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萍出差回家“兴师问罪”,母亲免不了要对儿子做一番“思想工作”,行进劝说。
“家有长子,国有大臣。”母亲先给儿子“戴高帽子”,苦口婆心“引导”儿子,但语气非常坚决,“一个家庭兴也兴在老大身,败也败在老大身。”
萍不吭声。这样的话,他早已听得耳朵起老茧。母亲继续“政治课”。
“你要不是长子,我才不会强求你,干涉你;你想想,天下哪有把长子‘招’给人家的?不把人家大牙笑掉?!”
母亲也许觉得自己说重了,停了停,软下口气补充道:“如果你是你兄弟,我还巴不得呢!”
萍的母亲先“晓之以理”,然后才“动之以情”。
母亲的强势以及巧妙“安抚”,最终让孝敬、懦弱的萍低头屈服。
没有母亲不爱自己儿女的,没有母亲不希望儿女幸福的,“舔犊之情”,这是连动物都有的本能,但是,萍和莲的恋爱,确确实实毁在自己母亲手里。
母亲的反对,让萍左右为难,而莲的不主动,则让萍渐渐心灰意冷……
不过,幸亏莲“急流勇退”。不然,勉强做了萍母亲的儿媳,也决不会有“好果子吃”,决不会幸福。因为,萍的母亲的不会善罢甘休,理由还是面那句老话,“萍的母亲不是一般等闲之辈女性”,独断专行,为人可以用“霸道”来形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非常独裁。
萍和莲的恋爱得不到母亲祝福与支持,注定要“夭折”,所以,萍的人生有一半毁在自己母亲手里……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爷爷的故事】………
萍的爷爷、奶奶和小叔家一起过。
奶奶在萍初中时就去世。
***不幸去世是由一次意外摔伤引起。
当时奶奶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但身体非常硬朗,几乎包揽了小叔家所有家务。
一次,奶奶下河边提水不小心跌了一交,把膀子摔断了。由于没有送卫生院治疗,当时并不知道这个跟头的严重性。
萍的伯伯、叔叔们都很忙!他们对奶奶摔伤很冷漠,等到奶奶瘫痪在床,他们依然救治不主动。
他们互相指责,推卸自己的责任。同时,他们为谁应该承认什么样的责任,怎样分摊医疗费,斤斤计较,互相扯皮。
他们闹得不可开交。
萍固执地以为,奶奶实行是因为膀子摔断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以致延误了最佳时机,活活拖死。
***去世,伯伯、叔叔,甚至包括自己的父亲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们起码不能算孝子!
萍内心一直不能原谅他们。
奶奶去世后,爷爷分开去,从此,孤零零一个人单过。
轮流到各家吃饭,一个月一换。
爷爷说,他们家祖是“香门第”,后来家道中落。据爷爷说“是念念穷的”!
萍的家族也是一个大家族。单说爷爷这一辈,兄弟姐妹八个,江南、江北都有。如今他们的子孙后代更是遍布全国。出国的也有。
爷爷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人。虽然斗大的字不识几个,但一生到过许多“码头”。
爷爷被定为中农,说明家境不是很穷。他们家祖有“帮船”。小帮船跑短途,在附近泰州、兴化、扬州做生意;大帮船跑长途,南京、苏州、海、杭州都跑。
解放后,帮船归了公。爷爷最小的兄弟和大儿子全家,也都随帮船成了“公家人”,从此跳出“农门”,先是归小季运输站管,后来又并到引江县运输公司,了岸,进了城。这就是命运。什么叫命运?机遇有时就是命运。冥冥之中,总有一只无形的手,无时无刻不在操纵、改变我们的人生,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换。以致我们有时候不得不迷信,不得不相信……
叔爷爷是单身一个人,一世没有成家叔爷爷的婚姻悲剧以后还会说到。叔爷爷一直没有和爷爷分开,兄弟一起过。爷爷后来不仅把祖的帮船给了他,还把自己最大的儿子也过继给了他。
叔爷爷比爷爷读多,精明强干,比爷爷厉害,天生一双鹰一样的眼睛!但叔爷爷性格没有爷爷好。爷爷性格平和随意,大小人等都处得来,但叔爷爷不同,不仅为人严厉,而且脾气暴躁,与人难以相处相融,不仅他们孙子辈的小孩怕他,伯叔和婶娘们也都畏惧他!叔爷爷非常有威信,“小弟兄”分家,乃至因家务事引起纠纷,都要请叔爷爷来“主持公道”。不管公不公平,只要老人家“拍板”说下来的话,“小弟兄”唯有遵照执行,没有人敢违背。
叔爷爷还是一个非常吝啬的人,从小到大,家里孙子辈的小孩从没有一个吃过他一块小糖,因为他从来不带不买。
总之,叔爷爷是个古怪人,特别之处很多。
祖在小镇还有几处老屋,一直到萍的叔叔们全都结婚,分家没地方住,才把小镇的老屋拆除掉,把旧砖头、旧木料统统用大木船装运回来,为叔叔们建新房分家。这些事,萍都是有印象的,只不过很模糊而已。那时,萍顶多四五岁,甚至可能还没有。
小时候,每年过年玩“铜板”一种地方青少年游戏,有赌博成分,萍找爷爷要“铜板”,爷爷总要先把厢房门关得严严密密,不留一丝门缝,老人家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厢房里翻箱倒柜,翻半天,萍在外面要等好长时间。看不见爷爷翻什么,只听见里面老皮箱底下,发出“叮叮当当”铜钱响。
最后,爷爷终于打开厢房门,拿出一大把“铜板”,有嘉庆、道光、光绪年间的铜钱,记得最新的是民国年间的小“壹分”。
……
