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宸勋用温热的大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她才慢慢的好起来,这也算是一个理由了。
“难道,你能一直这样抱着我?”
忧儿本来想问的是:难道你能一辈子都抱着我?可话到嘴边又改了个意思,怕那样问出来将自己的心思表现的太明显,任谁一听都会觉得是在要一个承诺,可忧儿却不想要,也不敢要。冥冥之中,她似乎感觉离圣都越近,心就越不安稳。他说他的家在圣都,可到了之后又会怎样呢?今后的日子,他又会怎样?虽然不敢要那个承诺,但忧儿还是抬头看着耶律宸勋,等着他的答案。
“能,我的女人当然我来抱,抱一辈子。”
耶律宸勋毫不犹豫的就说出了承诺,也将怀里的小女人拥的更紧。他永远都可以这样霸气,三年前那样说着“我要她”,三年后他依然如此。
忧儿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居然一下就读懂了自己的意思,而且可以说的如此的坚决,对着他嫣然一笑,轻轻的依偎进他的怀。
夜来风雨声'VIP'
“还有一天的路程,我们早早休息,半夜时分就要启程,你的身体可以吗?”
还未到傍晚,队伍便停下来扎营,耶律宸勋将忧儿从马上抱下来,牵着她的手一边慢慢走着,让她可以活动一下僵硬的双腿,一边关心的询问着。
“嗯,已经好了。”
又是连续几日的行军,而且忧儿可以感觉到速度一直在加快,她便想可能已经因为她的原因耽误了不少的时间了,好在出了沙漠之后风沙越来越少,太阳不那么毒辣了,路也平坦了许多,所以即使赶路也不会太过难受了。
“明日天亮就可以进城,我送你回府休息,然后还有事情,你安心睡觉就好,我最迟过了晌午就回来。”
耶律宸勋想着,这一回来,一定就要先去见圣皇的。如果拖到中午圣皇下朝了显然不妥,何况自己明知道圣皇的意思,接到了圣皇要让百官出城相迎的信签,还这样赶路提早回来,多少都有些对圣皇不敬了,所以就赶在早上,在早朝的时候就去,显得恭敬不说,也等于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给圣皇一个惊喜,就不算太失礼了。
“嗯”忧儿低头轻轻的答了一声,她心里想的却是:他难道要去销赃?
心里烦乱,忧儿发现自己开始担心起耶律宸勋来,总是想着:若他不是土匪多好;又想着,他对自己很好,若是真心在意自己的,或许可以劝他回头。就连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
“忧儿,你怎么还不睡?”
外我我上。耶律宸勋向来浅眠,怀里的忧儿微微一动,他便感觉到了,尤其是这个女人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的不安分,让他这几日来的一直被压抑的火焰“噌噌”的往外冒。
“我,我睡不着。”忧儿将身子转了回来,把头埋进了耶律宸勋结实的胸膛里,嗅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小手也搂住了他的窄腰,感觉这个时候劝劝他,或许能行!
“那我陪你。”
见忧儿小身子依偎过来,耶律宸勋明显一喜,以为她睡不着是因为和自己一样,有了些想法。伸臂揽住了忧儿的纤腰,微微一用力,将她直接拥到了身上,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大手顺着忧儿的里衣滑了进去,在她光洁丝滑的脊背上轻轻的抚摸着。
耶律宸勋的手很修长,每根指头都是骨节分明的,很好看。但因为常年都用刀的关系,掌心和指腹都有厚厚的茧子,他这样的大手来回的在忧儿背上摩擦,弄的忧儿又麻又痒,身子便扭来扭去的躲避着。。
“嘶”耶律宸勋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小女人趴在自己身上,这样的扭着,总是会扭到他男人最敏感又火热的地方,分明是在点火。又是隐忍了多日,早已经昂/扬挺/立了,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诱惑。
手上用力,忧儿身上那件丝质的里衣便被扯了下去,大手又拉住了她雪白的罗裤。
“哎呀,不是这个,我是要……”
身上一凉,忧儿还没等说明白,耶律宸勋的一只大手便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唇向自己压了下来,另一只手没有丝毫的停顿,已经将那件碍事的罗裤解决了。
“我要……唔”
忧儿小手撑着耶律宸勋的胸膛,好不容易抬起头来,本来想说“我要劝劝你的,回头吧!”可两次都是只说了一半,就被他的唇又堵了回去,只说了两个要命的“我要……”
“知道你要,我也要。”
耶律宸勋只觉得这小女人反常的火热,扭个不停,分外的撩/人不说,连嘴巴都这么大胆了,说的这么直白。既然两情相悦,又都如此火热,他也不敢怠慢,匆忙的解决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大手钳住忧儿纤细的腰/肢,下压,他也同时挺/腰,猛的闯/了进去。
“啊!不是这样的……”
忧儿坐在他的腰/上,那下/身的异/物闯/入,让她浑身战栗,却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可这样子太过羞人,她上身还系着肚兜,下/面就已经被“侵/犯”了,而且还被他误会了自己的本意,好像是她主动的一样,挣扎着想解释,又想要下去,来/来/回/回、扭/腰/摆/臀,一下让耶律宸勋都惊呆了!
这女人是要把自己烧死吗!
“不是这样?那是这样吗?”
翻身将这小女人压/下,耶律宸勋主动了起来,而且异常的勇/猛。他可不能输给小女人了!
“唔……嗯!”
