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美人醉-红唇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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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美人醉-红唇妖娆- 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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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眠。
  离辰逸再也睡不着了,套上了衣裳,踏着沉寂的夜色漫步在深夜中。
  细碎的星光点点而落,清寡的大街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指尖恍若还残留着念清歌的馨香,还有她口中吐出的。。。。。。离漾。
  *
  天,微微明朗。
  安静异常的宫中早已掀开了一抹鱼肚白的天际。
  此次出宫。
  离漾带着德公公一同出行,离云鹤伴在君侧。
  他们打扮成了一副商人的模样。
  离漾一袭华贵的云绸青蓝色长袍,发髻上束着青色的温玉,映衬的他清冷的面容柔和了些许,眼底照常是那么淡漠和清寡,即使不着龙袍,也依然挡不住那浑然天成的绝代风华,他手中摇着紫檀香折扇,淡淡的檀香气息挡住了他身上的龙涎香气息。
  天下,唯独只有皇上才配用龙涎香气息。
  所以,离漾睿智的用檀香来掩盖自己的身份。
  而离云鹤照常不改风格,一袭白色的锦袍,腰束淡色腰封,仙魅的恍若谪仙降世。
  德公公坐在前方握着缰绳赶路。
  颠簸的车轮将路上的泥土一点点的碾平。
  秋日瑟瑟,晨间的风些许的凉,将马车的窗幔吹起,风儿吹拂在离漾俊美的侧颜上。
  将他如画的眉眼染上了一层薄霜。
  “皇兄。。。。。。”离云鹤开口。
  离漾龙眸凝起望向他。
  离云鹤微微一愣,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改口:“离公子。。。。。。”
  “恩。”离漾声音淡薄。
  “我们此次的方向是?”离云鹤问道。
  离漾微闭了眸子,似是在思忖,似是在考虑。
  薄凉的唇瓣儿紧紧的抿起,半晌,他淡淡道:“扬州亦或是苏州。”
  “喔。”离云鹤应着。
  二人不再言语。
  晨曦的光芒将四面八方染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晕。
  当念清歌苏醒时,离辰逸还未回来,她的小手摸向了一旁,只觉得凉意一片,她惊醒,倏然坐起身。
  环绕了四周。
  竟只有她一人而已。
  脑子迷迷糊糊的成了浆糊。
  将那些碎片的记忆一点点重新拾起来。
  小手揉着自己的侧额。
  恰时。
  木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
  离辰一脸倦容的踏进来,见念清歌早已醒来,他缓慢的步子倏而加快径直行至到念清歌塌前,坐在她的塌尾,而后想了想,觉得十分不妥,又迅速起身,伫立在她面前,手里捧着一些吃的东西。
  他显得局促不安。
  颀长的身子在她面前只觉得格格不入,犹豫了一番,离辰逸将手里的东西伸向她:“起来了,吃点东西吧。”
  她握着被子在胸前,小手不知所措的不知该往何处安放,水眸落在他低垂的眉眼上,声音黯哑:“放那儿吧。”
  离辰逸微微一愣:“好。”
  转过身,念清歌清潋的话响起:“你吃过了么?”
