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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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婢不受宠-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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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恺逸说完,就转身离开。
  望着他离开,晗若坐倒在地上。
  楚恺逸不明白的对话,但却表明了意思。
  他们怎么都会带走表小姐,这样也代表,她不会收到休书……不是说好要做回自己?不要再当相国千金!不再呆在……呆在夫君的身边……不!那不是她的夫君。
  可现在怎么全乱了……。
  ※※※
  鞭炮声起,吹锣打鼓,喜迎新娘,一切显得好不热闹、
  宾客络绎不绝,客套,祝福,样样不少。
  雷凛然穿着红色丝绸长袍,修长魁梧的身子,显得英气逼人。
  芯雅穿的素雅,但为了不惹雷凛然生气,依然不敢做出过分的举动。
  休书她是拿定了,就连婚礼上,该有的敬茶,她也不在那名单内。
  而她的哥哥,那晚说完话语,就不在出现,敷衍似的把她耍了一次。
  揪着丝绢,脸上全是气愤的表情。
  乐声四起,花轿已到门前。
  媒婆摇着扇子,一脸的喜笑,红润的脸,祝福着婚姻的长久。
  新娘被扶下花轿,白嫩的手揪着的红丝娟,仿佛表明自己的紧张。
  一切按着程序进行着,看不出半点的问题,和这场婚礼的各怀鬼胎。
  “送入洞房。”高亢的声音,表明仪式的结束。
  欢声四起,宾客们此起彼伏的祝福着。
  楚恺逸站在大殿的外头,嘴角带笑,把玩着自己的手掌。
  现在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内……
  红色的新房内,新娘安静的坐在里面。
  但喜帕下的脸色,却苍白得让人怜爱。
  她还是做了,再次为别人披上嫁衣,嫁给不该是自己夫君的夫君。
  两次行礼,却依然茫然无措,没有期望……。
  不知道今晚的他,是否会掀起盖头,面弄欢喜。
  幻想……不该有的幻想!当他掀起盖头,就是她苦难的又一个开始?
  楚恺逸说会带她走……
  她不相信,因为穿上喜服,就代表被人利用,就像相国,把她丢弃在这,不闻不问。
  “小姐,我到前头去看看,若爷一来,我就告诉你。”
  晗若点了点头,不敢露出半点声响。
  新房内,静的出奇,就连外面的吵闹,也听不进耳里。
  晗若的心慌依然,她想起身,想掀开盖头,等着楚恺逸,带她离去,回到自己的别院,她不能洞房花烛,不能呆在这新房,这不是她的。
  晗若答应帮忙,过多的是希望雷凛然没有难堪,而且总觉得楚恺逸知道什么……
  门外有丝响动,晗若掀开盖头,却看见一个脸色苍白,满脸秀气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美人,看来,我要向雷爷借你几天了。”露骨的话语,与长相完全不符。
  晗若惊慌想跑出门外,但那人的手,已经抱住她的腰间,然后腾空的飞出房间。
  赶来的楚恺逸,刚好看见这一幕。
  他拿出身上的笛子,吹出暗器,但那人却抱着晗若早已走远。
  楚恺逸站在原地,笛子在他手中握紧,没有功力的他,只能看着他们离去……
  048 险情
  洞房花烛,新娘早已没坐在床边。
  雷凛然冷着一张脸,望着跪在他脚边的丫鬟,不发言语。
  丫鬟带着哭声,脸上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弄花。
  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了一次,但她真的不知道新娘怎么不见的。
  喜庆的洞房,让雷凛然觉得一切都变得可笑。
  “爷,会不会是有人把表小姐掳走的。”煜祌细心的猜测着。
  但这样的话语,只让雷凛然的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
  以他现在在塞北的势力,有多少人敢在这个时候,来抢他雷凛然的新娘?!
  除非……除非是本人想走……?
  这样的猜测,让雷凛然心里的火焰,烧得更旺。
  他一心一意为她好,却换来这样的背叛??
  “或许真的是被人掳走的。”楚恺逸走进新房,眼神没有半点玩笑的。
  “谁准你进来的?”煜祌站在楚恺逸的面前,拦住他想上前的步子。
  爷不光彩的事情,让他看见,只会招来他的非议,刚才他已经把所有的宾客送走,就是不想透露出半点风声,但却忘了他……
  楚恺逸看了看煜祌,没有理会,他把手中拿着的一块通透白玉,放到雷凛然的眼前。
  “我在院子里找到的,据我所知,这东西应该属于贼窝的。”
  雷凛然呆住,接过白玉。
  白玉手感极好,雕刻出的花纹也及其的细腻,但整体的图案却让人猜不透。
  “以南的地方,有个山寨,因为水土不好,那里长不出半点粮食,所以大多数的居民都成了山贼或土匪。”楚恺逸认真的说着,但仿佛有些又让他迷茫。
  若真的是山贼,为什么今天那个人会穿一身白袍,面带苍白?一点没有土匪的样子。
  “这个玉,确实是那山寨的标志。”煜祌严肃的接过了话语。
  因为他和这些山贼交过手,曾经见过这玉。
  虽然那些山贼不是人手都有,但带头的,都带着这样的玉器。
  雷凛然的脸突然变得冷峻,白玉在手中,被捏的粉碎……
  看见雷凛然这样的表情,楚恺逸终于呼出一口气。
  今天在院子,寻了很久,才找到这个,若没发现这个,还真不知道怎么对雷凛然说明。
  而且他也不敢说,新娘是你的二夫人,若这样只会让事情复杂化。
  还有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到底想要干什么……若伤她分毫,他不会让他好过!。
  ※※※
  塞北以南。土山寨。
  发霉的屋子里,到处都是难闻的味道,和刺鼻的火药。
  晗若卷缩在墙角,头发凌乱,珠花散落。
  她的眼睛被人蒙住,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
  她只听见,外面喧闹得过份,粗鲁的言语在这里,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想尖叫,但声音却高不过,外面的吵闹。
  吱……。
  门被人打开。
  酒混杂着肉香飘荡在这发霉的屋子里。
  江承显甩开白袍,坐到太师椅上,拿起一壶酒,直接倒入嘴里。
  晗若明显的感觉到,有人进入了房间,但为什么没有人说话?!