解释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忧儿自己都迷失了,早忘了之前想要良言相劝,让他弃恶从善、改邪归正,让他回头是岸;就只剩下那醉人的一遍遍嘤咛。
说好了半夜时分出发的,按时间应该提前半个时辰起床,将营帐都收拾整齐,才可以上路。可耶克达早早起来,指挥士兵已经将营帐一个个都收了起来,直到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座主营帐了,他发现主子还没起身。大步的来到帐外,还没出声禀告,就听到了里面粗重的喘息和娇柔的呻吟。
“继续整理行装,收拾好的外围待命。”
耶克达红着脸,赶紧后退了十几步,向那些等待命令的士兵小声的吩咐一声。
又等了一会儿,那些士兵也都装备整齐了,其实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又是常年在外作战的,根本没什么好收拾的,简单的整理一下,已经拉着战马都站成一排,整齐的准备出发了。可耶克达抬头再看看那间主营帐,感觉好像那整个帐篷都要因为里面的天雷地火大力的摇晃起来了,赶紧继续吩咐:“前行的出发,留下一百人外围待命。”
是啊!不赶紧吩咐出发,难道让一千人都站在这里看着主帅孤军奋战嘛!
直到风停雨歇,忧儿累的昏睡在耶律宸勋怀里,他才猛的抬头看看天色。好像天色有些发灰,而隐隐的帐外还有人影!
赶紧将忧儿裹了起来,自己穿了衣服抱她出门,就看到外面远处站了一圈的士兵,都是背朝着自己这间孤零零的营帐…
他的身份'VIP'
这一觉,忧儿睡的很好。不过开始的时候并不好,她可以感觉到是在马上奔行,但有耶律宸勋的怀抱,她又累,所以还是睡。直到迷迷糊糊的听他说了声:“到家了。”
之后便感觉躺进了松软的被褥之中,床很舒服,还带着阵阵的檀香味儿,不像是平日休息的帐篷那样简陋的木板床,也不像是客栈里微微泛潮的被褥,这一睡,忧儿便觉得真是想耶律宸勋说的那样“到家了”。
再醒来的时候感觉很有了精神,就连肚子都饿了,忧儿才从床上起身。只是眼前的房间让她大大的吃惊了一番。
这是一间装饰的十分雅致大气的卧房,墙上有字画,窗边摆着兰花,就连床帐都是紫檀色的幔布,上面缀着黄金挂钩。房间角落里纯铜的兽首熏炉中从飘出淡淡的熏香,一闻便是西域传来的上等的香料。
如果不是一张靠墙的供几上摆放着十几把大大小小的弯刀,忧儿甚至以为这个是哪位雅士高官的房间。而那些弯刀则全都是契丹的风格,粗犷、大气、狂野中带着犀利。
可这样气派豪华的卧房,会是哪里?再看看自己睡的这张大床,全部都是檀香木镂空雕刻的,床上的丝薄而轻软,是上好的蚕丝被。
明明记得他说是到家了,难道这个是他的家?一个马贼土匪的家!那他要抢了多少东西啊!
不对,或许不对!忧儿从窗口望过去,隔着窗纸也能隐约看到外面似乎是花园,还有清脆的鸟鸣声。若只是将屋子装饰的好些也就罢了,外面还有花园的房子,起码要是间气派的大宅了,他一个土匪可以抢来这么多东西,又可以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这里登堂入室的住着吗!!
不是土匪,那他究竟是何人?怎么会在大辽的圣都有这么大的宅子?为什么又要隐藏身份,假扮土匪呢?
忧儿正想着,门口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门口的时候才停下,像是有人在门口站着,听着什么。
“什么人?”
该中中宸。忧儿赶紧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大声的问着。。
“姑娘醒了吗?我叫小铃,给您送了衣服来的。主子吩咐您醒了招呼您起来吃些东西。”
门外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但口齿并不十分清晰,应该是异族的女子。
“进来吧。”
进来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穿的是契丹族的服饰,看衣服的料子不错,但听她刚刚说到“主子”应该是丫鬟的身份,是他家里的丫鬟吗?丫鬟也可以穿的这样体面,那他的身份……
“这里是什么地方?”
忧儿看了看丫鬟手里托着的衣服,从花纹来看应该也是契丹族的,但明显比之前耶律宸勋在成衣铺子里买的要好的多,比这丫鬟身上穿的也好的多。衣服最上面还放在一串孔雀石的项链,中间还有红色的珊瑚珠点缀,充满了异族情调,又十分的华丽好看,心里更加笃定,这里不是寻常的地方。
“这里!这里是宸王府啊!”
小玲有些奇怪这个姑娘在这里睡了一上午了,还是王爷亲自抱回来的,怎么都不知道是在哪里?
“宸王府!”忧儿愣了一下,那天自己来了月事,匆忙中听到他说让自己叫他“宸”,也听到他说姓名了,可慌乱中就没听清楚,现在想想,这个宸字应该就是他的名字,而身为王爷,应该就是皇族,他是姓耶律的!
忧儿将衣服接过来,一边穿一边想着,小玲也过来帮忙,穿好了又扶她到桌子边,拿了一个牛角梳子帮她梳头发。这卧房一看就是男子的房间,所以没有梳妆镜,忧儿便想这应该是耶律宸勋的房间。
“你们主子是第几位皇子?”
忧儿看似随意的问着,她猜想耶律宸勋这样年轻,又身为王爷,应该就是辽王九位皇子中的一位了。
“我们主子是三皇子,又是圣皇最钟爱的皇子,还是大辽第一的美男呢!”
小玲说的很骄傲,好像尤其对这最后的一个名头更感兴趣。
可忧儿听了却像是一个炸雷轰在了头上。三皇子!他就是大辽的三皇子耶律宸勋!当年就是他,捡到了自己的玉佩,送来夏国要求和亲;可还没到边境,送亲的队伍就被迫返回,只留下了忧儿和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