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央闻声想起那日在天下第一楼的窗口,看见张铎骑马跟着一辆马车。那德行明显的是仗势欺人的货。
那是肖央便以疑心张铎,所以他暗中跟踪张铎,没想到,张铎暗自投靠安王府,为了一己私利瞒着安王府在外头狐假虎威欺善行恶。并且利用安王爷在外头中饱私囊。
自己的父亲便是被张铎陷害入狱的,当时张铎盗窃国宝,为了逃脱罪名,将当初和他一起进京赴宴的肖勇约到国库旁的树林里,引来了官兵并且设计陷害了肖勇是盗贼的事实。
肖央一直认为张铎还算是个汉字,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张铎竟然狠心的将父亲杀害,还想将其过错嫁祸给张琪之。
肖央不是糊涂人,他该恨谁他知道,可是这个张琪之也很可恶。明明答应自己会救出父亲,所以自己才绕过那个美人儿,可是现在张琪之不但食言,还害的父亲白白送死。
肖央闻声怒道,“过错?你觉得你如此说我会原谅你吗?”
张琪之也知道失去父亲是什么滋味,这会子他也不想和肖央对峙,自低眉对肖央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张铎会如此做。”
肖央闻声知道张琪之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若是单枪匹马自己未必打得过他。可是现在他竟然为了父亲的死对自己如此谦卑,他知道张琪之是个君子。
可是他的怒气由不得自己去体谅谁,只听肖央道,“张琪之若是明日我见不着张铎的尸体。我定叫你碎尸万段。”
张琪之闻声说道,“你放心不用明日,今日我便给叔叔把仇报了。”
肖央闻声含恨的双眸中,怨念一点也没有稍减少,张琪之见状又道,“难道肖央你不想手刃仇人?”
肖央闻声抬眉会上张琪之的眼。他知道自己和张琪之联手没有对付不了的人,这才二话不说和张琪之一起去找张铎报仇去了。
张铎自从在树林里杀害了肖勇后便一直躲在王府中不敢出来,因为他本来想借此陷害张琪之,叫肖央恨透了张琪之,叫他们相互牵引自己好渔翁得利。
没有想到他这回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得到还叫自己暴露了,眼下他被惊吓过度一步也不敢离开王府,生怕被张琪之或是肖央夺了命去。
可是他想躲就能躲得了吗?
这会子张琪之和肖央已经趁着月色潜进了王府,不动声色的又进入了张铎的屋子。
张铎本来已经熟睡,可是他睡不安慰自感激床头有人,待他睁开眼便看见张琪之和另一个男子正狠戾的看着自己。
“啊?张琪之、”
张铎吓得靠在墙上不敢动,张琪之看着他的这样怂样自是解气,“是我,你这个江湖中的叛徒,今日我便要给肖叔叔报仇雪恨。”
张铎闻声张琪之要杀了自己,自慌乱中胡乱说道,“你敢,我,我现在康王府的人,你要是对我动手,康王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张琪之闻声含恨,一双怒眼瞪着张铎这个畜生,说道,“你背着安王偷盗国库,差点害的王爷名誉扫地,家破人亡,你还有脸在这提安王爷。”
张铎闻听张琪之不怕,这才又壮着胆子道,“你?你敢动我,我可是有靠山的,你以为我有这个本事盗宝吗?”
张琪之身旁的肖央闻声,诡笑,“哦?靠山?是谁?你若是告诉我,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张铎看着眼前这个俊俏的男子,可是他的双眸中有着与他面貌不符合的阴戾,张铎心虚道,“你,你是谁?”
肖央闻声他不知道自己是谁?
这才道,“连我你都不认识,还自称江湖中人?”
张铎闻声不敢看他,满头大汗很是狼狈道,“你到底是谁?”
肖央闻声嘴角溢出一抹笑,言语冷道,“鬼面花盗,肖央。”
张铎闻声身子缩了缩,原来他就是鬼面阎王肖央,他恨得人从不叫人多活,可是他却从不杀人,因为他培养的杀手,可以替他杀掉一切他不顺眼的人。
张铎自哆哆嗦嗦道,“原来你,你就是采花大盗。”
肖央瞧着一个江湖中人这般胆小如鼠,鄙视的睨了一眼张铎道,“是我又如何?”
张铎闻声跪在床榻上,向肖央道,“我,你放了我,我保证你跟着我的靠山有采不完的花。”
肖央闻声好笑道,“爷我现在改口味了,露水姻缘没有什么好的,倒是想和一个人白头偕老呢,你这会子要给我找这么多姑娘,岂不是害我娶不到良人?”
张铎闻听采花大盗说出这番话来,自是惊了一瞬,“我?我,你只要放了我,叫我做什么都行。”
肖央闻声挑眉道,“真的?”
张铎闻声连连点头,那汗珠子都被他点头点下来了,“真的,真的、”
肖央见状双眸如水面一般平静,可是眼语间却骇人道,“那我要你去死,你去不去?”
张铎闻声惊住了手脚,“你?”
