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际再次把手铐锁住,他再三确定,手铐是锁住了的。他重复刚才开手铐的步骤,手铐又被打开了:“哇塞!”边际跳了起来:“是手铐有问题还是我有特异功能?”
边际已经失踪三天了;急得云霞差点报警;但云霞又害怕报警,因此,她没有报警。因为,她认定,边际是跟着那三的女人偷~~欢去了。
云霞和边际毕业后直接来到了深圳,这是他们来到深圳的第一个月。他们决定在深圳长期待下去。趁边际上班之机,云霞在边际上班的周围租了一套住房。出租房是城乡结合部一家私人修的三层楼,主人在楼顶搭建了六套住房专门出租;来这周围租住的,都是全国各地来的打工者。
“亲爱的,我租到房子了,30平方,价格超便宜。”云霞立即把这个消息告诉边际。
“这套房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卫生间、有厨房,不错。”回到家里,边际夸奖云霞。“在深圳这个价格能够租下来,亲爱的,你的功劳大大的!来,奖励你一个吻。”
边际上班的特点是轮班倒。有时白天上班,有时夜晚上班。云霞得习惯经常性地一个人抱着被子入眠的孤单。
鬼屋惊魂 与怪癖男**一室
在这里住了10天后,云霞忍受的不仅仅是孤单,更胆战心寒的袭扰经常把她从恶梦中惊醒。住这里周围的租客,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恋人、夫妻或多人合住一套屋子,白天难得见到人, ;只有下班后才见到陆陆续续回来的人。
这次,边际一走就是3天没有了音信;云霞只好在回忆中度过了。
这天,云霞外出应聘后,提前回来了。刚走到自己门前,见隔壁的房客正在往外搬东西。云霞礼节性地走上去向对方打招呼:“帅哥、美女好!怎么,要搬家了?”
“嗯。我们搬走啦。”美女表情严肃;云霞感觉,她俨然一副不太情愿搬走的样子。
“这里房租便宜,住的条件也不错;你们要搬到很远的地方去还是要离开深圳?”云霞好奇。
帅哥一边整理自己的箱子,抬头看了云霞一眼道:“据说,你的房租比我们便宜300元?恐怕是这座楼最便宜的吧?”
收拾东西的美女突然有了一丝笑容,凑到云霞身边低声对云霞:“你的那套屋子,上个月有一个美女在浴室里自杀…”
“啊!”云霞大惊,“你们别乱说哟!”
“我骗你干嘛?我们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你的浴室与我们的卧室只一墙之隔,想到此事,我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所以,我们两个人不住这里了…”美女立即回复。
云霞虽然不信鬼神,但如果真有死过人这事,她的心也无法平静下来。她立即拨通了老板娘的电话:“李老板,我是云霞,我租的那套房子上个月是不是死过人?”
“你听谁说的?”老板娘反问。
“谁说的不重要。你必须告诉我实情!”
老板娘本想继续隐瞒下去,可云霞编的一个段子让对方吐出了真言:“一个美女自杀,负责调查这个案子的,正好是我老公的朋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老板娘不得不告诉云霞实情:“是死了一个女人。她把浴室的门窗关得严严的,洗澡的时候,打开了液化气…”
“李老板:我要求换房间。”
“美女,不可能了。”
“隔壁不是有人搬走了吗?”
“已经有人租下了哟。”
云霞一再向对方交涉,她甚至提出退房;但老板娘死活不同意。她有两条主要理由:已经签订了合同;住房又不存在任何安全隐患。“你隐瞒了隐情。”云霞提出;“你并没有问我啊。”老板娘更是无赖。“难得我每到一个地方租房都要问一句:你这个屋子死过人吗?”云霞继续争辩;“那是你的事情,我管不着。” ;“你太不要脸了!”云霞气愤地挂了电话。
云霞与老板娘争吵后的第一个夜晚,云霞得一个人熬过漫漫的长夜。“我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呢。”她自我安慰的同时,心里还是有寒气袭来。“难怪房价如此便宜?说来说去,自己简直就是二百五一个:一次性缴了半年的房租!”
凌晨三点,云霞被稀里哗啦的水声惊醒,她半坐起来,竖着耳朵听水流声的方向;她听得真切:水声是从浴室里发出来的。“边际,边际,是你回来了吗?”
她连续叫喊了三声,且声音一次比一次洪亮。但,没有任何回应。
“边际,三更半夜的不准与我开玩笑!”她爬起来,穿好睡衣,开灯后向浴室走去;“边际,再开玩笑我不理你了!”她感到奇怪:边际若在浴室用水,为什么不开灯呢?
浴室里水声依稀可辨;云霞突然推开门、打开灯,眼睛迅速打量浴室的每一个角落,她大惊失色:哪有人影啊?浴室里流水声已戛然而止,所有水嘴都完好,连一滴水也没有滴过;屋子里哪有流过水的痕迹啊!
云霞立即拨通了边际的电话;可一直没人接听。她明白,边际要么人机分离,要么在环境非常吵的舞厅或ok厅,根本听不到电话声。
这个晚上,云霞只好把所有灯全部打开;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了睡意。
云霞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早上大约九点钟的时候,边际哈欠连天地回到了家。云霞一见到他,就气上心头:“哎,你昨晚上死了还是被哪个美女迷住了?”
