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暴。
最近顾然的体重一天比一天重了,原本华雨辰以为顾然的肚子已经那么大了,体重已经达到极限了。可他没有想到,有些事情是没有尽头的…华雨辰忧伤的瞥过顾然的肚子,期盼着宝宝早日出生,再不出生他担心顾然的肚子都要爆炸了。
等下出来的不是正常的四团肉,是四块石头…
华雨辰有些艰难的将顾然抱在手中,双手抱着顾然的弧度明显比以往下沉了很多,顾然是真的比以前胖了很多。只是这句话华雨辰是怎么也不会对顾然说出口的,那简直就是不要命的表现,华雨辰还想好好的和顾然度过下半生的美好的生活呢。
华雨辰没有走多久的路,就看到路奇君急匆匆的朝自己走来。急促的脚步又步伐规律与镇定,良好的医生道德就在这里表现了出来。快速赶到华雨辰跟前,从他手中接过顾然,快速的往自己家里走。
留下华雨辰酸酸的举着自己的手,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路奇君从他手中抱走了顾然。路奇君的动作是那么自然,好像他已经对于这一切熟稔到了一定的境界,毫不思索的就将顾然抱走了。虽然知道路奇君是为了快点给顾然治疗,但是华雨辰还是受不太了路奇君嚣张的表现。就算不是刻意要表现成那样的,华雨辰还是很不高兴,他们可能这辈子都做不了朋友了。
华雨辰走进路奇君的家里,根本就摸不透家里的规格,看着空旷温馨的装扮,干净又大气,是顾然喜欢的格调。怪不得顾然对于路奇君那么热衷呢,原来是两人的审美标准比较相似,也难怪容易互相吸引。
他的顾然做什么都是好的,就连品位都是高人一等的。
华雨辰没有很着急找到顾然,他知道对于病情这个问题上路奇君不会耽搁,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反让路奇君分了神,影响到给顾然诊断就不太好了。怎么也不能害自己人,不是吗?华雨辰悠闲的在路奇君的别墅里参观着,就好像所有的压力都不曾过一样,他就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把自己的难过与悲伤掩藏起来,不让别人发现。他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演员。
路奇君则在房间里不断的忙碌着,给顾然把脉,量体温,给她供应能量。让她自己产生热量,只有自己产生的热量才能最好的改善自己的身体情况,尽快将情况缓和下来。至少不让寒气逼到自己身体里面去。
很显然,顾然此刻的状况并不是很好,双颊已经由惨白变得绯红了,一副发高烧的样子让路奇君有些手抖。换做是别人,路奇君绝对不会有那么紧张的感情,但手下的人是顾然,他觉得一切都变得忐忑起来。
他只能进行最初步的诊断和治疗,看情况而定顾然的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如果高烧持续下去的话,只能转到高一级医院里去挂盐水,当然这不一定就是一个好行为。挂盐水是全世界最不好的医疗手段了,只要是学医的都知道。往血液里滴生理盐水过多的话,是没有任何好处的。但要是没有办法,任何已经都会采取这般手段,特别是在中国。
明明是大冬天的,路奇君的脑门上已经沁出了汗水,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到顾然的手上,可惜没有像故事书里些的那样,女主角就这样醒过来了。
V067:一山容不得二虎。
明明是大冬天的,路奇君的脑门上已经沁出了汗水,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到顾然的手上,可惜没有像故事书里些的那样,女主角就这样醒过来了。爱睍莼璩顾然依旧紧闭着双眸,深陷在她的梦境之中不肯醒来。似乎是梦魇,顾然时不时的发出难受的哽咽声,听得路奇君一阵阵的心悸。
顾然痛苦的样子让路奇君有些难受,她不是大吼大叫,她显然是被梦魇缠身,根本无法从梦境里脱离出来。虚弱的挣扎和呻吟声,表达出她的痛苦,但路奇君看着什么都做不了。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他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医生,却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路奇君握住顾然的双手,想要将顾然的情绪稳定下来。虽然他也不确定自己这么做能不能收到成效,但还是唐突的行动了。
“乖,顾然,我在这呢。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甜蜜的话语,轻柔的声调总是带着一股说服人的魔力。纵使被梦魇纠缠的再不安的顾然也慢慢的从窘境中摆脱出来了,虽然没有从昏迷状态中醒来,但至少嘴中已经不再发出让人无奈的呻吟声了。
路奇君松了一口气,把温度计消了毒之后又放进去了顾然的口中,再一次测量她的热度。路奇君温和的眉眼中带着些许忧伤,顾然什么时候才能健健康康的过生活。就算她以后的生活里没有他,他还是希望顾然能生活的好好的。别让自己日益消瘦下来,好好的生活下去。
顾然是个大孩子,无论什么时候都需要别人的照顾,没有别人活不下去。虽说顾然的情况稳定了下来,但路奇君还是建议等到顾然情况再好转一点的是偶送去大医院看看,这样大家都比较放心。
路奇君在房间里东转转,西转转,都没有等到华雨辰进房间,一向对他警惕性很高的华雨辰今天怎么这么放松的不进房间来监视他?路奇君想不通了,怎么的都觉得奇怪。顾然的高温也慢慢的降下来了,路奇君起身出去给顾然拿一些补充能量的食物来,以备顾然醒来的时候没有东西可吃。
伸手一打开门,就看到华雨辰坐在直对着房门的椅子上,一看到路奇君从房间里出来就站起了身。路奇君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这才是他认识的华雨辰。爱顾然胜过爱自己,把顾然交给华雨辰,他也放心。
“怎么样?”和路奇君想的一模一样,华雨辰一看到路奇君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顾然的情况,也是,他和华雨辰没有再多的交集了,大家会相识也都是因为有顾然的存在。茫茫人海之中相遇不容易,更别说是有一段故事了。
