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乃们如果觉得《恶鬼参禅》那个故事还不错,欢迎去点个收藏神马的=w=
我知道我的读者都很羞涩,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也请偶尔冒个泡出来刷下存在感啊TAT
光悬灯录那文的读者我所知道的有几个高三党,在q上问我大大你完结了能直接传我txt吗,我现在高三了没时间追文……
古物答曰:好……
有几个跟我说比较羞涩啦不太喜欢常在文下留言。
古物答曰:好……我晓得了……
其余的索性就一直默默的点了收藏然后一言不发。
还有的冒了几次催更了我几回就继续隐下去了……
喂,我说!是不是只有我停更了,才能看到你们粗线啊喂!
表这样啊喂!平时没事刷一下存在啊!
【毕竟悬灯录是大长篇啊!乃们懂得大!长!篇!不啦!长路漫漫啊,没人陪我走嘛!】
【还有《恶鬼参禅》那个是古物我第一次写现代文啦,好的坏的意见建议都欢迎啊=w=至少让我看到光嘛……古物默默躺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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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瑟脸)其实今天悬灯录这章是为个新的小鲜肉读者催更而更的。
毕竟写了这么久的文,眼熟的ID都是从花卿那文追过来的……一直以为没有人看《悬灯录》神马的。囧了噜。
☆、第90章 卷六 ,忍低眉,枕骨(六)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苏提灯就醒了。
其实这一晚上他是疼到极致晕过去了一次,今次是闻到丁点熟悉的故人檀香之气。
苏提灯默默在内心叹了口气,这三天的最后一天,看来大家都不好过了。
这枕骨倒也是个擅攻人心的主儿。
苏提灯默不作声的内心念了沉瑟两声,但求苍天保佑他吧。
石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声笑便当先冲了耳。
苏提灯缓缓抬眼看去,果不其然,枕骨身后跟着仍旧赤着一双眼的沉瑟。
两厢对视,俱是默默无言。
枕骨坐到了苏提灯床边,然后指了指房间一角,让沉瑟去那儿站了。
那个地角儿很好,能纵眼满观全场,枕骨无论从哪个角度折磨伤害苏提灯,都能让沉瑟一幕不落的全瞧进眼里。
一双白皙犹如好女的手覆到了苏提灯手上,接着毫不留情面的一根根将昨晚刺在他手骨上的银柱拔掉。
每拔一根,苏提灯的身子便几不可见的颤了下,虽未呼过痛,但是那一直未曾停止颤抖的发丝泄露了此刻的苦刑难熬。
枕骨俯下身,压在了苏提灯的胸口上,却并没看他,只是有些痴迷的看着那五根银柱上的鲜红血液,然后当着他的面,一点点舔舐干净了那其上的血渍。
「苏提灯,果然也只有你这样丧心病狂的人,能把冥蛊喂养到血液如此甜美。」
「呵,」苏提灯虚弱的笑了笑,「小生比起南宫前辈你来说,真真是心智再正常不过了。何来丧心病狂四字可言。」
枕骨也笑了笑,单只手掌抚上了他左胸口处,「果然么,只要不触及冥蛊,便是怎么伤你,你也不会死掉的。它是你的另一条命……还是说,你已经快活成那只丑陋的虫子了?」
苏提灯不再说话,默默的闭上了双眼,只是嘴角却一直挂着惯常那悲天悯人的笑容。
一群傻子。
他的冥蛊,向来不是藏在胸口处的。
枕骨拿着银柱又在苏提灯那本就结了痂的白皙脖颈上划了划,然后淡声道,「沉瑟,把那铃铛摇一摇吧。」
苏提灯身子几不可见的一颤。
枕骨这是没耐心了,想要急切的把冥蛊拿走么?