  “。。。。。。还没。”离辰逸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一起吃吧。”身后,念清歌掀开被子,穿鞋的声音让离辰逸追随着。
  片刻。
  念清歌清秀的身影坐了下来,仰视着傻站着的离辰逸:“快吃吧。”
  听话的坐在念清歌对面,离辰逸张了张口:“昨夜。。。。。。”
  “我忘了。。。。。。”念清歌淡然一笑。
  一些事,不必那么清楚。
  人生,难得糊涂。
  *
  扬州和苏州如江南上两颗璀璨的明珠。
  但,闹灾荒的苏州的老百姓们却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扬州处于江北,苏州处于江南。
  他们由北边的紫禁城出发,途径扬州。
  马车‘哒哒’的踏入了扬州的境地。
  山清水秀,清新怡人的空气扑面而来。
  热闹繁华的集市上四处传着小贩的叫卖声。
  离漾的大掌拨开了窗幔,恰巧路过了一个万花楼,门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正挥着手帕迎来送往。
  不少没有定性的男子顺腿儿就钻进了万花楼。
  一个姑娘一个劲儿的朝俊美的离漾抛着媚眼儿,赤。裸。裸的勾。引着他。
  离漾手成空拳放至唇边轻轻一咳,将窗幔落了下来。
  “烟花三月下扬州。。。。。。”忽而,离云鹤幽幽潺水的声音缓缓响起,凝着离漾尴尬的脸颊:“公子,这扬州是出了名的花,想来公子不会不知道吧。”
  “自然知道。”离漾面容淡定自若,淡淡道。
  “扬州的风景真是不错,怀念云游四海的日子啊。”离云鹤撩开窗幔感受着浓郁的风土人情。
  “把人给朕。。。。。。我找到,我自然放你出来。”离漾的声音沉冷,眉宇间凝着满满的心事。
  离云鹤微微一愣,话随即调侃开来:“公子,此次出来是特意为了寻佳人吧。”
  离漾眸子闪动,默不作声。
  他早已将灾款丢失的事情交给了自己的得力暗卫去办,只要一有消息便会立即通知他。
  而打着微服私巡的幌子出来寻找念清歌才是离漾的真正目的。
  微风拂面。
  杨柳细枝微垂,湖面波光粼粼。
  离漾波澜不惊的心早已在出宫的那一瞬沉不住气。
  重新撩开窗幔,凝着外面一家家一户户。
  一座雕花精致的酒楼吸引了他的视线。
  “醉仙楼。。。。。。”离漾喃喃自语:“名字取的倒是别有风味儿。”
  木叉子顶起的阁窗,一抹娟秀的身影一闪而过,离漾那双锐利的龙眸一紧,呼吸一窒:“婉儿。。。。。。”
  ……
  热乎乎的菜来了,快快品尝。
  皇上出宫了,出宫了。
  蚊子的读者群:一二零七三一八三五(蚊子古堡)。想进的蚊宝蚊子欢迎,但喜欢退群的先别进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清歌,坚持住

  “婉儿。。。。。。”离漾神情焦灼,大掌拍着窗阁:“德。。。。。。停下。”
  ‘吁’
  德公公赶忙扯住了缰绳,马车停在了醉仙楼门口。
  离漾火急火燎的将车帘撩开,迅速一跃。
  毫不知情的德公公疑惑道:“皇。。。。。。公子,要在这儿住下吗?”
  踏着龙步急忙来到醉仙楼门口,凝着阁楼上那消失处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离云鹤白衣飘飘,清澈的眸子凝着离漾怅然若失的模样,他大步上前:“怎么了?”
  酸涩的龙眸染着一丝红血丝,离漾摆了摆手,揉着侧额,眼神空洞且失望的凝着那阁窗,阁窗上摆着一盆橘红艳丽的美人蕉,迎着微风,花蕊轻轻的摇动,摇曳着它纤美的身姿。
  “方才。。。。。。”离漾的龙眸眯起:“我好像看到她了。”
  “她?”离云鹤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婉贵。。。。。。念清歌?”
  “恩。”离漾淡淡的应着,眼睛恋恋不舍的收回来,语气里夹杂着淡淡的失望。
  离云鹤一眼望过去,只看到了那盆娇艳的美人蕉,什么人都没有,他疑惑的耸耸肩,只好自言自语道:“花儿不错。”
  抬眸,对上离漾阴恻恻的眼神。
  离云鹤撇撇嘴:分明是一个人都没有。
  二人重新上了马车。
  离云鹤轻靠在后面,骨节分明的手指恣意的敲打着腰封上的玉佩,他瞥了一眼不太愉悦的离漾,声音仙魅:“离公子,据说如果太想念一个人,会将所有的人都当成那个人,所以你方才定是看错了。”
  清冷淡漠的眸子未动分毫,凝着窗幔外的风景,它们缓缓成了一条直线,他竟然什么也看不进去。
  满心,满脑的都是方才那抹身影。
  怎的会有如此相像的人?
