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琼轩刚才能胜了妙手师太,并非是因为这忍者的刀法多么厉害,只不过因为妙手师太有点大意,低估了张琼轩,被张琼轩攻了个出其不意,若是妙手师太与忍者过招,她小心谨慎应战,忍者的刀法也绝对伤不到她一根寒毛。
但无论如何说,刚才张琼轩确实是一招击败了妙手师太,这却是有目共睹。
张琼轩道:“师太武功高过弟子太多,若是真动手,弟子万万不是师太的对手。”
妙手师太道:“赢了便是赢了,输了便是输了,这场比试贫尼认输便是。”
这时众峨眉弟子见一向心高气傲的师父这次竟然向一个后辈小子认输,无不出乎意料之外,其实大家都看的出来,论起武功,张琼轩绝不是妙手师太的对手。
张远山与林慕儿则高兴的喜笑颜开,纪嫣然也舒展开皱着的眉头,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张琼轩道:“那弟子与纪姑娘之事,师太也应允了么?”
妙手师太笑道:“我若不应允,别人岂非要说我言而无信么。”
张琼轩大喜过望,忙道:“多谢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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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身世之谜】………
() 这时妙手师太对纪嫣然一招手道:“嫣然,你过来。”
纪嫣然羞答答的走到妙手师太与张琼轩的身边。
妙手师太道:“嫣然,你对这位张公子印象如何?”
纪嫣然脸上一红,羞答答的道:“张公子智勇双全,几次冒生命危险深入倭寇巢穴,屡立奇功,为人也很讲义气,弟子对他印象还不坏。”
妙手师太道:“他这人的脾气xìng格,你都还满意么?”
纪嫣然脸更红了,当着这许多人之面,她实在有些说不出,便红着脸点了点头。
妙手师太道:“这位张公子前来向我提亲,说想娶你为妻,你若是愿意呢,师父就帮你主持这门亲事,你若不愿意呢,师父便帮你回绝,总之,一切都要看你的意思了。”
纪嫣然一听,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但她虽然窘迫,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张琼轩外表英俊潇洒,儒雅蕴籍,为人心地善良,纪嫣然对张琼轩十分中意,只是觉得他有几分书呆子气,有时候有点婆婆妈妈的,未必有点美中不足,但这点不足也没什么大不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相比于其他男子,张琼轩还是很令自己满意的。
妙手师太见纪嫣然迟迟不肯开口,便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没什么可害羞的,嫣然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纪嫣然红着脸,低着头,沉吟不语。
妙手师太道:“咱们学武之人,做事情要痛痛快快的,你这么犹犹豫豫,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纪嫣然一抬头,轻声道:“弟子愿意,只是……”
妙手师太道:“只是什么?”
纪嫣然哽咽着道:“师父对弟子恩重如山,弟子舍不得离开师父。”
妙手师太一听,心中十分欣慰,她将纪嫣然一手养大,亲手教纪嫣然读书写字,并传授她武功,十九年来,师徒二人感情十分深厚,在妙手师太心中,早就将纪嫣然当成了女儿一般,如今纪嫣然要嫁人,自然心中有点舍不得。
妙手师太眼睛有点湿润,道:“好孩子,师父真没白疼你这么多年。”
纪嫣然泪如涌泉,她自小便没了父母,是妙手师太将她带大的,妙手师太对纪嫣然十分的疼爱呵护,虽然有时候对她也很严厉,但都是为了督促她勤练武艺,将来好继承峨眉派掌门之位,妙手师太对纪嫣然寄予厚望,在众峨眉弟子中,妙手师太最疼爱,最关心的就是纪嫣然。
在纪嫣然心中,妙手师太不但是自己的授业恩师,更是自己的慈母。
妙手师太道:“嫣然,你嫁人之后,依然是师父的好徒弟,峨眉派就是你的娘家,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师父绝对饶不了他。”
这话显然是说给张琼轩听的,张琼轩心道:“我对纪姑娘疼爱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欺负她。”
张琼轩的父亲张远山却心道:“这儿媳妇虽然很好,但娘家的人未免太厉害了一点,将来若是纪嫣然与公婆有什么不和,她一气之下回了峨眉派,那可真有点麻烦,她师父是天下第一高手,真是个惹不起的主儿。”
妙手师太转过身对张琼轩道:“嫣然是我最好的徒儿,你以后要好好的待她,若是让她受了半点委屈,我便要你好看。”
张琼轩立即恭恭敬敬的道:“师太放心,弟子发誓绝不让纪姑娘受任何委屈,否则弟子便是乌龟王八蛋。”
妙手师太笑道:“呸,胡说八道,你当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当乌龟。”
张琼轩心道:“哎呀,我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这乌龟是万万不能当的。”
张琼轩笑道:“师太放心,弟子若是对纪姑娘不好,便让弟子变成一头癞蛤蟆。”
妙手师太笑道:“我看你倒挺像头癞蛤蟆的,不过今天倒让你吃到了天鹅肉。”
张琼轩看着纪嫣然,只见她国sè天香,婀娜多姿,当真是宛如仙女下凡一般,张琼轩心道:“我真是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能娶纪姑娘这样一位绝sè美人为妻,我今后一定要好好对她,让她快快乐乐,做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这时,张远山走过来道:“既然师太与纪姑娘都已经答应,那么我们便选个良辰吉rì,来迎娶纪姑娘。些须薄礼,请师太笑纳。”说罢从行囊之中拿出一个金灿灿的金佛。
只见这金佛是纯金铸造,金佛宝相庄严,姿态惟妙惟肖,做工jīng湛,一看就是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妙手师太忙道:“如此重礼,贫尼不能要。”
张远山忙道:“以后在下与师太便成了儿女亲家,师太连这点薄礼也不肯收,实在太不给在下面子。”
妙手师太百般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张远山又拿出一对金镯子,送给纪嫣然做见面礼。
峨眉派的众女弟子见张远山出手阔绰,也都十分羡慕纪嫣然可以嫁入豪门,今后得享荣华富贵。
这时张远山又问到纪嫣然的生辰八字,想根据纪嫣然与张琼轩的生辰八字选择良辰吉rì,来迎娶纪嫣然过门。
张琼轩将纪嫣然送给自己的那个金项圈拿了出来,这金项圈上有个小小金锁,上面刻着纪嫣然的生辰八字,张琼轩一直带在身边,每当他想念纪嫣然的时候,便将金项圈拿出来看一看。
张琼轩道:“爹,纪姑娘的生辰八字都刻在这金锁上呢。”
张远山便将那金项圈拿过来仔细观看,张远山仔细端详着那金锁上的字迹,上边刻的是纪嫣然的生辰八字。
只见张远山忽然脸sè大变,满脸上写满了诧异之sè,仿佛看见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物。
张琼轩见父亲脸sè大变,道:“爹,怎么了。”
张远山看着纪嫣然,大声道:“请问纪姑娘,这金项圈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纪嫣然见张远山神情紧张,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大事一般,便道:“听师父说,这金项圈从小便系在我的脖子上。”
张远山立即望着妙手师太,问道:“师太,这金项圈果然是系在纪姑娘颈中的么?”
