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病历,幸村的其他指标都很正常,身体条件也很好,他的手术成功率至少要高一点。“幸村,你脸色苍白了许多。”仁王担忧地看着他。幸村笑,“或许是太久没有晒太阳了吧。”清羽看着幸村,“手术定了吗?”幸村点点头,“嗯,我已经和医生谈过了。时间可能刚好是关东大赛决赛的时候。”仁王将倒好的水递给幸村,“我们会赢给你看的。”清羽不说话,对于这场立海大必输的比赛,清羽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幸村笑着看着清羽,“小羽,我相信你哦。”清羽也亮出笑容,“你更要相信你自己!”
送仁王去车站的路上,仁王问着清羽,“幸村他很担心啊。”清羽淡淡地说着,“手术之前医生都会和亲属谈话,告知手术的风险。没有任何一个医生会打包票手术不会失败,再小的手术像阑尾炎这种,都有可能因为术后感染死亡。何况是像幸村那种成功率如此低的手术。我没想的幸村自己回去听这个讲解,风险值会被医生说得很高。”“幸村从来不愿将自己的命运有别人左右。这也是他是立海大的部长的原因。”“看不出来咧,有着那么坚强的内心。”“最后立海大会输吗?”仁王漫不经心的问着,“你的沉默是因为知道结果了吧。”清羽不出声,仁王笑,“果然啊。但没关系的,就算知道结果是输我也会拼尽全力的。”清羽不敢看仁王,总觉得心里对不起他。“傻瓜,结果又不是你能左右的,只能说是我们立海大的失误。说不定努力点会有奇迹咧。”清羽明知是不可能的,但仍然重重点头,“嗯。”“那我上车了。回去的路上叫白也陪你回去吧。”“好。”等到新干线开出,看到清羽转身,仁王才缓缓吐出句,“真是不会安慰人的笨蛋。”
“呼……我真是个笨蛋。一点也不会说话。”清羽完全沉溺在了自唉自叹的情况里。“笨笨笨笨笨死了!”白也看了眼在后面一直敲自己头的清羽,决定还是不说话比较好。清羽摊开双手,然后握紧,果然连空气都握不住。“下午网球部要开会,你来上课吗?”手塚的电话将清羽扯离了那种状态,“要。”她觉得自己已经快发霉了,有钱人无所事事的日子果然不适合她。挂了手塚打来的电话,然后疑问地看着白也,“白也,我下午要去学校,你还要来做我同学吗?”“不了,清羽小姐就不用理会这个问题了。”“我也觉得你继续留在青学不像话,不如好好专心学业。白天派别的人来保护我就好,其实白天都在学校,危险也不大。不要指望荒废学业哦。我要的不仅是能保护我的,也是能成为我最大的辅助的人。”“但是,这样清羽小姐我的存在不就不能帮你什么了吗?”“谁说的?我只是愿意等而已。等到你大学毕业,白也要成为优秀的人哦。”白也看着清羽灿烂的笑容觉得被晃得回不了神,沉默着扭头,然后才说,“好。”
清羽为了遮脚上的伤痕,麻烦手塚给了套校服给她。“这是我初一时的校服,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清羽拿去试了试,“可以哦。”清羽笑着走出来,“手塚这两年真的长高好多。”看着她穿自己的衣服,手塚心里有种很温暖的感觉。手塚帮清羽将领子理好,“我会帮你跟老师解释的,所以穿男装也没关系。”清羽举起袖子闻闻,然后开着玩笑,“有手塚的味道。”清羽意外发现手塚真的有点脸红,清羽掐着手塚的脸,“哎,红了。”手塚扭头,“别闹了。我已经很久没穿过那件衣服。”清羽笑开来,“我知道啊。小了这么多你也穿不了吧。”然后清羽就接到一记瞪眼,“走吧。”清羽搂着手塚的手,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中午还要回来接我一趟。”手塚不听她说的废话,“快回去吧。”“嗯!”
海堂对于清羽三两天不在已经很能习以为常了,只是每回看她回来虽然笑着却散发出忧伤的气息,就让他每次就算知道会被她损还是忍不住不开口问她。“去哪里呢?”“被绑架了。”清羽实话实说,脸上全是满不在乎的笑容。海堂一时间也分不出她是说笑还是认真的,但是看着她今天的装扮,虽然经常抱怨裙子多么不方便,但平时她还是会乖乖穿着校服。可今天却穿着男生的校服,海堂皱眉,“到底怎么回事?”“哎呀呀,都过去了。”清羽打着马虎眼,那么血腥的事情,她都不想讲。“那为什么告诉我?”“没有骗你的必要啊。海堂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哦。”海堂黑线,他是她的玩具还差不多吧。清羽看到海堂那个表情,觉得很好笑。海堂啊,真的是她的好朋友。清羽笑着,然后将书拿出来。
网球部开会的事宜主要是因为对冰帝的这一场只剩下一星期了,清羽跟着做会议记录同时也看着各个人的训练状态。清羽看到中途,接到子阳的电话,子阳笑着问她,“听说你回青学了,怎么样?”“还能怎么样,不就上课咯。”“有没有兴趣今晚陪我吃饭?”“怎么了?”“我生日啊。”清羽跳起来,喊道,“什么?!”这一喊,网球部的所有人都望向她,清羽尴尬地笑了笑,就看到手塚部长大人恶狠狠地盯着她,她赶紧跑出去接电话。“你生日不是今天的啊?”清羽确认了下日历,的确不是啊。子阳无奈地说,“小姐,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们不是在那个世界呢?”“可是我的生日一样啊。”清羽理直气壮地顶回去。子阳无言,“那我今天生日,大小姐您是否赏脸和我吃个晚餐?”清羽当然是答应,只是答应之后有些犹豫,“子阳,你不用陪你未婚妻吗?”“她在国外读书。至少还有五年才会回来。”“不怕吗?她如果喜欢别人呢?”“不是我的,我不强求。”清羽无言,子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性格了。清羽就穿着校服陪子阳吃了一顿法国大餐,进去的时候清羽享受了一把注目礼。当然看子阳的目光更是搞笑,什么恋童癖啊,清羽一边锯着牛排还能一边听到。清羽将匆忙准备的礼物拿出来,“生日礼物。”子阳看着这被报纸包的很好的东西,“什么?”“自己看。”一朵向日葵。“我走了几家才买到的。你也不提早告诉我,我只来得及准备这个。”清羽一副“不喜欢也是你的错”,子阳笑,“我很喜欢哦。”然后子阳就陪清羽一起回凤家。
