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兄弟这么识货,也不多要,二十二两纹银。”小摊儿老板用手反正比划两下二字。
柳依依呵呵一笑,想宰她的人还没出生呢,“小弟看着哥哥您也很面善,既然这么有缘,恰巧我又没带够银子,就便宜点儿,一半成不成?”
“十一量?您也太会砍价了吧!”小摊儿老板诧异,这小子居然说出了他发货的价格。
柳依依不喜,“什么十一两,我说了一半儿。”
她在摊位上写了两个二,用手指抹掉了一个,意思是“二两”。
小摊儿老板顿时瞪大了眼,“你是故意来捣······”
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快来人救救我家孩子~,一会儿摔下来可怎么办呀~?双儿~,双儿别怕,娘找人,来救你~。”
“娘~,娘~,我好怕,娘呜呜呜呜~”街角一颗百年大树顶端的树枝上趴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姑娘,看看自己的位置,吓得脸色发青。
那树有好几丈高,枝头绿叶茂密,树干十分粗犷,也不知道小姑娘是怎么爬到那树上的,树下围了一堆的人,谁家有那么高的梯子,就算现接也来不及。
眼看小姑娘就要掉下来,她娘在树下急晕了过去。
情况紧急,柳依依顾不得什么,一个点脚飞身向着大树而去,落在粗犷的树干上,迅速向上攀爬。
小摊儿老板不可置信下,这小兄弟功夫厉害呀!
就在此时,小摊老板没注意到,柳依依放在摊上的纸包被人掉了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掉包的人却也没发现自己这一举动被另一双眼睛看到。
柳依依爬到树顶,抱住小姑娘,“小妹妹别怕,哥哥带你下去。”
“嗯。”小姑娘钻到柳依依怀里不敢看下面。
“呼~!”一个平沙落雁,柳依依安安稳稳的落在了地面,将小姑娘放在她娘怀里,围观的众人发出激烈的掌声,大大叫好。
“娘~,娘~,双儿下来了,娘快清醒。”小手播着娘的脸。
双儿娘睁开眼,抱着女儿就哭,“娘的双儿呀,谁把你放上去的,都快把娘吓死了。”
“我也没看清,是个穿黑衣的人。”
“回去告诉你爹,定要让你爹将那人惩治了去。”
柳依依颇为感慨,好像她也有个娘,娘长什么样?爹又是谁?哎~,瞧她这脑子,回去得研究研究增进功力的丹药,赶紧想起来。
双儿娘拉着小双儿来到柳依依面前,“小兄弟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请受我们母女一拜。”说着就要跪下。
柳依依挡住,“大嫂不必客气,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应该的,应该的。”
母女俩千恩万谢,非要柳依依留下姓名住址,柳依依婉言拒绝,没有留名,其实她很想说,她叫雷锋!
柳依依回到小摊儿拎上纸包。
小摊儿老板举起乳白玉簪子崇拜的看着她,“呵呵~,小兄弟,这根簪子哥哥我送给你,不求别的,只求将你的功夫传给我就成。”
“哦~?你可当真要学?”
“当真!”
“果然要学?”
“果然!”
“呵呵~,俺很相信你的诚心,可是俺这功夫这是天生的,恕俺教不了你。”柳依依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小摊儿,现在巴结她,晚了!
暗处的鲁子垠盯着柳依依手中的纸包,等到她服用了那包东西之后,也就是欲火焚身之时,他再将她诱出静侯府,好好享用!
纳兰烁从另一隐匿处将鲁子垠的表情看在眼里,他今日一早带着巴格就是为了寻到鲁子垠的踪迹,没想到当他寻到鲁子垠的时候,却发现鲁子垠跟着柳依依,也不知柳依依的纸包被鲁子垠换成了什么?
待鲁子垠消失在人群,纳兰烁跟上柳依依,拍了怕其肩头。
“是你?怎么,事情办完了?”女人淡淡的,这男人是鬼魂,都不带散的,真特么的烦!