边际一头雾水:“怎么了?遇到鬼了?”边际玩笑似的。
“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为什么一个也不接?”云霞鼻子重重地“哼”一声,“直到现在,也不回我一个字!?”
“亲爱的,你错怪我了:昨晚上哪有你打的电话啊?”边际不解,他立即掏出手机,翻出通讯记录给她看。
在边际的手机里,她没有发现有她昨晚的呼入记录,云霞脸一沉:“老实交代吧: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给缠住了,有意删除了我呼入的记录?”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我真是躺着中枪的节奏啊!”边际极力解释。
门虚掩着;突然,有人敲门。“请问:有人吗?”
边际和云霞走出门来;来者是一位小子,气喘吁吁地:“两位好!我叫廖必功。”他伸出手,“非常荣幸,以后我就是你们的邻居了,请你们多多关注。”
他是云霞隔壁新搬来的邻居,是一个单身小子。刚好把行李放下,见云霞家里有人,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打招呼了。
云霞与边际难得一次的小争吵开始了;边际想不明白的是,云霞明明就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嘛,偏偏说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且打通了,但都是无人接听。边际气不过,随口一句:“真是遇到鬼了!”
边际这句话,云霞再也不再与他争吵了。她的口气立即温柔了:“亲爱的,对不起了。我现在必须告诉你一件事…”
我不怕鬼鬼怕我
云霞随即把这间屋子死过人和她昨天晚上胆战心惊的一幕向边际叙述了一遍。
“啊!”边际惊恐万状。不一会,他镇定下来:“我在家的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啊?亲爱的,你是不是紧张过度,产生幻觉了?”
“不!”云霞使劲地甩甩头,“不可能,我脑袋清醒得很呢。”
“亲爱的,别怕,有我呢。我们两人都是无神论者,怎么会相信这些东东呢?”边际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有点打鼓。“其实啊,鬼从哪里来?从人的心里来:相信鬼的人,总说会遇到鬼;不相信鬼的人,一辈子也遇不到鬼!”
两天后,又是云霞独处的一个晚上。大约凌晨4时,云霞又被惊醒了。她听见浴室里有人喘粗气的声音;“边际,亲爱的,是你吗?”云霞却生生地问。
没有任何回应。喘气声变成了抽泣声,云霞惊恐万状,操起菜刀,冲到浴室门口,打开浴室灯,猛地推开浴室门,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上:屋子里空无一人!浴室立即恢复到万籁俱静。“连一只苍蝇也没有。”她的心噗通噗通地跳过不停。
走出浴室,忽见一个像人影的黑影在窗外晃动了一下,云霞立即跑过去,推开窗户后问:“谁?谁在外边?”她整个脑袋伸出窗外,没有发现任何人。
回到屋子,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听起来由远及近,不一会,脚步声到了她的门前停了下来,接着便是是喘粗气的女声。
云霞拿起菜刀,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举起菜刀突然拉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她紧张得全身嘚瑟的时候,听到隔壁那小子屋子里有女生的哭声。“咚、咚”她赶紧敲开了邻居的门。
廖必功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走了出来:“美女,怎么了?”
云霞上气不接下气地:“你家里就你一个人?”
“对啊!怎么了?”那小子好像突然明白了:“美女,你先生不在家?你做恶梦了吧?或者,你有梦游症吧?”
云霞没有更多语言了,“也许吧。对不起,打扰你了。”她立即拨打边际的电话。
她连续拨打三次,电话虽然通了,同样,一直没人接听。
廖必功正要关门,云霞叫住他:“哎,帅哥,帮我打一下电话,可以吗?”
廖必功虽然犯嘀咕,但也不好拒绝美女的请求。云霞一边给他报出边际的电话号码,廖必功一边拨边际的电话。输入完最后一个数字,边际立即“喂、喂”两声后,“老婆,又想我了?”
廖必功把电话递给云霞:“怎么半天不说话?”边际等不急了。
云霞只好顺着边际的话回复了他,并借口道:“对不起,又做恶梦了。”
挂断电话,她立即疑窦丛生:我始终打不通边际的电话,而廖必功一拨就通,真是见鬼了!
云霞又敲开了廖必功的门。“又怎么样,美女?”他显得极不情愿。
她细言细语:“请问:你怕鬼吗?”
“开什么玩笑?堂堂七尺大男人岂有怕鬼之理?!只有鬼怕我的份!”
“那,你今晚住我家,可以吗?”
廖必功的嘴惊愕得成“o”字型,他指指自己的鼻子:“我?住…你家?”
云霞点点头:“进屋吧。我慢慢给你讲…”云霞把他领进自己的屋子。
云霞并没有告诉他鬼故事;因为她担心,虽然他提劲说自己不怕鬼,要是真遇到鬼,恐怕早就变熊样了。她却编了另一个故事框住了他:“我一个睡觉会做恶梦;我非常胆小;一个人经常睡不着,熬到天亮就像度日如年…”
“要是被别人知道,特别是你老公,会产生n多个版本的故事,万一你老公揍扁了我,我…”
云霞打开了可以当床用的沙发,并抱来了棉被:“委屈一下,你睡这里吧;我相信,你不会越雷池半步的,你说呢?”
“那,我试试吧。”
廖必成这小子也挺规矩。云霞不知道,他的脑袋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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