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臣弯起嘴角低头仿照秋深的样子在她嘴上一啄:“满意。”(你确定你不是新手?)
这让秋深想起学生时代两个小情侣之间就是这样,甜腻得紧。
尧臣揽过她的肩回到寝院,各自回房洗漱一番各怀心事地睡去。前者还沉浸在秋深的味道之中激动难眠,后者则始终在感慨这么快就要结婚了,难不成真的老了?
次日开始府里正式操办起婚礼场地,四处打扫起来挂上红绸、贴上喜字。新房安置在府里朝南的一处院子,也是准主屋。新婚夫妇原本还能每天呆在一起来个小甜蜜,到了婚事将近前的八天竟然被活生生拆开来。
秋深与夫人同住3天学习新夫人的各种礼仪,尧臣与父亲同住3天了解府中大概,这也意味着尧臣与秋深的准主人地位。
婚礼当天前来观礼的人数远远超过预计,关键是新娘就在府中,且据说出身并非名门,与尧少爷的相知相恋也被传得神乎其神,如此上演了一场古代版灰姑娘,尧舜与夫人商计下来干脆多开了几桌招待客人。
府中热闹景象前所未有。
秋深闺房中已经有几个女人帮她化妆摆弄,大红袍子已经穿在身上,还有妆面没化,秋深甩开她们自己对着镜子化起来,勾眉上彩的手法熟练至极。另一边尧臣房里也有几个下人在给他穿衣服,男人的事情毕竟少些,已经8天未见秋深,他几次要出去找她都被眼尖的下人拦下来,简直郁闷。
一切安排妥当,吉时一到新人就被从大堂两侧请出来,秋深顶着沉重的凤冠外加盖头在喜娘搀扶下赤脚走到堂中,尧臣还是第一次如此难掩喜悦之情,他抓着红绳的一头把秋深牵到父母面前,两个主人眉开眼笑。秋深和尧臣三拜后尧臣单膝跪地替秋深穿上代表与子携老的绣花鞋,相当与新郎给新娘戴戒指的仪式。待新人敬了酒夫人给了红包秋深就被喜娘扶到新房中去。尧臣作为新郎留下来给客人敬酒。
秋深虽然干坐着倒也轻松,如果是在现代必定是连新娘自己都要去陪酒,还要上下忙活婚礼事宜,丝毫不比新郎更累。眼下自己只要坐在床上就好,她静静听了一会儿感觉应该屋里没人,于是扶着凤冠往后倒下去。
于是至夜酒席最为热火的时候尧臣在一干闹洞房的好友推搡下进屋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新娘体力不支已经晕倒在床上。尧臣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把秋深抱起来,掀开盖头一看俨然是个白肤朱唇的娇艳女子,众人在门口连连感叹,尧臣急忙对他们唤道:“快把行之叫过来!”
尧臣抱着秋深不敢动,不消多久尧行之就被人架过来,尧行之走过去拉起秋深的右手探脉,他眉间一皱就放下秋深的手。“秋深……”他对着尧臣怀中的秋深叫了声。见对方没回应他就一掌拍向秋深的肩膀:“天亮了。”
秋深就着躺在尧臣怀里的姿势伸了个懒腰:“啊……”
尧臣愣了一下:“小,小秋?你睡着了?”众人均愣在门口,几秒后大家才哼哼着纷纷离去:“夫人睡了一觉精神正好,阿臣可要抓紧时间呐!”
秋深扭头看向尧行之:“你在我房里干吗?”
