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该如此吞吞吐吐,难道你认为大哥是那种是非不分之辈吗?难道为了所谓的愧疚你金破天就要与我恩断义绝?还是你认为我铁雄星不配做你大哥?若是你三弟花不落在此,听到你说出此番言语,不知他作何感想。”
铁雄星突然大笑起来,只不过他笑声带着深深地失落,好像无比失望一样。
“大哥三弟情义,金破天岂敢相忘。但不论花不落在不在此,金破天还是会如此做法,只因金破天血誓已破,早已做出人神共愤之事,金破天实在是无颜再向您解释什么,金破天也不配再做你们二人兄弟。”看着铁雄星一脸沉痛,金破天也是满脸痛苦之sè,但他还是很坚决地冲铁雄星说道。
众人再次被惊呆,花不落竟是铁雄星与金破天的结拜三弟,花不落可是东土大唐魔道魁首,没想到竟然也与金破天有这样的关系,到底为何金破天会与两个如此盛名的魔道中人结为兄弟,而此时又不知因何不敢与铁雄星相认。
照理说,兄弟相逢,本应把酒言欢,互诉衷肠,可为何金破天却如此不顾道义,做出让两人大失颜面的事情出来。
天没人知道他为何这么做,就像没人知道他与铁雄星、花不落是兄弟一样,就连水清清几人也不知他为何如此做。
“金破天,你非得如此做吗?”铁雄星脸sè变得很难看,咬着牙问道?
“是的,但求铁大哥看在往rì一点薄面之上,请允许金破天向你磕头赔罪,从今往后,金破天就不再是你与花不落二人的兄弟。”金破天一脸哀伤,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好好好,今rì你金破天多次提出绝交之说,且不愿相告缘由,我铁雄星区区一介草莽之辈,又何必强人所难。”铁雄星突然仰天狂笑起来。
“大哥,对不住了。”看着铁雄心如此悲痛失态,金破天心若刀绞,他往前两步,双腿一屈,就要向铁雄星跪下去。
“你既已有心断交,又何须向我磕头赔罪。”铁雄星大手一挥,一道雄浑的劲气直奔金破天而去,阻止了正要下跪的金破天。
“你我当rì以血酒结义,今rì要割袍断义,自当再以酒作别,来人,拿酒来。”铁雄星大吼出声,语声沉痛无比。
“大哥,我、、、”听到铁雄星如此说法,金破天脸庞瞬间化为死灰之sè,他张大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然后他站在那死死地盯着铁雄星,两颗热泪慢慢地从他那无神的双眼之中涌出,自他惨白脸庞缓缓滴落而下。
“哈哈哈,当rì你我兄弟三人血战回魂崖,才得以歃血结义,现如今你我情义将尽,不论你有何苦衷,因何如此绝情,但你能为为兄酒落两滴男儿之泪,也不枉你我相交一场,为兄知足矣,来,喝了这坛酒。”狂笑声中,铁雄星抓过门人递来的一坛酒,他举起酒坛,大口大口的狂饮着。
其实,看着如遭雷击的金破天,铁雄星自己也是痛不yù生。
他何偿想如此做,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看得出来金破天心意已决,尽管他不明白金破天为何如此,但他却选择相信他,哪怕要用如此的方式。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把金破天逼到如此绝境?
铁雄星想不通,也想不明白,虽然他不想喝这坛酒,但他又不得不喝。
有些事,明知会带来痛苦,但他们都必须去做,只因为他们是兄弟,他们选择了为对方着想。
看着仰头狂饮的铁雄星,金破天两行热泪流出,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也只好端起酒坛喝起来。
“好,你我二人情义有若此袍,从此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等两人喝完酒,铁雄星将身上紫sè锦袍往空中一抛,接着右手用力向上一挥,一道红光划过,只见锦袍在空中一分为二,而且断口处迅速燃烧起来。
“铁血门的所有人,跟老夫走。”铁雄心深深地看了一眼金破天,然后转过身,身子一个闪动,整个人直接在众人眼中消失不见,他身后原先跟着的十几个门人马上跟随他而去。
“大哥,对不住。”金破天泪流满面,呆呆地望着铁雄星消失的方向低声喃喃念道。
“金破天,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你们为何弄到如此地步?”
