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涩(女尊,一女N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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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涩(女尊,一女N男)-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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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她一问,大妈果真是个女红高手,为保证自己的“知识产权”和“发明专利”,秋深只是在白布上画了裤子和文胸的轮廓就交由大妈锈东西。并答应事成后付她3两银子,大妈欣然同意。
    在大妈锈的期间,秋深抓紧时间做了若干卫生棉巨无霸,待大妈交货,秋深白天干活晚上逢裤子和文胸,第九天的时候终于把东西交到那位夫人手上。
    夫人相当满意锈工。当场交给秋深十两银子外加5两小费(看到秋深手指的扎口)。秋深颤抖着接过第一桶金,心想,这活就是累了些,看来得发展一些人跟我一起干啊。
    “夫人,这张回馈单请您用完以后填写一下,这样一来有助改进,如果您有什么建议也可以写在下面。过些日子我再来拿取,往后夫人您就可以成为我的会员,享受一成的优惠。也就是说,以后您买十两的东西就只要付九两。不知夫人您意下如何?”秋深边说边递上一张草拟好的回馈表。
    夫人接过一看,直言:“你这丫头真会做生意,怎么以前没瞧着你呢?”
    “我是最近才来缅镇的。那么我先走了,还有事儿呢。夫人就先用着,我先告退。”秋深微微一笑转身出府。
    秋深算了一下,5套用去的棉布不多,再扣去成本和人工钱,赢利也有9两多,但是以眼下的资金绝对开不了店铺。秋深索性待这一月过去后再说,反正府里的主人近些日子快回来了。一月的工钱大约十两,如果把手头剩下的几十套卖掉也能赚一些。一月以后恰好可以去拿回馈单。这么算下来秋深便打定了主意。
    趁还没入夜,秋深赶上吃晚饭,回到府里却见大家忙东忙西。
    她拉住王叔问道:“王叔你们这是怎么了?大家在忙什么?”
    王叔一拍大腿,“哎吖,你这丫头可回来了,快去主人房里再理理。方才通报的侍卫过来说主人再一个时辰左右就来了。快点快点。”
    秋深一听,忙冲到里边的居室,里边灯火通明,大妈正在整理床铺,看到秋深一来,赶忙让她去小间把水烧了。秋深匆匆蹦到小间把火燃起来烧水,又备了皂角在浴桶边。
    出了小间同大妈一起收拾屋子,大妈嘱咐她呆会儿见着主人只要叫杨将军就行了,多余的话莫说。把将军服侍好了这一个月说不定还能打点赏。
    秋深才知道他们口中的主人是当朝皇帝的弟弟,说起来还是个王爷,正有些武功便做了将军以平藩疆,皇帝十分器重。这缅镇方圆百里还是皇帝默许给他的封地,只是将军不喜出名,平日住在皇城,到打猎的时候才会回来。管家和大妈他们这帮人原本就是将军府的人,皇帝赐给他这套豪宅后将军把他们这帮上了年纪的人安置在缅镇,刚来的时候还多招了些当地的男女工作丫鬟小厮,后来因为主人很少回府便辞退了。
    这次秋深算是新面孔,往年这帮老工总是能凑合就勉强撑一个月,现在真上了年纪做不动了就干脆聘了秋深帮忙。
    正聊到这儿,外面大厅吵闹了起来,大妈出去一看,忙道:“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小秋你快进去把水放到浴捅里去,将军一准儿要先泡澡。这一路也得半拉月的。”秋深听闻赶忙跑到小间放水。
    门外杨定远从马上下来,一进府就见到一帮老奴在厅里候着,他把披风脱了递给边上的侍卫,“方管家近来可安好啊?还有王叔唐叔……”
    “咱都挺好,就盼着将军回来,沈大妈,水烧好了吗?快让将军去休息休息!”方管家乐得胡子要吹起来,当年他们这帮老奴都是将军在荒年里招回来的,恩情可大发了。
    “小秋正放热水呐,将军你快回房吧,你看着风尘仆仆的,可别累坏了。”刚才沈大妈吩咐完小秋就奔回了厅里候着。
