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亡国公主:誓不为后 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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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亡国公主:誓不为后 度寒- 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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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儿勒令我必须来帮他拿到免死金牌,我知道这事儿挺难为你,不过能不能看在哥哥我的面子上,你就把焰宝宝当个屁,忽略不计,给放掉吧?”好好的话,从颜融嘴里说出来立即变味,颜曦的唇角可疑的抽搐着,顺道用指尖点点颜融的背后。
  另一份密诏4
  果然,一抹淡淡的气息,就在颜融极近的地方出现,云焰手里拿着戳蚂蚁的棍子,敲了敲颜融的肩膀,不悦道,“焰宝宝不是屁。”
  “哎呦,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焰宝宝,我刚才那就是个比喻,你别胡思乱想,也不许回去告诉小瞳,知道吗?”颜融连忙解释,惹恼了云焰,他可是真的会出手打人的,这小子脑袋被毒刺激后,一举一动直率坦白,喜怒不掩。最关键的是,他还没法跟他解释,太复杂的话他听不懂,浅显的呢,又无法说清楚。
  他这儿可是在为了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云焰的小命而苦求活求呢,偏偏在这个时候,云焰还不消停,跟着出来添乱。
  颜曦不理会颜融的窘相,沿着墙角悄悄闪人,这会儿颜融正忙着和云焰解释,也没机会阻止他。
  云焰救了颜融是事实,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再没什么威胁。
  只要在鲁国没有覆灭前,他还没有恢复记忆,颜曦就绝不会去动他。
  至于未来怎么样,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颜曦不想这么早就盖棺定论。
  身后,颜融的解释显然并没有让云焰满意,他操起拳头虎虎生威的抡上去,把颜融打的满院子跑。边跑还边喊着,“你个没大没小的焰宝宝,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神医呀?再打,再打晚上你不许吃我媳妇儿做的晚饭。。。”
  颜曦无奈的摇摇头,对强憋着笑的九鼎道,“快走,别让他们注意到。”
  九鼎清了清嗓子,跟在颜曦身后,“爷,您真的不答应二爷的请求吗?”
  他方才距离的最近,两位主子的话听在耳中,本来也不想多嘴问的,无奈刚刚回头时,不小心与颜融眼对眼望个正着,他挤眉弄眼还冲颜曦努努嘴,逼的九鼎不得不聒噪一回,冒着被颜曦臭骂的风险帮忙问。
  颜曦冷冽的瞥向他,没回答。
  也许,有时候,保持沉默就已经是一种最好的回答。
  另一份密诏5
  桃小薇托着腮,趴在摇篮边,大眼睛从颜赢看到颜初瑶,仔细的对比两个孩子的差别。
  女儿像她,爱笑,也爱睡。初生的第一个月,基本就没怎么张开过眼睛,连吃奶都要闭着眼,解决完需要立即又沉沉的睡过去。
  儿子呢,简直就是夫君的缩小版,冷漠,安静,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探询的注视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他很排斥别人抱他,偶尔桃小薇想抱起颜赢哄哄,也会被他不耐烦的挣脱。这让她这个母亲很受伤。
  最近,颜赢竟然不肯吃她的奶水了,到饿的时候,随便哪个奶妈过来,他都会闭着眼睛恶狠狠的叼上去,唯有桃小薇,看都不再看一样,把乳头送到他嘴边,也会被吐出来,脸顺势扭到一旁,嫌恶状的蹙眉。
