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位上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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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位上下位-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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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你不敢的事?还以为你把她吃得死死的。”
  “我也是人。”
  “看来你真的放下了。”想起前些天无意见到秦如是,非常憔悴,哪是昔日明艳靓丽的那个俏女子。对于他们的结局,他也只能嘘嘘感慨一声。
  蓝时认真地想了想,点头:“我很满意现状。”
  既然如此,蓝关也就不去做那个恶人。就像许和和对她说的,错过就是错过了。这对他来讲,悲喜参半。有的人,因此获得新生,有的人,为此耿耿于怀。
  蓝关说:“我看她现在气色很好。”
  “自然的。”
  “人也更漂亮了,难怪要把她安排在自己眼皮底下。这朵娇滴滴的花,男人就爱这一口。”
  蓝时的确有自己的私心,他不希望别的男人目光驻留她身上。蓝关一语道破,他已不耐烦应酬,下逐客令。
  蓝关骂他过河拆桥。
  “别在我这装可怜,嫂子看不见。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你自己斟酌着办。”
  蓝关苦恼,现在老太爷松开了,许和和不干了。他吐苦水:“装可怜也得她买账才行呐。”
  “一张好好的牌,被你大成今天这样,也就你有这本事。”
  “你别吐槽我了行吗,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也不是没翻牌的机会,就看你怎么打了。”
  蓝关来了精神:“你有好建议?”
  “田田。”
  “我也知道,关键是她要和我争抚养权,我……”
  “田田你要,她也要不就全了,这有什么可纠结的。”

☆、第十七章 :生活在于折腾(四)

  秦谂完全没想老太爷态度转变如此之快,过了几天,闫妮女士从遥远的三江来到c市,秦谂猝不及防。
  闫妮女士说:“我不让你去找我,你就真不去找我了?”
  秦谂也很冤枉,含有更大的委屈。
  蓝时比她淡定,嘴也特别甜:“妈,您来了。”
  “我能不来吗,你们也真是,这么大的事情还得你爷爷亲自通知。你们还记恨着我是不是?”
  “没有的事,最近几天太乱,我和谂谂都没经验。妈,你来了就好。”
  彼此都有台阶下了,闫妮女士又责怪秦谂几句。蓝时把闫妮女士请进屋方才罢休。
  闫妮女士私底下对她说:“有孩子了,那方面你们自己注意。”
  秦谂满脸通红。
  “别不当回事。你也别怨我,我没本事,别人才踩你。算了,提这些做什么。我看蓝时对你挺好。”
  “我知道。”
  “行了,早点去休息。”
  “今晚我和你睡吧。”
  “你是想我睡不着是吧。”
  “我想念了。”
  “多大的人了,还不快去。”
  秦谂不甘不愿出来。
  蓝时站在走道玩手机,见她出来,抬头:“妈睡了。”
  “万一露馅,她非得气死不可。”
  蓝时轻松笑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
  秦谂当然听得出他言外之意,脸不禁烧起来。
  蓝时见好就收:“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休息,当然勉不了鸾颠凤倒。登上顶峰后,他要抽出去。
  “别,就这样。”
  蓝时又不傻,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也不是特别急着要孩子,总觉得她还小。他低声说:“不用急。”
  “我也不想急吼吼的,现在我妈也来了,做戏也得做全套不是?如果她知道我们骗了她,后果肯定很严重。”
  “你准备好了吗。”
  “不知道,反正当务之急肯定是要的。”
  蓝时揉揉她的脸,翻身让她在上面,轻笑:“自己还是个孩子。”
  “当初你不是赞同的吗。”
  “那个时候,你不是我的人,我当然不会考虑那么多。所以你不用过于担心,爷爷那里我只有办法。”
  秦谂心想,外人和内人待遇还真千差万别啊。
  她忍不住嘀咕:“如果那个时候……”
  “我注重结果。”他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那个时候她怀孕……如果一开始,他有那个想法,后来的相处,他改变了。他真那么善良?如果是,那么也不会让她卷进这个烂泥坑里。
  事情往往不会朝着你期待的方向发展,就好比他从未想和她纠缠一辈子,结果往往是他想要和她过日子。
  想起闫妮女士,秦谂叹气:“也不知道我妈知道我们多少事,依她的脾气,恐怕要疙瘩一辈子了。”
  “老婆,看在我态度诚恳的份上,不要计较以前的事了。”
  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秦谂微微脸红,嘀咕:“瞎叫什么呀。”
  “我不介意你叫我老公的。”
  “脸皮真厚。”
  蓝时教育她:“这叫情趣懂不懂。”
  情趣、情趣。
  不就嫌她没情趣吗。
  秦谂深吸气,捏着嗓子道:“老公。”
  不说蓝时怎个反应,她自己起了一身疙瘩。原来情调这种事不是人人都能做得来的。
  早上,闫妮女士瞧她脖子上有个小红印子,不疑有他:“我说你都不燃蚊香的吗,这半山腰,蚊子也够狠的,害我半宿都睡不着,也不知这些有钱人怎么想,都往山头跑。”
  秦谂微微一怔,忙点头:“夏天蚊子确实多,他不喜欢闻那个味道,所以我们一直没点。”
  蓝时正好下楼,接话道:“蚊香的味道确实有点重。妈昨晚没睡好吗,今天让老胡去市场买杀蚊剂回来。”
  闫妮心想,有钱人怪癖真多,蚊香味怎么就难闻了?她自然不会驳女婿面子,笑道:“也是。”
  闫妮笑盈盈去厨房。
  秦谂说:“你干嘛呀,我妈态度好不容易缓和了,你瞎凑什么热闹。”
  蓝时低笑:“总不能和咱妈说你脖子上的印迹是我们做出来的。”
  秦谂:……
  “你别瞎担心,咱妈不是肤浅的人。”
  秦谂撇嘴,心想你太不了解闫妮女士了,她睚眦必报。秦谂没有打击他的积极性,两个人在一起,总得有一个人的态度积极正面。
  秦谂压力很大,虽说她也愿意闫妮女士来和他们一起住,但眼下时机不对。
  蓝时摸摸她的脑袋:“别想太多,缪小姐演了这出戏,我们总不能不给她面子。到时候责任推给她,她自有办法应付。”
  “你好阴险。”
  “我怎么就阴险了?你当真她平白无故好心帮忙?”
