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你不对着女人就能下腹变化,你是自恋吗?”(他是自慰)
“我不对着女人是因为我暂时没那么大的需要和必要,你要还是不明白就到隔壁去,问秋深,她一定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尧行之打了个哈欠转身继续睡。尧臣推了他一会儿发现没反应,本来的一点睡意现在也消失无踪,既然秋深会告诉他,那就找她好了。
想罢,他出门跑到隔壁。房里的灯还亮着,尧臣轻轻敲了两下便得到应允,秋深刚洗漱完毕正在梳头发。“有什么事?”你不是要跟你宝贝弟弟住么,还来我这干嘛!
“小秋我问你……”尧臣坐到梳妆台旁边,“我下腹会出现一些变化,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秋深咿了一声,难道是在暗示自己?“你下腹什么变化?”
“上次在你店里我们俩摔在地上,然后我下腹就觉得有股暖流涌上,我一开始以为是练功岔气,后来行之说那是正常的,还说你能解释给我听。”尧臣一脸人畜无害的纯真表情。
秋深微叹一口气,这家伙是真单纯呐还是假装的……“行之说的对,那是正常的,他也会这样你也会这样,所有男人都会这样。好了好了,没重要的事我就睡了。”
尧臣马上:“不是,行之说他偶尔会,但不像我是对着女人才会这样。”为什么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秋深原本是有些困意的,也不打算逗尧臣,偏偏这次是撞到枪口上的鸟——不抓不行。她瞥一眼尧臣,虽然有点老牛吃嫩草的不适感,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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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台风问题,只呆了一天半,我居然又在浅水区溺水……
白糖洗脸去痘印法
每天用白糖加一点点水来洗脸三次,一个星期就能摸得到光滑白嫩,而且对暗疮印非常有效,有兴趣可以试试,最主要是持之以恒,而且是最廉价的化妆品了!
使用方法:你在用洗面奶洗完脸后,再用一点白沙糖,,在医学上来说,糖对伤口的愈合很有好处的,放在手掌上,加一点点水揉揉,防止太过刺激过敏,然后放在脸上揉洗,一分钟左右,就用清水洗干净。
用后体会:体会得到的嫩滑。坚持一阵子,你的暗疮印就会没有了,可以试试!
做个游戏
秋深拉着椅子坐近尧臣,略带调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在他胸口轻轻地来回抚摩,“什么感觉?”
“舒服。”尧臣心想行之说得真准,秋深果然开始实际行动,于是跃跃欲试。
秋深单手在他心脏部位画了个圈就探进他的衣服内,尧臣急忙站起来:“男女授受不……”还没说完就被秋深拉坐下来“我不碰你你怎么知道下腹怎么变化。”
秋深趁他还处于迷茫状态时挑了他的外衣带子,右手灵活至极,她用指尖沿着尧臣的胸线缓缓下移停在他腹部:“怎么样?”秋深感觉尧臣渐渐屏住呼吸动也不动,不待他回答她就将整个手掌覆着他的小腹,趁他还没松气、高度紧张之时秋深单指塞进他的裤带中,指背是尧臣小腹紧绷的肌肉,指面是略微松垮的裤带,仿佛稍稍用力就可以勾下来。
尧臣抬手抓住秋深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秋深总觉得他双目裹了层雾气她把手指拿出来时便觉察到尧臣似乎是重重松懈下来,两个人不说话,都在期待些什么。在他觉得稍微正常了一些之后秋深阴阴地弯了弯嘴角,等他放在自己手腕上的劲轻了一点她就坏心眼地把手滑到尧臣小腹之下。
尧臣轻呼了一声就站起来,秋深心满意足,懒洋洋地:“有变化?”
“我觉得有些奇怪……”尧臣有点短路。“这些你怎么知道?”
“看得多了(练得多了)自然懂得多了。”秋深顺着头发走到床边,拍拍被子,“今天你是想睡我这呢,还是尧行之那里?”