    杨定远笑着点头,迈开步子走向里头的居室。经过的花园有明显的新修剪的迹象,杨定远无奈地摇摇头,明明早就让他们别忙活打扫,只要留出一间住的地儿就行了,看来今年又劳了他们“大驾”。
    跨进屋子,只见被子已然铺在了床上,屋里十分亮堂,与往年无差,杨定远像以前一样脱了外衣只着亵服走到小间洗澡。门口大妈与管家面面相觑,迟疑着要不要说小秋在里面,大妈刚要开口,管家对她摇了摇头,附到她耳边道:“让她去吧,将军还没成亲,这一个月的时间长,小秋我看着挺干净,干脆……”
    大妈眼珠一转,心里念到如果小秋跟了将军也不错,将军待人又好,这丫头必定不会罪,而且她又父母双亡,有了将军也算有个着落。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于是他们关了门转身出了小院。
    这边杨定远进小间脱了上衣,一转身看到一个丫头瞪着眼睛看他,他也吓了一跳。
    “你是谁?”杨定远停下来质问她。
    秋深实则刚放好水,结果一个男人就不声不响进来了,似乎也没看见她就开始脱衣服,秋深正要出声他就转了过来。
    “回将军,小秋是新进府的丫鬟。”秋深慌忙福了福。
    杨定远恩了一声,眼前的小丫头低着头,只刚才诧异中见了一面,“你把头抬起来。”
    秋深恶寒,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就觉得皇帝让那些女的把头抬起来的那一幕特别怪异,现在轮到自己了,心中分外忐忑。自己现在的卖相也只在房里的铜镜里模模糊糊看见,貌似是个清秀佳人,但是脸上有无斑斑点点倒看不真切,这几日忙得慌也没特别注意,现在突然要给人“观赏”,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
    秋深慢慢抬头,耳边的发鬓被蒸汽熏湿了,脸涨得通红,她把手放在背后握紧……
    和他对上了!
    果然够将军!方才看他背部就感觉比尧臣的身材还要好上一些,正面看过来简直要喷鼻血,还真是……人摸狗样的。
    她瞥了瞥杨定远六块腹肌排列在他腹部丝毫不显突兀,小麦色健康得刺眼,一张脸有棱有角,秋深想着若是在原来的时代,把他弄去当舞男肯定是世界顶级的水准!如果弄去日本,那帮欲求不满的日本妇女还不得疯狂至死!
    杨定远看到秋深抬头的瞬间便觉宛如当头一棒,他跨上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手上用了好些力气,秋深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还没叫出声儿来便听杨定远问道:“你到底是谁!?”
    包养尧臣
    这回是真懵了,秋深眨也不眨看着眼前一脸“凶气”的杨定远。杨定远则细细打量面前满是疑惑不解的女子。
    “我,我叫小秋……”秋深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是新招来的丫鬟。”
    杨定远放开她的手,仍旧一付凶相:“你从哪儿来?”
    “回将军,小秋从速水镇来。”
    杨定远一听速水镇顿时一震,眼神又犀利了些,他伸出手抬起秋深的下巴缓缓道:“你以前做什么的?全名为何?父名为何?”
    秋深暗想第一次见面就像做人口普查,如果不是这帅哥的脸实在太臭她真的要以为他们以前认识,秋深灵机一动,“父母生时我就呆在家里,后来老父母死了就出来投靠亲戚的。小秋的父亲叫秋楚俞。”哈哈,就算你跟我这具身体认识你也认不出来了。
    对方明显不相信,他手指慢慢捏紧了秋深的下巴,秋深被他看得怪难受便安慰自己全当贝壳汉姆在看自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杨定远终于松手,“退下吧。”
    秋深如获大赦慌忙窜出居室。带上门顿觉空气新鲜得不得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自己屋子她便又开始拟订将来的销售计划。
    而杨定远则去了裤子跨进浴桶中,方才的女子长得确实是像宰相的千金师清。不,是一模一样。但是押送她的两个侍卫分明告诉自己师清半路虚脱至死,而且是亲手埋了的。这两个侍卫是自己心腹,没理由欺骗自己。况且即便她是装死,凭她一个整日呆在闺中的女人必定是逃不出错综复杂的迷林的。难不成真是长得一模一样?
