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位上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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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位上下位-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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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管。”
  他蛮不讲理,秦谂毫无办法。她问:“你今天不用过去?”
  “不去。”
  “那中午……”
  “不用特别准备。我有点累,去休息。”
  他现行上楼,秦谂转身去花圃。老胡来说有人找她。秦谂疑惑,会是谁?她能想的只有池森。
  文锦脸色铁青站在她面前,狠狠甩她一巴掌的时,秦谂整个人都懵了。
  文锦抖如筛糠,指着她哭着说:“秦谂,你怎么能这样,你知不知道这会毁了你,你知不知道啊。”
  秦谂仰着头,她怎会不知道,可她有得选吗。
  “谂谂,你跟我走。”
  “我不能走。”
  文锦瞪着眼睛,不敢相信:“为什么?为什么不走?钱吗,欠了多少?我想办法。”
  她穿得不多,寒风中,秦谂瑟瑟发抖,愣忍着没哭。
  “你跟我走。”
  “文锦,还记得周至吗。”秦谂不动,表情呆木。
  文锦有不好的预感,她看着秦谂:“和周至有什么关系?”
  “上次我是不是和你说他是债主。”
  文锦点头,秦谂确实讲过,当时她没多想。秦谂的意思是……
  文锦不敢想,她哆嗦着问:“你是不是被他……”
  “没有,那天他带人去我家,他说可以去找他……我知道那代表什么。他还……”
  “还怎样?他用阿姨威胁你是不是?”
  “文锦,我总不能……总不能看着我妈……。其实给谁又不是给,他对我挺好的,物质上不会亏待我。”
  文锦咬牙,晃着头,不肯接受:“不,谂谂,还有办法的,我去找池森,我们离开这里。”
  “我也想过,文锦,我也想过啊。我又还能去哪儿呢,我总不能只顾着我自己。我妈她不容易。”
  文锦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心里有气,气秦谂什么也不肯讲,也恨自己。她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秦谂才会来这里。她也恨池森,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竟把她朋友往火坑里送。想着这些她就难过,心渐渐凉却。
  她知道秦谂固执,也知道她在乎现在那个家。说起来,秦谂叔叔对她很好,吃穿用度她小弟有的绝不少她的,甚至因秦谂是女孩子,得到的只会更多。
  也偏偏这样一个关爱她的把她大好前途给毁了,文锦怎能不恨。恨这个恨那个,最恨的还是自己,自诩是最好的朋友,朋友落难,自己无能为力。
  秦谂安慰她:“别那么难过,我还这么年轻,日子还长着呢。”
  文锦笑得比哭还难看。
  “文锦,文锦,别难过,嗯?”秦谂轻轻地抱着她。
  文锦更难过了,眼泪打湿了秦谂的肩膀。文锦张口就咬她,秦谂一声不吭,由着她发泄。
  “谂谂,对不起,我太难受了。”
  “我知道。”
  “还痛不痛?”
  “冷不冷?”
  两个女人在雪地里拥抱,蓝时站在帘子后,静静地看着,表情莫测。
  当看到那个哭哭闹闹的女人捏着秦谂的脸蛋,他脸色沉得怕人,转身下楼。

☆、第四章 :泛泛之辈(五)

  蓝时坐在她对面一言不发,表情莫测,也可以说没情绪。
  秦谂偷偷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
  就在刚才,他一言不发地站在台阶上,阴沉得吓人。文锦看到他,也不敢哭了,悄悄嘱咐她就逃开了。
  确实,这样的人天生气场强大,畏惧也无可厚非。
  对着坐了很久,他开口:“她打你了?”
  “没有,我们是好朋友。”
  蓝时冷笑。
  听他这一笑,秦谂就发怵,毛孔都竖起来,冷意森森。她头晃得拨浪鼓似地,“真没有。”
  “有没有我有眼睛看得到。我的女人也只能由我动,哪怕你们是最好的朋友。”
  秦谂想,是她反应迟钝还是理解无能。他的女人?她难过地问:“我是第一个?”
