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骷颅一半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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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骷颅一半妖娆-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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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见她举棋不定似地站在门口,一颗小脑袋不雅四处张望,挑眉花瓣似地双唇就扯开一抹不悦弧度,看得伺候一旁的宫人们当下心儿一颤。

  有个眼尖地男宫人悄悄朝秦香身边女婢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地宫女朝他抛了个波涛汹涌媚眼,两人趁人不注意,眼神空中勾搭神交了一会,待有别人看过来时,二人才就此含恨打住。

  宫女悄悄退后一步,在秦香后背伸出手掌用力一推。

  她粹不及防险些摔倒,瞬时惨白着脸朝前一路踉跄了过去,嘴里还来不及骂出那句:是谁他妈地背后阴我一掌。

  男子的修长指头就准确扣拉住她皓白手腕,随手一捞也不顾男女授受不亲,兀自收拢长臂,她人就跌落入一具灼热健壮胸膛中。

  耳畔听着他沉稳有力地心跳,腰间感受着他掌心温度,以及隔着衣裳凴地熟稔抚摸,旋即她人就自乱了心跳节奏,一声一跳绵长而紊乱,麻酥之意贯穿全身。

  没有矫情脸红的空档,一丝属于陌生男性气息滑溜钻入她鼻,秦香心头一动,动鼻就去嗅,结果不甚欢喜。

  “帅哥,你擦什么牌子的香水,这么好闻。”实在是香,味道不浓不淡,仿佛百种鲜花扑鼻而来,让人瞬间便精神奕奕。

  “香水?这词新鲜,光儿是说熏香吗?这个孤可不知,你要去问孤的女婢。”男子眉眼含笑,又是凴地熟稔抱她坐在双膝上,嘴凑近一点点亲吻她墨染鬓角。

  “放开我,你这个色。狼。”秦香张嘴骂道,羞红了老脸,全身无处不别扭,尤其感觉被性骚扰那处,一股子热气铺天盖地弄的她痒痒。

  “色狼?孤这般以智慧称雄的天才都未曾听说过有这样的狼?”男子咯咯轻笑,笑声说不出的绮丽动人,面孔也英俊地不似凡人。

  可秦香呢,突然之间觉着不吐一吐,都对不住自己的胃。

  又是一个自我感觉很孔雀的男人。

  “有啊,你照镜子一看便知道了。”秦香丢了个白眼,偏着脑袋试图躲避开那恼人的性骚扰之唇。

  “哈哈,光儿是在说孤吗?”男子一笑胸腔跟着微微震动,他伸出一根指头轻戳她脑门。

  她心道,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过这话她只敢放心里说。

  虽说秦香本性乐观,甚至乐观地还有些嚣张,可那俗话不是说得好,初来咋到,在茫然未知世界里人生地不熟,为人处事还是要本着诚恳态度,不要太嚣张的好。

  男子闪烁一双水晶双眸瞅她,那双仿佛只有*登徒子才有的妙手,轻抚她宛如上等丝绸地*面颊:“光儿,这深宫中果然还是只有这个你才是最逗人趣地,总是能让孤随时随地开怀大笑,这般好玩的你,孤还真有点舍不得明天把你拿来祭潭。”

  秦香翻了个白眼,我好玩?感情你把我当成了逗你乐的开心果呀!

  可旋即,她就惊恐张大了本来就蛮大地嘴巴,浑身汗毛直竖。

  他刚说什么?

  祭潭?

  老天啊,她不会这么凄惨吧?初来乍到就要面临性命危机?

