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王爷,大,大人,他,不在!”说完,又咽了一下口水,看来这是间歇性口吃症!
“去哪了?”端木飞扬狠狠地盘问着这眼前低头弯腰快成90度之人!哎,这和蔼可亲的领导形象瞬间瓦解,时间短的似梦幻般,好快、好不切实际呀!地表开始慢慢地运动,为下一次的火山喷发做着准备,这样才能一鸣惊人阿!
“大,大人,去,去,赈灾了!”端木飞扬散发的不明之气给了这门侍好大压力阿,这口吃症状还得继续!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这周围气流不通,这就导致了气息不畅,进而就引发了这口吃病!(精辟!哈哈哈!辟精!)
赈灾?眸光顿闪,端木飞扬紧接着问道:“何时去的?”火山没了,不过这岩浆成天池了!风袭来,刮起那个波浪是浪打浪呀!
“是,是,刚去的,不,不,过一炷,炷香,时间!”看来这开口说话,简直是对这门侍的折磨!刚说完,一阵狂风过境,眼前已无一人!
“呼!”有事、没事先顺口气再说!门侍望着那越来越遥远的背影,暗叹这岗位还得换阿!
端木飞扬听到那‘不过一炷香’之后便飞奔出了严府,一把拉过侍卫手中的缰绳,一个劲力上马,顺带着狠抽了一下马鞭,呼啸而去!速度太快,反应不及,当场就将那侍卫给镇住了!
“驾、驾。。。!”端木飞扬疾驰在道上,远远地便能听到那马蹄四溅、狂急的声音,惹地街上的行人纷纷惊恐地赶紧让道!
这女人!竟又要一声不吭的走掉,可恶!这该死的女人!端木飞扬情绪激动,握的缰是越来越紧,甩的鞭也是越来越狠!只因为他又被萧凌给‘甩’了!
浩浩荡荡的队伍井然有序地行驰在城外的小道上,一辆辆的马车看那阵势赫然应该就是那赈灾之物。萧凌一身白衣劲装,束发,银色面具,腰间别着那白玉扇,坐跨白色青骢,似有那翩翩公子,风流倜傥的魅力!在这一行队伍中,特别独树旗帜,显得更是格外惹眼!
“驾、驾。。。!”端木飞扬赶到城门的时候,大部队早已出了老远了!所以他选了捷径………抄山路!努力驾驭着马站在那高山之上,马儿不安地踌躇着踏着原步!却也是只能远远地眺望佳人了!
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凤目顿然收成一条线,那是端木飞扬!不知对的是不是四目,但却是人对人,在与那山之人的视线擦身而过时,萧凌的唇边顿划开一抹浅笑的弧度,将那山颠之人抛在了脑后!
而与萧凌错开视线的那一刻,端木飞扬的心里猛然一紧,再转首,已是那佳人的背影了!一份失落感顿时划进心里,泛起一阵涟漪!舒尔,眼睛一亮!那是萧凌背对着他,与他招手告别!丝丝异样历时冲走了那份失落感,俊挺的英脸上扬起的是那暖人心脾的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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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一章 灾民]
步入景州,接近景城,‘灾情’这两个字眼所代表的意思慢慢地被显露了出来,开始是三三俩俩的灾民,后来则是托家带口,一帮、一群的!个个衣裳褴褛,面黄肌瘦,破败不堪而又略显臃肿的棉絮下,那副躯壳定是那骨瘦如柴,不堪入目!秋进冬的季节,不该冬眠的,都败了、灭了!萧条清冷的景色,更是映衬了那些灾民的惨凄、哀鸣!初冬的冷风似也不想错过这个热闹,如影随形,无处不在,一遍又一遍地横扫着那些本就悲苦、凄凉的人们,也似在掠起他们心中的恨与愤!
