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关系同人)[危险关系]谎言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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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同人)[危险关系]谎言如歌-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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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我见到夫人的时候,她贞洁而娴雅,脸上笼罩着一种名叫虔诚的光,可是如今,再次见到那
  位夫人,她已经变成了一眼深泉,波澜不惊的表面下藏着无数暗涌蠢蠢欲动,那晚最精彩的自
  然是您从图鲁贝露法院长先生手中抢过她老实可爱的妻子,然后在她爱意满怀的微笑下共舞一
  曲。
  震惊全场。
  不知廉耻的女人,自然是要被社交界所排斥轻蔑。进了修道院也是理所应当,只是我非常震
  惊的听说,有人常常在修道院门前,看见您的马车停留。这让我十分不解,难道是阿佐兰随便
  用了您的马车?又或者是···您难道还没有完全舍弃对那位夫人的恋心,爱上了她?这可不
  像名手瓦尔蒙的所作所为呢!我可是已经遵守了我们的约定,即使不舍,还是毫不留情的在贝
  尔罗修心碎的恳求下提出了分手呢,听到您的消息,让我不禁觉得这是不是值得呢?又或者是
  ,我应该再给贝尔罗修一次机会呢?
  另,我会在乡下住些日子,为了避免流言蜚语伤害您,当我回到巴黎后,请您收到我的信以后
  再来拜访。
  愿我回到巴黎时,能听到好消息。
  梅特伊侯爵夫人
  1830年7月2日
  焦躁的攥着那封信,这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信了,而瓦尔蒙已经到了梅特伊侯爵公馆的门前。
  她已经回来整整四天了!可是连一封短信都没有,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两人互不往来的时光里。看不见她的脸,听不到她的声音,仅仅能依靠隐隐
  约约的传闻去想象。而这次已经完完全全的不同了,对于他。
  现在,思念在他的心中涌动。想要去见她!想要去确定!
  他是如此急迫,如同一个毛头小子一般的兴奋。
  她果然托说已经睡了,可瓦尔蒙太清楚这位美人儿的小把戏了,只是一袋金币就让阿佐兰把维
  克多瓦尔和罗贝尔骗走,潜入了宅邸。
  可当真正站在她的房门前的时候,却似乎没有勇气再进一步。
  她现在应该,还是爱我的吧。忍不住将手放在口袋里,食指与中指交叉着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
  ,无意中碰到了内袋的一样东西,心情顿时平静了下来。
  他打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决斗

  房间里有男人的味道。
  不是故作娇柔的香水味,也不是男人特有的汗味,只是说不清,有一种侵略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瓦尔蒙和杰路库鲁伯爵是同一种人,他们玩弄女性,却非常讨厌别人抢夺
  自己的东西。
  今天的法兰索瓦兹,非常的美丽。香木色调的寝衣在她的身上漾出一道一道的波纹,头发已经
  洗过被油脂擦拭的微微泛光,不同于平常的高高挽起,而是分缕披散下来垂在胸前。
  子爵先生松开皱着的眉头,像往日那样微微鞠了一个躬
  【晚上好,侯爵夫人。】她的表情十分有意思,活像被丈夫抓到偷吃的妻子一样心虚,拼命的
  维持冷静强作镇静。他却没有看她一眼,而是走到装潢精美的葡式沙发前轻轻一摇,一个只穿
  马甲里衣的男人滚了下来。
  【晚上好,当瑟尼男爵。】
  【晚,晚上好!】他的脸羞愧的胀成啫红色,急忙冲着瓦尔蒙鞠躬,顺便解释自己在这里的原
  因——诉讼,他忍不住冷笑起来,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诉讼的。赛茜露她可是一直在等你哦,今晚。】一旦发现了自己的感
  情,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吃醋这样的感觉就非常奇妙,但他无意恋战,只想快点和她独处,可是
  侯爵夫人好像不这样想。
  【子爵,这么晚过来,也不提前打一个招呼?】
  【我已经完成了我的约定,彻底的舍弃了恋心。】
  他是来索取报酬的,法兰索瓦兹绝望的意识到,瓦尔蒙和三年前并没有不同,对一个真心爱着
  自己的女人,法兰索瓦兹,还是玛丽安图鲁贝露,他都能毫不留情的舍弃。哪怕,她虽然不想
  承认,哪怕他也许甚至爱上了图鲁贝露夫人,可永远也比不过更新鲜更刺激的猎物。而同时她
  更悲哀的意识到,自己也一样,即使接纳了别的男人,也只不过是在欺骗自己,她快要抵制不
  住自己的欲望,哪怕是直到这个男人的恶魔本性,却还是想要立刻投入他的怀抱里,鹣鲽承欢
  不,不可以。她一时愤怒的过了头了,竟然失去了理智,与他争锋相对了起来,
  【我希望你知道,我今晚是来过夜的!如果您不介意当瑟尼男爵在这儿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就
  开始吧。】
  【赌约并不算数】
  【那你就可以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来?】
  【请您注意,不要用这种丈夫式的语气来对我说话,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有答应任何一个男人的
  求婚,就是为了不让任何男人用你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
  【三年,你还在想三年前的那件事对不对?我已经非常抱歉了!伤害了您的心灵。】
  【仅仅是心灵而已吗?我失去了一个孩子!】现场突然寂静了下来,当瑟尼长大了嘴巴和瓦尔
  蒙同时吃惊的看着她,半晌,瓦尔蒙试图小心走近,她立刻后退半步,崩溃的大喊
  【瓦尔蒙子爵在罗瓦尔古城的一个夜里,把赛茜露小姐□□了。】话一出口,她几乎可以感到
  现场三个人的眼中升起的深深的绝望。
  【瓦尔蒙子爵,我要和你决斗!】年轻气盛的当瑟尼毫不犹豫的脱下手套扔在了他的脚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曾经有个孩子

