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为官多年,明白其中道理“方老板如此大方,这是何事?”
方锦屏顿了顿,手敲打着桌面“不满大人,近日情人湖案子因官差频繁到在下绣庄打探,影响生意甚大,希望大人能通融通融”
刘大人手摸上杜秋姑娘的肩膀“哦,是这事,行,明日我便吩咐他们不要来打搅与你,现下我便先进去了”说着,抱着杜秋姑娘往里屋去了。
方锦屏听到里面传来的交杂着男女的喘息声,无声笑起,并未离开,倒是慢悠悠的喝起小酒,笑意越扩越大。
易若从外头打听消息回来,道士见她一脸严肃,不在意问道“何事如此神情,可是案子查到了”
易若摇头“潘阳子老道,刚刚打听回来,官府已撤回调查绣庄的官差,散出消息说此事与绣庄无关,往别处打探了”
潘阳子摸了一道胡子“看来这方锦屏是在县官大人身上下了翻功夫”
“我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既然官府不管,我便自己出手”红伞里面传来叫嚣;易若拍了拍伞“放心,还有我呢,我们再想办法”
潘阳子看了一眼易若“我说你一个丫头扮了小子许久,该是换回来了吧”
易若脸一沉,这老道士是想要自己去做诱饵吗“潘阳子,我晓得你的意思,即便我做了诱饵抓到他又如何,他定矢口否认,而且我曾救过方锦屏,他定认得我”主要是自己万不得已,身份定不能泄露。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你就如我所说的去做即可”潘阳子老神在在说着,易若思前想后,最后还是答应了,大不了往边关跑,短时间总不至于追到哪去。
潘阳子见易若一身纱裙“嗯,小丫头长得还不错,比外便那些奇奇怪怪的好多了,走吧,去绣庄”
此时易若摇晃了下脑袋,眼疾又发作了恢复视力后,前方的视线却像是蒙了一层纱,道士见了,伸手便帮易若把了把脉,抬头“丫头,你脑颅里里有血块甚大,是撞击所致罢,我虽会些岐黄之术,但也无可奈何,只怕唯有神仙才能救你了”
☆、一卷二十七
易若不在意的摇头,对于这眼疾,早已任命,只愿在那之前能随心而活“没事,我早已知晓,我们还是开始行动吧”
易若手捧两匹布来到绣庄门口,打听过,今日方锦屏必会来这收账,成败与否,再次一举了,整理了头发,便进入绣庄,刚踏入绣庄,便逢方锦屏从内室出来,一眼便看到易容,长相可爱带着甜,一股清新劲,眼睛黏在易若身上了。
易若则当做不知,与掌柜谈价钱;“这位姑娘段子甚好,走线堪称一绝,十两银子值得”掌柜看见是东家,马上笑逐颜开点头,拿起银两便给了易若,易若收起银两,瞥了方锦屏一眼,笑着转身离开,易若心底的确想笑,那两段布匹,只是花了一两银子买下的次品。
方锦屏魂都被勾走了,早忘记前段时间被女鬼缠上之事,挥手,方四上前来“公子可是要。。。。。”
方锦屏手敲在方四头上“去,这可是爷要娶回家的”方四恍然大悟,这女子倒是运气好,之前那些女子下场可就惨的很。
方四跟着易若来到一处农家院,便回去了,老道朝易若点头,易若才松了口气,勾引这事自己还真是不擅长“现在是拒绝然后激怒他?”老道得意一笑,点头。
果然,易若隔天出门,方锦屏便站在门口,易若装的很吃惊“这位公子是?”
“姑娘,在下昨日对姑娘一见倾心,想上门提前,说着一对人从拐角处带了许多聘礼过来,这下引起许多人侧目围观。
易若脸色一板“公子,实在抱歉,我本已有未婚夫,虽然他在边关,但奴家与他约定过两年后回来娶我,您请便吧”说完便把门关上。
方锦屏脸色铁青,从未受过如此屈辱,众目癸癸下被拒之门外“哼的一声走了”方四连忙追上“少爷,这女子真不识好歹,咋们要不。。。。咔”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方锦屏冷笑“不,我一定要娶她,无论什么方法!”