被生活中最简单的衣食住行都压的喘不过气来的人们,看着萧凌这长长的车队,一双双深陷眼底的瞳眸顿时星光璀璨,耀眼无比!那是困行在沙漠中的旅人,见到了绿洲,见到了生命之水时的狂喜!因为他们看到的是生的希望!众人纷涌而至,有的人只是乞怜地想要点食物,而有的人则是心生贪念………抢、夺!
萧凌一个挥手,侍卫们立即分出一批人来制止这场暴动,本就在人数上就落了一个下风的灾民,现如今又是吃不饱、穿不暖,体力自更不上这心力,没个三两下,局势顿像寒冬刮的那个西北风,强劲、阴寒,什么都一个顺风倒!灾民们不是被打趴下了,就是被打的怕地趴下了,瞬间,除了这傲风,更多了这阵阵‘哎哟’叫苦声!
萧凌高坐马上,凤目横扫,神不知其味,又一个挥手,焱会意,派人立马支起了锅,煮起了东西!这时,灾民们又喊起了好人,观音转世,菩萨心肠之类的话语!闻言,萧凌的脸色却变了,唇角立弯成弧形,但那流露点点却是嘲笑!墙头草,风吹两边倒!痛,来的快,去的也快,那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还真的说的颇有番量身打造的感觉!真该叫上张进来这里好好观摩,学习一番!眼里慧黠一转,心里已然有了一番计较!
“各位乡亲们,我乃皇上亲封来景城赈灾的钦差大人,严正!此车队里的东西便是那赈灾之物!现在大家饿、冷,我都知道,但是,那城里还有许许多多和大家一样在那挨着饿,受着冻的人!希望乡亲们将心彼心,想想他们,我们离去时,也自会给你们留下点!”稍顿,言语顿时转向激昂,有点蛊惑人心之嫌,“谁喜欢背井离乡,颠沛流离,过着乞讨、寄人篱下的生活,但是,本大人知道你们是迫不得已的,你们还是爱着自己的故乡的!本大人在这里答应你们,一个月,给本大人一个月的时间!大人我答应你们,一个月后,将会还你们一个更加美好的景城!到时候,希望各位乡亲们能够回来再看看自己的家,自己的故乡!”收尾句将萧凌的激情立马抬上了巅峰,言词激烈地有点像开动员大会!
焱听着听着就听傻了眼,看外星人似的看着萧凌!主子不是惜字成金吗?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竟然还一下子说了这么多!都快要汹涌澎湃,推进人的心窝里去了!
风在一旁相较之下就显得正常的多,暗暗对萧凌竖起了大拇指,目光中流淌着的岂是服阿!
萧凌凤眼流转,自是都瞧的一清二楚,唇边凝淡笑,声音微如风,对着那表情不一的二人道:“即兴演讲而已!”
而另一边,在萧凌的一番陈词激昂的演讲后,灾民们都沉默了,对那手中心念的食物似也失去了诱惑!看来萧凌真的说到人家心坎里了!
“会吗,严大人?”一位面容沧桑,佝偻的花甲老人紧抱着自己的孙儿深深地望着萧凌,一片迷茫的眼神却又带着一丝的期盼!
这才是真人性吧!萧凌触动了内心中的那根软弦,顿时一个翻身下马,行到那老人处,拿起老人枯槁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萧凌的小手心怎可放的下、包的住?但萧凌还是做了,用另一支手轻轻地拍了拍老人的手背,“会的,老人家,一定会的!严正答应您,一个月后的景城将是一个不一样的景城,是一个大家都喜欢的景城!”
没有刚才的热烈情感,很淡、很轻,却是让老人老泪纵横,声音哽咽!灾民们顿然有更多的疑问也不语了,此番地,此番景,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灾民们走了,带着那一丝的希望走了!队伍也开始行进了,带着灾民的希望朝着他们行来之处行去!
“主子,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当?”焱有一丝的担心,主子竟然公开说要给大家不一样的景城,虽然他也相信,但是,这还没到那就公然的敲起了板,这不是明白着说要造反,叫那陈雷下台吗?这样做,对以后的行事可是有害无益!