“表哥以为有的人晕过去了就喊我来看看。”他哼了一声就跨出门去。秋深还没回嘴就被尧臣拥紧了抱在怀里。
“还以为你晕过去了,快把这个凤冠拿掉。”尧臣也看出来秋深肩负的重量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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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拿了凤冠去了好些金银珠宝才喘过气来,红袍也被抛到一边,尧臣替她打了水让她洗脸,好不容易缓上一会儿休息了一下敲门声又响了,是个小厮,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是两杯液体。
“少爷,少夫人,这是二老爷要我拿来的酒,说是一定要让你们喝掉。”小厮恭恭敬敬走进来把酒端到他们面前。
“二老爷是谁?”秋深问。
“就是行之的爹。”尧臣拿过酒杯递给秋深。秋深抿了一点就递给尧臣:“好难喝,你帮我解决掉。”尧臣本就被罐了很多酒水,再多两杯也无所谓,于是一口闷掉,小厮接过杯子迅速关好门溜出去。
新房里布置妥当,饭菜已经置放在铺了红绸的桌上,巨大的床内有一床绣着龙凤的红被子,仅有的一个枕头是加长的。秋深大呼‘这酒真难喝’就一屁股坐到桌边吃菜过口。尧臣晚饭没怎么吃就被拉去敬酒,满肚子的酒对身体不好他便陪着秋深吃饭。
饭菜还没吃上几口尧臣就停下来,秋深发现他面色微红忙道:“怎么了?”
“……这酒……有问题……”尧臣放下碗筷,“小秋你怎么样?”
秋深震惊:“有毒??”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中毒。“我没什么反常的。”
“……”尧臣摇摇晃晃站起来,眼看着快要跌倒秋深急忙上前搀扶他,碰触到他的手也是烫的,秋深伸出手背在他额头试温一下发现尧臣体温很高,“你快去床上躺一下,可能是发烧。”(这烧发得真奇怪)
尧臣被扶到床边坐下,秋深替他除掉外衣就把他推进里床,隔着亵服依然能摸到尧臣莫名的高温,她跑到脸盆边绞帕子然后敷在他的额头上,“你乖乖躺着我去叫行之过来看看。”说罢关切地摸摸他发烫的脸。
刚转身走了一步她就感觉衣服被人拉住,尧臣有气无力地:“小秋……”
秋深再转过身来看到满脸通红的尧臣已经拨开了被子,裸露出的胸膛竟也透着粉红色,秋深吞了口口水:“什么?”
“……”尧臣挣扎着要坐起来,秋深费力地使劲拉他,真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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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Q:不是吧,这么快结婚了?
A:我最近忙起来很忙闲起来很闲,往往是突然就被人拎走连招呼都打不到,所以快点完结大家也就不用等啦。写文章真的是体力与脑力活,不管文章怎么样,凡是写出来的人我觉得都应该被尊重,真的很辛苦,如果没有兴趣就更辛苦。写长篇的作者我认为简直是毅力之神的化身!
新婚洞房
他单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嘴里呢喃着‘洗澡’就抬脚下来,秋深战战兢兢在他身边扶着。尧臣双脚甫一着地就仿佛失了重心一般向前倒,秋深的肩膀冷不防被慌乱之下的尧臣下意识地拉住,两个人拥着在半空侧翻了90度就摔在地上。肩膀都很痛,尧臣喘着粗气挣扎着要爬起来,结果劲没使上来就趴伏在秋深身上。
秋深彻底无语,老是被男人压倒在地上算怎么回事。“尧臣你快起来,重死了。”她使劲推他几下却是徒劳无用,双腿被尧臣压得死死的,除了脑袋能动以外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均匀受力的鸡蛋——全部受压。
“小秋……别动……”尧臣在秋深耳边喘息,热气喷在她的脖子边。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秋深终于想起那杯酒,迟疑着:“那个酒是什么?”
“可能是麻药……呼呼……我现在总觉得,呼……四肢无力……”尧臣断断续续在秋深耳边说话,几次要爬起来都重新摔回去。秋深被压得实在脱力,勉强等了他一会儿就又开始新的一番挣扎推搡,手不行就用膝盖蹬。
她简直就像是掉进沼泽一般无奈,她越使劲尧臣就莫名其妙地抱得她越紧,“你松开……”要死了,她可不想憋死在地上。当她再奋力顶开尧臣的时候却触碰到了‘出人意料又情理之中’的东西。
所以那杯酒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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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春药。
秋深腾一下就觉得脸烧得通红,肾上腺素充分涌动,人类的爆发力在这一刻充分体现出来,她就像是找到了可以翘起地球的支点一样把尧臣推翻,急忙坐起来呼吸新鲜空气,旁边的尧臣如同被掀翻的小乌龟一样手足无措,他虚掩着某个起了变化的地方,下意识地觉得有些羞赧便扭过头去。
秋深脑袋一片空白,春药……所谓春药就是让人变得异常敏感的药物,实际上是没有正面催情作用的,真的催了情也是受药者接受到什么刺激……秋深慌忙在水盆里装满了水倾倒在尧臣身上,这样可以清醒一点吧?