因了枕骨压在自己身上,现下一只手又算是废了的状态,苏提灯根本捂不住耳朵。
沉瑟眨了眨他那赤红的双瞳,然后低下头来从怀里掏出了蛊铃。
安安静静的室内,只听得那铃声渐渐的响起。
苏提灯再也强撑不住,也笑不出来了,眉头紧紧蹙起,侧过头去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连这个时候,脑子里浮出的念头都是为别人着想,不能污了别人那一身漂亮衣衫。
枕骨却突然单手卡主了他的下巴,微微眯起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痛苦的表情。
嗓音里是带了七分欢愉的,他附在他耳边缓言道,「都说美人儿痛苦起来的样子更让人怜惜,苏提灯,你当属其中之最。」
枕骨说完这些,像是心情终于畅快了些,一挥袖带着几分内力冲沉瑟手里打去,蛊铃当啷一声落了地,停止了奏动。
沉瑟也没去捡,只是捂着刚才被他那一掌伤了的手,仍旧呆滞的立在那里。
「我确实舍不得杀你啊,美人儿。」枕骨目光阴森森盯在苏提灯控蛊时惯常用的左手上,语气淡然道,「这世上,恐怕是寻不到第二个你这样能控的了冥蛊的人了。我还得好好留着你呢,活体养蛊才是最好的。你本身也不想死,不是么?但是,你也就仅仅是还能活着就好了。」
留一口气那也叫活着。
枕骨冲沉瑟那里像是招小狗一样的招了招手,沉瑟木着眼光,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将手中银柱子交付到了他的手里,枕骨起身,让了地方给沉瑟,然后拉过苏提灯的左手扯到了他面前,柔声道,「都说十指连心,伤起来最疼。沉公子,我听说修罗门的刑法手段都极其狠戾,便想问问,这般的痛,如何来最痛?」
沉瑟又眨了眨他那一双赤红的双眸,仔仔细细的盯着怀里的这只手形优美的手掌看了起来。
苏提灯微微睁了点眼,他觉得这个时候的沉瑟确实很好看。
他的眼窝是有点深陷的,他双眸一直很深邃,像是能盛着浩瀚寰宇。此刻,只不过把浩瀚寰宇换成了无间地狱。
沉瑟,你和我从来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但这不妨碍我们生来便能成为知己。
如此,你便该懂我,我不会难过,你亦不会。
苏提灯想完这些的时候,沉瑟已经拿起了一根银柱,从他的中指指根处捅了进去,不过是极其压着那皮肤之下捅的,到了第二节关节处便能挑出来,又再度插了进去,到了第一节关节处,如此反复,最后从指尖处冒了出来。
整个过程都很静。
静到几乎听不见苏提灯的呼吸。
枕骨只欣赏了一会苏提灯痛苦的表情,就把视线锁定到沉瑟面部表情去了。
他想注意沉瑟的表情,只要有丁点动容,他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毕竟,沉瑟现在也在蛊化,非人则无法揣测透心理。
虽然双目赤红便该代表鬼笙的控蛊之术已经生效。
但仔细点总归是更好的。
沉瑟第二根银柱便直接捅进了苏提灯左手的小指处。
他这一下下手已经快了许多,不像是第一次那样,捅一会儿就抬头看看苏提灯的表情,沉瑟的目光很安静,安静到只是单单的想要知道自己这么弄,会不会弄死猎物。
好像看到苏提灯的反应还行,於是他这一下便壮了胆子,速度快了起来。
这一根插完,沉瑟却没有去拿第三根,而是拇指覆盖在他小指的指根处,食指扣在了第二节关节处,中指垫在其下,突的一发力。
还未带继续发力游走到他左手小指的第二处关键,就被枕骨突然推开了。
沉瑟不解的眨着赤红的双眼看向枕骨。
枕骨刚才太过专注的想抓到沉瑟不同寻常的表情,结果就没太注意沉瑟是怎么玩猎物的。
他想让苏提灯痛不假,想要伤害他不假,但绝对不是想要废了他。
