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秋深呢?”
尧臣把剑一扔把手对着尧行之一摆:“你快帮我看看,我怎么了。”尧行之将信将疑替他号脉,“你是跑过了,现下脏腑比较活跃。”
“不是,刚才在秋深那就这样了,我跑回来的。”尧臣指指下腹,“这里也很热,现在好些。我是不是岔气了?”
尧行之扫他一眼:“你跟秋深干什么了?”也只有他这个表哥会这么呆,从小到大见过的女人就是大街上那几个,认识的女人大概就是他妈和他祖母,即便姨父让他别近女色他也做得太过头了,上次一起洗澡他居然还指着自己的下体说‘你那怎么颜色比我深?我怎么是粉色的!行之我是不是身体有毛病啊!’
尧行之已经习惯表哥某方面的“清纯”以及跟他平时截然相反的“痴呆”,只是不知道秋深怎么样,“秋深什么反应?”
“她啊,猛一下把我推开然后缩到床边去了。”尧臣向来对表弟毫无隐瞒,毕竟对于懂医术的人谁都潜意识的愿意讲真话。
看来秋深还是有点意识到的,尧行之心想。“没什么事,正常的。下次再这样不用紧张。”他继续整理他的帐本,“有机会把秋深带过来,她答应教我算术。”
尧臣点点头,“秋深这么厉害,居然可以教你?”
于是尧行之把秋深的事迹讲了一遍,尧臣当即决定要把她带给父亲看看,这样的人才实属罕见,而且……刚才那番表白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带她见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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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臣次日就回到秋深的店里,坐镇店中的居然是个大婶,尧臣上前一问才知道秋深又去那个谁家弄印刷。心中一股无名火冒出来,不是叫她别走了嘛!于是他加快了步伐赶到那个小院。
在屋顶上望下去暂时不见她的影子,倒是那个男人在院子里练刀,架势不错,但是他的目光时不时的飘向屋里,看来秋深的确在室内。尧臣飞下屋檐就敲响了小院的门。
旗辉跑去开门,见到的是个俊秀的男子,一束马尾一把青光宝剑。“你是……?”
尧臣作揖:“请问秋深在么?”尧臣微抬头看着这个明显比自己成熟有魅力的家伙。
旗辉目光一闪:“在……请进。”他右手一挥请尧臣进门,两人相视一眼,顿时狠不得火花四溅。尧臣也不客气直接跨进门去。
小院不大,一下就看见秋深在屋里和一个老头说话,尧臣对着她的方向道:“秋深。”后者闻言扭头正巧与尧臣对上。
“你怎么来了?”秋深很惊喜的出来迎接,随后又悄悄向旗辉的方向望去,她记得尧臣曾经是把旗辉当她丈夫的。
尧臣道:“我昨天让你今天等我你怎么走了?”说罢一下搂住她的腰随她在椅子边站好。秋深只是滞了一下就明白这小子的意思了,“没什么,做生意自然要诚心些,你看,这是我整理出来的。上面还有行之的贡献。”秋深说着把一本样册给他看。
尧臣见她没逃脱才感觉舒服了些,随即把册子拿起来一看,全是些女人保养的,点子很新颖,他微低头亲昵地看着秋深感慨道:“不错……”
大娘刚好进屋就看见她内定的孙媳妇被其他男人搂着,转念又一想似乎秋深曾经提起过有喜欢的人,“小秋啊,这就是你那位?”
