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领会,驱马上前收下。萧凌随手踯出酒壶,酒壶滑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落入纳兰容若的手中,纳兰容若那个喜啊,迫不及待地打开壶盖,豪饮一口,“果然是好酒!此酒。。。。。。”
“请让道!”萧凌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品酒论!这酒痴,这样说下去还得了,那倒真要应了月的口头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自己也必立马溺水身亡!
“呃?”纳兰容若酝酿好的品酒言突然被人狠狠地打断,这想要抒发的情感一时半会还收不回来!而萧凌语速太快、太硬,以至纳兰容若还在参透中!萧凌则是不满了,这小白脸脑袋锈逗了不成!反应不是一般的慢,最有可能就是酒精深度中毒!酒还真是误人子弟!
“哦!不好意思!小姐请。”在这世上,这小白脸堪称知书达理的典范!在萧凌的眼里,则是俗!俗不可耐!!扯过马缰,掉转马头,萧凌便要先行离去。这时候,小白脸的反应倒快了!冲着萧凌疾呼道:“请问小姐,这酒何处可寻?”
这小白脸三番两次变相阻拦,真是让人够冒火的!为了自己店的生意,为了银子和票子,我忍了!淡淡地回道:“京城,逍遥吧!”
“多谢。。。。。。!”又是作揖,又是道谢。不过可惜,都只做到一半的时候,佳人早已呼啸而去。
纳兰容若不禁苦笑地摇了摇头,还没人能对自己的温文而雅、谦逊有礼,如此不耐烦的人,难道这京城的人都变了不成!
“小姐!你太帅了!刚才那位公子风度翩翩、样貌不凡,我还以为您会直接把酒给他呢!”月眼里含着金光,笑说道。
“你家小姐我可不是花痴,我们很穷好不!而且风度翩翩、样貌不凡的那位公子并不缺钱!他可是当朝国师,纳兰容若!两年前出游,赶在现在回来,只能说明,这天要不太平了!驾!”
东城门每天还是那么地喧闹,车水马龙,出城的、进城的络绎不绝。城门不远处的一座茶肆,一壶茶,一份点心,端木飞扬自斟自酌,好不惬意。最终,呃,没水了?壶嘴出来的水是一滴一滴的,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小二,再来壶茶!”林飞尽职唤道,谁知道他现在郁闷着呢,这茶都喝了三壶了,这人怎么还没到呢!
“不用了!”端木飞扬轻挑眉梢,沉声道。(再喝他就是茶壶了)
“王爷,要不就让小的在这等吧!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林云站在身后恭敬的说道。
端木飞扬微闭了下双眸,复又张开,“他那人就一毛病,发作了谁也拦不住!而且,他很重要!再等等看!”
“咦?那个猴子女人!还是这么招摇!”林飞直接给萧凌取了外号。
“呵呵呵,飞,要是让那个女人知道,不知道会怎么‘照顾’你呢?不过应该会很精彩才是!”林云望着从城门而来的身影,调侃道。顿时眼睛一亮,收起笑脸,报道:“王爷!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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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章 回忆]
天色渐暗,秋风飒飒,天边的红霞似要散发着最后的余光,每当这个时候,萧凌总不得要感慨,这鬼地方真适合住人!不用去原始森林、偏僻小寨,这里,在哪里都是纯天然的生活,纯度之高,让人望而兴叹!这样的后果就是科技不发达,人民生活水平普遍不高,反之,就是很低!而萧凌的生活就属于不普遍的那种,虽然整天哭穷,那是相对论!她就是一典型的越富的人越说穷!
睿王府。
各处的楼宇、廊榭都多多少少掌上了灯,秋风似调皮的顽童围着灯笼打转,使的灯眼忽明忽暗。
“来,这杯酒我先为你洗尘!”端木飞扬对着对面的人敬道,那个人赫然就是纳兰容若!
纳兰容若笑着举杯,没人的时候,他们都是直呼名字。他和飞扬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三年前其性格大变,却无从得知缘由。而一年后自己也外出游学,这次奉旨回来,他也不会做过多的事,尽观其变!
“这次云游,应该遇到很多有趣的事了吧,容若!”两年不见,他更沉稳了,这次夺嫡只要他能置身事外便可,他还并不想与他为敌!
“有趣的事?”纳兰容若转动着酒杯,眸光流转,微笑勾唇,“呵呵呵,今天就有一件!”
“哦?”端木飞扬眉梢轻挑,感兴趣的问道。除了酒,还真是很少有东西可以引起他的兴趣,因此,端木飞扬也越发想知道是什么的事情了。
“一壶酒!”纳兰容若慢慢吐出了让端木飞扬吃鳖的三个字,谁让这跟他的想法实在是太大相径庭了呢!而纳兰容若的后半句又让他马上回过神来,“三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
“哦?此话怎讲?”这样的哑谜任谁听了,都会乖乖吊死在上面!纳兰容若径自拿出了从萧凌那买来的酒,给二人都倒了一杯。
端木飞扬持起酒杯,观其色,闻其香,品其味,慢慢地解道:“逍遥吧的葡萄酒,而且属上品,数量极少,价格自不用说,千金难求也不过分!据说,每天少量饮用此酒,可以美容养颜、健身提胃!因此,这酒深受女子的喜爱,即使是最次的酒,在逍遥吧也是常常一抢而空!这就是你说的‘一壶酒’?”说完,抬头望着纳兰容若。
“正是!原来这酒还有这故事,看来我还真是何其幸!不过这酒庄的名字也真够古怪的,逍遥吧?这是叫人都去享乐不成!不过既然卖酒也确实有那种味道,还真想见见这位庄主了!”纳兰容若说完又饮上了一杯。
“你就省了这条心吧!这位庄主神秘的很,除了管事的,至今无人见过其真面目!可以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你的‘一壶酒’说完了,接下的‘女人’一说又该怎么讲?”