“我自有分寸,看到那些人行的方向了吗?”萧凌目视前方,一派悠然自得。焱奇怪的又回头瞧了瞧,相反的方向!但是这也不能肯定他们在这一个月中就不回来,抑或是没回来,但消息却回来了!无论是哪种,可都是会坏了主子的大事!
“我们跟他们是两条平行线,暂时的平行线!既然他们离开了景州,自是无法生计了,去外城,无非就是投靠亲戚,能干点活的干点,不能干的,不外乎乞讨了!但这也比现在的景州好多了不是,谁知道这个严大人是不是空口说大话,忽悠着他们呢?”萧凌勾唇一笑,拆起了自己的台。“反正,我这个大人说了一个月的时间,不管信的不信的,他们也只能看这一个月后的,现在他们该想的是如何在这一个月里活下来,而不是想那些有的没的!”话题猛的一转,萧凌转首看向焱,“知道用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焱微愣,思路转化跟不上,显然这是平常不怎么动脑的主,这里面的都快生锈花了!“属下不知,胆请主子赐教!”
笑意顿然溢着那似飘缈迷雾般的邪气,吐气芳兰,“兵贵神速!”
难道主子是想。。。!内心一震,焱猛地望了一眼萧凌,既而又快速地转移了视线!主子还真是什么都敢想,都不怕这做不做的到!
“怕了吗?”萧凌‘刷’的一下打开了白玉扇,凤眼邪魅丝流转,手执玉扇颇轻狂!“有人狂,那是他有狂的资本;有人傲,那也是他有傲的资本。而这两样,恰好你主子我都有!”狂,傲的理所当然。
“能为主子死而后已是属下的荣幸!”焱不敢再多愣半刻,急忙应道。
轻挑眉梢,“以后拍马屁的话,不要拍这种一点水准都没有的胡话!焱!我既不是你的再生父母,也不是你的再造恩人,这什么死而后已不后已的,主子我不好这口!”玉扇摇的频率跟本人说话的速率基本上保持了一致性!又慢又闲又懒!树懒的新品种………萧懒!
焱已不是能用震撼来形容了,这官方文本不都是这么说的吗!汗呀。。。
“死分很多种,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如果是你们,你们怎么想?”轻挑眉黛,心情愉悦。
“当然是重于泰山拉,小姐!”风不假思索道!焱也跟着点了点头,双手赞成阿!
萧凌却摇扇又摇头,“错!”一个错字引的那二人诧异万分,难道要轻于鸿毛不成?
早似料到会如此,一抹狡黠的笑顿然袭上嘴角,慢语道:“是不死!”
耍他们玩呢?风和焱的上方立马滑下无数的黑线!焱不敢抗议,风抗议了,“小姐,你不是问我们对轻于鸿毛,重于泰山的看法吗?怎么变不死了?”义正言辞。
“那是死的结果,比那更好的不是不死吗?死,那是弱者的行为;不死,才是强者的王道!你们不能换个方向思考,一味的往死里钻,置之死地不懂吗?我的下属要做的可不是那碌碌无为的弱者,而是站在那弱者上面的强者!”
精眸睨天下,没有那高亢奋勇的气势,却似那一汪看似平静的大海,有容乃大,气吞山河!
“报大当主,有消息传回,据说朝廷已派了钦差大臣来景城赈灾!现已在路上,不日将会到我们这里!”
“来的正好,反正也是狗官一个,赈灾?也不知会赈到哪里去,还不如孝敬我们!哈哈哈。。。!”上位的一个落腮胡中年男子愤起豪言。
“可知那钦差大人是何人?”旁坐着一布衣书生,面容还算清秀。这又一绅士和莽汉的搭配!
“回二当家,只说这钦差大人名唤严正,乃下个月的秋试主考,这次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至于其底细也是无人能知!”
书生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