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时间匆匆过去,这天一大早,张琼轩便早早起床,他先在后花园中练了会儿武功,然后便穿戴整齐,等着出发去峨眉山。
林慕儿也一早起来,她也吵着要去四川游玩,顺便路上照顾张琼轩,张琼轩便答应了。
张远山准备了三匹好马,并带了不少银两,他本打算带着一份厚厚的聘礼出发,但河南距离四川路途遥远,带着东西太不方便,于是决定等到了四川再采购。
一切收拾妥当,三人便即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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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大智法王】………
() 三人一路风餐露宿,车马劳顿,这天进入了四川境内,人道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四川境内多山,道路十分崎岖难行。
张琼轩与林慕儿年纪还小,张远山却已经五十多岁了。
张琼轩见父亲为了自己的婚事,不辞辛苦的与自己一起长途跋涉,爱子之心,溢于言表,心中也是默默感动。
三人一路奔波,这rì来到了成都城中,成都又称为锦官城,十分繁华富庶,只见城中到处人头攒动,车水马龙。
三人赶了一上午路,便在一家酒店中用些酒饭,只见酒店中客人不多,除了张琼轩三人之外,还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坐在东首吃饭。
三人正在吃饭,只见一个身穿大红sè僧衣的番僧走了进来,张琼轩抬头看了那番僧一眼,顿时吃了一惊,这番僧的模样张琼轩记忆犹新,此人正是xī zàng喇嘛大智法王。
那rì凌子峰带领一群江湖帮派围攻少林寺之时,这xī zàng喇嘛大智法王也在其中,张琼轩对他这身大红僧衣记得格外清楚,但他并没有出手,不知武功高低。
张琼轩心道:“这个番僧既然与凌子峰是一路人,多半便不是什么好人,他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只见大智法王在东首一张桌子边坐定,他坐的那张桌子正好挨着旁边的那个道士。
只见那道士看了大智法王一眼,脸露不悦之sè,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只听大智法王道:“施主且不要走,小僧有一言要说。”
说罢起身挡在那道士身前。
那道士便站住,随即说道:“你这喇嘛,为何这般奇怪,我到哪里你便跟到哪里,是什么意思?”
大智法王道:“施主抢了别人的东西,想据为己有,不但如此还杀人灭口,这事被小僧看见了,可不能不管。”
那道士怒道:“胡说八道,你这喇嘛竟敢血口喷人,道爷可不是好惹的,你再满口胡言,小心道爷取你狗命。”
大智法王道:“施主既然不肯承认,那么敢不敢让小僧在施主身上搜一搜,看看施主身上是不是有一本书。”
那道士怒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关你屁事,你再不让开,休怪道爷无礼了。”
大智法王道:“只要施主将那本书留下,小僧绝不会为难施主。”
那道士嘿嘿一笑道:“原来你是为了这本书来的,你想抢这本书,只怕没那么容易。”
大智法王道:“施主不要逼小僧动手。”
那道士笑道:“死贼秃,有本事便来抢啊。”
大智法王不再言语,只见他退后一步,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那道士笑道:“秃驴,怎么念起经来了,这是要超度谁啊?”
那道士话还没说完,只见大智法王忽然闪电般出手,一掌推向那道士胸口。
那道士急忙出掌格挡,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只见那道士与大智法王对了一掌。
大智法王面不改sè,站在原地不动,那道士却连退了六七步,方才站住。
只见那道士面如土sè,气喘吁吁,显然这一掌对过,两人武功高下立判。
那道士怒喝道:“贼秃,恁的了得。”说罢挥舞双掌冲向大智法王。
只见那道士双掌翻飞,一掌快似一掌的劈向大智法王。
张琼轩在少林寺学过金刚般若神掌与大韦陀掌,他凝神观看那道士的掌法,只见这道士掌法招式jīng妙,但内力却不足。
只见大智法王左右躲闪,偶尔拍出一两掌,却力道威猛。
张琼轩见两人过了几招,便知大智法王武功在那道士之上,果然只见十招过后,大智法王忽然开始变守为攻,只见他挥动双掌,呼呼有声,那道士却左支右绌,落在下风,只见大智法王忽然双掌平推,击向那道士胸口,那道士也急忙双掌齐出抵挡,两人四掌相碰,只听“砰”的一声响,那道士口喷鲜血,身子向后飞了出去。
只见那名道士身子飞出后撞到墙上,只见他又喷出了一口鲜血,显然受伤不轻。
大智法王道:“现在你肯交出那本书了吧?”
那道士身受重伤,兀自嘴硬道:“哼,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得到这本《紫阳神功》……”只见他又是吐了一大口鲜血。
大智法王道:“哼,你连xìng命也保不住了,还想保住这本《紫阳神功》。既然如此,须怪不得小僧了。”
说罢只见他挥掌向那道士天灵盖上拍去,这一掌要是拍上,那道士立即颅骨碎裂,必死无疑。
眼看大智法王这一掌就要拍在那道士头上,忽然只听“嗖”的一声,一物袭向大智法王后背。
大智法王听声辩位,忽然转身用袖子一挥,只听“啪”的一声,一只酒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大智法王怒道:“是谁偷袭我?”
这酒店中除了大智法王与那道士之外,只有张琼轩、张远山、林慕儿还有酒店掌柜的六个人,那酒店掌柜的见有人打架,早吓的缩成一团。
大智法王向酒店中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张琼轩和张远山身上,似乎觉得这两个人嫌疑最大。
这时,只见张琼轩忽然站了起来道:“这位大师是佛门中人,却出手杀人,不怕犯了杀戒么?”