“丫头,没想到你还挺能耐的,那方锦屏并没有要杀你的意思”易若听闻潘阳子所言,叹气“这可如何是好”
“呵,我看他倒是想娶你的尸体做新娘子呢”潘阳子说完走进屋里,易若睁大眼睛,随后追上“我说老道士,你是何意思,我们是成功了?”
“嘛,可以这么说”老道意思隐晦,易若也不猜了,至于安全有红秀一起,应不会有有问题。
易若再次带上布匹来到绣庄时,选得是一个下午接近傍晚,红伞也携身,这次是来收网的,易若才踏入绣庄,门就被关上了,易若一惊,暗处有人伸手用帕捂住易若口鼻,易若很快昏迷过去,伞却牢牢黏在身上。
半夜的情人湖,寒气甚重,且无一人,易若被冷醒;发现自己躺在情人湖旁,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转头看到方锦屏“公子,你,你为何在这里,我,我是怎么了?”
方锦屏拿着刀柄,半跪地上挑起她的下巴“你猜呀,你猜对了本公子重重有赏,赏你当我的新娘怎么样”
易若蠕动着脚,想经量后退”你不要过来,求你不要伤害我”惊恐的看向方锦屏,方锦屏见她这可怜模样,身体血液都沸腾起来“我就喜欢你这小摸样,你不想嫁与我,没关系,我娶你也罢,你这小嘴深得我心,但你说出的话却让我万分不喜,这样,我把你舌头割下,当是给你一个教训好不好,这样你才知晓以后什么话是不能说”气息喷在易若耳上,忍不住打了个恶寒
易若有气无力得摇头“不要,求求你不要,放了我,我还要等我未婚夫,我不能死,也不会嫁人”
“啧啧啧”方锦屏痛惜摇头,缕起一丝发梢玩弄着“为何,为何你要这般伤我心,你可知晓?我第一眼见你就倾心于你,你既然如此伤害我,于心何忍!也罢,只能如此了,我会放干你的血,然后用千年奎木浸泡你的尸身,这样跟或者没两样,除了无法说话,不能进食,其他如常,我们还可洞房的,你放心,你不会如湖中那些女子,不,是垃圾,所以我才丢掷此地!”
易若此时也无惊恐样子,静待结果,周围被无数火炬点亮,数十名官兵围了过来,刘大人走出来“哼,方锦屏,你好大的胆子,做下如此令人发指的事件,如今还对无辜女子下毒手,你简直就丧心病狂!来人,拿下他”
☆、一卷二十八
方锦屏早已被突入起来的官兵吓得不知所措,最后拉起地上的易若,用刀口对着她脖子“你们都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如此也好,下了地府,我们就做一对鬼夫妻!”说完刀子狠狠压下,却被拂尘挡下,刀子被弹开,方锦屏倒地,官兵见状立马上去拿人押走,毫不客气。
刘大人见潘阳子,连忙上前道谢“道长,此案真亏有你才得以告破,本官再次道谢了”
潘阳子摇手“诶,这也是老道碰巧看到一女子被绑架至此,才报案的,误打误撞”说完辞别走了。
易若被官府之人带走做证人,隔天一早便开堂审理,百姓围的水泄不通,许多受害者家属过来,上堂便殴打方锦屏,官差都拦不住,方锦屏也被打的剩下半条命押会大牢。
易若出来后才发现红伞不在身上,想回情人湖附近寻找,此时情人湖早已不是昔日的情人湖,惨案在此发生,谁也不愿来着了,易若叹息同时,伞是寻到了,但红秀已经不在,想来也投胎去了吧,那些女子也可顺利往生了;但道士却是摇头“命也”不一会外边便传牢里方锦屏无故双手双脚被砍,眼珠也被挖出,身上还被千刀万剐,但人还有口气在。
易若不可置信看向潘阳子“这是为何?我们所做的不都白费了?”毫无疑问,这是红秀做的。
“哎,何止红秀,是湖底无数冤魂坐下的,她们用下世作为代价,要这样的结果;红秀让老道代为感谢与你,恩情下辈子定相报”潘阳子对易若说道。
易若百感交集,不值得,但也不甘心吧“我也是时候离开这边了”
潘阳子看了一眼易若“丫头是往北边走?”
