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穿越之我和道长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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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穿越之我和道长谈恋爱-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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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碍到它罢了。
  “这里是伏羲堂,你不怕毛小方发现,那就尽管动手。”我看我只能用毛小方来压一压它了。
  他冷笑两声,突然视线一隐,钟君的身体一下子倒在地上,接着我便看见钟君的魂魄从她身体上脱离出来,眉心处一团红光闪烁不定。
  我心想难道这个魅鬼要在这里动手夺取钟君的灵魂做容器,大惊之下,隐身出去,离开了伏羲堂。其实它并没有要钟君的命,只不过借钟君的灵魂与我对峙,毕竟它还要借钟君的肉体去吸取毛小方的精气。额。。。想到这里我都没脸吐槽这个魅鬼的龌龊心思了。
  魅鬼在我身后步步紧逼,我和它出了伏羲堂,它追我追到悬崖上终于和我大打出手,一时间,悬崖上飞沙走石,四处都是我们击落的碎石在半空中漂浮不定。你来我往,视线里混混沌沌的都是彼此的浊气相互碰撞,遮掩着半空中的月华惨淡无光。
  我觉得这个魅鬼真的好像是想要我的命,招招都朝我头顶的命门上击来,可是我却不知道它的命门在哪里。或许四鬼的弱点都是互晓的,而我因为血种不纯,所以才不知道它的命门在哪里,所以才会步步受制。此刻,它飞身而起,从上而下给了我一掌,掌风所过之处,崖山的碎石被扫的乱飞,咕噜咕噜的滚落了身后的万丈深渊。
  我看着面前的催命鬼,钟君的脸,魅鬼的出手。心想难道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以前我总不能理解司马大叔的人固有一死理论,但此刻我却突然觉得这尼玛真的是太有哲理了。让我死的这样没有价值,我怎么会甘心。好歹也要拉个垫背的,让它以后不能危害到毛小方。
  想到这里,我用尽全力挥出一掌。掌风将我俩拉开一段距离,我顾不上许多,化作一团红光快速往伏羲堂赶。
  重回伏羲堂后,我现身出现在毛小方的门口,眼看身后半空中的魅鬼已经快要追来,我咣当踹开毛小方的房门,霎时间,空中雷声大作,“轰隆——”一声巨响如沉沉的锤音敲在心坎上。屋里的毛小方早已经睡下,房间内灯火冷熄,房门被踹开时,门外一阵寒风一下子卷了进来。
  我跑到毛小方床边,床上的毛小方已醒过来,一道闪电在窗前的夜空划过,整个夜空霎时亮若白昼,映着床上的人和床边的我都是一阵错愕。
  他看清我,“玫瑰姑娘,这么晚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张了张口,外面夜空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如蜿蜒的巨蛇,狰狞可怖,紧接着门外传来气流的微响。
  我扑到他身上,“你快起来。”顺便将他被子揭了。
  外面的寒风越来越紧,呼啦啦的直往房间里灌。我看到他身子不自主的一颤,估计是被冷意激的。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这大晚上的我出现在他房间,何况现在他衣衫不整,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我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并不是完全感觉不到我对他的那点喜爱。这时候我急急忙忙的跑到他房间里来,他肯定有那么一点点想歪。