  “这是什么地方?”声音有着恐惧,但有着不该有的平静。
  江承显放下酒壶,自然的笑了笑,示意旁边站着的下人,把晗若眼睛的布条解开。
  满屋的火把,让晗若觉得刺眼。
  直到好一会,她才看清,坐在她面前的人。
  这人依然一脸的苍白,秀气,只是……脸上的霸气,出现得有些诡异。
  “为什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
  江承显笑了笑,没有理会晗若的话语,只是起身,拿起酒壶,走到晗若的面前。
  晗若抬头,眼神直视着他,表明自己想要的答案。
  江承显依然挂着微笑,显得温柔,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突然握住晗若的下巴。
  “痛…。。”
  晗若一张口,浓烈的清酒,灌入了她的口中,鼻腔,喉咙。
  “咳咳。”,呛人的烈酒,让晗若难过。。
  江承显放开晗若,望着她一脸的狼狈,他更夸张的笑了笑。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缓过来的晗若,尖声的问着。
  “谁叫你是雷凛然的女人。”说的理所当然,仿佛晗若就该来这。
  对于这样的话语,却让晗若呆住了,眼神里的惊恐却换成了苦楚。
  她是雷凛然的女人吗?就算是,那也是不在意的女人。
  “我不是。”话语中有着失落的认命。
  江承显挑了挑眉,这样的回答,让他有了兴趣。
  “都拜堂成亲了,却还不是他的女人?难道非要睡了才是?”轻佻难听的话语,从秀气的脸中说出,仿佛成了梦境。
  晗若的眼神闪动了一下。
  她和他,两次拜堂,但都不是带着晗若的名字,而是他人,所以她是他的女人吗?他也是她的夫君吗?
  “我不是他的女人。你到底抓我是为了什么?”晗若再次说明。如果拿她来威胁雷凛然,那就真的错了。
  江承显失笑出声。
  眼前这个一身狼狈的女人,也太不聪明了,就算她说,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会放她离去。
  “真的不是?”顺着她的话语,江承显再次疑问的问着。
  晗若点了点头。
  对,她不是,她一直都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让新娘的新婚夜,在这进行吧,只是新郎我给你另外选了几人,说不定比你夫君更好。”带笑的脸上,有着玩味的表情。
  但这样的话语,却让晗若,从头冷到了脚。
  江承显拍了拍手。
  房门被人打开,几个五大三粗的剽悍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望着晗若,眼里有着淫秽,嘴角有着暧昧的笑容。
  “她就给你们享用了。”
  江承显的话语一落,几个男人像饿狼一样扑上晗若……
  049 狗咬狗
  衣料被撕碎的声音,晗若惊恐的呼救声,物品被碰倒的声音。
  一切都像是在暗示着,恐怖的发生,
  江承显坐在椅子上,嘴角带着抿笑,眼里也带着笑意,这样的表情看来,他就像是在欣赏着一桩美妙的事情。
  撕下桌上的一块烤肉,漫不经心的放进嘴里,然后再把眼神放到晗若的脸上。
  大红的喜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断裂的缝口里,呈现出晗若白嫩的肌肤。
  晗若瘦弱的手臂,薄弱的阻挡着那些不规矩的大掌,但终究换来的只是绝望。
  她想求救,对着那个穿着白袍,坐在椅子上,掳她来的人,但当她的眼神对上他时,她在绝望中的放弃了这个好笑的想法。
  这个男人,一脸的好戏,只差没自己上场,又怎么会下命令叫这些人住手呢?
  晗若突然停止了挣扎,嘴角挂上凄凉的嘲笑。
  她怎么忘了,自己是福薄的人的人啊…。。福薄的人,终究不会有幸福的。
  喜服的碎片散落一地。
  晗若被按到在地上,望着如血般红的碎片,她笑出了声。
  她好像和这样的红色犯冲,第一次穿喜服,就变成新婚夜的弃妇,再次穿上喜服,却招来他人践踏。
  够了……真的够了,这样的笑话该结束了。
  她只是晗若,不是什么新嫁娘,也不是什么塞北的霸主的二夫人。
  嘴角挂上淡笑,手缓慢的摸上,压在她身上男人的佩剑。
  但手一上去,却险些被那人捏断了手掌。
  那人似乎还怕晗若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他抬高晗若的头,稍许用力,但又不伤及性命的,让她的头,撞击在冷硬的地板上……。
  ※※※
  不管苍冥山庄把消息封锁得多么严实,但山庄里的下人,早就知道新嫁娘在新婚夜被人掳走了。
  而且在议论时,话语难听得露骨,甚至说这个表小姐,已经被万人睡,千人骑,回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夫人……夫人。”郝青青跑得着急,急的让她的话语都显得有些好笑。
  “打听到了?”芯雅端着茶盅,眼神里有着喜悦。
  郝青青点了点头,转身把身后的房门关上。
  “我问了表小姐的丫鬟,她说她那天一走开,再回来时表小姐就不见了。”
  “那就表明,没人知道是谁掳走的人了?”芯雅很期待这个问题。
  郝青青愣了一下,然后带笑的说着“恩,爷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掳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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