“是呀,又遇到你了,好巧。”
“无巧不成书,不然是母猪,恭喜你不再是猪!”柳依依不带脏字的骂。
“你怎么总是对我冷冰冰的,我很讨厌吗?”
☆、041 遵守游戏规则
“也不是,就是跟你不是很熟,没必要热乎,等你给了我解药,咱们就最好也不要再见。”铁公鸡是拔不下来毛的,说再多话也是浪费时间,傻子才愿意搭理。
“反正我又不是银票,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我!”纳兰烁不怒,故作自嘲,又指着她手中拎着的纸包,“买的是什么好东西,让我看看。”
柳依依停下脚步,“管你什么事,你很闲么?”
“这个时间早饭已吃过,午饭还有段距离,是挺闲的,哎~,我要是猜对了,你就将你买的送给我怎么样?”纳兰烁嘻笑,但口气却是十分的认真。
日头高盛升,街上人群接踵而至,川流不息,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柳依依伸了伸酸痛的腰,打了个哈欠,心情跟着好起来道,“有本事你就猜呀!”
“给我三次机会怎么样?”
“两次,猜得到就猜,猜不到就别老在我眼前晃悠。”
“好~!”
柳依依摆脱静侯府的下人就为了买这纸包里的东西,纳兰烁当然猜的到那纸包里是什么,却故作思考说错一回,“我猜到了。”
柳依依好奇,“你猜的什么?”
“你猜!”
日,这是她用过的台词好吗,这男人真是比她害无赖,“要猜就猜,不猜就滚!”
纳兰烁正视,“白糖!”
“不对。”
纳兰烁又将眉头苦苦的皱了两分,摇了摇头,恍然大悟的模样,靠近柳依依粉嫩的小耳朵,轻声道,“莫不是女儿家来月事时喝的红姜糖?”
柳依依被男人呼出额热气弄得痒痒,浑身不自在的打了个颤,脸上闪过一丝轻轻的红,随即恢复正常,“你猜错了。”
纳兰烁挡住她的路,“怎么,愿赌不服输?”
“谁愿赌不服输,你猜错了就是猜错了。”柳依依拨开他的胳膊就走。
纳兰烁也不急,死皮赖脸的跟着,“你打开看看,我要是真的猜错了,我就将幽安城最好的红姜糖卖给你,你留着来月事的时候喝。”
尼玛,这家伙八成早就知道她买的是什么,还故意拿她开涮,要不是她来着月事浑身没什么劲儿,早就用剑劈死他。但眼前不能着了他的道,她抱着纸包就跑,“我想起来了,我还有急事,改日再聊~。”
“你要遵守游戏规则!”纳兰烁跃倒柳依依身前,伸手就去抢纸包。
柳依依侧身躲过,想让她讲素质,讲规则,就是她再次投胎做人的时候,“我遵不遵守我都快活,你能把我怎么滴!”
纳兰烁趁她喊叫之时,将她因气愤而举起的手臂顺势“噗~!”打了一掌。
柳依依手肘麻痹,一个没抓紧手中纸包丢了出去,恰巧一架臭烘烘的拉猪车从两人身边经过,纸包不偏不倚的掉进了脏兮兮的猪窝里。
柳依依想揍人啊,花银子买来的,居然白白送给了猪,不过倒是没有了证据,她底气十足的冲着纳兰烁吼,“你贱的还真有出息,嗯~?说你猜错了你就猜错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纳兰烁心中松了口气,幸好是掉进猪窝里,她倒不会再去捡,他收了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说我猜错了就猜错了,我去买全城最好的红姜糖给你,您等着,我马上回来。”
柳依依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臭男人,要是不给我买最好的,看我敢不敢把你打晕撩进青楼让人强J一百遍,哼!