张琪之见状自也不想多啰嗦,他知道肖央的习惯,那就是自己从不会动手杀人,所以他才一再利用自己去救人。
以他的身手想救人大可自己去,可是他的习惯终究是冤孽叫别人尝去。
张琪之见张铎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自长刀出鞘,一刀便将张铎抹了脖子。
张铎倒床不起,张琪之和肖央驾着轻功上了王府的屋顶,张琪之这才道,“肖央,此仇已报,你还是快些回你的洛青山去,不要辜负了肖叔叔的心意。”
肖央闻声含笑,一双桃花眼细细看了看张琪之,他心里忽然有了主意,准确的说早就有了主意,可是现在这个主意真的要去实施了。
自好看的脸颊上忽然溢出一抹魅笑来,在这月光尤为显得不怀好意的说道,“洛青山还是要回的,但是我的洛青山好像还少个女主人,张兄你不必着急,等我娶了良人自然回去。”
张琪之闻声知道肖央所知何人,自怒指着肖央道,“肖央,你不要忘了我说过什么?你敢打她的主意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肖央见张琪之恼了,他看着这个男人生气,他就高兴,“记得,我怎么会忘记张兄你说的话,可是张兄你也说了,你会帮我把父亲救出来的,可是现在你没有把他救出来,他死了,我又何必履行承若呢?”
“你?”,只是肖央哪里肯叫张琪之把话说完了,就见肖央跃身下了王府的屋顶,临走时还不忘阴柔欠抽的说了句,“咱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肖央话至此处消失在月光中,张琪之懊恼的要杀人,他肖央看上的女人只怕是要难逃一劫。
可是那个女人偏偏是兰轩,真是该死,这是张琪之第一次有种抓狂的无力感。
江湖中人人见了都要躲避的鬼面花盗,如今竟然和自己杠上了,张琪之越想越气。
就在张琪之立在屋里恼的要杀人时,王府的院子里忽然有人高呼,快来人,有刺客,张先生别杀害了,快来人保护王爷。。。。。。
张琪之闻声懒得理会这些人,跃身下了屋顶,一路狂奔向燕子山出发。(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七章 被变态挟持了
夏末将至胤祥又病了一场,我想这大概是他临去前最后一场如波涛汹涌般的病症。
若是我没有记错他应该在中秋节前后离去,现在是夏末,离那个日子已经不远了。
我孤身一身坐在马车上,不知是马车封闭的太好,还是我心里堵得慌,只觉得心烦气躁的厉害,那本用来遮光的帘子也叫我觉得碍眼的很。
心里有种无力感,咚的身子直接砸在了车璧上再不愿意睁开眼。
怡亲王府
见到兆佳福晋她只说是胤祥是那日在胤礼府上高兴多喝了几杯酒,回府的路上被风扑着了所以才会病倒。
我瞧她面容憔悴神思倦怠,只怕不是在胤祥身边守了半天的功夫就能这样的。
自然也就知道了她说这话是胤祥交代的,他只怕即便病重都还要极力隐瞒我们。
“不叫你们来的,你怎么还是来了?”
我见胤祥面色苍白,言语间多了许多从前没有的力不从心,我心里一阵抽痛,可是当着福晋的面也不敢太袒露,自道,“你四哥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叫我来看看你。”
胤祥闻声含笑吩咐兆佳福晋一定要给我沏壶好茶来,福晋闻声退了出去,他才不以为然道,“我没事,不过是那日喝了几杯酒,被风扑着了,修养几日就会没事的。”
胤祥话至此处一双如水的眸子不曾激起丝毫涟漪的盯着我看,我知道他不想我们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为他担忧惋惜。
见状我微微笑了笑,坐在他的身旁,说道,“我还盼着你回头教弘浩骑射呢,你可不是要没事儿。”
胤祥听见我这么说,波澜不惊的脸颊上忽然沉了几分,不过一瞬他有恢复正常,“我虽然想教他。可是皇兄只怕要找更好的师傅来教,你可不知道皇兄有多在乎他那两个儿子。”
我知道他是明白自己的身子怕是教不了,可是依旧状若若无其事的。
我心酸难抑一双眼瞬间盛满眼泪,我不敢看他。自将头扭到一边偷偷抹了泪,才说道,“弘昼能跟你学,我儿子更能了。”
胤祥见我如此难过,他细细看了我几分。他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可是那双眼不知何时起,有些欣慰的颜色。
可是他依旧含笑,不表露他的心酸,说道,“弘昼那哪是学习,整个一混世小魔王,他说哪日罢工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哎,也不知道他现在长大了。会不会怪我当初对他太过慈悲?”
胤祥话至此处不言语,只是盯着我瞧,我眼里止不住眼泪,他也看出来我一不在隐瞒。
我难过道,“太医真的没有什么法子了吗?”
胤祥闻声长吁一口气,没有过多的不舍,只是有些遗憾道,“若是你见一锅清水被烈火熬的就要干了锅你会怎么做?”
闻声我忽然能感觉到那种被煎熬的痛苦,心突然一疼,只听胤祥道。“可惜人不是那口黑锅,也不能往里加了水就能行的。”
他话至此处我蹙眉忍不住轻泣,胤祥见我如此忙的递给我他枕边的帕子,安慰我道。“别这样,我不希望你们知道就是怕你们这样,如今我还好好的,你就这样哭?若是哪天我没了,你们不知要哭成什么样?”
闻声我自抬起泪眼瞪着他道,“越发的要胡说八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胤祥闻声含笑,一双眼不知何时也湿漉漉的,说道,“这辈子能认识你们,能和四哥做兄弟已经足以,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闻声我垂眉落泪,胤祥则道,“兆佳每天都为我伤心,你就别跟着伤心了,我还指着你帮着我瞒着我四哥呢!”
他和胤禛的感情无人能懂,他对他的付出,无人能及,原来这就是旁人羡慕的理由和他不可一世的怡亲王的地位。
胤祥见我看向他,他以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故意说道,“别哭了,回头兆佳福晋看见了要伤心半天,你可哄不好的。”
闻声我自破涕而笑,还有人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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