  正在此时,房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我一直以为来人肯定是魅鬼,相让毛小方起来收拾它,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没想到毛小方非但不起,反而拼命裹着身上的被子。
  我一急,干脆滚进床里,华丽丽的钻进他被窝里,抱着他就开始假寐。不想此时我真是太糊涂了,这样一来,岂不是坐实了他那一点点的歪想。
  来人不是我以为的魅鬼,而是已经回魂的钟君。
  她走到毛小方的房里,来到床边上时,看到高高隆起的被子,居然也学我胆大了一次,掀掉了毛小方的被子,此时,窗外的闪电适时的又闪了一次,结果她就看到黑漆漆的床里,我像无尾熊一样攀在毛小方身上,头发散乱,面色潮红。(废话,打了这么久头发能不乱,脸色能好看吗?)而我又不知道为何抽了一口气,在这寂静的夜里,额。。。暧昧不已。这一切,描述起来挺长,其实都只在一刹那间。
  我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床上的毛小方已经完全呆掉了,也是,这种投怀送抱的事情,他这种榆木脑袋估计一万年都没有想过,更别说现在实实在在的让他遇上了,更要命的是场景看起来似乎是被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抓个正着。
  冷流还在往房间里灌,窗外的电闪雷鸣交替来过,床边上的钟君整个身体抖个不停,眼眶里早已蓄满了泪水,喉间沙哑不已,“毛大哥。。。?”刚说了几个字,后面已经说不下去。
  我明白过来,心想如果能让这个钟君死心也好,能搞得她俩夫妻离散最好,搞不了,也要令她心结难缠,再病一场也是个不错的发展。我觉得我现在真的成了一个坏女人了。
  “你别误。。。。。。”毛小方已经挣扎着想要起来。我想到了这么多,自然不会让他如愿说出解释的话来,头一低,凑过去就封住了他的唇。
  门外的风声突然变烈,大开的房门被吹得咣当直响,我贪婪的吮着他的薄唇,余光一直注意着床边的人影。钟君似乎终于不能忍受,“啊——”的一声尖叫,手捂住脸,踉跄着跑掉。
  毛小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钟君在厉声尖叫时,他眸中有了一丝慌乱。我就那样不偏不倚的瞄到了他握紧的双拳,他正对着我的眼眸不期然的出现了冷嫌。生生的刺疼了我的眼。他将我从他身上推下去,力气大的让人招架不住。我的背撞到床里的墙上,五脏六腑都被拨弄的乱掉。
  他起身追了出去,连鞋袜都没来得及穿。
  “毛小方!”我大喊一声,他却始终不曾再看我一眼。
  我追他追到门口,天际的雨水顷刻间瓢泼而下,雷电轰鸣过后,闪电映着廊下的水幕,天地骤然生出一股远意。毛小方闷头冲进了雨幕里,不一会儿,身形已经看不清晰。眼前一片迷蒙,我紧锁着他的身影,在雨地里焦急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前面的人却始终不曾驻足。
  在这冷冷的冬夜,宿命的雨水将我三人隔开,仿佛一场刻骨的追逐,谁都逃不出天意的捉弄。不远不近的距离里,无根之水淋湿了遥不可及的真心,冰冷至厮。
  若时间能够倒转回去,我是否还能莽撞如先前,伤了钟君,也伤了我自己。我不知道,但是我好想前面的人能停下来。毛小方不停的想要靠近逃开的钟君,而我在他身后则像被丢弃的那一个,很快就要撑不下去。
  前面有人嘭的摔在了雨地里,溅起地上厚厚的泥水,有如一朵暗色的花,绽放,转瞬凋零。
  毛小方跑过去,扶起地上的钟君,雨水之下的面目之上流露出无限的怜惜。他打横抱起她,我就立在他身侧,他却再也看不到我。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终于低低的哽咽出声。终于能借上天的安排,欺骗自己哭一次。
  伏羲堂就在不远处的雨水里,像一座飘摇的幻域,脸上的雨水模糊了视线,只隐约分辨出几丝微弱的光,从门缝里,从墙上朦胧的延展出。
  我走进一点,听到里面杂沓的脚步声,雨声已经够乱,但人心似乎比雨水更加憔悴不堪。
  “阿海阿初,阿秀——”
  “师傅,师娘这是怎么了?”
