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听臭虫这么说了,半信半疑地看着臭虫。
“真的,要不然,莫立他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知道?”臭虫看自己的话有了效果,强调说。
小丽想想刚才在宿舍莫立看到自己时的反应,说的话。看来,莫立真的不知道。可是,自己人都已经下来了。怎么好意思……莫立个死人怎么也不下来。难道还要我自己再走回去,这么多人看着。我一个女孩子家。
“走吧,回宿舍吧,莫立天天盼着你哪!”放松了心情,臭虫的幽默劲就上来了。“莫立,你死哪儿了?”臭虫冲楼道上喊了一嗓子。
“叫什么叫,野猫子嚎一样。”莫立笑着走下来,“臭虫,你*想什么法整我哪,看我还不够惨。小丽,你别听臭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是。”
“是的!”小丽忍不住笑起来。
臭虫作痛苦状,“天哪,什么世道!我这真是好心没好报,好柴烧了你们的烂灶!过了河就拆桥哇!”
莫立走到小丽跟前,顺手接过小丽手中的包。“上去吧,累坏了吧!”
臭虫在一旁说:“打住,你们的话旁人不宜,我先走开,你们随便聊。”
小丽还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吐出一个字:“不!”
莫立求助地望着说走没走的臭虫。
“莫立,平时你倒是挺有主意的,小丽大老远赶来看你,你还嫌她不够累呀,抱她上来呀!哈”臭虫善意地笑起来。
小丽的脸红了,宿舍楼道门口不时有学生出入。
莫立抬手把包递给了臭虫。上前不由分说一把抱起了小丽。小丽急得涨红了脸,一边捶打着莫立的肩一边叫:“你讨厌了,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莫立凑在小丽的耳边轻声说:“不放,这辈子再不放开!”
………【第41章 让往事随风】………
唯一的明鸢:
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有人喊你“明鸢”,反正是没人再喊我“轩”了;不知道你是否还会偶尔念起“明鸢”和“轩”的过往,反正我是难以忘记了。
2010年3月,痞子蔡的第十本书,《鲸鱼女孩?池塘男孩》。
鲸鱼很努力地待在池塘里而不游动;
池塘则用所有生命的能量供养鲸鱼。
一个人坐在三楼教室临窗的位置上,耳朵里塞着耳麦,是许巍的《时光》,单曲循环播放。望向窗外,下午三四点钟的阳光轻柔地洒落,丝丝缕缕,似绫罗绸缎。绿茵场一角的一对情侣,男孩手枕着头背光躺在草坪上,女孩手捧着书,低头宁静地看着。就像之前的我和你。教室里,昔日一起备考研究生的男孩女孩如今都释去重负,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聊着天,表情愉悦。
只是此时,2010年,我的思绪却飘忽不定,想着顺利的复试后即将到来的研究生生活,再回首这一段备考的孤寂,回想起明鸢,以及有关于和明鸢的种种美好,心里有一股酸楚涌上来。
2007年11月,痞子蔡的第八本书,《暖暖》。
跟你走在一起时,却觉得未名湖也只是一般而已。
轩……
嗯?
你轻声喊着我的名字,我侧过身来看向你,等着你接下去的话,你却不再言语。其实,我已经习惯了你在一阵静默后轻声喊着我的名字然后不再说话;就像你习惯了我的静默和寡言,习惯我没有甜言蜜语和浪漫情怀。
痞子蔡的第八本书,《暖暖》。你从挎包里拿,递过来,说:借给你看。
嗯……我接住书,枕在头下,然后静静地望着月空。而你,也双手抱膝坐着,抬头望着月空,两人又是一阵安静。
湛蓝渺远的苍穹,凸月高悬夜空,掩去了周边的星光。初冬的夜,晴朗的四野,露水不着痕迹的降临,让人感觉清冷。
冷吗?我起身,脱*上的外套,披在你身上。
你把衣服裹紧了些,然后,轻轻地喊了我,轩。
明鸢,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怀念那样的夜晚。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很喜欢有你陪我望月的夜晚。我们之间,我不用寻思着找话题来避免冷场的尴尬。我们之间,我可以不用担心我的内向和安静会造成感情的不通达。我一直在找一个可以理解和分享我的孤寂的人,而你,2007年,突然出现了。就像一股清凉的风,从幽幽山涧徐徐吹来,带给我清新亲切的感觉。
犹记得,周三晚上《中国文化概论》的选修课上,我坐在后排赶着明天要上交的作业。旁边坐着认真听课的你,你有着清秀的面容和微微的迷人的笑容,穿着红色的格子短裙和白色的毛衣。那次之后的选修课,我一直搜寻着你的身影,然后,找寻接近你的机会。直到现在,你和我之间,可以一起看书,吃饭,登山以及散步。
2009年1月,痞子蔡的第九本书,《回眸》。
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擦肩而过。
我相信,我们前世一定回眸超过五百次。
所以我不要跟你道别、也不要跟你约定。
将来某天,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我们终究是没能在一起。我只能以回眸的姿势来温热我们之间的感情。
就像是一场梦,你在我梦中出现,给了我爱恋般的感觉,而梦醒后,2009年,只剩下美好的回忆。我们之间,不再是你是中文系我是理工科的距离。明鸢,其实,在你说要离开的那一刻,我的脑海突然一片空白,你我一起的精彩画面突然在一瞬间闪失了。而我,也没有说任何让你留下的话。我的情感,在烈酒的冲击胸膛的那一刻,*出难以抑制的态势;然后,在酒精褪去的时候,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我还是那样的安静,而你,说离开的声音还是那样的轻柔。我在安静中听着陈奕迅的《不要说话》:
