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席巴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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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席巴①
二十四岁的时候,我娶进了一个妻子,那是个从头到脚都浸润着流星街味道的女人。
自私、心计、残酷嗜血,对食物有着莫大的坚持而且强悍,这样的机巧有着和揍敌客家完美匹配的性格能力,更难得的是她很爱我,能娶到这样一个女人我该很满意,但我却不知道她为什麽爱我,更不明白爱情是什麽。
──其实不就是政治婚姻吗?这年头,哪个大家族的婚姻不是这麽搞?
我知道,有些事一旦到了那个位置後自然而然便就了解了,但偶尔在拥抱机巧时我还是会想起妈妈,她和老爸一高一矮在庭院牵手漫步的身影是我记忆中极深刻的一道轨迹。
我也期待能找到个人让我携手,但这个人不是机巧,我想我的审美观还是符合正常男性的,即使这个妻子有多麽适合揍敌客家。
机巧或许也察觉了我的冷淡,她用尽各种激烈的举动试图吸引我的注意,这种情况,在伊耳迷出生後越演越烈,如果不是那孩子在训练中昏倒的话我可能还是不会察觉到吧,自己的妻子竟然虐待着自己的儿子……
我於是和机巧大吵一架,机巧负气离家,她是希望我去追回她吧,我知道她的想法,也明白她的心思,但对於她想要的回应我选择了闷不吭声,因为我作不到的事就是作不到,有些东西是勉强不来的。
我以照顾儿子为由躲避了几个月,到後来伊耳迷的伤好了,其他家族事务也没我插手必要了,我才不甘不愿的被扫地出门,踏上寻找一直不曾回来的机巧的路。
──何必呢?看着那自里面落锁的门我有片刻想长叹,机巧本来就是流星街的人,她在流星街只会过得如鱼得水,又何况有那个始终跟在她身边的梧桐来帮助她呢?
虽然觉得没必要,不太有心情的我还是在联系上梧桐後得知了机巧的所在地,据梧桐说机巧似乎有些不对,但具体是什麽样的不对?也许又是吸引我的另一个刻意?
虽然不是故意,但我还是磨蹭的拖延了见面的时刻,在找到机巧时的场面有些惊险,也不知道那时她身上发生了什麽,但当我见着机巧时她正伤心欲绝的打算将手往胸口插。
眼明手快的,我制住了她,而机巧便软软歪倒进我怀里,握着她犹带血迹的手,我心中竟然有些异样,自己、是不是太过亏待她了?
机巧好歹也为我生了一个儿子,虽然是和她一般的黑发黑眼但……她做了那麽多事都不过是想引起我注意的无理取闹而已,即使没办法如她所愿的给出回应,至少我也该对她多关心点吧。
……其实我要的女人很简单,只要不太会添麻烦偶尔又能小鸟依人让我满足下男性自尊心的,为什麽摆在现实中就这麽难呢?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拦腰抱起了机巧便搭上通往揍敌客家的飞艇,却不知道那女人在苏醒之後就大变了样……
***
我认识的机巧是个强悍的女人,她的个性如风如火,爱恨强烈好恶分明,而且比谁还都有征服欲和控制欲──这,是我认识的机巧,结婚六七年来虽然说不上老夫老妻,但她的个性也被我摸得极熟。
一般人会因为一句「失忆」便改变到和先前判若两人的程度吗?
至少,我不相信。
我认识的机巧是个幼稚的女人,我知道她是个霸道的女人,我知道她对食物有着极强的执着只要是活物便不可能接进她的三米之内。
我知道她自视其高,从不说请、谢谢对不起也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出错。
我甚至知道她骄傲凶残绝对不屑伪装乔扮甚至厌弃一切弱者……比如我和她之间的儿子。
而现在的机巧却用连说谎时眼珠都会转的拙劣的演技宣称着自己失忆,甚至刚醒来时还哭了。
她害怕着先前最爱吃的犬类甚至还会恐惧得跳到我怀里;她积极和先前被自己狠狠虐带的大儿子打好关系还日日说床边故事又亲又抱培养感情,更奇怪的是,她竟然有了手「好」厨艺,家中不论老少都逃不了被她放倒的命运。
她是故意用这种手段来和我重新修好的吗?
我盯着机巧的瞳孔想找出答案,但在她深色的眸中我找不到以往的火热,我所看见的只有带戏谑欣赏的随意慵懒,那是看陌生人的平淡眼光,完全不熟悉的……
机巧已经把我当陌生人看了,她不再对我有着火热的爱恋也不会痴缠,这是我原本该高兴的,但为什麽我心中却有了恼怒呢?
我疑问的问了爸爸,老爸在踮起脚跟仍摸不到我肩膀後恼怒的踹了我胫骨一下,然後以过来人的态度摇摇头带着暧昧笑容的走远了,而我,还是不明白。
日日夜夜的观察着机巧,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种种情境样貌交织在我脑中,最後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不是世上真有什麽离魂之人就是、我的妻子因为受的打击过大而虚构了出另一个人格,但这可能吗?
想起往日对机巧的了解我摇了摇头,这麽说结论只有一个,就是我妻子被某种神秘力量置换了内容物……至於为什麽不是敌对组织派来的?我相信关於这点一定是个美丽的误会,因为绝对不会有人笨到派这种连说谎都会心虚的人来当卧底吧?