  试了几次,桃小薇也就放弃了,召来御医团询问,也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
  奇怪,他前些天还明明还和姐姐争抢着各自的所有权,别人想抱走,他宁可饿着也不碰的,怎么仿佛一夜之间全都改变了。
  小孩子的胃口,和盛夏的天气似的,变的毫无征兆。
  颜曦走进内室时,见到的就是这番温馨的景象,他最重要的血脉相连的家人,三颗脑袋凑在一块,不知道在交流着什么。
  脱去斗篷,连室外的寒气一并带走,颜曦轻轻的来到桃小薇身边,从背后拥住了她软软的身子。
  “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还需要三五天吗?”桃小薇意外的惊呼,兴高采烈的扭过身子,拥抱住颜曦。
  “想我了?小东西。”揉揉她粉红的耳垂,颜曦轻问。
  “当然想了,不过小东西可不是我,咱家还有两个更小的呢。”
  正说着,颜初瑶忽然张开了水汪汪的眸子,小手费力的从掖好的被子里挤出来,努力的伸向颜曦。
  女儿想爹爹了,感觉到父亲的气息,连觉都不睡了。
  另一份密诏6
  颜曦便伸手把女儿小小的身体抱在怀中,头抵住桃小薇的眉心,“薇薇,对不起,那个女人是我疏忽了。”
  他指的人是惠妃,进府后已经有人将这女人的嚣张跋扈和对桃小薇的无理一字不漏的转述给颜曦听。睿王府的原班仆人对桃小薇的感情非常微妙,有许多人都是看着小女娃长大的,虽然不常接触,亦有了类似亲人的亲切感,况且现在她可是睿王府的皇后,容不得从宫里来的女人随意欺辱。
  桃小薇却没觉得有什么,惠妃虽然嚣张跋扈,但也没在她这占了什么便宜,毕竟名分上她是大燕国的皇后,惠妃瞧不惯也没办法,颜曦把后宫当做是摆设,后宫里的女人,不过就是搁在桌案上的花瓶,精致美丽,实际上可有可无,不会影响到他的生活。
  颜曦道,“这种生活不会太久了,薇薇,很快夫君会把花谷拿回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搬到那儿去住,与世无争,闲云野鹤,你说好吗?”
  桃小薇奇怪道,“怎么是三口呢?”她生下的是双生子吧,怎么算都是四位。
  颜曦斜睨了一眼小儿子,没啥良心的用凉丝丝的语调道,“你、瑶瑶还有我,这不是一家三口么?”
  “赢儿呢?”桃小薇的脑袋还是转不过弯,不理解颜曦突如其来的窘异言辞。
  “那小子是燕国的太子,他老子我不在位,自然他便是燕国的皇帝。”揽着桃小薇的肩膀往内室走,颜曦觉得有必要换个场所和亲爱的媳妇儿研究下几日不见的相思苦,“皇帝自是要住在皇宫里的,到时候臭小子哪愿意和咱们去花谷与世隔绝,当爹娘的总不好勉强孩子。。。”
  声音越飘越远,晕乎乎的桃小薇和刻意对颜赢视而不见的颜曦都没注意到,身后被讨论即将丢弃的小男娃不悦的眼神,臭老爹,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等着瞧!
  另一份密诏7
  天刚亮,吴琥铄就从床上爬起来,特意找了套干净点的衣服换上,平日里前边梳理整齐,后脑却始终乱糟糟的头发风采依旧。
  熬到吃完早饭,他嘴一抹,溜溜地跑到玉罗娇的小院来辞行。
  “我等的机缘到了,玉大人,咱们就此别过。”说罢,转头就想走,也不想想白吃白住了这么久,至少也得道个谢啥的。
  玉罗娇对吴琥铄很是看重,光明神教从建立伊始,到今日的逐步稳定,吴琥铄功不可没。他虽然不参与具体计划的制定,却每每在关键时刻,出言警告,玉罗娇听从建议,几次躲过凶险,对他看重。
  所以突然之间吴琥铄来辞行,她意料之外,立即想到的便是挽留,“吴先生在这儿住的不舒坦?还是玉某有所怠慢?您不要这么忙着走好吗?”
  吴琥铄脚步停住,扭头笑道,“玉大人您严重了,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命里注定我与大人不过短暂相交,之后便要各行各路,现在时辰到了,琥铄只是顺应天命而已,您不必因为这些伤怀,世上无不散之筵席,想开点咯。”
  他倒是潇洒,拍拍屁股就想闪,问题是玉罗娇现在手上还有几件棘手的事要依赖吴琥铄,怎么肯这样平白的放他离开。
  “吴先生想去哪里?”