  “公子?”离辰逸看着他出身的样子轻唤着他。
  “在宫中怎的不见你这么多话。”离漾忽而出声,声音略沉。
  离云鹤那双清澈的眸子溢着光耀:“我过惯了云游四海的生活,在宫中自然是不习惯的,只要出了宫,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让我神清气爽。”
  “宫外的生活当真这么好?”离云鹤那舒坦的模样让离漾不禁侧眸问道。
  “此感只应天上有,宫中难得几回闻啊。”离云鹤用一首诗表达的淋漓尽致。
  离漾浓眉一簇,微闭着龙眸闭目养神。
  *
  醉仙楼。
  阁楼。
  离辰逸将银两付清后跑到阁楼上来接念清歌,将大氅披在她身上:“这么凉还站在这里。”
  “恩。”念清歌淡哑的声音沉凝,凝着对面那咿咿呀呀的小孩子:“瞧他,多可爱。”
  循着视线追随过去。
  一个粉面的孩童朝他们嬉笑着。
  “走吧。”离辰逸不着痕迹的挡住了她灼热的视线。
  “恩。”声音依旧淡漠如水,她将视线收回,瞳下只觉得空落落的。
  安全平稳的在扬州渡过了两日。
  离辰逸认为他们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呆下去,这样早晚会暴露身份的。
  二人朴素的充当着出门寻生计的夫妇,离辰逸握着念清歌的小手:“自然一些,别怕,没有人认得我们。”
  念清歌点点头,而后忽然想到什么,掀起眼皮凝着他,道:“辰逸,方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唤我。”
  听及。
  离辰逸惴惴不安的心提到了喉咙口,捏着她小手的力道都不由的加重:“有人唤你?是谁?唤你什么?”
  “唔,辰逸,你捏痛我了。”念清歌蹙着眉。
  离辰逸急忙松开了些许,灼灼的望着她。
  念清歌睫毛微抖,回忆着方才那颇为熟悉的声音:“好像唤我婉儿。。。。。。”
  ‘婉儿’二字吐出口后,念清歌陡然惊觉,惊恐的望着离辰逸:“辰逸,会不会。。。。。。会不会是他?”
  眸光曜凝,离辰逸的眼底染了一抹复杂的情愫,想来,他要偷偷打听一下了。
  握了握念清歌有些哆嗦的小手,他的话给她吃了一颗安心丸:“不会的,定是你听错了,或是唤别人也说不定。”
  “但愿吧。”念清歌魂不守舍的喃喃自语:“为何觉得那声音如此熟悉。”
  她的喃喃自语让离辰逸如数听到耳内。
  心底,升腾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为了驱散念清歌心中的阴霾,离辰逸拉着她的小手来到了一个小摊上,指着糖人,道:“来一串糖人。”
  三个铜板买了一串糖人,挂满糖汁的糖人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离辰逸笑的明媚阳光:“小时候,我经常吃它。”
  念清歌接过精致的糖人,舌尖儿轻舔,甜蜜的感觉让她扬起了唇:“好甜。”
  他忍不住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儿。
  “没想到你也吃过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宫中的人是见不着的。”两个人悠闲的漫步在路上。
  扬州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慢下来的地方。
  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欣赏周边的风景。
  离辰逸勾唇一笑,眼底划过一抹对过往的回忆:“我是后来才进宫的皇子,之前在宫外,所以自然是吃过这个糖人,不仅吃过这个,我还吃过冰糖葫芦,牛轧糖。”
  念清歌不免有些诧异:“那你为何在宫外生活?”
  “因为我曾被父皇视作不祥,把我扔到了寺庙让方丈为我念经。”离辰逸淡淡的说,恍若事不关己一般。
  没想到他还有过这样的阴影。
  “一切都过去了。”念清歌举着糖人,糖人底部的糖汁融化,流到了她的手指,黏糊糊的感觉让她极其不舒服。
  “呵——”离辰逸冷冷的笑了,眼底一闪而过那抹埋藏至深的仇恨:“对我来说,永远都不会过去。”
  “给你吃糖人。”念清歌一时半会儿不知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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