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讥讽勾了勾,忍住心底排山倒海的不悦以及恶心,折回身再一次提醒:“请公主就寝。”
“好,好,睡觉,天色不早了,是该睡觉了。”曦光脸颊瞬间羞的酡红,他都主动邀请我睡觉了,咱一女子的脸皮能不羞红吗?
轻轻的恩了一声,然后迈着碎步盈盈走到了床前,每走一步都感觉心潮澎湃,有一种莫名的激动混合着不安仿佛蚂蚁一样撕咬着她。
她不时偷瞄他,那人面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真是怎么看怎么酷。
玉大概不知这会公主的脑袋里一阵乱哄哄,纠结地都是他,可他要是知晓了她纠结的缘由,就真的会将她一刀结果。
曦光心里为难的是,送上门的美人,身为一名穿越女究竟吃不吃呢?
还是吃干抹尽吧?反正自己搁现代也就不是什么痴情地三贞九烈女,哪有到嘴边的肥羊不偷一嘴油的道理嘛!
这么一想通之后,曦光勾起嘴角猥琐一笑,哈,真没有料想到,她在古代的宝贵初次,就在今晚就要面临极致考验了,不过真要给了这美的脱俗男子,也值了,咱不亏。
瞧这少年美的跟个*摄魄地妖精似的,沐浴过后,洗净铅华的容颜,眉目柔媚,唇瓣娇艳,苍白的脸颊上有着浅浅的粉红,明明是张素颜,却仿佛像涂了新妆,水嫩娇艳,气色红润,光泽剔透。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神情太过于疏离,那双会眉目传情的眼仿佛根本就未将她放在眼里。
曦光想到这里,心头就像塞满了一团乱麻似的,赌的发慌。
她郁闷轻轻捂着胸口躺在软绵绵床榻,两眼害羞望着头顶繁琐花边帐幔,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虽然说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腐女早有觉悟,但是,和一个初次就见面的陌生男子XXOO,这也····太令人向往了。
“你也过来就寝啦!”她娇羞唤道,声音腻的连自己都要作呕。
玉犹豫了半会,才缓步走来,站在床头楞了一会,看着床榻人一脸期待表情,几不可闻嗤了一声。
才顺从地静静合衣躺她身侧,曦光挪身挨去,小巧鼻翼嗅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心又不受控制狂跳。
美艳面首身上的味道和美人哥哥不同,没有涂抹丁点诱人花香精油,只有沐浴过后,残留的淡淡清香丝丝绕绕。
曦光贪婪的吸了一口,眼角余光偷偷瞟了他一眼,只见他闭上眼眸,胸口有节奏一起一伏,中规中矩睡她身旁。
但是,剧情应该是这样发展的么?
他的身边可是躺着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呀,虽然最具诱惑力的女性特征并不甚明显,凹凸的曲线也并不有致,但好歹也是功能齐全的健康品,这般被华丽丽的忽视了,让曦光的心底很不爽。
“我说,你睡着了吗?”她问。
“回公主,奴家正要睡着。”回答的不卑不吭。
····
“哦,我也正要睡着。”
···
“那个,我说你既然跟了我,本公主便保证你今后一定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一辈子。”哎,她的前途生死两茫茫。
“奴家衷心期盼着。”纯属敷衍的说。
“嘿嘿嘿,我说既然长夜漫漫,大家又这么有缘分刚好都正要睡着,不如我们彻底抛开睡意,秉烛痛快畅谈一番,也好多一点相互了解,如何怎样?”
“随便。”
咳嗽几声清清嗓子,她轻抿嘴:“那先从我开始,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曦光,性别女,爱好男,政治面貌月华国公主,今年大概十六岁左右,未婚,从小到大从未交过男朋友,嘿嘿,完毕,该你了。”
玉“扑哧”忍不住喷笑出声,睁开潋滟双眸:“奴家名换玉,今年大概比公主稍微年长四岁岁。”
乖,真上道,继续继续。
“姓什么呢?不可能就叫玉吧?”
