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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虹的嫂子感到自己有点喧宾夺主了,就向萍的表哥树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个人站起来,虹的嫂子说:“老娘知道我回来不去看她,会骂我的。你们在这儿玩一会儿,我回家看看老娘去!”
“难得来一趟,我也到你家看看。”树跟着说。
随后他们一前一后离开菊家,只留下菊和萍枯坐着。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冲动是魔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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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担心屏蔽,本章有删节——望谅!——大耳郎注
……
虹的嫂子和树的走开,使萍和菊陷入一种尴尬的气氛,俩人谁都没有说话。
虹的嫂子和树是故意的,他们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为萍“创造”一个和菊单独接触的“空间”。
这反而使萍和菊不自在起来。
过了好长时间后,他们才慢慢平静下来,开始尝试用眼神交流。
菊憔悴得令人心痛。菊最显著的特点就是眼睛大。那大大的眼睛里面,萍总觉得有无尽的哀怨。
这一切现在对萍来说,还是一个谜。
萍记不清是谁先打破沉默的。
菊告诉萍,她不能赴约的原因。
原来,菊的姐姐随姐夫泰州卖甘蔗去了,菊必须留在家里看门口。这是一个临时决定,菊事先并不知道。
俩人围坐在煤油灯下,一直坐到下半夜,虹的嫂子和树还是没有过来。
萍发现菊穿得单薄,就说:“你去睡,不要陪我啦。”
菊没有说话,身子也没有动。
春天的夜晚还是比较冷的。又坐了很长时间,萍也开始感到有些冷。
这时,菊说:“你到我床睡去,不要受凉了。”
萍犹豫片刻,还是听从了菊的建议。
萍躺在菊的床毫无睡意,菊的被子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香,这种气味强烈刺激着萍的神经。
菊就坐在床边,萍突然转过身,冲动地一把抱住菊的身腰。
菊无声地挣扎着,但终究没有萍力气大,很快被萍拉倒在床。
萍迅速翻身,将菊压在自己的身下。
夜很静,此时此刻,俩人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菊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萍开始进一步行动,把手伸进菊的内衣里。
那时候农村少女普遍不戴乳罩,一般穿一种自做的白色紧身小背心。
菊的小背心又太紧,萍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小背心外的峰丘游走。
菊丰满的**和整个身体,随着萍的抚摸,一阵阵颤栗起来。
接着,萍的手向菊的下身转移,笨拙地扯开菊的布裤带,同时胡乱地拉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坚挺的“玩意儿”朝菊蠕动的大腿凑近。
菊左右移动着下身躲避。菊越是躲避,萍进攻越猛烈。
“怀孕怎么办?!”突然,菊冒出一句话。
这可能是此时菊唯一的担心。
萍这是第一次,内心既充满“激情”和“好奇”,又心存侥幸,根本无暇考虑后果的严重性。心想,不可能这么巧,百发百中?再说,万一真“有”了,最多结婚……于是说:“怀孕我负责。”
菊不再挣扎,身体慢慢开始迎合萍的“寻觅”。
萍终于在菊的大腿中间找到那一弯两岸长着毛茸茸“细草”、湿漉漉的浅湾……
萍没有任何经验,还不懂“深入浅出”,更不知道“深耕细作”,只把自己的“玩意儿”对准热烘烘、潮湿湿的小窝,然后用力“艰难”地挤进去,一动不动。
很快,浅湾里静静地流淌出滚热的溪流来,萍感到一阵痉挛,浑身一颤,接着便泄了。
萍的身体也从极度的紧张和兴奋中放松下来。
迅猛的感觉好像洪水漫过头顶。
但整个事情,从开始到结束,过程最多不超过五分钟。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萍离开菊的家。
萍没有回家,直接从厂里出差去了武汉。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菊的不幸人生】………
菊后来说,她看萍,是因为萍太像她爸。!。!超。速!更。新不是说长得像,是说萍身有她父亲走南闯北的影子。菊有恋父情结,经常说,如果我爸在,我们家现在会怎样怎样……
菊的父亲是村里的能人,村办厂的厂长,产供销一把抓。其实这个厂就是他创办起来的,全凭他一人之力在“舞”。要是现在,像菊的父亲这样的农村能人肯定是私营企业老板。但那是还是大集体经济,不允许个人办企业。村办厂每年要为村里带来十几万元的经济效益。那时还没有“无工不富”这一说,乡领导也没有这样的超前意识和觉悟,但他们的眼睛并不瞎,心里明白这每年十几万的收入对一个村意味着什么。为了笼络菊的父亲,为他入了党,并挂村副支的虚衔,主抓村办厂。
农村基层干部是最现实的,他们看中的是村办厂每年十几万的收入和菊的父亲的能力。起码,他们每年下村可以多吃、多喝若干回,而且不愁没地方支出。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菊的父亲年纪轻轻却得了绝症——肝腹水。三十六岁的男人年富力强,风华正茂;三十六岁正是男人建功立业的黄金时期,菊的父亲却英年早逝。真是好人不长久啊!
常言道,树倒猢孙散。又说,人一走,茶就凉。一帮经常登门造访的乡领导,此时作鸟兽散,再也看不到人影。只有锦添花,没有雪中送炭的。世态炎凉,从来如此。死者两眼一闭,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需要了。可是活着的人呢?留下的孤儿寡母谁来照顾?他们还要生活啊!