  门被狠狠拍上了。
  【您真是个恶棍。】她勉强弯起嘴唇干笑了几声,假作调侃道,可声音却干涩的连自己都觉得突
  兀。
  瓦尔蒙子爵在原地站了片刻,突然抿紧了嘴唇转身便走。
  【等等!等等!】她慌慌张张的去抱他的胳膊,却被他推到一旁,拦也拦不住他离开的脚步,于
  是法兰索瓦兹横了横心,整个人扑在门板上用身体挡住了他。
  【你要去哪儿。】
  【拜您所赐,去准备决斗。】他双眼呆滞的盯着她的肚子,语气却冰冷的让她发抖。
  【不不不不不!我让罗贝尔去和当瑟尼说,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主意,我愿意付出代价】身败名裂
  也没有关系,本来就是我这个狠毒的女人出的主意,我应该付出代价。
  瓦尔蒙一样不发的看着她,突然晦涩的张口道
  【孩子,是怎么回事?】
  【四个月,就在那天掉的】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天,黑色的街道,惨白的月光,还有轰然响
  起的钟声伴随着那一场噩梦,结束了
  【老爷,你可得重重的赏我啊!】
  【当然,你帮我将侯爵夫人搞到手,我可要重重的赏你!】
  【那您打算什么时候结束】
  【过两天,我会带着侯爵夫人去杰卢库鲁伯爵的宴会,完成最后的复仇。毕竟对于女人而言,她
  也算够久了。】
  ·······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我们会有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她陷入梦魇之中,身体从门板上滑
  了下来,脸上却挂着梦幻的笑容。
  【他一定很像你,有着好看的嘴唇,会对着我甜蜜的微笑,喊我妈妈。有着软软的小手,会跌跌
  撞撞的扑在你的怀里,他会在最好的环境里长大,接受最好的教育,成为一个幸福的孩子,因为
  啊,他有着上流社会里几乎没有的,有着最真挚的爱情的父母】
  泪水不知不觉夺眶而出,她被他抱住了,却开始瑟瑟发抖。
  【血,好多血,整个世界都是红色的,就连合欢花上,都变成了黯沉的褐红色,仿佛血液凝干的
  痕迹】终于忍耐不住的扑在他的怀里大声呜咽起来,双手拼命捶打着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
  【如果不是你!他又怎么会没有这个机会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呢?】
  【不,也许还要怪我,如果我能再坚强一点,我能坚持一下,起码,起码····】
  这个风流的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可是为什么,法兰索瓦兹却从来没有后悔过爱上这个男人。
  贾·皮埃尔紧紧的抱着她,将她的双手都锁在怀里沉默着,继而将她像一个小婴儿一样整个人抱
  了起来,放在床上,连衣服也不脱,就取过被子覆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终于开口道
  【您还记得这个吗?】
  破旧腐烂的已经几乎看不出家徽的手帕里,静悄悄的躺着已经失去原色的手链。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我的恨···也就是爱吗

  银色的手链被包裹在腐朽的手帕之中,上面的合欢花坠却依旧美丽如初。
  【喜欢我的礼物吗?】
  【恩我可不信那是别人送给你的】
  【当然,我的夫人,专门为您定制。如您一般的独一无二。】
  她还记得,戴上手链的那一天,是她的心彻底被锁住的那一天,那么多年了,即使将它埋在泥土
  里扔它腐烂,这份爱情,却依旧静静的躺在那儿,动也不动。
  【什么时候挖出来的?】
  【那天,我跟在贝尔罗修的身后。】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夜,她跪在树下的身影。他抚摸着树上的
  血迹,仿佛这时候才懂她的痛,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在坚硬的树皮里留下印记。
  法兰索瓦兹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怯怯道
  【你还是要去决斗对不对?】她执拗的拽着他的外套一角
  【再次相遇以后,我就无法与你再分开了。可是做出的事情,必须要有人付出代价。】
  她死死的盯着他,果然,没有办法。贾·皮埃尔已经决定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难道我又要亲手
  将自己推入地狱了吗?
  将烛火吹灭,两个人互相拥抱着,贾·皮埃尔似乎很快沉入了梦乡,平静地躺在了她的怀里,如
  同孩童一样。
  我还恨他吗?
  这三年来,不知道多少次因为他不时传来的风流韵事而伤心,难过,彻夜难眠的诅咒着这个该死
  的男人,有多少次,偷偷地,偷偷地在会场里寻找他的身影,和他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心都会雀
  跃起来,有多少次,去吸引他身边的朋友,只是为了获得他的只言片语,又或者,只是为了让自
  己可以有理由出现在他的附近。
  即使呼唤也得不到回音,即使哭泣也等不来拥抱。
  一直坚信自己恨着这个男人,直到这一秒。
  我,又要失去他了。早知道这样,为什么不再坚定一点呢?一个人默默地活着,身边不时有他的
  风流韵事传来,知道他还快活的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然后自己生气,吃醋,哪怕是彻夜难眠的诅
  咒他也没关系。
  可是他明天可能会死。
  我让那个人,让他受到这样的危险。我,为恨而变得盲目,沉溺于恨,恨的太过放肆,几乎是靠
  着对这个男人的痛恨来浇灌着自己,靠着这个活到现在,但是,我的恨却如此苍白无力,只让我
  自己痛苦不堪,我希望代表神明去惩罚这个狠心的男人,可是惩罚他只是一瞬的痛楚,反射回来
  伤害到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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