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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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天下- 第2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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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八卦以象告,爻彖以情言,刚柔杂居而吉兇可见矣。变动以利言,吉兇以情迁。是故爱恶相攻而吉兇生,远近相取而悔吝生,情偽相感而利害生。凡“易”之情,近而不相得则兇,或害之,悔且吝。将叛者其辞惭,中心疑者其辞枝。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诬善之人其辞游,失其守者其辞屈。

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幽赞於神明而生蓍,参天两地而倚数,观变於阴阳而立卦,发挥於刚柔而生爻,和顺於道德而理於义,穷理尽性以至於命。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将以顺性命之理。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故“易”六画而成卦;分阴分阳,迭用柔刚,故“易”六位而成章。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故“易”逆数也。

雷以动之,风以散之,雨以润之,日以烜之,艮以止之,兑以说之,乾以君之,坤以藏之。

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万物出乎震,震,东方也。‘齐乎巽’,巽,东南也。齐也者,言万物之絜齐也。离也者,明也,万物皆相见,南方之卦也;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盖取诸此也。坤也者,地也,万物皆致养焉,故曰‘致役乎坤’。兑,正秋也,万物之所说也,故曰‘说言乎兑’。‘战乎乾’,乾,西北之卦也,言阴阳相薄也。坎者,水也,正北方之卦也;劳卦也,万物之所归也,故曰‘劳乎坎’。艮,东北之卦也,万物之所成终而所成始也,故曰‘成言乎艮’。

神也者,妙万物而為言者也。动万物者莫疾乎雷,橈万物者莫疾乎风,燥万物者莫熯乎火,说万物者莫说乎泽,润万物者莫润乎水,终万物始万物者莫盛乎艮。故水火相逮,雷风不相悖,山泽通气,然后能变化,既成万物也。

正文 钻石卷二(115)

乾,健也;坤,顺也;震,动也;巽,入也;坎,陷也;离,丽也;艮,止也;兑,说也。

乾為马,坤為牛,震為龙,巽為鸡,坎為豕,离為雉,艮為狗,兑為羊。

乾為首,坤為腹,震為足,巽為股,坎為耳,离為目,艮為手,兑為口。

乾,天也,故称乎父;坤,地也,故称乎母;震一索而得男,故谓之长男;巽一索而得女,故谓之长女;坎再索而得男,故谓之中男;离再索而得女,故谓之中女;艮三索而得男,故谓之少男;兑三索而得女,故谓之少女。

乾為天、為圜、為君、為父、為玉、為金、為寒、為冰、為大赤、為良马、為老马、為瘠马、為驳马、為木果。

坤為地、為母、為布、為釜、為吝嗇、為均、為子母牛、為大舆、為文、為眾、為柄、其於地也為黑。

震為雷、為龙、為玄黄、為敷、為大涂、為长子、為决躁、為苍筤竹、為萑苇、其於马也為善鸣、為瘢ё恪樽髯恪榈念嫛⑵潇都谝矠榉瓷⑵渚繛榻 檗省

巽為木、為风、為长女、為绳直、為工、為白、為长、為高、為进退、為不果、為臭、其於人也為寡发、為广顙、為多白眼、為近利市三倍、其究為躁卦。

坎為水、為沟瀆、為隐伏、為矫輮、為弓轮、其於人也為加忧、為心病、為耳痛、為血卦、為赤、其於马也為美脊、為亟心、為下首、為薄蹄、為曳、其於舆也為多眚、為通、為月、為盗、其於木也為坚多心。