人生的悲哀莫过于中年丧夫,少年丧父。丈夫是大树,是依靠。失去大树,失去依靠,日子没法过了,软弱的母亲很快改嫁,带走两个最小的女孩,菊的两个妹妹。
难怪乡村人有一句话,死了媳妇不过是倒了一面墙,死了儿子则好比断掉屋梁。倒掉一面墙,还可以修补,重砌一面墙;断掉屋梁,屋就要倒塌,家就散了。
死儿子就冲家了。菊家是最好的例子。
菊是次女,面还有一个姐姐,姐姐十岁,菊八岁。菊和姐姐,她们跟着奶奶叔叔过,菊的父亲是长子。
菊的母亲没有她奶奶坚强。菊的奶奶也是中年守寡,但是她老人家不仅独自一人支撑起家庭,把四个儿子抚养成人,而且还都为他们娶了亲、成了家。菊的奶奶太伟大了!
如果说失去父亲使全家失去依靠,改变了女儿们的命运,那另一件事对菊的打击更大。菊的父亲在世时曾为她订下一门娃娃亲,对方就是与菊的父亲称兄道弟的村支的儿子,比菊大一岁,高一年级。由于双方的大人走得亲近,他们从小相处也很融洽。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男孩子的学习虽然不是十分优秀,但还算用心,勉强了高中。菊的父亲在世曾经向村支许诺,一旦支的儿子读出不了头,将来可以顶替他。女婿是半子嘛!
菊的父亲去世,起初并没有影响两家正常走动与往来;菊失学,也没有影响她与村支儿子的关系。应该说村支的儿子还是非常喜欢她的。菊的长相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这一切发生变化,是在村支的儿子重读考大学后。并不是村支儿子的感情发生转移,而是村支老婆的思想发生了转变。认为菊家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现状会拖累她儿子的前途。嫌贫爱富,几乎是天下所有老女人的通病!
偏偏村支又非常惧内。村支老婆是“母老虎”,村支的“妻管严”是全村出名的。村支爱莫能助。他的儿子也像他一样软弱无能,唯母命是从。
村支老婆热情不再,时常面露不屑与嫌弃之色,甚至指桑骂槐。菊岂能感觉不到?少女与生俱来的矜持又岂能忍受?菊虽然憎恨村支老婆,更对村支儿子失望。这样软弱的男人怎么能成为女人一生的依靠?菊心灰意冷。
菊属于内刚外柔型的人,而且说到做到,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杀不可辱的性格。
为了维护自身的尊严,菊一冲动,主动提出与对方解除婚约。
据说解除婚约时,村支儿子流下伤心泪,说自己将来还找农村姑娘为妻。
后来,村支逢人便说,到那里去找这么好的儿媳妇,只怪自己和儿子没那福份!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青春躁动(一)】………
离开菊的家,萍直接出差去了武汉……,小。说。网来到武汉后,即投入办事处的工作,并没有过多地把和菊发生关系的事放在心中。
一转眼,夏天来到,武汉气温正常要比萍的家乡高二至三度。明、青耐不住武汉火炉一样的高温,先后要求调休回去了,办事处只剩下萍和斌。
斌留守办事处,萍只得一个人下去开拓市场,寻找潜在客户。
这天,萍来到一个叫荆门的地方,荆门是湖北省下面的一个县级市,地处鄂西。
萍是第一次来荆门,晚投宿在一家事业单位办的小招待所里。
这是一个炎夏的夜晚,招待所夜里值班的服务员只有一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而那天住宿的旅客也只有萍一个人。
就在这个夏夜,朦胧的月光下,少女美丽的**,差点让萍铸成人生第一个“美丽”的错误。
八十年代还没有有线电视。中央电视台晚的节目结束最迟,但一般也不会超过十二点就与观众“再见”了。看完所有电视节目,萍还是无法入睡。
电风扇吹动的风是热的,睡不着觉的萍走出闷热的房间,凭栏远眺。
此时月亮已经挂在高空,周围环绕的青山清晰可见。荆门在荆州江汉平原的北边,大概因为荆门多山,才被称为“荆门”的?
这家小招待所原本是一层办公楼改的。走廊是共用的,相通的。
萍沿着走廊,不由自主走到值班室门口。门紧关着,窗户却大敞着,里面传出电风扇吹动的“呼呼”声。
萍忍不住站到窗口向里看,这一看让萍魂飞魄散——
值班室的床紧靠窗户,少女赤身**睡在床。月光洒在少女丰满的肌肤,使原本十分白净的肤色,泛起神秘、美丽的光泽。
几乎能听到少女均匀的呼吸声,萍的心跳“怦怦”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头脑里浮想联翩,萍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篇明清小说中描写的月光下男女交欢的情节!
萍开始不能自持。伸手即可触摸到少女神秘、美丽的**!萍甚至想翻窗进入少女的床间……
萍在走廊里来回走着,与躁动一次次进行着斗争……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但萍最终退却了。与其说理智战胜了青春的躁动,倒不如说萍不具备干这种事的勇气。只能压抑自己的本能!
萍内心明白,自己侥幸没有犯罪,那只是因为他没有勇气,而不是有多么高尚。如果不是畏惧法律,他可能什么都干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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