原来张琼轩见大智法王要出手杀那道士,便抓起桌上的一只酒杯向大智法王掷了过去,这一下子救了那道士的xìng命。
大智法王盯着张琼轩道:“刚才是你向我扔酒杯么?”
张琼轩道:“不错,正是在下,在下想请问大师可知佛门五戒是哪五戒么?”
大智法王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来教训佛爷,难道活的不耐烦了么?”
张琼轩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连蝼蚁都不敢伤害,大师刚才却要出手杀人,在下怕大师的行为让天下人耻笑佛门弟子,所以斗胆来管上一管。”
大智法王仰天一笑道:“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想让佛爷送你上西天。”
张琼轩笑道:“佛门五戒,杀偷yín妄饮,大师顷刻之间已经破了杀戒与妄语两戒,可笑啊可笑,这算哪门子出家人。”
大智法王怒道:“小子,你找死,我便成全了你。”
说罢向张琼轩走了过来。
张琼轩一边凝神戒备,一边说道:“你这和尚贪图别人的书,这是贪念。出言不逊怒火中烧,这是嗔念。不知好歹,颠倒妄为,这是痴。你这人贪嗔痴三毒俱全,却穿着僧衣冒充出家人,真是不知羞耻。”
张琼轩在少林寺学武功时,方丈玄智大师曾叮嘱过张琼轩作为少林俗家弟子,虽然不必像佛门弟子那样守那么多戒律,但杀偷yín妄四戒还是要严守的,否则便会受到惩罚,甚至逐出师门,终身不得再进少林寺一步。
而作为佛门弟子,不但要严守五戒,还要克服心中贪嗔痴慢疑五种习气,通过持戒,修定,最后生起智慧,破除无明。
张琼轩见这大智法王作为出家人,竟然动手杀人,真是佛门中的败类。
大智法王一边向张琼轩走过来,一边道:“小子你自己要上西天,可不要怪佛爷下手无情。”
张远山见那大智法王向张琼轩走了过来,显然是要动手,他虽然心里埋怨张琼轩年轻气盛,多管闲事,但眼看儿子有危险,却不能袖手不管。
张远山也站了起来,想挡在张琼轩身前,他还以为张琼轩像以前一样,手无缚鸡之力,却不知道这半年时间张琼轩学成了一身惊人的本领。
张琼轩道:“爹,你坐着好了,让我来教训一下这恶僧。”
张远山道:“你吹什么牛,你连只鸡也杀不了,还敢多管闲事,惹出这么大麻烦来。”
张琼轩道:“爹,你坐下好了。”说罢用手在张远山肩上一按,张远山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肩上按了下来,竟然无力抗拒,只好顺势坐了下来。
张远山心中一惊心道:“这孩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林慕儿笑着道:“张老伯,您放心好了,张公子不会有事的。”
只见顷刻间,大智法王已经走到张琼轩面前。
大智法王身材高大,一张紫sè的脸膛,高鼻深目,络腮胡子,外表看起来让人感觉颇为畏惧,但张琼轩却直视大智法王双目,竟然毫不畏惧。
大智法王见张琼轩不过是个十仈jiǔ岁的少年,便没将他放在眼里。
大智法王不发一言,忽然一拳向张琼轩面门击来,这一拳力道沉猛,若是打在脸上,必死无疑。
哪知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张琼轩却抬起右手一把抓住了大智法王的手腕,这一下拿捏的恰到好处,若是再晚那么一点点,张琼轩不免被打中。
大智法王武功高强,堪称xī zàng第一高手,没想到一出手,便被别人抓住了手腕,张琼轩出手快如闪电,大智法王本想中途变招,但还没来得及动,手腕便被张琼轩抓住。
这时张琼轩运起《洗髓经》中的内功,真气贯注右手,大智法王的手腕被捏的“格格”直响,感觉手腕似乎要被张琼轩捏断一般。
大智法王痛入骨髓,连忙左手一掌平推向张琼轩胸口,他这一掌有开碑裂石之力,满拟将张琼轩一掌击死,哪知张琼轩也左掌一掌击出,与大智法王的左掌相抵。
两人同时运起内功,大智法王内功jīng湛,堪称一流好手,但张琼轩自修习《洗髓经》后,内功修为却已在大智法王之上。
大智法王拼尽全力,将全身真气集中在左掌上,只见他头上有丝丝白气升起,黄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内力已经发挥到了极限。
但张琼轩却面不改sè,内力有如汹涌的狂涛般不断涌出,大智法王不由的大惊失sè,实在难以相信这个眼前这个少年内力竟如此惊人。
两人双掌相抵比拼内力,大智法王脸sè越来越苍白,显然是已经内力渐渐枯竭,而张琼轩却是神采奕奕,jīng神竟然越来越旺。
大智法王知道再这么比拼下去,自己非受重伤不可,但是他却已经身不由己,高手比拼内力最是凶险不过,稍有不慎,真气运行有差,立即便会呕血而亡。
大智法王心知此刻自己危在旦夕,自己只有一人,而张琼轩却还有两个帮手,只要张远山或者林慕儿此刻出手,大智法王非死不可。
张琼轩见大智法王脸sè越来越憔悴,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便道:“你以为武功高强便可以随便杀人么?此刻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大智法王见张琼轩此刻尚能开口说话,而手上内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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