  似是看出了玉罗娇心中所想,吴琥铄也不避讳,大大方方道,“睿王府。”
  睿王府?玉罗娇心中稍安,去那里倒是不碍事,好歹也还算是在她可控制的范围内。并且,这段日子以来吴琥铄风雨无阻的每天大清早去睿王府守门,玉罗娇多少也看出了点门道。
  “睿王府是皇上住的地方,可不那么好进呐,既然吴先生属意那里,不如让玉某做个引荐人,助你一臂之力吧。”她是想趁此机会让吴琥铄再欠下自己的人情,日后再相见有所要求,也不会那么难说出口。
  另一份密诏8
  吴琥铄最信因果,若有了这么层羁绊在里边,玉罗娇不信他能真的与自己断了关联。
  却不料想他仅淡淡一笑,摇头拒绝,“玉大人不必麻烦,老天爷都帮琥铄把路铺好了,只要顺应天意便一切水到渠成。”想了想,又道,“实不相瞒,我这次去倒不是为了将来的高官厚禄,实在是。。。”
  玉罗娇瞅他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便秘样,真想一巴掌扇过去,最讨厌就是这种话说到一半故意吊人胃口的家伙,不过碍于吴琥铄的特殊地位,她还是强忍着不悦,保持面部僵硬的微笑。“吴先生若是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
  “那倒不是。”吴琥铄连连摆手,苍白的脸色竟然罕见的出现一抹淡红,“玉大人也不是外人,琥铄不瞒你。像我们这种时刻揣测天意之人,福薄缘浅,就比犯了天煞孤星的人好那么一点点,也仅仅是不会连累到自己的亲人遭厄运而已。不过,吴某还算幸运,至少命里还有个转机,唯一一次的红鸾星动应的方位就在睿王府,而且那个姑娘我也见到了,百分之八十绝不会有错的。”垮下脸,笑的惨兮兮,“玉大人,错过了这次,我可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所以这次不管怎么艰难,我都得试试,您说呢?”
  玉罗娇惊奇道,“吴先生是为了找媳妇儿才要去睿王府?”
  吴琥铄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腼腆道,“所以请玉大人心里别存什么芥蒂,琥铄这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我们吴家绝了后,不然到都没脸去我爹的坟前给他老人家烧纸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玉罗娇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挽留,若是吴琥铄为了高官显爵而离开,她还能想想办法,许以同样的条件把他挽留住,可惜人家是为了讨命里注定的因缘,她倒是不好妨碍。
  “那玉某只能先祝吴先生早日抱得美人归,等大婚之日,定奉上厚礼祝贺。”
  另一份密诏9
  吴琥铄笑的眼睛都没了,虽然八字还没有一撇,他就好像已经成功的把媳妇儿拐进了洞房似的,神采飞扬。
  心情好,话就多,出门前,他扭头对亲自送出来的玉罗娇道,“玉大人,临行前琥铄有一言相赠,可能不中听,也不知道您想听不?”
  玉罗娇精神振奋的眸光闪烁,以前求都求不来,今天吴琥铄倾情大放送,哪有拒绝的道理,“吴先生但说无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您也该看出玉某的个性并非小肚鸡肠之人,况且您的赠言千金难换,玉某只会感激涕零。”
  吴琥铄收了玩笑神色,“玉大人不就之后将面临一个选择,对未来的人生是翻天覆地的影响,到那个时候只要你能守住本心,必定一帆风顺、富贵荣华,切记切记。”
  和往日一样的云山雾罩,字字禅机,好好的话非得弄成谜语让人猜。
  玉罗娇呆住,仔细的琢磨,吴琥铄说话从来不喜欢说的太绝,这话听起来还挺好的,细想起来真让人冒冷汗。守住了本心,就一帆风顺,富贵荣华,若是守不住呢?是不是和能得到的最大化利益一样的灾难?相反的方向,是死路一条,他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
  猛然抬起头想再仔细的问问,却只见吴琥铄骑着他那匹丑陋的瘦马,一步三摇的消失在大路尽头。
  什么时候走的,她竟然没发现,是想的太入迷了,连道别都是下意识说出的。
  玉罗娇苦笑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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