爷爷去世,为分祖留下来的几十块洋钱银圆,婶娘们还和萍的母亲闹过小“意见”。爷爷临终前留下遗嘱,遗嘱交代,萍为“长孙”,享有和四个儿子均分洋钱的权益。婶娘们当然会有些不甘不服和眼红!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萍进入引江电机厂工作后,出差回来,常常把爷爷接过来吃饭,陪爷爷喝点小酒。
酒是兴奋剂,小酒喝下去,爷爷高兴起来,便开始“说古说”。
什么“李元霸力大无穷,恨天无把,恨地无环”……
什么“薛刚反唐”、“薛平贵镇西”……
什么“秦琼卖马”、“杨志卖刀”……
什么“乾隆皇帝”和“纪晓岚”的轶事……
什么“孙大头”孙中山和“袁大头”袁世凯的恩恩怨怨……
等等等等。
爷爷尤其对清朝历代皇帝的小道传闻和民国年间的故事如数家珍,了如指掌。
这些方面的,萍后来陆续看过些,不说它。
印象最深的,且至今没在看过,也未听第二人说过,是一则关于“李鸿章”的故事。
说李鸿章是乌龟精变的,本来没有“反骨”。
爷爷说,李鸿章不仅打仗有一套,对慈禧也很忠心,只因为后来做了一个梦,才有“反心”。
一次,李鸿章睡午觉,梦见自己龙袍加身,头戴着威仪万丈的皇冠。
遗憾的是,身边服伺的下人惊动了李鸿章,搅了他的黄粱一梦。
午觉醒来,李鸿章回味无穷,意犹未尽,还有点不甘心,话中有话问下人,有没有发现他刚才午睡时,床有什么不同?
下人明明看见床的李鸿章变成一只大乌龟,早已经吓得半死,哪里还敢说实话!
下人急中生智,灵机一动,编了个谎:“刚才大人床卧着一条长龙。”
李鸿章闻听,十分开心,此话正合他的心意。
从此,李鸿章长起“反骨”,起了“异心”。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偷摸“裁缝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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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二岁,在农村叫“不大不小”。说大不大,因为这么大没有谈亲的不在少数;说小不小,有些比萍小的“男孩”已经结婚。萍正处于这种“不大不小”的关键年龄段。
萍无所谓,但母亲很着急,开始到处托人说媒相亲。
“过了午时不卖雄黄,”母亲说。
真的是,“皇帝不急,急太监”。
最早说媒的对象应该是母亲闺中好的女儿们,这个萍叫她“姨妈”的女人,一连生了五个女儿,有的比萍大,有的比萍小,但不幸的是,“姨妈”的五个女儿,一个个生得像“冬瓜一样,一个比一个矮,一个比一个胖”!最终,被萍的母亲自己一票就否决。
萍的母亲是从“优生学”考虑的。母亲说过,找儿媳妇就跟种庄稼选良种一样,好种才能出好苗!
第一个正式被说媒的,是一个“裁缝女”。
萍考高中的那一年暑假里,一天,家里来了一个做裁缝的女子,大约二十一二岁。
女子长得白白净净,五官端正,发育成熟,身体非常丰满。
过去请裁缝师傅,哪有什么新衣服做,无非找个人来,帮助把一家老小的旧衣服缝缝补补。
事实,萍的母亲还有另一番“用意”,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想“裁缝女”做儿媳妇。
“裁缝女”吃住在萍家里,母亲专门为她在萍住的厢房最里间临时用竹床搭了个铺,“裁缝女”睡在里面,萍睡在门口。
厢房里面的光线比较暗,晚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裁缝女”活动的身影。纵然看不真切,但只要“裁缝女”的身影晃动,萍的心就跟着晃动。“裁缝女”的身影搅得萍夜夜睡不安稳觉,总是做梦,梦里“裁缝女”的身影还在眼前晃动,依然模模糊糊……
越是看不清楚的东西,越想看清楚;越是不明白的东西,越想弄明白;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也许是人的本能,何况萍还是一个充满幻想,充满好奇心的少年?
得知“裁缝女”明天就要走,“同房”一个多星期,最后一个晚,萍竟有些恋恋不舍。夜里,萍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冲动像魔鬼一样,引诱着萍从床铺爬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来到“裁缝女”的床铺前。
站在床铺前,萍能清晰地听到“裁缝女”平稳的呼吸声。
萍迟疑着,冲动与胆怯在心中“决斗”,最终,还是冲动占了风。
一种挡不住的诱惑,拉住萍的手,扒开蚊帐的门,悄悄伸向“裁缝女”。
萍在黑暗中摸到了“裁缝女”软软的胸部,摸到了微微耸挺的**。
这是两朵正在含苞怒放的花蕾,发出醉人的芳香。
这是一个已经成熟的妙龄女郎,浑身散发女人诱人的魅力……
萍企图更进一步,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萍下定决心,决定把手伸进衬衫里面去,可“裁缝女”衬衫里还穿着个小背心一样的东西,“小背心”挡住了手的去路!
那时候,农村供销社商店很少有专门的乳罩卖,就是有,女孩子怕难为情,也不好意思开口,她们一般都是买一种白布,回家自己做“小背心”。
“裁缝女”的紧身小背心,紧紧地包裹着她鼓鼓的**,萍颤抖着手尝试了好几回,怎么也插不进去……
萍于是转移“目标”,慢慢把手滑向“裁缝女”的下身,“裁缝女”裤裆里也是软软的、鼓鼓的。
萍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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