尧臣的脸‘腾’一下红了,他讷讷道:“成亲前不能和女子同房,我,我还是回去了。”他印象里受到的教育亲近女子都应该是成亲后才可以做的,父亲也一再教导万不可学那些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至于怎么样才叫是调戏良家妇女他也不知道)
秋深见他真走了,还留下句‘成亲前不能和女子同房’,莫名的微笑浮了上来,她对着门口亲昵地丢了句“讨厌……”之后便灭了火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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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臣回到房里洗了把冷水喝了口凉茶才喘过气来,尧行之感觉到门口一阵响动,转过头作了个卧佛的姿势,一手撑着脑袋道:“怎么回来了,秋深把你赶出来的?”他原以为凭那色女怎么着都不会错过这个良机。
“行之……”尧臣把茶杯放下“我……”(脸红)
“恩?”尧行之可没耐心。
尧臣犹豫了一下:“以前你说早上起来这里会变硬是正常的,但是刚才我在秋深那里也这样了,这怎么回事?”最近的身体变化都太奇怪了,幸好有个做大夫的弟弟。
尧行之轻咳一下:“更加正常了,虽然成亲以前做这些不好……但是……生米还是快点煮成熟饭吧。”省得其他男人再纠缠。
“等一下,成亲以前做什么不好?”尧臣已经被成亲的定义困扰多年,父亲也不允许他多问,说是会沉迷女色。这女色也没什么好沉迷的,女人只不过美丑而已,看多了也不过如此,难道沉迷女色就是指他控制不住喜欢小秋?自己已经沉迷女色了?
“表哥,你有没有考虑过你是如何来到这个世上的?”尧行之打死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如此不知世间事的男人,这大伯到底怎么教育的,成果出色吖!
尧臣一脸‘你问不倒我’的表情:“小时候我娘说过,他跟爹做游戏,然后我就一不小心生出来了。这游戏怎么做的?”
尧行之翻个白眼转身不理他,这种连基础知识都不知道的人竟然出现在他身边,孺子不可教。
“行之你怎么了?”大白兔凑到床边。
“那个游戏说来简单,只能男女一起做,你下次那里变硬了就跟秋深说。”尧行之顿了顿“游戏不要多做……”说罢如释重负睡下。
“那现在怎么办?还是有点硬。”尧臣的语气很无辜:“是不是去找小秋做游戏?游戏时间长不长,打扰她休息的吧。”
“游戏时间……(妈的)你自己乘会儿凉就不硬了。再说话我捏死你!”尧行之向尧臣挥了挥拳。尧臣于是走到窗边赏月,夜空里一丝云都没有,偶尔一只聒噪的乌鸦飞过。尧臣仔细回想秋深的行为和行之的话,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的游戏……”
第2天一早三人继续上路,有了昨晚的“对手戏”秋深看尧臣的眼神都不对了,时不时在动荡的马上摸上两把,连她自己都感觉好象是欲求不满的寡妇。但是一想到身后是个小雏鸡(还是个好奇心重的雏鸡)心中就一阵欢腾,想想啊,可以手把手教出来,多有成就感!好多年都没遇到这样的好事了,酒吧全是不相上下的老手,技巧再好时间一长也就索然无味了,完全成了夜里的消遣。
路上颠簸,秋深趴在马上傻笑,偶尔走得慢些的时候尧臣会宠溺地抚摸自己的头发,幸福感袭遍全身,日子仿佛顺畅得宛如行云流水,原来爱情就是这副样子,跟刑远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累就是累,被看得分外紧之外连个人空间都被剥夺,悄悄地溜去酒吧找AKA和JOHN都会被他从半路拦截下来,自己又不是他个人财物,凭什么限制人身自由!(还不是因为大小姐你的行事作风)
傍晚之前他们赶到当初的驿站把马寄了,趁夜幕还未降临之前行至山脉下的平原地带,在当地人那里借宿一晚。次日一早三人又火速进山,走第2遍路的秋深显然失了一点兴趣,除了让尧臣教她辨认可食野果外就是让尧行之教她如何采集草药养生。不得不说,这尧家人真是博学多才。
露宿山顶分吃了一只大野鸡,秋深抢掉一只鸡腿,尧臣把另一只留给尧行之,可以睡觉的粗树枝只有两根,尧行之占了一根,秋深自然窝在尧臣怀里过了一夜。
秋深往旁边看了看,尧行之被树杆挡着,若非探出身来绝看不到他们,她抬头盯视上方的尧臣,两人视线撞上。尧臣微微一笑:“怎么还不睡?不舒服么?”