“不知道,自小舞馆里的人便这么喊得。”旎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惆怅。
“哦,不知道就算了,反正名字只是个代号,不重要地哈,咱们换个话题,你有女朋友吗?哦,我是说你是否有心仪的女子呢?”曦光敏感听出了美艳面首话里的惆怅味来,立马转移话题。
他楞一楞,才轻轻一声“嗯”。
靠,要不要这么诚实,也不顾及一下她的颜面,第一眼便被点亮的心仪男地心里面有别地喜欢的女子,这让她堂堂一个公主,面子朝哪里搁。
“哈,那她美吗?”
“当然。”
“比起本公主的姿容,谁更美上一筹?”咦?这对话怎么似曾相识。
玉歪着头,专注看曦光,两瓣唇微启:“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摘花不插发,采柏动盈掬。天寒翠袖薄,日暮依修竹。”
顿时一片静谧,恩,这是才子李白的《佳人》,被他念得合撤押韵,她一听就明白懂得起,他是想要表达那位心上人拥有绝美姿容,但素,为毛地玉会念唐朝李白的诗?难道这里不是架空年代?
一阵相当凝重须叟沉默之后,某人眼睛一亮,情绪蓦地陷入激动,冷不丁翻身压住玉:“同志,原来大家同是天涯穿越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他妈地也是搭穿航来地。”
“奴家不明白公主胡言乱语些什么?”两人身子之间亲密紧贴,玉淡淡望着眼前咫尺的那张平凡之颜,她娇艳嘴唇轻呼出的气儿,宛如蝴蝶双翼般柔柔滑过他脸颊,瞬时,他脸红了一片。
“爷我呸,别装三八了,不是穿过来滴,怎么会念李白小白脸的诗?”
“奴家方才吟的哪是什么李白的诗句,那首佳人是奴家这一族学识最渊博见识最广阔国学著名才子著的,他··”
“你们那国学师傅叫什么名字?男地还是女地,家中可有娶妻?”曦光颇心急打断他满怀敬畏地仰慕话语。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老爱问别人娶妻于否?别人娶谁也不会娶她,凴地她那副尊容和声名鹊起地恐怖名声,有哪个装着正常脑浆的男人敢消受得起她。
“公主,你能不能先从奴家身上挪开金贵娇躯。”这样窝睡床榻被个女子施压在身下,而这女子体态尤有几分丰润,当下自家就感觉有点喘不顺气。
殿内燃着一盏幽亮烛火。
经身下人这番别扭点明,曦光顿时意识到自己一女地居然大刺刺主动压上了他,一双玉手环住了他肩,一条腿不知羞耻没入他两条富有美感双腿之间,旋即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也随之燃烧灼灼。
这简直就像是不加修饰地占他便宜嘛!刚才一时情难自抑,这样子看着到显得自己太过猴急想和他那啥了。
看他那不带掩饰鄙视眼神,她简直比窦娥还屈。
怏怏翻身到一侧,一只手臂撑着身子,面向着他,仍然心急高亢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呢?快说?”
他轻叹口气:“奴家劝公主还是不要对我说的那人上心的好,虽是族人一致公选的儒学名士,但那人行为实在怪异的很,禀性孤僻,年纪也不算小了,今年便上三十而立,仪表相貌也是不拘小节,实在不会是公主平素喜欢的类。”
这番看似语重心长的话,进了曦光耳朵就变了味,靠,你那只眼睛看出爷上心了,爷就算上心,也是此心彼你自以为的那心,再说,上不上心爷心里自由计较,还由不得你一以色侍主的男宠干涉。
瞥见了公主脸色郁郁寡欢难看脸色,他自以聪明地会心道:“但若公主真想认识那人,奴家到可以引荐一二,想必以公主的才情,那人定会折服公主石榴裙下。”
玉此时心中,以为曦光对那才情之人有了属于男欢女爱兴趣,当下就发挥身为待郎应有的贤惠,反正他的任务就是诱拐讨她地欢喜,成为她身边最信任之人。
····
“那感情好,啥时候带我去认识那人?”曦光想着与其问自家的面首,不如由得他引荐,亲自去确认那首佳人的出处。
“眼下怕是不行,不仅那人目前神龙见首不见尾,公主你也有当前首要大事,依奴家看,还是过断时日,容奴家先且联系招呼一番。”
“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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