  蓝时撇了她一眼。
  “呵,蓝时,别给我幻想的机会好吗,我会爱上你的。”她不会忘记自己的尴尬处境,无论哪一种关系,他们都不会是情人关系。她抿着唇,很难为也很难看:“如果我是,你太太又情何以堪。”
  胸口堵了什么似的难受,“你……很好……”
  “那么你是希望我爱上你吗,然后闹得死去活来?你不会希望的,所以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乖乖守着规则讨好你,你高兴了,还能多给一点不是吗,我要的是钱,你要的是孩子,没必要有多余的牵扯。”
  蓝时憋着一肚子火,沉沉地看着她。
  秦谂意识到自己说过火了,站起来低低地说:“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总之我会安分守己……”
  蓝时抬手一把拽住她,秦谂重心不稳跌坐他膝盖上,姿势亲密又暧昧。他们不是没做过亲密的事,那也是关灯后进行的。秦谂挣扎着起来,他松松垮垮地握着她的腰,力用得不重,秦谂却挣不开。他的呼吸轻轻的刮过侧脸,带着清凉的薄荷香。臀部的热力提醒着她,她正坐在蓝时的腿上,她抬头看到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甚至在他眼里看到自己。
  秦谂紧张极了,舔了舔干燥的舌:“你……我……”
  什么东西绷断了,蓝时第一次深刻体会。他低头,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秦谂大脑一片空白,习惯地抿着唇没有让他有机可乘。
  蓝时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吮吸,手在她的臀上重重捏了一把。
  秦谂吃痛,惊呼出声。
  就这功夫,蓝时伸舌攻破城防,摄取她的小香舌。
  老胡急急忙忙进来,看到这香艳的一幕也呆了一下,事关紧急,又不能悄悄退出。他咳了声,惊动了屋里的人。秦谂几乎是瞬间推开他,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看也不敢看他,踏踏地跑上楼。
  蓝时面部微潮,老胡看得出他这是欲求不满。他也郁闷,撞上蓝关的好事,换谁也不爽。事情紧急,他也没办法,谁让那边来电话说他爷爷来了。
  他调整一下呼吸:“什么事?”
  言下之意,最好有事,否则别怪他不客气。
  老胡像是没看到刚才那一幕一本正经:“那边说老太爷来了。”
  爷爷来了?
  蓝时揉额:“知道了。”
  他在楼下坐了半小时,楼下半点动静都没有。他上楼去,卧室也没见人,发现露台的门开着,帘子后似有人影。他过去,果然看到她。她坐在摇椅里,脸微红。
  他抱着臂微垂着眼静静观察着她,她耳垂下轻轻摇晃着一个耳坠,白嫩的脖子漏出来,宽大的领子微露香肩,这样诱惑的画面却又给人安定的踏实感。
  秦谂越想越懊恼,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发生了,还被老胡撞见,她没脸见人了。她郁闷地捶捶头,双手覆盖眼睛。
  真糟糕,他会不会以为她故意的?
  越想越糟心,越想越烦躁,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怕惹怒蓝时,也担心他误会。
  她辗转反侧安静不下,她告诉自己,君子坦荡荡。事实上她真的坦荡么,没丁点儿想法?她摇头,不是的,她有*,她对他是有感觉的。她不知道这种感觉能不能称为心动,恋爱经验匮乏,仅有的一次也不是这个感觉。
  见她一会儿捶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叹气。蓝时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什么?”
  没想他会上来,又无声无息。秦谂被骇住了,立马起来,结结巴巴地:“没……什么也没想。”
  “是吗。”
  他的口气显然不相信她的,秦谂不安又窘迫,不敢面对他,低着头就想从他身边走过。他堵住她去路,逗她很有趣一样,笑着问:“真什么也没想?”
  “是,我渴了。”
  “正好,我也渴了。”
  这个人故意和她作对吧。秦谂嘀咕,不甘心地问:“你喝什么?”
