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沉浮(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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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穿越)-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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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骏亦是挽弓相迎,咻…………
  
  二箭遽然相碰,噼啪断裂。
  
  夏裨契眯着眼,碧瞳中浸满蔑视,冷冷的看着唐骏良久,方转头离去。
  
  唐骏看着地面上落下的箭矢,他的箭被穿成了条缕!双手紧紧攥起,好一会,他深深的吸口气,夏裨契当真是不同凡响!
  
  当晚夏裨契卷土再来,仓促间,累了一天一日的北丘驻守官兵来不及抵抗,被全被端了,涡南山道两边的吸紧石也不可幸免被摧毁。
  
  夏裨契疯狂着,司徒凌霄却是越来越冷静,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西奴那猛烈的火攻是哪里来的,如果早就有这种东西,何必与他们拼杀多日,早再他没来边塞前就该摧毁离魂关了!夏裨契身边应该有高人相助才是。
  
  可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高人便是苏晚!
  
  北丘内陆的援助以最快的速度于七月二十五到达,不止是司徒凌霄要的粮草和战马,宝成帝又另外派军十万,可他们却不知道又即将面临再一次的摧枯拉朽。
  
  西奴皇帐内
  
  “禀告霸储,北丘调兵十万至偏头关!”血豹一脸严肃的对着大碗饮酒的夏裨契说。
  
  夏裨契不动声色,仍旧喝酒,血豹自动后退。
  
  好一会只见夏裨契拿起从怀内掏出一张染着血的纸片,细细看了一下。笑了!碧瞳荧光闪闪,好似血兽要吃人一样的亮。
  
  “上次匪代和鹰铎立了大功,这次你去,照着上面的去做,成功后,给你十个女人。”
  
  听见夏裨契如是说,心里疑惑,强敌压境,除了杀,除了火炸还能有什么好法?不过血豹还是笑了,他相信霸储说的话,那张带着两条深深疤痕的脸此时尤为狞狰。不弄死那帮狗杂碎,他便是活也不安生!
  
  当晚血豹拿着那张纸后便兴冲冲的去研究了。
  
  血豹与另外两名天狼军,冒死将两具尸体弹射到偏头关时已经是在他研究的两日后了,这两日内北丘一直研究如何围剿西奴,争取一举歼灭,却不想在关头被扔了两具北丘士兵的尸体,莫名的同时不禁大骂,准备隔日开战!
  
  可就在那一夜间,偏头关内有数百名将士高烧不止,当司徒凌霄听到报告后,隐约猜到了什么,赶紧命人将那两具尸体焚毁,并把高烧的士兵隔开营帐十里处,可还是晚了@还未对西奴开战,半天时间内,数千名北丘士兵接连高烧,皮肤上跟着出现许多黑斑…………
  
  病毒是什么,是一种无形的杀手,便是在科技发达的时代,也是提及色变的,几千年来,人们其实都在与自然斗,瘟疫便是其中最危险之一。
  
  还打什么仗?北丘士兵们早已人心惶惶,惊恐万分。面对一波波倒下去的北丘病兵,军医们束手无策,被司徒凌霄拉下去砍了两个后,他们时刻提心吊胆,仿佛在刀尖上履步,恨不得时间就此打住。
  
  这厢边,西奴人日日以茨墓草为食,不攻不犯,冷眼相看。
  
  上兵伐谋,不战而胜!五日内,无一战端,北丘粮草在急速减少,士兵痛苦的死去活来,病死数不明。
  
  司徒凌霄头痛欲裂,似乎也有微微发热现象,拿着每日的军报,他头晕脑胀,再也控制不住怒火,还有身体内隐隐爬升的无力感。
  
  咣当…
  
  司徒凌霄狂暴地砸了桌子又砸椅子,整个营帐就听到他四处破坏的碎裂声音,一旁几人被他异于平日的神色惊震当处………
  
  “出兵!明日马上出兵!争夺茨墓草………” 司徒凌霄胸膛上下起伏着,双目赤红狠厉的说“狼子必当灭种!”
  