自这一晚以后,某个农家传出了奇闻,家里的猪不论公母,都在一夜之间互相XX,不过瘾,连院子里的羊都被猛烈的XX了几十遍,从此以后这个农家就成了家喻户晓的家畜XX摇篮,凡是有不能下崽儿的猪,或者下崽儿不多的猪,都被待到了这户农家求XX。
白日有白日的光,黑夜有黑夜的沉,不管白日有多么的明媚,也不管黑夜多么的静怡,一些不为人知的暗流始终涌动,从没有消停过。
幽安城一处偏僻的宅院,院外杂草丛生,枝叶嘈杂,门口的牌匾上布满了尘土,院内一角攀爬着硕大的蜘蛛网,脚下石子路已七零八落,恍如一座荒废的宅子,毫无生机。
夜色中两只白色灯笼在门口恍恍惚惚,一阵风吹进来正厅,柱子上的青纱跟着摆舞,整个宅院被映的昏暗阴沉,弥漫着浓重的诡异。
桌上的油灯被风几近熄灭,白嫩的小手将灯芯拨了拨,而使得光亮大增,有力的手臂从身后将小手的主人环住。
小手的主人扭身,泛出娇柔的面容,娇滴滴的说道,“我的垠哥哥不到一个时辰就恢复男人能力了?我还以为你要休息一整夜才能好呢!”伸出一根手指,在搂她的男人胸前点了点。
鲁子垠在女人的唇瓣啃咬了一会儿,松开,“怎么,不喜欢我恢复男人,你不是很喜欢的?看上别人了?”
鲁子垠晚上去静侯府外的树上隐匿了很长一段时间,等着柳依依欲火焚身,可经他观察,柳依依一点儿事也没有,莫非柳依依买的东西不是给她自己喝的?他气恼,紧跟着身体里又泛了阴气,就离开了。
而最近纳兰烁对鲁子垠的追杀太紧凑,致使鲁子垠来回的躲,今日好不容易就赶紧与兰儿商量,要尽快行动。
“哪有~,天地可鉴就你一个,不过,过阵子就说不定了,为了给林云天报仇,以我为了你的大业,牺牲我的色相也是应该的!”
兰儿最爱的林云天,但鲁子垠每每都让她尝试到做女人的美妙,让她彻底的痴迷,她也常常将身上的男人幻想成林云天,可睁开眼却是鲁子垠,所有的思念和无奈都化作恨。
纳兰烁,柳依依,你们洗净了脖子等我兰儿来砍!
鲁子垠将女子发稍抓住,噙在口中舔了舔,露出欲念的笑,抱起向着内室走去,“我的好兰儿,要不是你长的像纳兰烁那小子的娘,我怎么可能牺牲你,疼你都来不及,谁想他这两日又返回到了幽安城,八成也知道了定魂金针的事情。
你定要帮我监视他,若是能让他跟柳依依加重不合,就最好不过,到时借着柳依依探寻到的消息,定魂金针咱们绝对能独占,等我治好了身体上的毛病就进军红藩,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红藩国的皇后。”
说话间兰儿已被放到了床榻上,男人的大掌不安分的骚扰着女人,再是揪掉她的肚兜。
☆、042 重逢兰儿
鲁子垠双眼泻出淫一靡,舔了舔嘴角,俯身,“嘶~”一声,撤掉女子的亵衣。
“知道了知道了~,这几日我就去,放心吧~,哎呀,你都扯烂我三条亵裤了呢!”
“好宝贝,明日再给你买新的······”
室内回荡着阵阵欲孽的轻喘。
淡夏惬意,阳光普照,石榴花渐渐开放,绿叶衬红花,美丽极了。
因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血缘,柳依依昨日实在忍不住,用了自己的血和小燕子的匹配,居然融合了,可救治小燕子需要的血都能赶上一年大姨妈的总和,尼玛这要是真的给小小燕子血捐,等于白白送出去半条命,老天不是整她是什么?都怪她爱管闲事,活该!
柳依依拽了一朵鲜花,气恼的在手里掰成碎渣渣,使劲儿的撩在地下,狠狠的踩了几脚,喃喃的骂着自己,“你特么就长了一张偷鸡不成还要舍把米的脸!”
“柳哥哥,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