在好一会之后,水清清才突然走上前,对金破天轻轻地问道。
“没什么。”金破天转过头,语声无力地对着水清清说道。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完全变了?连我也看不懂你的所作所为。”水清清对金破天轻声叹道。
“不管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现在,是该解决这些事情的时候了。”目光扫过水清清火丝儿几人,金破天淡淡地答道,他神情变得很冷淡,说完他就转过头走向其他人。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问的就问吧,过了今天我不再答复任何人。”金破天木然地问道,好像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一样。
“既然如此,那贫道就来问上一问吧。”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位身穿道袍,手持拂尘,头戴布冠的道士,他看似随意几步,却不知怎么一下就跨过几丈远的距离,来到金破天面前一丈远处。
金破天往他看去,只见他白眉白须,满面红光,两眼流光盈盈,整个人一幅仙风道骨的样子。
“贫道仓子野,多年来一直在南越凌瀑湖潜心修行,如今有一事要向金公子请教,不知金公子可否愿意为我解惑?”仓子野以道家礼节对金破天作了个揖,然后问道。
“有事但问无妨。”金破天只是略一点头,神情漠然地答道。
仓子野微微一笑,问道:“贫道素来敬佩金破天高义,但如今形势所迫,贫道只好斗胆相问,不知刚才水仙子所言是否属实。”
金破天冷眼一看仓子野,答道:“是的。”
仓子野接着问道:“那传言一事该如何解释。”
金破天答道:“无须解释,信则有,不信则无,金破天只能如此相告。”
仓子野笑道:“金公子如此说法,只怕还是难以服众。传言魔女嗜血成xìng,杀人无数,如果魔女真在山脉之中,那你又是如何从火云山脉之中全身而退的,还望金公子解释一二。”
仓子野的话立刻引来一片附和声,之前,众人虽然让铁雄星金破天两人痛绝情义之事弄得有些不忍,但此行关系重大,众人与金破天又非生死之交,自不会顾虑甚多。
金破天答道:“魔女并非嗜杀成xìng,她并没有杀过什么人,而我能从火云山脉全身而退,只是因为她不想杀我。”
“为何不杀?”仓子野问道。
“只因她还想让我做一件事。”金破天答道。
“何事。”仓子野道。
“阻止诸位进山。”金破天答道。
“呵呵,金公子真会开玩笑,凭你一人之力,你如何将如此多之人拦下。”仓子野轻声笑道。
“就算无法阻止也要去做,我不想诸位成为他人棋子,枉送xìng命。”金破天也不生气,语声淡淡。
“金公子言重了,圈套一事是真是假,尚有待定论,但还请金公子先解释清楚当前之事一二。”仓子野语声略带怀疑。
“无须过多解释,金破天人在这,就是最好的解释。”金破天声音冷漠地答道。
仓子野微叹道:“哪怕金公子素来高义,但如此说法恐怕还是难以服众。”
“如果诸位为心中贪念所驱,一心只想夺宝,只怕金破天有再多的说法也难以让你们满意。”金破天微微冷笑道。
“金破天,你这是怎么话,你不解释清楚自身之事还一心想要阻止众人入山寻宝,且你还如此维护魔女,难道传言你成为魔女爪牙一事是真的?”
突然,一个满是气愤地声音响起,对着金破天骂道。
………【第二十四章 难以解释清楚】………
() 只见另有一人走了出来,这人身穿黄衫劲服,身高六尺,手中拿着一把青鞘大刀,竟是个刀客。
他鼻高嘴薄,神情暴唳吓人,特别是一双细长的眼睛透着冷冷的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你又是何人?”看到此人走出来并大骂自己,金破天看他一眼,并未生气,反而淡淡一问。
“邪刀蔡同。”那人哼了一声,答道。
“你为何有如此一问。”金破天反问道。
“第一,你无法证实此事是个圈套;第二,魔女放你出山的理由太牵强,第三,你为何一心想要阻止众人进山。不知以上几点,金破天你能解释得清楚哪一点。”蔡同不加思索地对金破天说道。
“我的确无法证明此事是个圈套,我只是猜测而已;魔女为何放我出山,我也不知为何;至于我为何一心要阻止你们进山,那是因为、、、”金破天说到一半,突然就闭口不语。
“因为什么?说不出来了吧,如果你不是魔女的人,你为何如何做?”蔡同嗤笑道。
“因为我不希望你们去送死。”犹豫了好久,金破天才说出这句话。
说完这句话,金破天脸sè非常复杂,给人一种进退为难的感觉。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一句话,你金破天一个人能在火云山脉来去自如,凭什么我们这些人就不能踏进火云山脉半步。”蔡同好像听到什么非常可笑的事情一般大笑起来。
“我知道这件事的确让诸位难以理解,但我请求大家仔细想一想,认真考虑一下。”金破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杂念,万般为难地说道。
“金破天,这样吧,既然你解释不清楚,那我也有几句话问你,怎么样。”蔡同止住笑,对金破天问道。
“尽管问。”金破天答道。
“你既能从火云山脉安然返回来,那可否解释一下传言,传言说魔女身受重伤,火云窟禁制早已失效这件事是否属实。”蔡同语声一变,冷冷问道。
“不是。”金破天很干脆地答道。
“这倒奇怪了,如果传言不实,魔女没有受伤,禁制也没失效,那你是如何出来的?”蔡同冷笑,大是不信地问道。
金破天道;“让人送出来的?”
“让人送出来?如果你不是魔女的人,火云山脉还有谁会送你出来?火云山脉不是只有魔女一人吗?难不成火云山脉还有其他人。”蔡同嘲笑道。
“谁说没有。”金破天不理会蔡同嘲笑,反而说出令众人大吃一惊的话来。
“有其他人,还有什么人?”蔡同同样大惊失sè,他急急问道。
“如今有多少人不知道,但十年前,光是下人就已不止百人。”金破天脸sè平静,再次说出令众人吃惊的话来。
众人又愕然,蔡同更是失声道:“光是下人就有上百人?另外还有什么人?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
金破天答道:“什么人都有,男女老少,凡人修行者都有。”
众人无比吃惊,蔡同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火云山脉此时有一股属于魔女的势力。”
金破天答道:“是的。”
蔡同急道:“那怎么没人知道,为何与传言所说的相反。”
金破天冷笑着反问道:“传言,如果传言是真的,你们还会等到这个时候。”
“这、、、”让金破天这么一问,蔡同竟有些语塞,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