易若点头“的确如此”
“丫头,其实南边风景更好,山水更养人,何不去那走走”潘阳子却望向北边。
易若随心一笑“我也不知为何往北,或许塞外江南的景致更让我神往罢”
潘阳子哈哈哈大笑,随后止住“丫头,冥冥之中或许也是注定,北边路途波折崎岖,如何走,在于你了,记住了,事在人为,嗯,老道此行目的是风竹林,也得北行,你我也算有缘,同便同行一段吧。”
易若不明白潘阳子话中话,或许修道人总喜玄机,并未太在意,就如他所说,事在人为,但听闻可两人同行自然欢喜应下,这老道士能耐高,比自己一路上强,经过此事,也不觉得人就是最终存在;易若同潘子阳没有耽搁,马上便上路了。
京城皇宫,“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寻安城曾经出现过,还差点儿出了事,好在当地官员及时救了娘娘,这才没事,奴才以让暗卫快马加鞭过去了”小桂子在龙瑞身侧回禀道。
龙瑞站起身,皱眉,她一人游走宫外,此前还未曾出门,这让自己更心急,怕不小心她便出了什么事“小桂子,带上娘娘的画像到各各北边郡县,若见到,让地方官员想方法留下人,直到你们把若儿带回,千万别伤害到她,记住了。”
易若路上未做少年打扮了,跟着个老道士,理当是道童装扮,一路以师徒相称;今晚同潘阳子露宿野地,经过寻安城后,若是自己,是不敢走夜路了,且定走官道,红秀不是个坏的,但心中终究有疙瘩,怕遇到个什么,如今有个潘阳子虽有了保障,露宿野地倒也心里发毛。
潘阳子打坐,并未入睡“我说你这丫头,怕什个捞子,普通之人一生之中都不会碰到鬼神,你算走运了”
易若被他突然吱声吓一跳,回过神来“师傅,我委实不愿要这运气”在自己看来,潘阳子就算打坐实也不像修道之人。
潘阳子放下打坐的姿势,席地坐下“你就运气好,我活了大半辈子,就见了你这么窝囊的皇族正妃”
易若一惊,无知看向他“师傅这是何话,徒弟可就不明白了”
潘子阳哈哈大笑“你瞒不过我,皇族女嗣甚少,从皇宫出来就一不知是皇后还是安宁公主的你了,你省心,我不图你什么,我虽爱财,但也是取之有道,里子还是个修行之人”
见他什么都知晓,易若也不做隐瞒“我自愿失败,时光子十几年前算过,他说对了,精贵的是温诗林,我不愿做多余争斗”
潘阳子挑眉,略带讽刺“这时光子他有些本事,十几年前便被幽禁在九幽之都了”
“九幽之都是何地?他这般厉害怎会被困哪里?”潘阳子听了,摸了摸他的山羊胡“他这是活该,他是占卜天赋奇才,但泄露天机甚多,被天罚了,不提他了,伤元气,那个姓温的姑娘主命脉被时光子公猪天下,但如今也并未能实现了”
易若推算了时间,时光子十几年前被囚是关于温诗林的卦象吧,如此看来,这温诗林当真是注定母仪天下的命格。
潘阳子见她沉思,不耐烦道“那个温什么的,即便以前是精贵的,现也不是,皇帝登基那日,天空一片火红,朱雀从皇宫升起,朱雀乃四象之一,掌管南方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