  “好吧,当我没说。”
  蓝时笑了笑,没揭穿缪颜歌的小诡计。之于他来讲,那点来讲,他不缺那点小钱。
  回头,她去照镜子,发现脖子上的吮痕,欲哭无泪。也不知道闫妮女士有没有多想,又想起昨天晚上她耳提面命,她会不会……
  都怪蓝时,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放纵得厉害。
  不行,晚上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蓝时推门进来,见她对着镜子苦恼,不由笑道:“要不要咬回来?”
  “都怪你,我怎么见人啊。”秦谂抱怨。
  蓝时扫了梳妆台两眼,从中拿起一只遮瑕笔:“用这个吧。”
  “你真聪明。”
  “做你老公总不能比你还笨。”
  秦谂在脖子上轻轻一抹,果然挡住了。她这才想起来:“你怎么知道它的用途?”
  “说明是做什么用的?”
  “我还以为你经验很丰富。”
  蓝时笑了下,不理她故意找茬。弯腰看着镜子的她:“今天妆容不错。”
  她也不是真心想听,无论什么样的答案,对她来讲都没有意义。
  她得意道:“你不知道吧,我专程报过学习班。本来呢,我和唐文锦还商量,有钱了,自己开一间工作室。”
  “这个想法不错。”
  “哄我玩的吧。”
  “哄你做什么。没想你会的挺多。”
  “杂而不精。”秦谂自嘲:“上学的时候,我们都拼命的考证,以为证越多,筹码越高。其实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啊。现在都扔箱底里。”
  “没想我老婆还是一个三好学生。”
  秦谂兴趣缺缺,好学生又怎样,离开学生,什么也不是。
  闫妮女士到来他们的生活就没之前自由,虽然没限制秦谂去上班,但每天下班回来各种滋补品,秦谂非常无语。好几次她偷偷倒掉,有几次被闫妮女士撞个正着,当着面没说她,回头去教育蓝时。
  应对一个也就罢了,蓝时家七姑六婆,隔三差五来关心他们。
  她想,继续下去,不成疯就成魔。
  她同蓝时商量,要不要先支走闫妮女士,然后在一个个突破?
  蓝时完全没任何压力的样子。他说:“这有什么要紧的,回头说误诊不就得了。”
  “这也行?”
  “我有个好提议,想不想听?”
  废话。秦谂剜了他一眼。
  “我们去旅游吧。”
  非常时期,他们放行才怪。
  “机票我已经订了。”
  “你都决定了还问我。”
  “不想去也行,机票退了。”
  “他们追究起来,你负责搞定。”一个闫妮女士她都应付不了,更别提他家七姑六婆们齐齐上阵。
  蓝时爽快答应:“没问题。”
  秦谂费心费力琢磨借口,哪知饭桌上蓝时大大方方提出来。
  他说:“我和谂谂去一趟海南,妈同我们一道吗。”
  秦谂瞠目结舌……
  闫妮女士愣了一下:“谂谂很少出去,你照顾她就行,我就不去添乱了。”
  “妈去怎么会添乱,我们的生活都少不了你。”蓝时极力邀请。
  秦谂真担心闫妮女士会心动,不过闫妮女士立场很坚持,她坚持:“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两人下午提着行李直奔机场,秦谂还担心他们会不会被追回去。
  蓝时始终都那副表情,似乎没什么难得倒他。
  直到飞机落地,他似笑非笑:“这下可以放下心来了吧。”
  “也是,反正有你在,我穷担心。”
  “知道就好。”
  离开机场,秦谂如释重负。她说:“风景真好。”
  “还行。”
  “你怎么想要来这地方啊。”
  “公事需要,顺便度假,一举两得。”
  “蓝总,我算不算假公济私啊。”秦谂笑眯眯地问。心里头想的却是,她和蓝时同时消失,也不知公司那群人怎么扒她呢。
  蓝时扯了扯嘴角:“放心,该你的工作我不会少了你。”
  秦谂嘟着嘴,可怜兮兮地叹道:“什么皇亲国戚,我看劳心劳力还差不多。”
  “全职太太想必你也不乐意,你还有更好的提议?”
  秦谂剜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低头玩手机。
  蓝时不乐意:“别玩了,陪我说说话。”
  “你说我听着。”她头也不抬。
  “手机有什么好玩的。”
  秦谂放下手机,正正经经地看着他:“你想聊什么。”
  蓝时拿走她手机,笑道:“你这样,好像被我逼迫了似的。”
  “好吧,蓝总,你想听什么呢?格林童话?”秦谂自己憋不住破功,捧腹笑起来。
  “说说你的那些年吧。”
  秦谂:……
  蓝时提醒她:“比如你走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有趣的人和事?”
  相比于同龄人,她的资历或许丰富多彩。对象作为蓝时,她那些引以为傲的资本不尽黯然失色。
  她认真地想了又想,想起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确定要讲吗。
  瞧她沉思片刻,不禁皱起眉头来。
  蓝时轻笑:“难以启齿?”
  “也不算吧。我十八岁那年为了庆贺我成年礼,我一个人去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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