路奇君抿抿嘴唇,觉得事情有些难办,自己没有把顾然照顾好,还需要华雨辰送她去医院,作为对自己要求极高的路奇君觉得有些难为情。毕竟是他应该做的事情,诶,没有设备真的很难办事。这一点,路奇君真的很伤感,有些时候不得不向一些硬性条件低头。纵使他再有钱,也买不回一间医院那么繁多而缜密的仪器的,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刚离开学校不久的学生。
见路奇君难以开口,华雨辰也不强逼着他,笔直的走进了顾然所在的房间,这间想必就是路奇君的卧室了。素雅的壁纸包围下的房间透出一股宁静致远的气质,顾然躺在房间最中央的床上,外面还是一片灰蒙蒙的天气。照理说天下雪的话,这个世界应该变得更加明亮才对,可雨夹雪的天气向来是不甚明亮的。
“然然。”华雨辰看到顾然就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以往他都觉得顾然离自己特别远,但今天不是如此了,顾然为了他再风雪中站成了雪人,虽然华雨辰不提倡顾然这么做,但华雨辰说到底还是很感动的。那种心的契合不是爱着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望着眼前苍白无力的顾然,就像一只受了伤不能飞翔的燕子,憔悴中带着一丝萎靡。这是最近顾然最差的状态了,他总是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出现,但顾然总是会出这样那样的岔子,让华雨辰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或许,这就是股人的本性,一路纵使跌跌撞撞,顾然也走过来了,并且完好无损,肚子里的宝宝也很健康,但华雨辰总不满足于此。因为所有的事物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唯独顾然没有爱上他这一点,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顾然的睫毛微微颤抖,蝴蝶振翅般轻巧,惹人爱怜。华雨辰不顾路奇君的存在就俯身亲向顾然的额头,一个湿润的吻印在上面,一阵凉风吹来,让顾然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之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华雨辰兀自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刚做了坏事就被发现了。窗帘轻轻飘动,一阵阵凉风吹来,因为没有开太大的缝隙,风不是很凉又恰好驱散了顾然的高温,通风,两全其美。
华雨辰站在顾然的床边,一改以往强悍的姿态,温柔的能够滴出水来。路奇君远远的在房间外面看着两人所形成的温馨气场,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多余的人,整个房子里都不需要他的存在。那种被孤立的感觉物理的无力的可怕,让路奇君有种想仓皇而逃的感觉。但眼下的情况不容许他这么做,去另一个房间里寻找退烧贴,鉴于顾然现在还是孕妇,不能使用别的退烧用品,就只好用外敷的或者原始的方法来降温了。
华雨辰紧紧地和顾然十指相扣,那种没有丝毫的间隙的感觉才能让华雨辰找到一点安全感。都说女生没有安全感,可华雨辰也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典型代表,他总是担心他会失去顾然,是不是越在乎的东西就越害怕失去。可也就是那种若有似无的状态,才能让人心生向往。人就是这样,作死,不做死就不会死。
他拥有强大的势力和财力,但他一点都不担心有一天会从高位上掉下来,因为他不在意。他有极好的皮囊,但他一点都不害怕某一天会出现什么意外伤害了这美好的外表,因为他不在意。但要是有一天顾然淡出了他的世界,他会发疯的,他会从此与这个世界隔绝,因为生无可恋。
顾然,就是这么重要。或许对于别人来说,顾然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但对华雨辰来说,顾然就是氧气,就是水,就是唯一。没了她不行。
所以然然,不管遇到什么都要坚强的面对,因为这个世界上总有我在等着你,等着和你一同面对这个让人猜不透的世界。
顾然像是感受到了华雨辰内心的独白,眼角滑落了一滴泪水。这仓促而下的泪水引起了华雨辰的注意,华雨辰很恍然的替顾然擦去眼角顺着的一条泪痕,那滴泪水早就融入到顾然的头发里去,消失不见了。
顾然又开始不安的骚动,肢体不断的扭动着,巨大的身体在床上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华雨辰顿时手足无措,只好召唤路奇君了。
闻言,路奇君立马从房间里出来,手中还拿着退烧贴,还没来得及给顾然贴上,就用手粗浅的试了一下顾然的温度。刚放上去,立马就感受到了顾然极烫的额头,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刚才顾然的情况明明就缓和下来了,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华雨辰也知道情况的重要性,脚步不断的退后给路奇君腾出位子来给顾然诊断,眼睛却从来没有从顾然的身上挪开过,从始至终眼眸中都只有顾然。
路奇君现在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了,在医生的眼中没有男女的差别,其实医生才是将一视同仁做到最极致的人。二话不说就将听诊器准确的放在顾然的心脏上,听顾然的心跳频率,旋即眉头一皱,情况不妙。快速拔出温度计放入顾然的舌头下面,好在路奇君有用完之后就消毒的习惯不然又是浪费时间的节奏。
一头像瀑布般浓密的黑发垂散在白色床单上,醒目的颜色差别让人看了就印象深刻,同时又显现出了顾然脸色的苍白差劲。华雨辰眉头微拧,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内心对顾然的担心已经到达了爆棚的程度,这样下去顾然会不会出事?
华雨辰做不了别的,知识到用的时候才觉得少。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学医的了,那现在就不至于干等在边边上,等着别的男人诊断自己的女人,还在她身上一阵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