妙手师太见张远山神sè慌张,心中疑惑,便道:“不错,怎么,你见过这项圈么?”
张远山声音颤抖的问道:“请问师太,纪姑娘的父母是谁?师太可知道么?”
妙手师太看着张远山一副若痴若狂的样子,心中大惑不解,便道:“嫣然这孩子的身世,说起来很可怜。她的父母姓什么叫什么,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
张远山道:“此事关系重大,请师太务必将纪姑娘的身世来历说清楚。”
妙手师太道:“不错,此事我一直从未对嫣然说起过,今天她要出嫁了,我要将嫣然的身世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纪嫣然一听,心中砰砰直跳,妙手师太一直对纪嫣然说,自己是被妙手师太从峨眉山下的村庄捡来的,不知父母是谁,难道自己的身世竟然另有隐情?
妙手师太缓缓说道:“那是在二十年前,有一次应邀我去浙江见一位武林中的朋友,晚上便住在浙江宁波城外的一家客栈里。晚上我正要睡觉,忽然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女子惨叫之声,我便立即起身来到隔壁房间之外,我用手指在窗户捅了一个小洞,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
众人都在静静听着妙手师太述说往事。
妙手师太接着道:“我从窗上小洞中向屋里望去,只见一个黑衣男子正在强行脱一个女子的衣服,那女子奋力抗拒,大声呼救,我见形势危急,这黑衣男子是要强暴那女子,这被我遇见了,可不能不管,我正要进去救那女子,谁知我还没来得及起身,只见那女子便奋力挣脱了那黑衣男子之手,然后“咚”的一声,猛的一头撞在了墙上,然后便倒在了地上。“
妙手师太接着道:“我见那女子倒地,便来不及多想,踹开房门,进去救人。那黑衣男人见我忽然闯进屋里,立即拔刀向我砍来,想杀我灭口,那黑衣男子武功不弱,混战中那男子在我背上击了一掌,还在我腿上砍了一刀,但我也砍断了那黑衣男子一条胳膊,刺瞎了他一只眼睛。那黑衣男子负伤逃走,我背上中了一掌,腿上鲜血直流,受伤也不轻,便立即坐下运功疗伤并包扎伤口。”
张琼轩听着妙手师太讲述二十年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心里也感觉很紧张。
妙手师太道:“等我运功疗伤完毕后,起身去看那女子,只见她头骨碎裂,早已经气绝身亡了,我见那女子身亡,便在房间中搜索,想看看屋里还有什么能查证这女子身份之物,我在房间的床上,发现了一名女婴,那女婴却兀自在熟睡。”
妙手师太说到这里,纪嫣然已经隐隐猜到,那名女婴可能就是自己。
张远山道:“那名女婴就是纪姑娘,这金项圈当时就是系在她脖子上的对不对?”
妙手师太道:“不错,那女婴正是嫣然,我受伤之后,怕敌人纠集同伙再来加害,便带着嫣然立即离开了那小店,后来我便将嫣然带回峨眉山抚养,等她长到六岁的时候,便收她为徒。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经快二十年过去了。”
张远山这时已经泪流满面,他哽咽着问道:“不知那自尽身亡的女子长的什么模样?”
妙手师太道:“我依稀记得那女子皮肤白皙,长的很美的,她忠贞节烈,宁可一死,也不受那恶贼侮辱,真是好生令人敬佩。”
纪嫣然这时也是泪如涌泉,如果妙手师太说的是真的,那自尽身亡的女子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张琼轩见张远山和纪嫣然两人泪流满面,心中也颇为难过,便说道:“原来纪姑娘身世如此可怜,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对纪姑娘,绝不让她受一点苦。”
张远山忽然止住哭泣,道:“不行,你不能娶纪姑娘为妻。”
张琼轩一听,心中一惊,急着问道:“爹,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娶纪姑娘?”
张远山慢慢的说道:“因为纪姑娘是你的亲姐姐。”
张远山这句话一说完,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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