清羽和手塚回到学校,清羽马上就发现所有人都在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清羽看着手塚,“冰山,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手塚也觉得不对劲,可能针对清羽的人是有的,但不至于所有人的眼光都变成这种鄙夷。不二看着两人来了,睁着眼睛说:“不好了,你们两个跟我来告示板。”告示板已经围了好几层的人,清羽一靠近,人群就自动分开一条路,都避着清羽。手塚在看到告示板上贴的东西以后,气极要去撕。一只手从下面阻止他,清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告示板上贴的是一张大字报,标题耸动地写着,《拜金援交女——藤刚清羽》然后下面贴的照片都是昨晚她和子阳吃饭时的照片,包括进凤家的照片。她和子阳的互动,一些亲密些的举止都被拍下来。照片不是很清晰,看得出来是站在比较远的距离拍的,这应该也是暗影没有发现的原因。清羽抬头看着周围的人,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暗影。”清羽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两个人出现在清羽身前,“小姐。”“现在开始给我保护现场,并且通知凤家的律师。”清羽说完就没有再理那些人在说什么,径直地离开了。
手塚追上来,看着仍然是没有表情的清羽,掰开她的手,果然用力得将手心都划破了。然后将自己的手放进去,“很生气不用忍的。”清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生气,只会让他们看笑话。”“冰山,我好累,这样一件接一件的事情来,我真的觉得好累。”清羽靠在手塚肩上,呢喃着。手塚一直以为清羽会哭,因为明明就是那么爱哭的一个人,但那一次清羽没有掉一滴眼泪。手塚才发觉也许自己还不够了解她。清羽上课就被叫去教导室了,教导主任看着这个女生,没有别的表情,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猜得出。”“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青学的学风一向也是不错的,弄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觉得学校要怎么做?我要先通知你的家长。”“我没有去做援助交际。”清羽就这么一句,“我希望老师你也不要通知我妈妈,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会处理?你要怎么处理?你不过是个初中生,还是个现在暂时都有私生活问题的学生。”“我可以处理,而且现在老师您是想凭着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吗?”清羽冷笑,“会后悔的哦~”清羽这句话气的教导主任马上就打电话给了千石津奈。
千石津奈赶到学校,看到的就是清羽穿着男生校服坐在那里。“怎么回事?”“妈,不好意思,让你走这一趟。”清羽很不好意思,她千方百计不想让津奈担心却还是瞒不过。教导主任将一沓照片递给千石津奈,“这是我们收到的。您女儿可能有从事援助交际。”“什么?!”千石津奈看着照片,然后将照片甩回去。“这是我女儿的义兄。”清羽吃了一惊,为什么老妈知道?她好像没告诉过她啊。这个时候子阳也走进来,“我是凤子阳。”然后对着教导主任派出一张名片,“我听说了整件事,我希望贵校能给我妹和我一个好的交代。”教导主任看着名片上写着,“冰帝学院理事长”。子阳说,“我姓凤,凤集团不知你听过没有。小羽是凤家的义女,她根本就不缺钱。”教导主任冷汗直冒,“有些人也不单纯是为了钱。”子阳瞪过去,“你是还在怀疑我妹妹吗?你这句话我就可以告你诽谤了。”清羽看了眼子阳,“算了。子阳,我已经让暗影去保护那张大字报了。这次报复我来好了。老师,你这叠照片有几个人看过?”“就我。”“我拿走没关系吧。”教导主任不解地看着清羽,清羽对子阳说:“叫暗影把这个拿去验指纹好了。除了教导主任的和我妈的,剩下的就是那人的。”子阳点头,“我希望贵校还是能配合,我们可能需要全校的指纹。”教导主任擦着汗,“这个,我做不了主。”仁王点头,“那麻烦带我去见你们理事长。”“是,这边请。”
教导室就只剩下千石津奈和清羽两人,“你是我的女儿吗?”津奈问着,清羽想穿帮了。“你是吗?”“我是。”“是就好了。”津奈抱着清羽,“我不管你这孩子做什么,因为我相信你。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我的傻女儿就好了。”“老妈。”清羽很想将一切都说出来,但还是算了,有些东西不知道说不定比较好。“老妈你是怎么知道子阳是我义兄的?”“有天他特地来拜访了,说是他父母很喜欢你收你做义女。这次你不是就住进凤家,我不知道底细,怎么可能那么放心让你去住这么久。话说回来,你为什么穿的男生校服。”清羽傻笑,“因为我自己的校服弄脏了,两件都没干。”“凤家没有干衣机吗?”清羽坚定地摇头,“没有。”
后来青学的理事长同意了,在子阳施加的压力下。不过不是正大光明收集,而是让暗影私下收集,所以耗时两天才整个收集完。照片里的男女主角其实是义兄妹的关系已经被说明清楚了,虽然暗地里议论纷纷,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