月容就在中间,坐在一张铺着羊毛毯的榻上,旁边一个人正在劝着她。
“公主殿下,其他玩笑可以开,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啊!”那人揉了揉额头,苦笑道:“你怎么可以拿这东西呢,这东西怎么丢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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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回:【玉玺】
……
公主殿下?
还是姓杨的。
站在树枝上的敖武嘴角一弯。
之前就觉得杨月容一定是个有身份,有故事的女孩,但还真没想过她会是公主。
因为她身上有种特别的平易近人的气息,实在想不到高傲的公主头上。
下面那个正在哄着杨月容的中年人,敖武也见过一面。
在杨广的龙船上,左翊卫大将军。
从刚才他的两句话,就可以猜出杨月容是偷了什么东西,才值得左翊卫大将军追来。
一个公主,自然不能喊打喊杀的。
所以才会有现在这副杨月容被抓了过来,却要左翊卫大将军好好哄着骗着的情形。
这也是出乎敖武的意料的。
他当时看到杨月容被抓,只是注意到黑衣人捞杨月容,和接住杨月容,都特别的小心,特别的保护她。黑衣人身上有淡淡的杀气,那是久经战场而留下的,但是在抓杨月容时,却没有任何的杀机。
所以他才判断,他们不会对杨月容下毒手。
不用急着追,不如等晚上再慢慢来看看。
现在看到这副模样,杨月容也不会受什么苦,看来是不用现身了。
“我就是丢了。”杨月容不知道有人来救她了,面对左翊卫大将军的话,她撇了撇嘴,说道。
“公主你说出来放在哪里吧,我宇文述以名誉保证,一定向陛下求情,保你无事!”左翊卫大将军开条件,说道,“要是你不能拿出来,那老臣想要求情也求不来啊!”
杨月容睫毛害怕地颤了颤,想了想,说道:“我说……我出宫的时候是拿了,可是太沉了,在宫外面的桥上,我就扔进河里了。”
行宫外有一圈护城河,杨月容说的就是那里。
在树上的敖武,这时候听着下面的对话,这才知道,这个左翊卫大将军,竟然是臭名传万代的宇文述。
杨月容虽然人小鬼大,但是阅历还是受年龄限制,说的话骗骗普通人就好,在敖武听来,她现在说的这句话明显是骗人的。
宇文述也是一个人精,哪能听不出来。
他对于这个打不得骂不得的公主,实在没有办法,再一次揉揉额头,三条皱纹不但揉不平,反而加深了。
“护城河的壳子我们找到了,可是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宇文述揭穿她的谎话。
杨月容小脑袋一别:“那一定是被人拿了,你们去找啊,怎么找我了。”
宇文述这都说得口水都干了,竟然还是说服不了小公主,只好把利害说给她听:“公主殿下,你要是不自己拿出来,那么回去后老臣可是没办法向陛下求情了,其他小事陛下会由着你任姓,但是丢了这件重要的东西,你会受到严惩的。陛下一怒之下,极有可能砍了你的头!”
杨月容身子颤抖了一下。
“公主母妃早逝,可没有任何人为你求情啊!”宇文述拍了拍杨月容的脑袋,说道。
杨月容头低了下去,可以看出,她的生母过世了,使得她情绪很自卑。此时听到宇文述提起,悲伤又浮上了心头。
“就算陛下念在父女情义上,百官大臣也不同意啊,就算最后免得一死,也会被流放到边荒去,那里生活枯苦,没有一个亲人,公主哪里受得了?而且还会被软禁着没有任何自由啊!”
杨月容的身子颤抖个不停,他说的一切,真的吓到了她。
“公主,还是说出放在哪里吧,不要再任姓了!”宇文述这时候就如一个和蔼的爷爷,摸着她的头发,劝说道。
“我……我真的丢在河里了。”
在宇文述以为她就要说出来的时候,她却还是说着老台词,这让宇文述惊喜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