闻言,纳兰容若苦笑着将自己遇上萧凌时的情景又说了一遍。“哈哈哈,想不到堂堂国师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哈哈,刚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现在到是明白了,一身白衣胯白马,而那女子则是黑衣策黑马,你想她会给你好脸色?哈哈,我倒觉得你们真是绝配!”端木飞扬直瞅着纳兰容若放开豪笑。
“原来还有这一说,怪不得那女子的眼神又气又恼,恨不得想打我一顿!看来今天喜忧参半,得了壶好酒,也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呵呵呵。。。”暗自摇了摇头。
“容若,这次。。。”端木飞扬突然收起笑脸,肃气道。
“我明白,这次你们各斗各斗的,我想皇上也是这个意思,我不会站在任何一方!”纳兰容若眸中精芒一闪,举杯一饮而尽,悠然地打断了端木飞扬的话。
端木飞扬得到满意的答案,笑了,举起酒杯。
纳兰容若也笑了。
清幽的月儿像是没休息够,慢吞吞地爬上了夜阑无际的晚空,淡雅的银光仿佛是月儿慵懒着打的哈欠,清清淡淡,很是无力。犹如一袭薄薄轻纱的浮云好似看不过去了,慢慢地漂浮而去,遮住了月儿如此不雅的面容。月儿也似突然惊醒,收起了慵懒,认真地站起了岗。霎时,月出云收,月儿睁大了眼,似要看清下面的人儿都在做些什么。
清亮的月光从敞开的窗中溜了进来,照亮了里面的人。屋中酒瓶潦倒,弥漫着浓重的酒味,空气似也要醉了!淡雅的薰香早已受不过,暗自不知躲哪里去了!纳兰容若还是正襟危坐,一手烘托着下巴,一手掐着小酒杯,脸上虽微有醉意,但是一双狐狸眼还是清澈透亮!但凡酒痴还是有点酒品,外加酒量的,虽嗜酒但却不贪杯!而端木飞扬早已面色如潮,星眸似蒙上了一层水雾,别人看的真切,而他自己却是雾里看花,花自媚!看情形,屋里的酒应该尽数都进了他的五脏庙!端木飞扬似还不够,又自给自己斟满了酒。纳兰容若秀眉微蹙,抬手阻拦,
“飞扬,够了!你醉了!”
“我没醉!我们再喝!”‘咕噜’酒已下肚。纳兰容若暗恼,这还没醉!喝醉酒的人都是这副模样,明醉了还自称没醉!望着从窗边一泻而下的月光,纳兰容若自知时辰不早了,便想起身唤人来伺候。刚启唇,音还未出,就被端木飞扬的醉语给塞了回去。
“容若,她回来了!”端木飞扬醉语熏熏,语速自是很慢。
纳兰容若微愣,眼露疑惑,这个‘她’?还是那个‘他’?无论是哪个他,好像都没能让端木飞扬如此挂念的阿!看他那表情,应该是这个‘她’吧!难道是自己离开后的事?顿了顿,盯着端木飞扬的表情问道:
“回来了?谁回来了?”
“呵呵呵。。。你还不知道啊?也对,你怎么可能知道呢?我也是才发现的!”放下酒杯,改拿酒瓶。
虽对酒是很有研究,但是对喝醉的人,纳兰容若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这不是说了跟没说一个样吗?这半吊的话,就像酒虫一样勾的纳兰容若浑身难受!定了定神,再次问道:
“到底是谁回来了?”
端木飞扬抬起迷离的眼神,勾起一丝笑意,对着纳兰容若,一字一顿道:“阎王!是阎王回来了!哈哈哈。。。”笑意却是越笑越苦涩!
阎王?这个回答像盆冰水,灌醒了纳兰容若仅有的醉意。阎王!自己本不知其人,当年,赵国来犯,边境连连失守,龙颜大怒,意欲亲征,自己则奉旨留京监国。自君临前线,我秦军势如破竹,直将赵军逼回淮河!当时,自己还以为圣上亲临,指兵点将,士气大阵!圣上班师回朝后,举国欢庆,宫中也大摆酒宴犒赏各将领,酒意浓时,自是话多,自己有时也会控制不住,更何况是这些平时就爽朗豪放的军人!聊的自是这次胜战,但每次聊到一个点时,不是这说话之人戛然而止,就是有同桌之人暗使眼色,或是连声咳嗽,明里暗里的都在阻止这说话之人不要说下去!自己当时甚是疑惑,这场战里,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只这一边,几乎全部的将士都是三缄其口!而问飞扬,也是同样的结果!自己那时是被吊足了胃口,想知道的要死!最后,在一快要醉死在酒里的将领口中才问到‘阎王’这两个字!当听到时,只能用震惊来回答!想不到,此次胜利竟是赐于这个尚未及荓的丫头!纳兰容若收回心神,狐狸眼精芒四射,对着那块要成泥的人道:
“你可瞧见了?”
“瞧?你以为阎王是随便瞧的吗?是父皇召见她!”端木飞扬已经半眯着双眼。
纳兰容若咋一听,不觉心一惊,难道。。。?语气也变的谨慎许多,“你监视皇上?”像是听了很幽默的笑话,端木飞扬翘起了嘴角,晃了晃脑袋,
“唔。。。不是!是父皇命人给她做了糕点,有余下的,正好送到了我这!是不是好巧?呵呵呵。。。!”
“糕点?什么糕点?”这是什么?很特别?难道就凭这吗?纳兰容若挺着狐狸眼认真地问道。
“想不到,你的消息竟然如此的不通阿!呵呵呵。。。是阎王最爱的糕点,父皇还特意赐了名字,见此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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