离為火、為日、為电、為中女、為甲胄、為戈兵、其於人也為大腹、為乾卦、為鱉、為蟹、為蠃、為蚌、為龟、其於木也為科上槁。

艮為山、為径路、為小石、為门闕、為果蓏、為閽寺、為指、為狗、為鼠、為黔喙之属、其於木也為坚多节。

兑為泽、為少女、為巫、為口舌、為毁折、為附决、其於地也為刚卤、為妾、為羊。

有天地,然后万物生焉。盈天地之间者唯万物,故受之以屯;屯者盈也,屯者物之始生也。物生必蒙,故受之以蒙;蒙著蒙也,物之也。物不可不养也,故受之以需;需者饮食之道也。饮食必有讼,故受之以讼。讼必有眾起,故受之以师;师者眾也。眾必有所比,故受之以比。比者比也,比必有所畜,故受之以小畜。物畜然后有礼,故受之以履。履而泰然后安,故受之以泰,泰者通也。物不可以终通,故受之以否。物不可以终否,故受之以同人。与人同者,物必归焉,故受之以大有。有大者,不可以盈,故受之以谦。有大而能谦必豫,故受之以豫。豫必有随,故受之以随。以喜随人者必有事,故受之以蛊,蛊者事也。有事而后可大,故受之以临,临者大也。物大然后可观,故受之以观。可观而后有所合,故受之以噬嗑;嗑者合也。物不可以茍合而已,故受之以賁;賁者饰也。致饰然后亨则尽矣,故受之以剥;剥者剥也。物不可以终尽,剥穷上反下,故受之以復。復则不妄矣,故受之以无妄。有无妄然后可畜,故受之以大畜。物畜然后可养,故受之以颐;颐者养也。不养则不可动,故受之以大过。物不可以终过,故受之以坎;坎者陷也。陷必有所丽,故受之以离;离者丽也。

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礼义有所错。夫妇之道不可以不久也,故受之以恒;恒者久也。物不可以久居其所,故受之以遯;遯者退也。物不可以终遯,故受之以大壮。物不可以终壮,故受之以晋;晋者进也。进必有所伤,故受之以明夷;夷者伤也。伤於外者必反其家,故受之以家人。家道穷必乖,故受之以睽;睽者乖也。乖必有难,故受之以蹇;蹇者难也。物不可以终难,故受之以解;解者缓也。缓必有所失,故受之以损。损而不已必益,故受之以益。益而不已必决,故受之以夬。夬者决也。决必有所遇,故受之以姤;姤者遇也。物相遇而后聚,故受之以萃;萃者聚也。聚而上者谓之升,故受之以升。升而不已必困,故受之以困。困乎上者必反下,故受之以井。井道不可不革,故受之以革。革物者莫若鼎,故受之以鼎。主器者莫若长子,故受之以震;震者动也。物不可以终动,止之,故受之以艮;艮者止也。物不可以终止,故受之以渐;渐者进也。进必有所归,故受之以归妹。得其所归者必大,故受之以丰;丰者大也。穷大者必失其居,故受之以旅。旅而无所容,故受之以巽;巽者入也。入而后说之,故受之以兑;兑者说也。说而后散之,故受之以涣;涣者离也。物不可以终离,故受之以节。节而信之,故受之以中孚。有其信者必行之,故受之以小过。有过物者必济,故受之以既济。物不可穷也,故受之以未济终焉。

正文 钻石卷二(116)

乾刚坤柔,比乐师忧;临观之义,或与或求。屯见而不失其居,蒙杂而著。

震,起也;艮,止也。损、益,盛衰之始也。大畜,时也;无妄,灾也。萃聚而升不来也,谦轻而豫怠也。噬嗑,食也;賁,无色也。兑见而巽伏也。随,无故也;蛊,则飭也。

剥,烂也;復,反也。

晋,昼也;明夷,诛也。井通而困相遇也。咸,速也;恒,久也。涣,离也;节,止也。

睽,外也;家人,内也。否、泰,反其类也。大壮则止,遯则退也。

大有,眾也;同人,亲也。革,去故也;鼎,取新也。小过,过也;中孚,信也。

丰,多故也;亲寡,旅也。离上而坎下也。小畜,寡也;履,不处也。需,不进也;讼,不亲也。大过,颠也;