秋深脸颊微红:“是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尧臣。尧臣,这是旗大爷,这是洪大娘,外面那个是旗辉。”她满脸小女人幸福的样子,看得尧臣有种新婚的感觉。
旗辉在外面没多说话,只是盯着尧臣放在秋深腰上的手……本就不怎么柔和的线条感又加深了一些,一言不发地转身继续练刀。尧臣准备往后看一眼结果被秋深掐了一下腰间。
“大爷,样册这样就可以了,再按刚才我们讨论的那样修改一下就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秋深知道尧臣在这不妥于是抓紧时间撤退。大爷点点头,大娘稍作挽留也便作罢。在和旗辉告别的时候秋深总觉得过意不去,不知道是不是风流种子又开始发作了。坚定了决心秋深还是打算给他个绝情的背影。
尧臣这回算是大有收获,秋深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就觉得欠扁,“你特意跑来给我难堪是不是!?”说罢一下甩掉腰间的手。
“你在这里干什么?私会那个什么旗辉?”尧臣据理力争说得毫不含糊,秋深跑来这里怎么可能放心!他怎么可能把一只小白兔放到大辉狼的家门口!视奸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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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弄好啦~
将青椒、大黄瓜、四分之一苦瓜、西洋芹、青苹果等打成美容蔬菜汁来喝,这样的蔬菜汁里头有足够的维他命C,对于美白非常有效。
行之哥哥
“谁私会!私你个头,我的生意在那里我能不去啊?”秋深白他一眼,“你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尧臣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我还没答应什么就敢这么管手管脚,反了!
“行之要你回去教他算术。”
秋深恩了一声示意他走人。两人不紧不慢赶到医馆的时候恰好看到尧行之给人看病,病人丝毫没有轻视的神色,反而如同对待真正的大夫一样敬重。秋深很纳闷,“你表弟什么能耐啊?这么小就能给人看病。”
“行之一直跟着这里的王大夫学医,小有所成。所以不必担心他的医术。现在王大夫回卫国有点事,这附近的病人都是行之治的。”尧臣的口气相当得意。秋深无视过去跑到一边喝茶吃山楂。
待那病人满意而归,尧行之走到秋深这边恭敬地:“秋深,请教行之算术。”秋深上下打量这个微弯腰呈拜师状的少年,微有点尧臣的影子,挺帅。
“恩,不客气。好好学,姐姐不会亏待你。”秋深拍拍手撑住腰站起来,但尧行之还是稍稍比她高些。
尧臣在一边坐不住了:“小秋,行之比你大。”
O。O“什么?”
“行之20了。”尧臣表情真挚,“行之这几年就这么高,但他父母都是高个子。”
虽然在现代也有很多男生这么矮,但是像行之长得这么嫩的就少了。“原来是行之哥哥啊,小秋冒昧了。”秋深觉得有些好笑,“事不宜迟,你现在有空我就教你。”
尧行之听到可以马上学就双目放光,两人坐下来鼓捣了许久把尧臣给晾在一边。接下去日日如此尧臣便再也受不了了,辛辛苦苦扒拉回来的秋深居然叫表弟给抢去了?笑话!一把抓过秋深抱在怀里,两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坐在太师椅上,尧臣鼻下是秋深清新的香味,不知不觉就自动把头埋在她的颈项边。秋深后背贴着“铁板”颈边还有温暾热气,扭头看看已经呆了的尧行之……
“喂,你这样病人怎么好意思进来,你给我起来!”明明是个交媾都不知道的家伙怎么这会儿居然在他的地盘上跟女人调情。
“这样又不影响你看病,就这样。”表哥语气坚定,已经很多天没和秋深好好亲近亲近,好不容易想到这么一招哪能就此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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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行之把旁边屋子的布帘掀开,“进去。”完全无奈的表情。