  营帐内男人还很年轻,长相十分英俊,挺鼻剑眉,双目深邃,只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一个坚韧果敢之人,此时此刻,他用手指揉着太阳穴,略显疲惫,唐骏回到营帐内,只觉浑身虚软,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从未想过西奴人如此难缠,这该死的瘟疫到底怎么才能控制住?
  
  “报!”
  
  唐骏眉头微皱“进来!”
  
  “骁骑营骆箫求见!”
  
  唐骏眉头加深,在回想这号人物,哦,是前段时间受了箭伤的那个男子,那么深的伤口,拔箭时却是眉头不皱一下,也是条汉子。
  
  “让他进来吧。”
  
  现在凡是能出来走动的都是经军医严格检查的,发现发烧呕吐有黑斑的便隔开在十里外的山坡下。
  
  当骆箫进到大帐后,躬身客气的说“见过大司马。”
  
  “你找我何事?”唐骏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他极尽可能的用正常语气与大帐口处的男子讲话。
  
  “禀告大司马,军营中出现的这种病以前我好似听人说过,曾经有个村子便是因为这病而没了,但是后来有人找了个偏方似乎可以抵制。”
  
  唐骏一听,腾的站起来,他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骆箫“你说什么!你说你知道如何抵制这病状?”
  
  骆箫点点头,一脸诚恳的直视着唐骏,不卑不亢的朗声说“其实我也不敢确定,以前不敢乱说,怕扰乱军心,可最近死亡太多了,就算定我妖言惑众,妄自尊大的罪名,我也冒死想让全军营的病患们试试。”
  
  死马当作活马医,当唐骏招来军医,斟酌采取了骆箫的偏方后,北丘军营的病患竟真的有了起色。
  
  唐骏上禀,为表其军工,建议提拔骆箫为骁骑营的旅长。
  
  司徒凌霄亲自接见了骆箫,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他一口喝完刚刚送来的药,放下碗,他抬起头,此刻的司徒凌霄眼睛深邃异常,炯炯的逼迫着骆箫“你从何处听说这偏方的?”
  
  “年轻学艺的时候,听师傅说的。”骆箫垂首沉静的回道。
  
  “得那病的村落叫什么名字?”司徒凌霄一脸沉寂,紧追不舍的问。
  
  骆箫皱眉,果然还是被她猜到了。信上写的很清楚“当你将偏方递出时,必会引来怀疑,司徒凌霄问之,你便说年轻学艺时听师傅说的,那部落名唤咔吧客,在西洋的一海岛东面。”
  
  “那是西洋的一处海岛,名唤咔吧客,现今消失了。”
  
  司徒凌霄看了骆箫良久,当真沉稳!不禁再次想到了苏晚,哦,她似乎也很沉稳。突然,他笑了“回去后,你便去王妃身边吧,她现居玉庭寺,诵经念佛,但却不清净,似乎有好多人打扰,到时你不妨替我挡挡。
  
  骆箫挺直背脊往回走,他之前见唐骏那一刻还很矛盾,苏晚如此犯天下之大不韪,不惜连累无辜是对还是错,但当他看见司徒凌霄的那一刹便又想到了陈拐子,意志再次坚定了,她要报仇,想怎么报就怎么报吧,都说好了,遇神杀神,遇鬼除鬼!
  
  是夜,司徒凌霄察看地形杂志,当找到咔吧客时,剑眉不由高高挑起,细细读去,咔吧客岛不明原因,七日内岛民倾俱亡。缓缓放下书,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他在怀疑什么呢?为何总有一丝东西抓不住!
  