    杨定远轻喊一声:“袁辰。”一名黑衣男子便从门外进来。
    袁辰单膝跪下,“将军。”
    “你去看着刚才的丫头,有什么情况便回来禀报。”杨定远静静注视着水面。
    袁辰接到命令便起身出门。一路飞檐至秋深的屋脊之上,他掀开瓦片见到屋内一盏油灯点着,秋深趴在桌上写计划书(全英文),谁知道他们这些古代人看不看得懂简体汉字,还是为了保护知识产权,她就用了英文写计划。一支毛笔捏着十分不舒服,幸好小时候学国画的时候在隔壁书法班蹭过几节课,多写写也就有了自己一套写字的方法。
    写着写分外无聊,便画起人来,从内裤联想到超人,从超人联想到蜡笔小新,从蜡笔小新联想到日本动画……最后联想到分开没多久的尧臣和刚才一脸煞气的杨将军。秋深刷刷几笔勾出尧臣的人型来,画得是那日在河边看到的景象,光着上身的美男站在水里,阳光普照一派惬意,尤其她最喜欢的马尾,秋深仔仔细细划出了发丝。
    黑白的人物画完成后秋深嘿嘿一笑,举起来戳着尧臣的脸道:“看本姑娘赚大钱!回来包养你!”又细细看了两眼她才把一摞画理起来放在桌上,起来伸了拦腰便进小侧间洗漱。回到床上已是三更,秋深打了个哈欠很快入睡。
    房顶的人待她熟睡之后悄悄溜进屋里拿走那打画和英文版计划书。趁着夜色闪入杨定远房中,杨定远正看兵法边突觉背后身影窜过,缓缓道:“怎么样?”
    袁辰递上那打纸并面无表情地口述一遍秋深的话:“将军,那个女子自语:看本姑娘赚大钱!回来包养你!”杨定远看着第一张的尧臣的画像暗暗思忖,那样的话绝不是师清这种受传统教育的女子能说的话,更别提手上画像的风格画法,任他活了25年历遍书法名家之作也未曾见过,宰相更不可能请人教他的女儿如此迥异的技能。只是,这画上的男子是谁?居然令一个女子不知羞耻的直言要包养?
    他翻开后面的纸,均是一些从未见过的图样,据他所知也不像是其他国家的画风,翻至最后一张则是满纸的圈圈划划,看上去有一定规律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文字或图型。杨定远越发肯定这名为小秋的女子不是师清,反而可能是身负异秉的“世外高人”。
    杨定远撑着下巴静静扫视了一眼尧臣便将画交还给袁辰:“放回去。这几日不用跟着我了,好好留意秋深。”
    袁辰接过来微微点头。他回到秋深的屋子,轻手轻脚将纸摆放回原位,夜色里突然传出一阵女声欢笑。
    “嘻嘻,看你小样儿……”秋深梦到自己玩弄JOHN惹得他一阵好气。
    袁辰顿时一愣,莫不是被发现了??他迟疑着转头,瞥见她抱着被子全身几乎光着,下身的裤子短得近大腿根(秋深自制的绳抽式平脚裤),上身则只覆盖(?)了一片白色的布!袁辰脸一红,慌忙窜到屋顶上候着,心想这女人真是胆大。
    第二天起早,秋深听着唐叔的公鸡叫嚷了一会儿便起来,伸了个懒腰穿上丫鬟服便去洗脸。她回屋找了个杯子又从抽屉里拿出点粗盐,这年代没牙膏,只好用盐水漱口了。改日有机会定要试试看电视上那个什么竹盐牙膏。
    回到房里秋深端起桌上的壶吹喇叭似的猛喝一口,“咕嘟”
    桌上是昨晚的杰作,秋深抽出尧臣画像和计划书放在抽屉里,其余都扔到王叔为她做的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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