想起这个机巧在与我说话时脸上可爱的红晕和结巴,我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老实说,这样的变化还不赖,至少她让我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个可爱的女人而不是头把肚子露给你看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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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席巴②
对自己的妻子自然不需要禁欲,我和机巧于是有了亲密关系,从欢爱中的只字片语我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说她叫月亮,这说法果然符合我的猜想。
机巧被替换了,理由不明。
看着月亮说出事实后可怜巴巴等待判决的眼神,或许是早就知道了的缘故吧,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怒火,甚至接受得比她本人还快。
即使在之前还有着不确定,在相处的过程中我还是不知不觉的发现了对方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被一个离魂之人取代了。
该做什么反应?愤怒、惊恐、惶惧、忧愁、哀伤?这些都不是我做的出来的。
我会做的只有寻找替代方案,从众多的解决方案中寻找一个最省时省力节省时间金钱的,比如回收再利用。
代换了月亮的机巧虽然有些脱线但是实力还在,和家人尤其是伊耳迷相处也不错,甚至不会把我养的老毛中毛偷偷牵去杀,扣除掉爱进厨房的那个大缺点外几乎无可挑剔,而且也可以保证儿子不会有什么抵触,那么就是她了!
我看着懵懂无知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月亮暗暗下了决定,至于她个人的想法……?我相信任何人在揍敌客家的人的面前被问到结婚或是死的时候的反应都会很正常的,所以这个问题可以跳过,那么下一步……要如何控制住这女人呢?
家中的古书说过离魂之人多半都有奇特的能力,在偶然或意外的情况下可以造成极大的破坏或利益……我没有宇宙无敌的自信也不欲对一个自己认定是妻子的女人出手,于是我选择了用另一种方式来绑住她,这方法的名字叫爱情。
是的,爱情,我要让月亮如机巧般的爱上我,为了爱女人可以做出很多事不是么?
那么第一步──熬鹰。
让人爱上自己,有些时候就像是驯服猛兽一样……
鹰是骄傲的动物,因为可以在天空中翱翔,而所谓的熬鹰就是打磨下这样的骄傲。
禁锢住,不容离开。
打磨下,伤寒饥劳。
让她疲惫让她伤神让她惶恐忧惧,唯一能放心的时刻只有我在她身边,如是待到她习惯、就连进食都必须经过我的允许同意,熬鹰才算是大功告成。
大功告成么……
在开始我将这些手段成功用上月亮身上时我是这么认为的,还用上了拙劣的借口。
我告诉那女人家中有些人对她很有意见,因此三点一线的软禁生活是必须的。
当然──这是假话,作为家主的我即使是对爸爸的命令也有最终决定权,但月亮不知道,而且深信不疑。
在我将她锁住时她信任的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眼仁中闪动着小动物般的关采,「知道了,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她说,柔柔的,面上的笑意即使在我沉默将门阖上时都不曾退去。
──不可能有人蠢成这样的吧?
对囚禁自己的人不但不动怒还完全接受的摆笑脸?
我的复杂不知来自月亮的好骗可欺还是其它,那一夜我在床上辗转,临睡前的空白完全被关于月亮的思考占据。
更讨好的、更矜持的、更高贵的,更骄傲的、更艳丽的、更妩媚的……我见过无数女人的笑容,但从来没见过这么天然又不带杂色的,即使是当年的机巧在对我笑时也是充满了算计和执念……
这就是平常人的微笑么?天真如少女的……
「叩叩……」
儿子的敲门声让我自床上坐起,我皱眉看着伊耳迷头上的无数小辫和符合那女人爱好的粉色小熊睡衣,面色便带了点冷:「伊耳迷,我记得现在该是你就寝的时间?」
「妈咪呢?」
「什么妈咪?叫母亲。」我对儿子这样小家子气的称呼相当不满,眉头又皱上几分的纠正道。
「妈咪让我这么叫的。」小脸红扑扑的儿子抿了抿嘴、依然故我,他坚持着自己的称呼、抱着尾端垂到地上的枕头努力往门缝内看:「妈咪让我每天陪她睡觉,父亲有看到她吗?」
「我记得你已经到了可以自己睡的年龄。」我用身体挡住儿子的视线,虽然月亮不在我房里但也不打算让儿子误会,但伊耳迷却锲而不舍:「嗯,所以是妈咪命令我当三陪的,我要听话。」
「现在这命令取消了!以我的命令为准,像平常一样上床就寝去!」我不悦的下达命令道。
「……」伊耳迷没有移动脚步,只是抱紧了枕头,我见状一瞪眼、顺道放出点杀气,伊耳迷才转身缓缓的走了。
我于是把门阖上,但才躺上床房门便又被叩响了。
门外的伊耳迷仰高头认真看着我,用不符合他年龄的深沈口气一字一句的道:「妈咪晚上会作恶梦,父亲请好好照顾她。」
作恶梦吗……
坏心情的我直接给了儿子个闭门羹,那女人作她的恶梦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花纹,难以入睡的我突然很想验证儿子的说法。
那个没心没肺总看起来很快乐的单纯女人也会作恶梦吗?
我……只是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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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席巴③
我打开了门。
恬静的睡脸、翻开的被子还有睡衣下袒露的小肚子是月亮给我的见面礼,无奈的将她肚子盖上,我合身躺下,而这迟钝的女人也没有醒。
我看着她带笑的嘴角十分怀疑,这样的她真的会作恶梦吗?
无关关心,只是好奇,毕竟梦这种东西对我而言是绝对的奢侈品。
我看着。
看着……
夜渐渐的深了。
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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