  眨巴着不敢置信的眸子抬眼看着男人,视线仔细交融,没想到竟如此热烈,自己仿佛看到空气中隐约擦出一阵无形火花。

  便是这么一看就不得不说,乃是一个男人中的男人,*中的绝色,称赞他绝色他绝对担当得起,看着他的脸你就能不由自主想到潘安宋玉算个屁,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眼前抱着她的这个陌生男子细弯柳眉,丹凤大眼,唇如绛点,眸如繁星,浑身上下有股说不出来的俊俏味。

  便是她此刻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多几个赞美他容貌的词,仿佛那些词都特俗,随随便便挑选一个出来,用在他身上,都是对他的一股子辱没。

  他颇为斯文儒雅的举手间,王者之气天然而成,璀璨的让人不敢直视。

  而美男子此刻正盈盈含笑瞅着她,秦香内心咆吼不已,不由想起了一句广告台词,再笑,再笑就把你吃掉。

  “什么祭潭啊?帅哥你又是谁呀?谁准你吃我豆腐?”秦香出神凝视他,内心却冒出疑惑丛生,不安的情绪一波波冲击胸口。

  “你一下就问了三问题,让孤先回答你哪一个好呢?”

  “按顺序一个个来就好了。”

  “呵,孤是你哥,你是孤的亲妹子,孤的曦光公主,哥哥抱抱妹妹有何不妥,咱俩打小就同睡一张床长大,可是光儿,你最近似乎病发越加频繁,失忆越发严重,老是一觉醒来就忘却很多事情,让孤很担心你,待会还是宣太医仔细看看,你说你忘谁也不能忘了哥哥,不然孤会很生气,就会忍不住想要惩罚光儿。”曦和漂亮眸子似乎满是担忧,说话间,他换了一只左手楼她腰。

  秦香细细琢磨他的话,不由感到浑身一阵颤抖,又有一点庆幸,原来这具身体有间歇性失忆症啊,这下子可好,连采用失忆打混过关这一被前辈们用烂招都用不上。

  曦和见她表情呆滞一副无知样,私以为是她怪异的病症作祟,怜惜地伸出左手抚摸她如丝长发,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和她说了不下十次的事:“至于祭潭嘛,孤刚刚登上皇位,期间耍了一些隐晦手段,朝中有些迂腐老臣联名上书弹劾孤,为了堵住那些不识好歹迂腐老臣,也为了证明说孤确是天命所归的王,迫不得已,只好用最纯洁皇室之血,就是光儿你的鲜血,为孤开启真龙潭,召唤出真龙,证明孤是上苍选出来的君王,相信妹妹从小这么仰慕孤,定然会为了孤头可断,血可流,孤这也是迫不得已啊,光儿你这么冰雪聪慧,善解人意,一定能理解哥哥这番举动的,对不对?”

  

第四章
好一句迫不得已。好一个冰雪聪慧,善解人意。

  把她夸的跟什么似的,却是要她去送死(喂喂,是献血好不好),亏他父母将他生的眉目如画,温文尔雅,宛如神仙下凡,却是个心肠歹毒,自私自利之辈,为了自己能坐稳江山,连从小一起睡到大的亲妹子都不放过。

  典型的一条披着羊皮的灰太狼,秦香此刻心中溢满了悲啊愤地。

  “光儿,怎么不说话了?”曦和伸出两指头扳起曦光低垂下颚。

  被迫抬头,四目相对,时间静止。

  咚咚咚,哇靠,这是What声音?想这绝*可不是善莊的主,心为毛地还娇羞乱跳。

  秦香困难咽了一下口水,大脑突然短路。

  见她一脸花痴,曦和笑得黑眸沉沉,他亲昵捏着她嫩地似水的脸颊,打趣道:“光儿的表情是不是认同了孤所说的话啊?明天的召唤真龙仪式咱们只能成功,孤所有希望全押在光儿身上,失败了就只有··”

  余下话语被他一脸凝重一个抹脖子动作代替了。

  什么什么?

  靠,差点就被美男迷得昏天黑地了,忘了当前性命攸关的重大事情了?

  秦香脸也不犯花痴了,口水也不流了,一时间百感交集,小心肝咚咚跳的更快,每跳一下,都在述说着恐惧。

  她颤抖的伸出手指,指着美人哥哥高挺的鼻梁,抹着一把泪珠子控诉:“你太残忍了,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牺牲妹妹,你竟然亲手送我去死。”

  呜呜呜··这么戏剧化的人生绝对不是她想追求的。

  虽说万般不情愿,好歹她也顺应了一把新潮流穿越了过来,来到了据说是桃花盛开的古代宝地,怎么说也要和古代美男来一段矿古之恋,也好对得起眼下多如牛毛穿越泛滥的狗血剧情呀。

  曦和懒洋洋看了她一眼,修长如玉的大手用力拍着她孱弱肩膀。

  他每拍一下,秦香的小心肝就随之七上八下:“谁说你会死,大清早的不吉利,快啐三口唾液,孤只是要你献点血而已,不会要你的小命,你··”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下你的激情演说,我想问问,献点血的点究竟是指多少呢?”