迷人!秋深探过去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尧臣扬起更大的笑容,小时候看见府里的奴婢和小厮在花园里也这样,跑去问了母亲,母亲告诉他是因为喜欢对方才会这么做。秋深主动亲自己,是真的很喜欢自己!
得到这一讯息的尧臣把秋深拥得更紧一些,秋深趴在他胸口聆听猛然增加跃动幅度的心跳声。目测了一下树高,还是算了,即使自己不反对来场刺激的树上运动,但还是等尧臣掌握了技术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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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张我开始拖拉了(自知)……一直在搞小暧昧……
将美白进行到底:
蜂蜜+纯净水+少量珍珠粉敷15分钟(如有熏衣草精油或玫瑰纯露加一滴更好,记住:只加一滴)既实惠又好用。
尧臣父母
紧赶慢赶了几日经过速水镇郊的城门三人再度进入迷林,在秋深的要求下他们去了当初拣到她的地方,那个坑还在,几月过去已经浅了好多,秋深跳进去‘体会’了一下,所谓时空结界是不存在的事吧,在坑里也没多大感觉。她心情复杂地看了会儿土坑就让他俩把坑埋了,最后在原坑上放了5颗大小不一的石子作标记。不管有没有用,多留个心眼总不会错的。
尧臣也不明白她是为何如此,但事无紧要,匆匆埋了坑后他就催促秋深快些离开迷林,迷林之所以称为迷林就在于林中的树会随时间推移产生变化,以至于进入的人如若不知其路并且呆得过长就会因林子的奇异变化而产生错觉,最终迷失方向。尧臣在这个林子跟着父亲用轻功在林子上方查看林子一段时间,最后才归纳出穿越迷林的方法,这样有利于照看杨国分铺,时间也可以缩短很多。
这日下午三人赶到卫国边境地带,秋深发现杨卫的风俗和衣着其实十分想象,但尧行之说卫国人更注重诚信和承诺,相较杨国男人三妻四妾的情况卫国则普遍是一夫一妻制。听到这个秋深对卫国的好感骤升。
尧家在距离边城和国中心的皇都2分之1处的关镇,由于国土比较小,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间并不长,而秋深好奇的是既然尧家在卫国也算属一属二的大家却为何不在皇都,尧臣给出的答案便是尽量远离政治因素,做好商人本分就好,攀附权势向来是家父所不耻的。皇都这种地方遍地是大官,即便自己不主动拜访也会有人找上门来,因此尧家把总店开在仅次于国都的城镇,杨国亦如此。
期间赶路那几日尧臣依旧在客栈和尧行之住一个房间,秋深也没特别要求,三个人处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里回到了尧家。
尧行之在城门处就与他们分手自行回他的家,秋深如此才得知原来兄弟俩不是一个府上的吖!
实则尧臣的父亲是药商,尧行之的父亲是闻名遐迩的大夫,两位父亲是亲兄弟,一个忠于行商一个偏爱医药,正巧搭配起来。因此尧家在杨国卫国都有一定知名度和信誉。
尧臣带着秋深一路走来遇到很多熟人,时不时有个大叔大婶上来询问他旁边的女子是谁,尧臣一般是说笑着含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