  “什么,声音太小听不见。”
  秦谂红着脸瞪他。
  蓝时好心情地笑起来。
  他笑起来很好看,秦谂晃了晃神,几乎慌不择路逃开。身后传来愉悦的笑声,秦谂则发心慌意乱,好好的一个杯子被她打碎。
  蓝时喝着水,秦谂扭捏地坐在一旁,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他看了她几眼,没出声,就想等着她什么时候开口。时间哒哒过去,老胡上来说那边又来电话催了。
  蓝时这才起身,深深看着秦谂,她也望着他,难以启齿的柔弱,她整个人看起来又多了份可怜。
  他没开口,也没多余的时间耗费。
  眼看着他就走了,秦谂也起来:“蓝时,我……”
  蓝时站着不动,心想还以为你不开口了。他淡淡地问:“什么事?”
  “关于去看我母亲,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你自己决定。”
  老胡载着蓝时离开这座宁静的山头,秦谂看着那辆车离开的方向,胸口闷得胀痛。管家拿来一件披肩递给她,见她发呆忍不住叹道:“谂谂,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遇到更好的。”
  秦谂转身,冲着管家淡淡地微笑。
  “相信叔叔,你值得更好的。”
  “嗯,谢谢管叔。”
  “你要外出?”
  “是,大概要一周时间。”
  “也好。”管家想着,这段时间蓝时没时间来,她一个人太孤单,出去走走也好,免得胡思乱想。
  蓝时刚踏进家门,劈面砸来一本硬皮书。
  老太爷坐在堂屋中央不怒而威,堂屋还聚集了他大伯蓝建北,他二伯蓝建南,还有他大姑蓝如兰,他父亲蓝建东。蓝关装得一本正经,其余几个堂兄弟姐妹没见人影儿。刚才见小楼阁探头探脑,蓝时就知道了,今天是不寻常的一天。
  侄儿蓝田田没察觉气氛凝重,蹦蹦跳跳追进来,嚷嚷闹闹地:“四叔,我的炸鸡带来了吗。”
  蓝关松了口气,老太爷僵硬的表情微微松动,和蔼地对蓝田田道:“田田,你去找你奶奶玩儿啊,回头太爷爷带你去吃炸鸡。”
  蓝田田不买账,晃着脑袋:“不要,我就要四叔叔。”
  老太爷宠爱这个嫡孙,几乎有求必应:“好,待会儿让你四叔带你去。现在太爷爷要和四叔叔聊天,你去找你婶婶好不好?”
  蓝田田撇嘴:“不要,我一走你就打四叔,太爷爷是坏人。”
  蓝田田的话,满屋静默。
  蓝关很想朝儿子竖大拇指,奈何众目睽睽,他有这个心没贼胆。
  蓝时淡淡地笑了笑,揉着蓝田田的小脑袋说:“听太爷爷的话,先去找奶奶,我和你太爷爷爷爷们有大事商量,小朋友不得参与。”
  蓝田田似懂非懂,小声地问:“我不听话是不是就没炸鸡吃了?”
  “嗯。”
  蓝田田不甘不愿,一步三回头。
  大门缓缓合紧,老太爷子雄浑略带沙哑的声音重重响起:“跪下。”
  蓝时抿唇,站得笔直,目光平视老太爷。
  蓝关都为他捏了把冷汗,如果不是重演今天的阵势,蓝关几乎快要忘记家里最后一次闹革命的惨烈。他也有点看不明白这位堂弟,上次惨烈的教训没能刻骨铭心,没看清这个家,没看清长辈们所看重的是什么。
  老太爷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叫你跪下。”
  蓝时没有,他似笑非笑地问:“请问爷爷,这次你以什么名目?”
  “你……你这是……”
  蓝建东见老父亲气得胡子翘起,没吭声,又看了看蓝时,心情复杂。蓝建北开口:“爸,您别动气,阿时的事业蒸蒸日上,这和他的能力分不开。再说了,男人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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