尧臣猛得被浇水确实缓解了一些,只是秋深面前摆着的香艳美男此刻薄衣半湿贴在身上,肌肉线条隐约可见,重点部位还被他遮住了。鼻血……
“小秋……”尧臣半死不活轻声换她的名字。
“你还站得起来么?快去冲个澡,憋一会儿就没事了。”秋深曾经试过吃了春药的男人,当时看到他血脉迸张的景象实在有些胆却,用手的只会越来越遭,据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自生自灭。秋深伸手拉他起来,力量大小先不说,光是体重高低就一眼分明,秋深使了吃奶劲也没把他拉起来反倒一不小心跌进他怀抱。
尧臣浑身火热,他突然被体温稍低的秋深撞个满怀顿感清凉,条件反射地抱住秋深想要获得更大的解放,秋深像是被抓住的小鱼挣扎不已。
事情越来越难办,她试探性地向下握住他,尧臣重重地叹息一声,当秋深尝试着替他上下摩擦的时候,能清晰地看到尧臣的喉结在他骄好的脖颈线条上滑动。
尧臣勾住秋深的脖子将莫名的恣意快感化为紧紧地怀抱,四肢的力量像是回复了。
秋深手心充满了白色液体之时尧臣依旧一柱擎天,果然是越来越糟,她好说歹说劝迷糊的尧臣把她放开,然后搀扶着他回到床上。红帘垂下包住满屋的春光,两个人在红绸映照下身体变得微微发红,秋深解开他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迷奸少年的变态大妈。
尧臣充裕着雾气的眼里便是小秋一点点把衣服除去,露出滑嫩的皮肤。下体在诱惑下变得更加胀大,他伸手握住自己想要舒解。
突然,原本空阔的胸膛被人压下来,他能感觉秋深凹凸有致的身躯伏在自己身上,火热一蹿而下冲击着他。
嘴被堵住,沉重的喘息变成热烈的亲吻,尧臣下意识放开自己抱着秋深,下体在相互摩擦,身体在强烈剧变,连秋深都觉得这样的第一次着实激烈得很,她撑着尧臣的胸膛跨坐到他身上,右手握着将他扶进自己的身体……
一阵紧致包围着尧臣,瞬间强烈的收缩让他本能地律动几下就缴械投降,白浊混着血从两人交接处流下来,身下的白绸染上鲜艳的血色。秋深的第二个第一次悄悄完结,但体内某个不知停歇的东西依然撑足了内壁。
再一次狂风暴雨降下,秋深早已忘了尧臣是什么时候翻过身将她压下,又是如何从小绵羊化身为大灰狼纵情一夜,她只记得累得精疲力竭再也叫不出来,沉沉睡去不多久就被下人叫醒。
两人被服侍着穿了衣服前去拜见父母,尧母见这俩小年轻顶着黑眼圈哈欠连天就轻声笑起来,喝过秋深递来的早茶她就让他们下去再睡会儿,一转身她便对边上的丈夫道:“小臣这样也不知像谁,你看你家媳妇给累得……”
尧舜拿起茶杯低头挡住脸不说话,许久才闷声:“只要抱到孙子就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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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嫌H恶心,为了〃照顾〃这万分之一的‘CCC‘亲,小冥就锁了,让你眼不见为净。
PS:感谢这些亲的追文~(没有你们这文也没这么快就完结了)
风,小轩,我心飞扬,cs,林,颜易,mutao2008,checy,alice三少,小花,snowfly,馨橙子,suyu21,sgm,jes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