尧臣微微一笑把秋深抱到里屋。秋深失重的刹那差点叫起来,印象里只有老爸在小时候腾空抱过自己,长大以后个子太大,几个男友都望而却步,每次听朋友说自己的老公怎么怎么把自己抱到床上就觉得羡慕,现在换了个身体竟然享受到了!秋深勾住尧臣的脖子兴奋难耐。
“我说你们是都白痴还是故意的啊,这些举动被上心的人看见小心抓你们一个败坏民风的现行。”尧行之赶紧把布帘放下。
面对这两个人尧行之渐渐习惯下来,秋深为这个一点就通的聪明人也讲得畅快淋漓,只是时不时的有人到访看病,每每坏了兴致尧行之就叹一口气,后来干脆关门歇业专心听讲。
秋深在尧臣怀里动来动去手舞足蹈,一会儿演算一会儿演示步骤讲解题型。尧臣下腹奇怪的热感又尾随而至,但是既然行之说过这样是正常的那就算了吧,忍忍好了。
尧行之每每看到表哥搁在秋深颈边的脸泛红自己也跟着脸红,这呆子还真是不自知……倒是秋深一派清然什么事也没有。这到底是女方太单纯还是她神经大条啊。
其实秋深也略有感觉身前身后两人的异样,既然都表现的像没事人一样她干脆也跟着一起演戏。反正习惯了……(至于为什么习惯了大家请自行想象……)
然而平和的日子刚过暴风雨又要来临,这日秋深跟尧行之请假去拿大爷的书册,付了钱大爷就让旗辉帮秋深把100本书搬到店里。秋深感激不尽,书册运抵后邀他去里屋休息休息,她也没多想就让旗辉进自己的房间,旗辉甫一踏进秋深的闺房就吃了一惊急忙缩脚要出来。秋深拦住他,“干吗吖,进去坐。我没客厅就这地方能呆人。”边说还很老大风范的一挥手。
旗辉执拗不过就进去了,才坐定就浑身不自在,秋深倒了水给他,“谢谢你啊,你祖父的篆刻确实好,以后我一定再来~”
他微红着脸点点头,还没开口说话外面坐镇店中的大婶就急忙进来:“小秋!外面……外面……”大婶一脸惊慌,秋深站起来走出去。
店门口大约十来将领,个个眼熟,全是当日将军府随杨定远来的,几个人都骑着马,气势做足,为首的是骑白马的杨定远,依旧是那副英挺的皮相,只是今日多些柔和。可他们一帮男人站在女人内衣店外面就不害臊么。
杨定远打道回城后始终安定不下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接风宴上皇帝也发现他心不在焉,问下来才知道杨定远似乎是有了心上人。杨定远斗胆禀明想娶一名无身份无地位的女子进皇家,皇帝犹豫再三也只是先答应了让他娶回去作妾,扶正什么的等看看再说。杨定远一得到允许就快马加鞭赶回缅镇,听府里的管家说秋深自己在镇上开了店,生意很好。心中高兴得无以复加,早就知道秋深不是平凡女子!(不平凡的你还没见过呢……)
在她店外等着,顺便瞄了瞄店里的东西,虽然不知道卖得是什么,但是卖得好就行了。秋深出来的瞬间杨定远的目光就被吸引过去,多日不见尽越发秀丽,丫鬟的衣服也换成了锦缎,脸上的妆容似精心修饰过。虽然她曾经引起自己不快,自己一怒之下也一走了之,但是时至今日他便全数原谅了眼前散发着奇异光芒的女人……(你就幻想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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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把醋和盐用水溶解,比例是大概水:白醋:盐=9:3:1,用调好的混合液把毛巾润湿,擦在脸上,早晚各一次,(如果要多擦个一两次也没问题啦),效果不错哦,而且见效很快,皮肤会变白,痘痘也会不见了.
PS:见好就收,白醋毕竟是酸。
炮灰旗辉
杨定远刚想下马就见到秋深的身后跟着一个人,外型俊朗,身材也丝毫不比自己逊色,甚至可以说更优于自己,是谁?
“喂,你丫怎么又来了。”秋深现在不在府里干活,口气早没了一丝一毫的唯唯诺诺。自由身才够本钱有自尊。
杨定远一听就十分不爽,才几日没见离了府就敢这样跟我说话?就算已经不是她的主子,但他堂堂杨国大将军的身份又企是她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而且……那男人到底是谁?“他是谁?”杨定远瞟一眼旗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