废了苏提灯的话铁定对冥蛊没有好处,苏提灯的存活几率绝对和冥蛊的有用程度挂钩。
就像枕骨之前说的,苏提灯现在其实就是冥蛊,冥蛊……其实就是苏提灯了。
枕骨有些心疼的抬起苏提灯的左手掌,拇指在他小指那里摸了摸,指根处已经软绵绵一片了,看来那其下的骨头是被沉瑟刚才的内力寸寸震成了粉渣渣。
「你、你真是……」枕骨气不打一处来,害怕伤着冥蛊,还想开口说道一下沉瑟的时候,他却突然住了口,有点惊诧的望向石室外的方向。
这也不过几个眨眼的光景,枕骨翘起一边嘴角来,笑的有些魅惑,长长的利甲顺着苏提灯光洁的脸侧滑下,「真没想到,第一个来送死的,倒是公孙家的人。」
枕骨说完便起了身,冲沉瑟招了招手,俩人一起走了出去。
苏提灯这才大口喘了几口气。
不是被沉瑟刚才那手法极其狠戾的几招给闹得,而是因为……来的竟然先是公孙家的人。
这个心思一念起便有了太多糟心的念头。
苏提灯有点悔,刚才再疼点好了,把体内冥蛊疼晕过去,他也就能停止在这空寂的地方发了疯的想象了。
只不过……刚才那一幕幕,更难受的是沉瑟吧。
*******
薛黎陷借银银的帮助,逃脱正渊盟的禁锢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跟着银银狂奔找寻苏提灯去了。
说来也巧,他炸了烟花后,支援是没等来,等来正渊盟几个老前辈的关押了。
说关押也不算确切,准确来说是暂时关了紧闭。
因为不想跟老前辈有正面冲突,也有的算是把他从小拉扯大的,他也跟他们拉不下脸来,只能想着其他法子逃走。
只不过他们看得太紧,他若要强攻,只能两败俱伤,他如果伤了,去救苏提灯就更不靠谱了。
但,昨天银银却突然来了。
银银的速度极快,虽说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还吓了薛黎陷一跳,但薛黎陷让银银快速的擦着地面发出声响爬出去惊扰前辈们的时候,他也就借机趁乱飞快的逃窜了,然后去找了乌椤。
这时候银银也赶来了。
蛇魄的速度果然不一般。
乌椤起先并没发现银银,他在山下也急的团团转,哪怕刚才上去了一拨人,他也觉得那纯粹是在送死。
毕竟沉瑟蛊化了在那儿,还并着一个占卜师。
他没有蛊化,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猜到,跟一个高手,还是一个完全能猜到你下一招怎么出的高手过招,没有活路。
他只能拖,时不时造出一点小动静来,让他们暂时别伤着苏提灯。
他也没想到,苏提灯在其内已被伤的奄奄一息了。
直到他看到薛黎陷赶来的时候,他才觉着有了几分胜算,抓了他的手想告诉他一句保命的话时,这一手搭上去才彻彻底底讶然了。
他的袖子上竟然缠着那条蛇魄——苏提灯养了七八年的那条蛇魄!
这,这怎么可能……蛇魄这种东西,一生只认一主,除非,主人死,它才会另寻饲养它的人……莫非……阿苏他已经……
薛黎陷看着乌椤刚才还想跟他说点甚么似的,见到银银缠在自己身上后脸色就古怪起来了,也蓦地想起苏提灯当初看着银银跟自己玩的很好时,那同样难看的脸色。
薛黎陷只得简短道,「这玩意之前被我欺负过,然后就比较听我的话。」
不可能!
蛇魄绝不是因为被欺负几下就……
乌椤来不及细想,也不再管这事,简短跟薛黎陷道,「沉瑟被蛊化了,破蛊需要强劲的内力和外力一同从体内打破,你一会就记着,千万在脑子里别想要打沉瑟助他破蛊,而是一定恶狠狠把他当仇人来想,恨不得一掌拍死他那种想法!」
「为甚么?」薛黎陷有点不解,一时没太明白这两句话的关键不同点在哪里。
「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