姤,遇也,柔遇刚也。渐,女归待男行也。颐,养正也;既济,定也。归妹,女之终也;未济,男之穷也。夬,决也,刚决柔也;君子道长,小人道忧也。

太公当日便离开,次日,武王再次点兵,却忽听探马来报,说北军崇黑虎兵败身亡,五将军情况不明,先锋郑伦亦死在阵中。姬发一听,随即皱起眉头来,太公才刚走不久,就出现如此大乱,再过些时日,不知还会如何呢。这小挫,未免也来的太重了些。



不日之间,太公来到雾泽。他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在这之前,太公已做好了各种准备。除了打神鞭、运神旗之外,他还带了一大堆符咒,这些符咒刻在木板上,用硫磺、金粉、水银等物炼制涂抹过。此外,他还带了卜签、小龟甲片之类的杂物。

太公知道,这次与通天会面,肯定有一场恶战。谁胜谁负,他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来到雾泽边,眼前是一大片灰色的泥泞。雾茫茫的沼泽中,大部分是深约数丈的污水,水面遍布绿苔、污物,泛出奇怪的臭味。也有许多地方,泥土拱出水面,形成一道道土梁、一个个土坡。它们看上去就是潮湿松软,很明显,要是谁踩上去,一定会迅速陷进泥中,被沼泽吞没。

太公站在一处平缓的岸边。发黑的水卷上岛岸,几片枯叶在水中打着转,和白沫混在一起。一些蠕虫在烂泥里缓缓扭动,一只跳虫以它们的头为落点,在水面、泥堆上跳来跳去。

不远处有十几只黑钩隼,它们生活在这腐沼中,平常只能以这些蠕虫、跳虫为食。此刻它们懒懒地站在一堆枯叶残枝上,粘稠的水正好可以负担小小身躯的重量。黑钩隼头顶的两撮黑羽无力地耷拉着,眼神散乱,像是快死的老人。但是,一旦发现新鲜肉食,它们就会像见了鲜血的蚊子一样疯狂,它们会蜂拥而上,用尖锐的钩嘴钉进猎物的身体,撕碎肌肉,吸食血液。在雾泽中,这种只有半个手掌大的油翅怪鸟,是任何活物的噩梦。

这些黑钩隼斜过眼睛,盯着太公,像是盯着一具将死的尸体。在雾泽之中,它们所害怕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通天。当通天出现的时候,它们甚至都不敢接近。但对于其他人,这些食肉鸟可没那么客气。

一只黑钩隼悄然振翼而起,斜斜绕了半个圈子,向太公背后袭来。它的目标是太公的后背,当然如果能钉住脖颈更好。脊椎被钉上,猎物就会很快失去活动能力。不少动物正是这样死在黑钩隼的喙下。

但是,当它飞近太公背后时,动作忽然一顿,接着便直直地滑落下去,像是撞上一道无形的力墙。它“啪”地掉在地上,抖动翅膀,似乎有些脱力,一时站不起来。

正文 钻石卷二(117)

太公恍如未觉,径自走向泥水。他手中已拾了两根树枝。太公把树枝分别折断,却又把断口用布条缠紧。他做得很专心。在这个过程中,又有几只黑钩隼扑向太公,还有一些跳虫、水蛇陆续靠近。但这些生物都没有机会接触到太公。在离太公身体两尺之外,它们就被力盾所隔,无法前进一寸。

太公把做好的树枝向前一抛。两根树枝直直地飞向污泥,上端和下端都缚了木板。它们中间被布条缠过的地方弯折着,就像两只极长的鸟腿,立在沼泽之上。

太公低吟咒语,身体飘然而上,便踏上树枝上部的木板。随着他的指挥,两根树枝真的像鸟腿一样走动起来。这幕场面其实颇为怪异,远看上去,像是一个人长了两条长长的鸟腿,在雾泽之上“啪达啪达”地走动。不过,这里可没什么观众,除了那些黑钩隼、跳虫、水蛇以及其他一些肮脏、有毒的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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