  彼时,北丘军队已经伤筋失骨,十六万大军因为瘟疫,大多患病,用了骆箫的偏方控制住了病情却仍是没有力气,拿不起刀枪,挽不开弓箭,上不了战马,出不了军营,能点出的也只有区区不足三万将士。
  
  商丘来信,宝成帝这段期间时常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司徒凌霄异常焦心,他知道若是他父皇真的驾崩了,而他仍在边关,便很有可能随之大势已去,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唐骏因为骆箫的偏方对他特别的看重,商讨军情也一直召唤左右。
  
  “退乃攻之,虚则实之,因势而胜!昨夜听见这几字后我不禁豁然开朗。殿下,我这有一计,我们不妨先放弃偏头关,退到兰谱郡,那里有三路,我们可进可退,此时正直夏季,山林密集,地势甚高,我们提前也给他挖个陷阱。可兵分两路,一路驻守山上,在狼人追来时,地陷困住狼人,让其马不能动,再以巨网围之,使其弓不能挽,最后大石砸之,另一路趁这空隙快速绕回偏头关,将城门关住,内外包抄,集中所有兵力,猛攻,来个瓮中捉鳖!”年轻的大司马说话铿锵有力,缓重轻急,异常激昂!
  
  宝成八月初二晚上,一个敏捷的黑影走到偏头关上,在最明显的地方分别系了三根竹条,不长不短正好七尺。
  
  “霸储,北丘偏头关上果然出现了三跟七尺长的竹条。”鹰铎笑着说,一脸抑制不住的嗜血兴奋。心想着,他都按照首领吩咐的守了快六日了,总算让他给盼到那三根破竹子了。这几日要说多晦气就有多晦气,成天吃那苦拉吧唧的茨墓草也就算了,还要天天闻烧死人味,呸,这以后吃饭都是死人味了。妈的!那插竹子的成心耍他玩呢。其实他应该怪夏裨契才是,毕竟是被他派去的,不过,鹰铎从心里就未想过不敬他的霸储。
  
  当夏裨契听完,再没加任何细想,没任何怀疑,直接按着第三张染血的白纸上面说的去做了。
  
  心雄万里,挥挥斩斩,不过是辗转碧血黄沙!
  
  在宝成四十五年八月初三破晓前,北丘与西奴终于再次交锋,这一次也终是暂时命定了乾坤。
  
  一个个漆黑的洞穴被挖成,一片片翠绿的荆条网被拉起,一排排苍劲的黑弩被架上,一块块巨大的石头被挥出,漫天密密麻麻的弓弩穿透冷风发出呼啸的呜呜声。
  
  看着深陷的西奴军,夏裨契碧瞳幽深,紧抿嘴角,疯狂的镰刀,锋锐的刀口在半空中画下一道道白光,五六颗人头冲天飞起,带起束束血线,血豹的刀,鹰铎的斧子,匪代的箭都跟着夏裨契左右,挥手摆臂间,便是被劈开的尸首…………………
  
  箭雨从四面八方涌来,夏裨契身上多处受伤,可他却仿佛没有感觉般,身手不减反增,银棒被他轮成了一道光环,只听他接连两声鸣笛,天狼军便按着一定的队形摆开阵势,而那匹特别高大的黑色战马也越出了鸿沟,随之来到他身边………
  
  “撤退!全部撤退!”他高声厉喝。
  
  天狼军奋力抵抗如洪水般的攻势……………毁天灭地的戾气让他们生生闯出一条血路。
  
  整整一个早晨,便胜负已定。
  
  夏裨契刚征集的四万西奴军逃出生天的不足四千,他的两千天狼军剩下仅有八百多。
  
  晓月坠,惊梦寒;尸山血海,四野歌哭风云暗。
  
  西奴第一次惨败,伤了精血,不得不修兵以神速退回岜沁皇庭。
  
  北丘士兵因瘟疫无力追击,只能眼整整的看其逃窜,军报回馈商丘,静候指令。
  
  夜深人静,司徒凌岳坐在月明楼长长的回廊间,似水的星光斜斜的倾泄在他的身上,映着他的俊朗无边。
  
  “她还是没服药?”
  
  冯远浓眉紧锁,面色沉寂“是,直接扔了。”
  
  “臭毛病!”低低骂了声,狭长的丹凤眼掩饰不住浓浓的怒色,他唰的一声站起,瞬间只剩下一道暗影。
  
  冯远愣愣的看着,良久后嘴边牵起,泛起淡淡苦笑,主子拿她也没办法了?接连三次她都毫不留情的将他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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