  。。。。。。
  空旷的对话,话音被雨声淹没,距离使之朦胧不可辨别。
  径直穿过前厅,越走近药房,越感觉到里面人心的焦灼。我慢慢的挪近,阿秀走出来,在门口与我相遇。她与我讶然对视,“玫瑰!你——”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很狼狈,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像落水的鸟雀,羽翼湿透。她吃惊的表情收了收,“这大晚上的究竟发生什么了?师傅师娘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眉头皱了皱,“你要不要也把湿衣服先换下来,不然肯定得生病。”
  我垂眸扫到她手上的一团衣服,没说话,抬脚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股碳熏味,些微暖意渐渐笼罩住我,我走过去,床上,钟君被毛小方用被子紧紧裹住,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甚至有些发青。床边一只炭炉,炉内炭火还不甚旺,毛小方一手扶住钟君靠在床边,一手拿着火钳不停的拨弄炉内的炭火,有微弱的火星飞起来,像一场零乱的烟花雨。他面色暗沉,不时的将裹着钟君的衾被再紧紧。我从没见过他如此紧张一个人的模样,即便是玫瑰死去都没能令他露出这种显而易见的慌张表情。
  脚步有些凝滞,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望着他,多希望他能看我一眼,而他由始至终都像没看到我。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是我让钟君受刺激跑到了雨地里,是我□□小方不得不追出去,是我让毛小方褪下平日伪装成的冷情,这一刻,眼里盛满温情,只为了这个为他所累的女人。
  而我只能卑微,“我不是有意的。”卑微的祈求他的原谅。
  或许是我这副可怜样多少触动了他怜悯的心肠,他看我一眼,“你不是故意的?”顿了一顿,“这大半夜,你跟我说你不是故意的?”他从没用这样带着嫌恶的眼光看我,好像我说的是什么谎话一样。而那些,确是谎言,我确是故意刺激钟君,只是也无意刺激了毛小方,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你真的不信?”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样问。
  他好像有片刻的失神,目光并不看向我,声音无波无澜,如同行走在剑锋的泠光,“不信。”
  对我而言,是那样笃定的刺伤。
  我默默的转身,轻道:“你不信也是应该的。”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听见。
  又一次因为我的缘故,钟君病倒在床上。我想如果此刻我也倒下,会不会多少换得他的原谅,可惜,实在,无奈这副身体太好,连脚步都迈的这样坚强有力。我问自己,是不是做了魑鬼以后,我都忘了软弱的模样是该怎样。
  或许,我真该忘了吧。
  兀自回房,廊下雨势稍歇,比之先前瓢泼大雨的猛烈,更有一种清寒味道。站在窗前,抬头望着夜空,那里好像有什么连绵不绝的落下,滴滴答答,有如珠玉的弹跳,即便清脆之声那样铭心,却非我心声。天上浓云遮蔽,看不到一丝月光。
  将窗子放下,转身将小察叫出来。他摇着扇子身姿还未站定,我便倒到他怀里,他愣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执扇的姿势,任由我语出怨艾:“怎么办,小察,他不信我了,怎么办?”眼睛睁的大大的,茫然的盯着他衣料的颜色,眼前一片雪白,双手攥着他的衣襟,用力的想要握紧。
  稍后,他握着扇子的手轻轻将我抱紧,另一只手将我的脸抬起来,令我与他目光对视:“他欺负你了?”我只将头重新埋下去。声音很轻,仿佛笔划过纸,弱不可闻,“不是。”
  现在,也只有他懂我,也只有他不会抛下我。但即便是强忍的平静,茫然的表情之后自是无尽的迷惘与空虚。这一点,永远骗不过小察。他将我的脸重新抬起来,“不会的。”用的是极柔的语调。
  这一刻,我再也强装不下去,咬着唇,只恨自己不能咬出血来,“你不明白!”故意压低的嗓音仍旧想要继续。
  “我明白。”他看着我,目光柔和的犹如一片暖阳。他还像以前一样,无论我多么伤心难过,都想要用一种另类的积极感染到我,我很感激他。可是这一次,真的不同了。
  “你不明白,他喜欢上她了,玫瑰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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