愿意用一支黑色的铅笔画一出沉默舞台剧灯光再亮也抱住你愿意在角落唱沙哑的歌再大声也都是给你请用心听不要说话默默地回想我们的故事。
华灯初上的校园主干道,我骑着单车穿过人来人往,你坐在车后座,手轻轻地揽着我的腰。多少次我们一起在图书馆里,你看你的文学书籍,看你喜欢的痞子蔡;我写我的理工作业,写那些枯燥冰冷的化学方程式。直到外面的灯光亮起,管理员催着下班。我们面对而坐,在间隙时,我抬头静静地看对面宁静的你,在你发觉时,抬头对我莞尔一笑。那笑容,很美。
多少次,我们相约着一起攀登学校边的五马山。蜿蜒而上的台阶上,你接过我递过去的矿泉水,旋开盖子,抿着嘴,轻轻地喝水解渴。登顶后,坐在山上的平台上,坐在一起看山下的学校,看西下的太阳。
我只能在入眠前的黑暗里在脑海里静静地回放我们之间的美好片段。我只能拿出你借给的《暖暖》,开始从第一页翻起,认真地走入你曾经迷恋的痞子蔡书写的世界。然后,深深地感动于那个世界里爱情的纯粹和干净,体会着你手捧《暖暖》看时的心情。只是,在我理解了你的世界并迷恋*的时候,你却离开了我。
1998年,痞子蔡的第一本书,《第一次亲密接触》。
如果把整个浴缸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爱情的火焰。
整个浴缸的水全部倒得出吗?可以。
所以,是的。我爱你。
2007年,在跟一个女孩相遇后我知道网路上有个叫“痞子蔡”的人;2009年,在这个女孩离开我后我知道了痞子蔡世界里纯粹干净的爱情。2010年,我重新回到安静孤寂的世界,心,平静的如同镜面。而在1998年,在我和这个女孩都还不懂得爱情的滋味的时候,痞子蔡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如今,我的书架上摆满了痞子蔡的书,我彻底地迷恋上痞子蔡,迷恋上他世界里的干净纯粹得爱情。我把对你的思念和爱恋,都倾注在痞子蔡的世界里。只是,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关注他,是否知道他后来的《回眸》和《鲸鱼女孩?池塘男孩》。就像所有的人都在跟风写着“男盗墓,女穿越”时,痞子蔡依旧写着他心中理想纯粹的爱情;就像在所有人都希冀着能书时,痞子蔡依旧把他的小说先放在网路上。
你和我,明鸢和轩,不再有人念起,因为那是我们之间才知道的称呼。没有我们的在一起,那些称呼只能随风而去。
不再念起的轩
2010年5月28日
………【第42章 最浪漫的方式】………
1、我想我是多多少少知道敏芝喜欢我的。
只是往日和我称兄道弟的,压根儿就没把她当一女生看。在我们俩连性别都还没*清楚前,她便随着父母签证到了米国,说是定居。
那时的我意气风发,且很臭屁。学校里喜欢我的女生千千万,收情书都收到手软,况且还没攻下曼娜那只小母鸡的山头,哪有心思去哀叹敏芝的离开。
只是小莫整天长吁短叹的,说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呢?连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知道小莫喜欢敏芝,只是这傻小子还来不及表白,人家敏芝就嗖一声飞跃蓝天横跨大洋彼岸了。
你看,有多少初恋情怀便这样扼杀在摇篮中了。
敏芝问我初恋是谁时,我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忘了。她便很恶毒地踹了我一脚,说了句*后扬长而去。我当时英文学得一塌糊涂,还不明白其中的真正含义。
这让我忽然想起那些敏芝留给我的信封。临走前,敏芝塞给我一堆信纸和一摞写好英文地址的信封。气焰嚣张地说:小李子,要记得给我写信知道吗?免得我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无聊。
你看,她哪有一点儿女人味。连让人写信都拽成这样。
当小莫酸溜溜地说我也可以写时,我便把那些东西一古脑的全给了小莫。2、小莫说敏芝给你来信了。
我说你看看都说什么啦?有没有在那边找个洋鬼子男朋友啊?
小莫说你少诋毁我们家敏芝,她才不会!自从敏芝去了米国,小莫说话就变成他们家敏芝了。我说这敏芝变节变得也够快的,才多大一会儿就成你们家的了!
你这是眼馋!好好好,算我眼馋。小莫说敏芝在信里说米国的夜晚很热闹,她和一大群长着厚*的foreigner坐在一起上课像浑身都长了毛似的不舒服,她还说你要记得给她回信。
最后这句,小莫说的有气无力。
宿舍楼下响起曼娜那银铃般的笑声,我三步并做两步跑到门口,说小莫你替我回信吧,写完记得用电脑打出来署上我的名字,以防穿帮。不然,要让敏芝知道我重色轻友,凭她那火爆性格,保不准会立即买最贵的头等舱飞回国揍我一顿。
小莫很无奈地噢了一声,说曼娜她不会喜欢你的。我头也不回地飞奔下楼,难道她会喜欢你?
敏芝一直都说小莫是个老实的孩子,可他比我强一百倍!在她眼里我一直都是个坏人。因为我扬言要做21世纪最伟大的情圣,做万千小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敏芝说你知不知道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会飞的也不一定是天使,有可能是鸟人。
切,她就好泼人冷水。如今还不是让我这样一个鸟人给她回信。
3、敏芝又来信了。
说你还没把曼娜那小妞弄到手吗?下雪时你一定故伎重演,试图给她围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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