  曦和轻轻拿起一旁矮几上一块小水晶杯,于她眼前晃了晃。

  事到如今害怕也没有用了,秦香立刻搓掌哀叹:“哎,得了,万岁爷,为了咱的江山社稷,本公主就豁出去了。”

  正所谓情势所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就是一小杯子血么,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腔热血洒。

  曦和挑眉,手干脆撑着脑袋,神秘摇头诡秘一笑:“非也非也,孤只是正好口渴,顺手拿了杯盏想喝口清茶,光儿,你要献的血往那边看。”

  秦香目光疑惑幽幽顺着他高举水晶杯盏遥指去的方向细细看去。

  这一看,狂吐血哦。差点从他柔柔软软舒舒适适*上跌下,感觉自己被当成了滑稽小丑给当众玩弄了。

  “你当真确定没有搞错?”她紧蹙眉头,神情像是被惊吓地不轻。

  他不语,莫测高深把玩着水晶杯盏,眼却一再观察她含泪欲绝的表情,半眯,似乎是在享受她时下展现地绝望。

  “你当真有没有搞错了什么?”不死心又问了他一遍。

  “孤是天子。”

  靠,完全地牛头不对马嘴!天子又怎样?就能拽得二五八万,随便把人命视如草芥吗?

  “你肯定搞错了,那么大直径一炉子,别说我的浑身鲜血了,你自己看看,连我这个人都从头到脚整个都装的进,我我我要是能有流了装满一米高炉子的血,可怜我还能活命吗我?你确定我有那么多血可流吗?你还不承认肯定是搞错了。”越说越觉得自己特可悲,抬起手,另一只手指黏着宽大袖边,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把衣袖当手巾抽抽搭搭起来。

  说什么只是一点点血,亏他两眼长的又大又圆又狭长,眼珠子黑的跟个葡萄似的,结果是个白眼狼。

  她以眼角余光偷偷地恨恨地胆战心惊地又瞥了瞥,安静摆放墙角那块半人高铁器熔铸地香炉,悲声载道叹息。

  曦和轻抚她的头,一副你表多瞎想的模样。

  秦香发现他似乎特别爱这样像摸小狗似地爱摸自己,就恼怒把脑袋一偏,不给他摸,然后两眼恨恨看着那只手意犹未尽折了回。

  “不是叫你放心吗,现目前孤还舍不得让你死去,你这么有趣,死了不是太可惜了,哥哥还想把你多留在身边几年,‘陪陪我’,让月华国的男人们多思几年春,呵,做为对你的补偿,一会我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呢。”

  兀自恸哭悲调地秦香这会一听他说不用去死,立刻放下衣袖,梨花带泪注视曦和颇为诚实的眼神少顷,大大松了口气。

  再一听说这个美人哥哥还要送自己一份见面大礼,双眼哪里还有莹莹泪珠子,开始高度发亮,嘴边口水泛滥,忸怩的问:“啊,万岁爷,你甭这么客气,都这么熟了还送什么礼嘛,要真送,就随随随便便送些金银珠宝吧。”

  曦和似惋惜看她,抬手就毫不留情赏了一记爆栗:“你让孤说你什么好呢?俗气,你身为堂堂月华国第一公主,自小金银财宝还见得少吗?咱俩从小都砌着金砖一起睡觉,到现在你应该学着孤视钱财如粪土,你说你就不能有更高一层次高尚追求吗?你太让孤失望了,你怎么不学着清高一点点。”

  “碰”!

  这会可不是差点了,秦香重重摔倒在地,鼻孔朝天,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

  靠,老兄,砌着金砖一起睡觉的那人是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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